第239章 闭关完成-《都死过一回了!练练武怎么了》

  王浩的目光如鹰隼般,最终锁定在村西头的老张家。那扇结满蛛网的木门,在夜风中吱呀作响,门后的歪斜竹椅轻轻摇晃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。

  这座宅院孤独地伫立着,与最近的邻居相隔半里之遥,四周荒草疯长,野树参天,营造出一片静谧而荒芜的氛围,恰恰符合他闭关修炼的需求。

  夜色如墨,深沉而静谧。王浩怀抱着那条染满斑斑血点的毯子,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,穿梭在夜色之中。

  他在院墙下微微屈膝,施展鹞子翻身,身形轻盈地跃过墙头,落地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,仿佛一片羽毛悄然飘落。

  老旧的铜锁在他掌心微微发烫,内力顺着指尖如涓涓细流般渗入锁芯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尘封多年的院门缓缓开启,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
  穿过杂草丛生的庭院,王浩小心翼翼地将脚印仔细抹去,不留下一丝痕迹。他推开卧室的窗户,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,那味道仿佛沉淀了多年的时光,令人作呕。但他却毫不在意,眼神坚定而专注。

  再次走出屋子,他将堂屋门重新锁好,又灵巧地从窗户翻回屋内。如此一来,从外面看,整座宅院依旧保持着那副荒废已久的模样,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潜入。

  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,如轻纱般洒进屋内,为房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。王浩铺开毯子,盘坐在上面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沉稳而坚毅。他缓缓闭上双眼,开始运转上古长生诀。

  刹那间,丹田处的营养区迸发微光,体内的五行之气如五条汹涌的巨龙,咆哮着窜入经脉,向着躯干汇聚而去。

  这一次闭关,注定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,是与时间和自我的激烈较量,但他早已做好准备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,为了更强的力量,为了守护这片土地,更为了让华国武术真正屹立于世界之巅。

  王浩甫一运转上古长生诀,便感受到一股强大而汹涌的力量在体内肆虐。

  赤色的火行之气率先流转至心口,他突然瞳孔骤缩,心脏仿佛瞬间变成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,将火行之气尽数吞噬,在剧烈的震颤中进行着重新淬炼。

  暗红的气劲顺着血管奔涌,所过之处泛起细密的灼痛,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钢针在刺痛着他的每一寸肌肤,体表的皮肤开始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。

  “噗——”一口鲜血从王浩口中喷涌而出,在月光的照耀下,如同一朵猩红的花在空中绽放。

  火行之气在心腔内化作一缕缕金丝,缠绕着跳动的心肌,每一次搏动都似要将他的心脏绞碎。随着气劲注入躯干,他的胸口皮肤“嘶啦”一声裂开,露出下方翻涌着气血的肌肉组织,鲜血如汹涌的泉涌般顺着裂痕喷出,将身下的毯子染成暗红色。

  而在血肉翻卷的剧痛中,新生的皮肤组织如蚁群般从伤口边缘滋生,细密的瘙痒顺着神经窜入脑海,与灼痛交织成难以忍受的折磨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行、啃噬。

  紧接着,青色木行之气涌入肝脏,王浩的身躯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,仿佛有无数根骨头在同时断裂。

  他的双臂皮肤开始剥落,露出新生的嫩红组织,如同蛇类蜕皮般大片大片地掉落。

  腹部的营养区剧烈收缩,源源不断地释放出金色光流,这些光流渗入伤口,试图修复受损的组织。

  但新生的肌肤在生长时,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虫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,瘙痒感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,与撕裂般的疼痛混合在一起,让他青筋暴起,十指深深抠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流出。

  当黄色土行之气沉入脾脏时,整座屋子剧烈震动,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。

  王浩的双腿突然爆开数道伤口,鲜血喷射在斑驳的墙壁上,在月光下形成诡异的血纹,如同一张张神秘的符咒。

  他的骨骼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,每一寸骨髓都在被重塑成精金。

  而当营养区的能量修复着破损的血肉时,新生的肌肉组织如同发酵的面团般肿胀、生长,瘙痒如同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皮肤,让他在剧痛中疯狂地扭动身躯,却又因淬炼时的禁锢难以舒展,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身体。

  白色金行之气涌入肺腑的瞬间,王浩的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,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挣扎。

  他的背部皮肤整片掀起,露出皮下如同金属丝线般的经络,鲜血顺着丝线纹路喷涌而出,在地面汇聚成小小的血泊。营养区的光芒愈发耀眼,化作金色的绷带,将崩裂的伤口一一愈合。

  可新生的皮肤表面泛起密密麻麻的凸起,奇痒难耐,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游走,与割裂般的疼痛交替冲击着他的神经,让他几乎陷入疯狂的边缘。

