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 槐花是许大茂的种-《傻柱傻柱,扮猪吃虎》

 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慢悠悠地说:“傻柱,你看看你,天天晚上闹那么大动静,影响大家休息,好多人都去投诉你了!”

 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:“就是!作为院里的一大爷,我得批评你,你这行为太自私了!太没有组织性了!”

  王铁梅更是火力全开:“何雨柱,我上次就警告过你,让你别扰民,你怎么不听?你眼里还有没有街道办,有没有公序良俗?”

  傻柱却像是没听见一样,自顾自地回家拿出佐料,拿起捣蒜的罐子,“咚咚咚”地又开始捣佐料,声音比之前还大。

  王铁梅气得脸色发青:“何雨柱,你还敢扰民?”

  傻柱停下手里的动作,抬起头,看着王铁梅,语气平静地说:“王主任,我今天早上五点就起床,给我媳妇买早点,然后送她回娘家,接着去小学打扫卫生,忙活完又去厂里上班,一天忙得脚不沾地。我现在捣个佐料怎么就扰民了?您是不是太闲了,没事干专门来找我麻烦?”

  一番话把王铁梅噎得说不出话来,她愣了半天,才反应过来,连忙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。

  秦淮茹立刻心领神会,带着贾张氏和孩子们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傻柱面前,哭着说:“雨柱,看在邻里街坊的份上,你就帮帮我们家吧,我们实在一点钱都没有了,眼看要过年了,这可咋办啊!”

  傻柱瞥了他们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帮你们?我凭什么帮你们?我的积蓄早就被白眼狼和你们这些人掏空了,害得我一个全京城有名的厨子,结婚都请不起喜宴!

  “要我帮你们也可以,先让全院的人给我和秋叶出礼金,把喜宴办了,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们!”

  何雨水站在一旁,听着哥哥的话,心里顿时五味杂陈,开始自责起来——她知道,哥哥的积蓄确实有一部分花在了她身上,而自己之前总替秦淮茹着想,却没有为哥哥着想。现在哥哥穷得和嫂子的婚宴连一桌都没办。

 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,只一个劲地磕头,嘴里不停地说:“柱子,我们没花你多少钱,你就发发善心,帮帮我们吧!”

  傻柱看着王铁梅,话里有话地说:“王主任,我听说您让院里的人全出钱帮贾家平事,您自己没出一分钱?王铁梅,王铁公鸡,你一毛不拔啊?!”

  王铁梅被他说得脸上火辣辣的,没办法,只好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,扔在地上:“我出十块,这下你满意了吧?何雨柱,我警告你,以后不准再扰民,不然我就把你送去学习班,抓你游街!”

  傻柱没理她,拿起佐料,转身回屋了。

  没过多久,许大茂放完电影回来了。他一进院,就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,顿时后悔不已,拍着大腿说:“哎呀,这么热闹的事,我怎么错过了!”

  话音刚落,秦淮茹就带着全家围了上来,拉住他的胳膊,哭着说:“大茂,你看我们多可怜,你就帮帮大姐家吧,借点钱给我们过日子!”

  许大茂一把推开她,没好气地说:“你们家就是咎由自取!我也没钱借给你们!”

  秦淮茹见他不肯借钱,心里一横,索性豁出去了,大声喊道:“许大茂,你别不认账!槐花是你的孩子,我们过不下去了,你必须收养她,还要赔偿我们家五百块!”

  秦淮茹这句“槐花是你的孩子”像颗炸雷,在四合院上空炸开,全院人都愣在原地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和秦淮茹。

  许大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又惊又喜——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,可嘴上却死不承认,猛地后退一步,指着秦淮茹骂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秦淮茹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,想讹我的钱也不是这么个讹法!”

  秦京茹站在人群后面,听到这话,脸上没什么表情,心里也波澜不惊。

  上次许大茂喝醉了酒,迷迷糊糊地吐露心声,说他不仅跟堂姐秦淮茹在家厮混过,就连厂里的仓库都没放过。

  从那天起,她对许大茂就彻底死了心,这段婚姻在她眼里早就成了一潭死水,如今听到这桩丑事被当众揭开,她只觉得讽刺,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“我没有胡说!”秦淮茹红着眼睛,豁出去似的喊道,“第一次是贾东旭刚出工伤,孩子实在饿,我去给你借白面,就在你家,你敢说没有?槐花就是那时候怀上的,你看看她的眉眼,简直跟你一模一样!”

  许大茂被戳到痛处,脸色更难看了,梗着脖子说:“我不管你说什么,我的钱早就被抄家抄没了,一分都没有!”

  他说着,手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,掏出二十块钱,扔在秦淮茹面前的地上,语气不耐烦:“就这二十块,不用还了,你别再在这里胡搅蛮缠!”

  说完,扭头就往自己屋里走,生怕再多待一秒,会被人扒出更多丑事。

  秦淮茹看着地上的二十块钱,气得浑身发抖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蹲下去,攥在手里抱着头呜呜地哭起来。

  哭了好一会儿,秦淮茹才扶着贾张氏,带着孩子们回了屋。

  一进屋,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突然歇斯底里起来,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脸上立刻红了一片。

  “我怎么这么没用!管教无方,养出这么个惹祸的东西!”

  她一边骂,一边又扇了自己几巴掌,眼泪混着脸上的疼,顺着脸颊往下淌。

  贾张氏本来就一肚子火气,见她这样,也忍不住回骂道:“你个败家娘们!现在怪自己管教无方了?早干什么去了!要不是你平时惯着他,他能胆大包天闯下这么大的祸?”

  “我惯着他?”秦淮茹红着眼睛反驳,“你不也一样?棒梗要什么你给什么,从来不舍得说他一句,现在倒怪起我来了!”

  贾张氏指秦淮茹的鼻子骂:“你他M不要脸,你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