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廊下偶遇惊凤姐 省亲别墅藏金银-《坏了,真让西门庆穿到红楼了》

  酒阑人散,正堂那一桌各怀鬼胎的“爷们儿席”终于撤了下去。

  老祖宗贾母那边传来话,说是梨香院的十二个小戏子排了新戏,请老爷太太们移步花厅听戏消食。

  众人纷纷起身,簇拥着往花厅而去。西门庆却并未随行,只借口身上伤口有些发痒,需去透透气,便独自一人慢悠悠地踱出了正堂。

  此时夜色已深,荣国府内虽处处张灯结彩,但这回廊曲折处,灯影昏黄,寒风穿堂而过,将红灯笼吹得摇摇晃晃,投下斑驳陆离的鬼影。

  西门庆负手而立,眼神在夜色中搜寻着什么。

  不多时,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着环佩叮当之音传来。

  只见王熙凤披着大红羽纱面白狐狸皮的鹤氅,手里抱着那个精致的手炉,正低着头,神色匆匆地从夹道那边走来。身后跟着平儿,手里捧着个锦盒,想必是刚去库房取了老祖宗要赏人的物件。

  “平儿。”

  王熙凤忽然停下脚步,回头吩咐道,“你先拿着东西去花厅伺候老祖宗,我去趟更衣室,随后就来。”

  平儿不疑有他,应了一声便先行离去。

  王熙凤长舒了一口气,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肢。这两日不知怎的,身子乏得厉害,方才确诊了喜脉,心里虽高兴,却也隐隐有些发虚。

  她正欲转身,忽然觉得眼前黑影一闪,一股夹杂着酒气与强烈男子气息的压迫感瞬间逼近!

  “啊!”

  王熙凤一声惊呼尚未出口,便觉腰肢一紧,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了过去,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廊柱上!

  “谁……唔!”

  一只温热的大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,将她的惊叫堵回了喉咙里。

  借着回廊下昏暗的灯笼光晕,王熙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、闪烁着戏谑与贪婪光芒的桃花眼。

  “婶婶,急着去哪儿啊?”

  西门庆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丝温热的酒气,尽数喷洒在王熙凤那敏感的耳垂边,激得她浑身一阵战栗。

  “走路也没个声响,吓人一跳……”王熙凤看清来人,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,随即却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她想要挣扎,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,只能用那双含着水雾的丹凤眼死死瞪着他,压低声音怒嗔道:

  “你……你这冤家!还不快放开!这要是让人看见了,还要不要活了!”

  “看见?”

  西门庆非但没放手,反而身子前倾,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她身上,那条受了伤的手臂此刻却像是铁铸的一般,牢牢箍住她的腰。

  他低下头,鼻尖近乎贪婪地嗅着她颈间那股成熟妇人特有的暖香,语气暧昧至极:

  “方才席上人多眼杂,没好意思细问。太医说……当真有了?”

  提到这个,王熙凤的身子猛地一僵,脸上瞬间涨得通红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耻。

  “你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……”她别过头去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  “呵……”

  西门庆发出一声极低、极坏的轻笑,一只手极不安分地顺着她的大氅下摆探了进去,隔着衣衫,准确地覆在了她那尚未显怀的小腹上。

  “婶婶如今怀了身子,可要当心的紧。”

 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,每一个字都像是带钩的刺,

  “前几日……”

  “啧啧,二叔怕是连婶子的床沿都没摸着吧?”

  “你……你住口!你这冤家!”

  王熙凤羞愤欲绝,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。

  这正是她心底最隐秘、最不敢触碰的恐惧,如今被这煞星赤裸裸地挑破,只觉得浑身血液都逆流了。

  她死死绞着手里的帕子,想要推开他,却又怕动作大了引来旁人,只能在西门庆怀里无力地挣扎,眼眶微红,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哀求与娇媚:

  “这事儿烂在肚子里,谁也不能提!若是漏了半个字,咱们……咱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!”