  最后,黑色水行之气注入肾脏,一股寒意自脊椎窜上后脑,仿佛一道冰冷的闪电劈中了他的身体。

  王浩的脖颈与面部皮肤开始龟裂,鲜血顺着裂痕蜿蜒而下,将他的面容染成可怖的血红色。

  但随着蕴含生命之力的气劲游走,新生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,带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
  然而,这层新生的肌肤下,血管与神经如同苏醒的活物般蠕动,刺痒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,与刺骨的疼痛纠缠在一起,让他几乎失去理智,只能凭借着顽强的意志,在这痛苦与瘙痒交织的炼狱中,不断突破身体的极限,每一次的疼痛和瘙痒都像是对他意志的一次严峻考验。

  当王浩在剧痛与奇痒中剧烈颤抖时,墙角的鼠洞突然传来细微的簌簌声。一只灰黑色的老鼠探出尖嘴,粉嫩嫩的鼻尖不停翕动,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。

  它绿豆般的小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顺着血迹蜿蜒的方向,蹑手蹑脚地爬上王浩身侧的石砖。

  老鼠前爪搭在斑驳的血迹上,湿润的胡须沾着猩红液体。它贪婪地伸出粉红的舌头,轻轻舔舐地面的血渍。然而,就在这血珠触及味蕾的刹那,老鼠突然浑身抽搐,细小的身躯剧烈震颤起来,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。

  它发出尖锐的惨叫,后腿蹬地想要逃窜,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,无法动弹分毫。

  王浩残存的意识察觉到异动,艰难地偏头望去。只见那只老鼠的皮毛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卷曲,皮肤下的血肉仿佛被高温灼烧,不断冒出白色的烟雾。

  它的眼球凸出眼眶,身体迅速干瘪,原本湿润的毛发瞬间化作飞灰。不过呼吸间,这只老鼠便彻底消散,只在地面留下一小滩焦黑的痕迹,仿佛从未存在过,这诡异的一幕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目睹这一幕,王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他这才意识到,在五行之气与生命之力的淬炼下,自己的血液早已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。

  这股力量不仅在重塑着他的身躯,更在不经意间展现出令人战栗的威慑力。

  而他,必须在这生死淬炼中,牢牢掌控这股力量,否则稍有不慎,便会酿成无法挽回的灾难,这让他对自己的力量有了更深的认识和敬畏。

  剧痛与奇痒如汹涌潮水,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王浩的意识,仿佛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淹没。

  他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渗出,染红了他的双手,但他仍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痛呼,展现出顽强的意志。

 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焦糊味,混合着新生皮肤的温热气息,交织成诡异而压抑的氛围,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炼狱之中。

  随着最后一丝黑色水行之气融入肾脏,王浩的身躯猛地绷紧,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弦,随时都可能断裂。他的瞳孔骤然放大,口中喷出一大口带着金色光点的鲜血,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去。

  就在意识消散的瞬间,他的身体竟本能地蜷缩成一团,摆出了蜇龙法那标志性的修炼姿态——双腿屈膝,双臂环抱,呼吸变得极为绵长而微弱,仿佛进入了一种深度的沉睡状态。

  月光透过窗棂,洒在王浩昏迷的躯体上。此刻他的皮肤还泛着未褪的青紫,皲裂的伤口处仍有血丝渗出,褴褛的衣衫如同破布般挂在身上,显得无比凄惨。

  但随着蜇龙法运转,他的身体开始产生奇妙变化:腹部的营养区剧烈震颤,化作金色洪流涌入四肢百骸,每一滴能量都精准修补着破损的肌理,仿佛是一双神奇的手在精心修复着他的身体;

  经过淬炼的五脏六腑宛如五座精密的熔炉,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泵出蕴含生机的热血,为身体提供着强大的动力,肝脏源源不断地分解出愈合因子,肾脏过滤出的生命精华顺着脊椎注入大脑,它们各司其职,共同协作。

  在三者的协同作用下,王浩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皲裂的皮肤重新生长,翻卷的血肉逐渐平复,新生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,充满了生机与活力。

  原本因剧痛扭曲的面容逐渐舒展,呼吸也从绵长微弱变得沉稳有力。那些浸透鲜血的衣物下,新生的肌肉组织在光影中若隐若现,每一寸肌理都在诉说着这场淬炼带来的蜕变,见证着他从痛苦中涅盘重生。

  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,唯有王浩沉稳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荡,仿佛是生命的赞歌。

  而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体内的五行之气与生命之力仍在不断交融、沉淀,为他即将到来的全新蜕变,做着最后的准备,一场更加震撼的变化即将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