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雨水被袭胸-《傻柱傻柱,扮猪吃虎》

  何雨水正在换蜂窝煤,闻言呆若木鸡,一时反应不过来,手里的火钳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红红的蜂窝煤差点砸到了她的脚,她却浑然不觉。

  她猛地抬头,眼睛瞪得溜圆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仿佛没听清似的,声音都发颤:“刚子,你说啥?你再跟我说一遍?”

  “我说离婚。”龙刚避开她的目光,死死盯着窗外飘着的风雪,语气硬得像块冰,“咱们缘分尽了。”

  何雨水身子一软,慢慢坐到冰冷的地上,泪水“唰”地一下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往下淌,砸在青砖地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
  她嘴唇哆嗦着说:“刚子,我们从初中就认识,高中谈恋爱,到现在结婚还不到一年,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四个月了,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跟我提离婚?”

  龙刚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别过脸去:“你把孩子拿掉吧,重新找个好人嫁了,别跟着我受苦。”

  “为什么?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啊!”何雨水痛哭流涕,伸手想去拉他的裤腿,却被他躲开了。

  龙刚深吸一口气,声音里满是无奈:“因为你哥傻柱,因为你爹何大清!我所有的前途和希望都没了!单位里处处排挤我,提拔也没我的份!”

  “我已经跟我哥断绝关系了啊!”何雨水哭着大喊,“何大清十多年没管过我,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!刚子,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错误加在我身上?我们在一起多不容易,你为什么不珍惜,连我们的孩子也不珍惜!”

  龙刚沉默了,半晌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:“雨水,你走吧。我也不想这样的,可我没办法。”

  “是不是你爸妈的意思?”何雨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抬头望着他,“刚子,我们都有工作,咱们搬出去住,远离他们,过我们自己的日子,好吗?”

  龙刚这时也红了眼眶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:“雨水,我真的不想的,我心里也难受。从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,我纠结了一天一夜,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我可以没有你,但我不能没有父母,他们年纪大了……”

  何雨水看着他懦弱的样子,突然冷笑一声:“那我怎么办?我肚子里还有孩子,你给我指条活路,行吗?”

  龙刚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,递到她面前:“你我相爱一场,我给你五百块钱作为赔偿。”

  何雨水瞥了那钱一眼,再次冷笑道:“我工作这么多年,每个月三十七点五元的工资,一分不少全交给你妈。逢年过节想买件新衣服,都得看你妈的脸色。你给我五百块,我还要去打掉孩子,你觉得这钱很多吗?”

  龙刚咬了咬牙,又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块:“我再给你五百,这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了。”

  何雨水见话已说到这份上,再纠缠也没意义,心彻底死了。她默默收起钱,转身打包了自己的个人物品,塞进一个大包袱里。

  龙刚把包袱驮到街道办,何雨水一脸麻木地给自己办了离婚手续。

  一路沉默着,龙刚把她送到95号院门口,低声说:“雨水,我很庆幸曾经拥有过你。”

  何雨水回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里满是嘲讽:“我很不幸遇到你,你个懦夫!”说完,她背着包袱走进了四合院。

  ……

  收敛好情绪,何雨水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,走向西厢房。贾张氏正坐在门口择菜,见她过来,立刻露出警惕的神色。

  听何雨水说想赎回自己母亲留下的嫁妆:东耳房,贾张氏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雨水,不是婶儿舍不得把房子还给你,而是我们还给你后,一家老小往哪儿住啊?这院子里可没多余的地方了。”

  何雨水见状,便从口袋里又掏出十块钱:“张婶,我再加十块。”

  见贾张氏没松口,她便十块十块地往上加,加到一百块时,见贾张氏眼神动了动,明显有些意动,便往前凑了凑,语气十分认真地说:“张婶子,我是你一手看着长大的,我现在真的没钱了。婆婆逼我净身出户,就是因为何大清的事儿。你们这房子,当初是从何大清手里讹诈来的,我现在给你一百块,把我妈留下的嫁妆收回去,这事儿就算了。否则,我往上级汇报,后果你自己掂量。”

  贾张氏被她的话吓了一跳,犹豫了半天,终究抵不过一百块钱的诱惑,也怕她真的去举报,便点头同意了,在何雨水写好的字条上按了手印。

  何雨水回到自己以前的小屋,关上门,再也忍不住,趴在包袱上独自流泪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突然被人压住后背,胸口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,有人在使劲摸她前胸。

  她猛地扭头,借着窗外的光,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棒梗,他正探头想亲自己。何雨水又惊又怒,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,低声怒吼道:“棒梗,你疯了!我是你姑姑!”

  棒梗被扇得偏过头,却不肯松手,使劲摸着她:“雨水姑姑,奶奶说你离婚了,你也没大我几岁,我想娶你!”

  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何雨水使出浑身力气,用力将他拱到地上,起身指着他厉声说:“棒梗,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耍流氓,是要坐牢的!”

  棒梗这才清醒过来,看着何雨水愤怒的脸,吓得哭了起来:“雨水姑姑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别去告我!”

  何雨水喘着气,冷冷地威胁道:“这事儿你知我知,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,我立马报警抓你去坐牢。另外,这屋子我已经从你奶奶手里买下来了,你以后别再来这儿,回你自己家住去,晚上等你妈回来收拾东西。”

  棒梗捂着被扇红的脸,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。何雨水坐下,心有余悸,想着刚才的事,便锁上门出去,重新买了一把新锁。

  等她回来,刚换上新锁,就看见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李小翠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