  西门庆看着怀中这个平日里泼辣强干、此刻却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女人,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  他见好就收,并未真的要在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。

  “婶子放心。”

  西门庆在王熙凤腰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,引起她一声压抑的低呼,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,

  “侄儿自然心里有数……”

  说罢,他替王熙凤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,恢复了那副人模狗样的正经神色,退后一步,拱手笑道:

  “花厅那边戏快开场了,侄儿先走一步,婶子也快些来,莫要让老祖宗久等。”

  看着西门庆潇洒离去的背影,王熙凤靠在廊柱上,大口喘着气,只觉得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住。

 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,眼神复杂难明。

  这哪里是喜脉?这分明是个讨债的冤孽!

  ……

  花厅之内,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地唱着《满床笏》,台下一片叫好之声。

  西门庆悄无声息地回到席间,在贾珍下首坐下。

  此时,台上的戏正好唱完一折,贾赦喝得高兴,借着酒劲,忽然叹了口气,对旁边的贾政说道:

  “老二啊,这贵妃省亲是天大的喜事,可这修建省亲别院的银子……咱们公中账上,怕是有些捉襟见肘啊。”

  贾政闻言,也是眉头紧锁。他虽然不懂俗务,但也知道这修园子是是个无底洞,动辄数十万两银子,如今府里是个什么光景,他心里也大概有数。

  “大哥说的是,此事我也正发愁。这园子还得修得合乎规矩,既不能逾制,又不能失了皇家体面,这里头的采买、营造,处处都要银子,更要懂行的人去盯着。”

 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  一直在一旁把玩酒杯的西门庆,眼中精光一闪。

 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!

  “两位老爷不必忧心。”

  西门庆放下酒杯,从容起身,朝着贾赦和贾政拱了拱手,朗声道,

  “这省亲别院,乃是咱们贾家的一桩大好喜事,更是为了元春姑姑的体面。我们做晚辈的,自当竭力分忧。”

  “侄儿不才,在体仁院当差这些日子,别的没学会,这跟工部、户部还有皇商打交道的路子,倒是摸熟了不少。”

  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座众人,脸上露出一种大包大揽的自信:

  “若是两位老爷信得过,这建园子的‘采买’与‘营造’一事,侄儿愿一力承担!”

  “哦?”贾政眼睛一亮,“蓉儿你有门路?”

  “自然。”西门庆笑道,“木石砖瓦,古董陈设,花草树木,这些东西若是在市面上买,那是被人当冤大头宰。”

  “但若是通过内务府的关系,直接从产地调拨,那价格……可就天差地别了。”

 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,抛出了最大的诱饵:

  “况且,侄儿与那皇商薛家的大爷薛蟠交好。薛家豪富,又是专管内务府采买的皇商。

  侄儿已经与薛大爷商议过了,这修园子的前期垫资,薛家愿意出一大半!只求在园子里给他们留个名声,日后好在宫里面前露脸。”

  “薛家肯垫资?!”

  这下连贾赦都坐不住了,这可是解了燃眉之急的大好事啊!

  “不仅如此。”西门庆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,“这园子修好了,那不仅是省亲用的,更是咱们贾家的基业。”

  “经手银钱虽多,但若经营得当,这里头的油水……咳,这里头的节省,也是极为可观的。”

  贾赦和贾政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喜。

  有人出钱,有人出力,还有人懂行,这等好事哪里去找?

  “好!好!好!”贾赦连声叫好,“蓉儿果然是咱们家的麒麟儿!”

  “既如此,这修园子的总揽之责,便交给你了!琏儿给你打下手!”

  一旁的贾琏虽然有些不情愿被夺了权,但也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,既然有人愿意顶缸,还有薛家那个冤大头出钱,他自然乐得清闲,也连忙附和。

  西门庆躬身领命,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,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贪婪。

  省亲别院?大观园?

  在他眼里,这哪里是什么皇家恩典,分明就是一座堆满金银的宝山!

  薛家的钱,贾家的底子,只要进了这个大染缸,经过他西门大官人的手一转,最后能剩下多少贴在墙上,又有多少流进他自己的私库……

  那就要看他这把“杀猪刀”,磨得够不够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