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傻柱被人揍得感恩戴德-《傻柱傻柱,扮猪吃虎》

  傻柱绝望地说:“秋叶,咱们离婚吧。你还是处子之身,再找个身家清白的人。”

  冉母和冉秋叶顿时脸如白纸,冉父镇定地放下茶杯,指指地面说:“雨柱,跪下!”

  傻柱流着泪,乖乖跪下。

  冉父从炕上下来,“啪”地一声给了傻柱一耳光,一扫平日的儒雅,严厉地问:“雨柱,知道爸为什么打你吗?”

  见他摇头,冉父又是一耳光,“你是男人吗?你娶了秋叶,就是我半个儿子。身为这个家里的顶梁柱,你遇上了一点挫折,就想抽身而去,没门儿?”

  傻柱哭道:“爸,我是不想连累你们了。”

  冉父摇头道:“雨柱,你又错了,我们这种家庭还怕连累吗?我们三个都被打倒,都在烂泥里,但我们从来没想放弃!我们并不是说想攀附你,而是我们已经成了一个家,咱们就不能轻言放弃。

  “我以前觉得全家齐齐整整的好,所以让你去保定找你父亲来见证!哪知戳出这么一个大窟窿,这不是你的错!我现在决定,你今晚就和秋叶同房。雨柱,你还想放弃吗?”

  傻柱擦掉眼泪说:“爸,我再也不放弃秋叶了。”

  “起来吧,地上凉!”

  傻柱起来愧疚地看向冉母和秋叶,冉母没理他掉头去厨房了,冉秋叶使劲踩了他一脚也去了。

  他傻傻一笑说:“我去弄条鱼做酸菜鱼,妈做的酸菜真好吃。”

  冉母在厨房笑了,冉父叮嘱他快去快回,别着了凉。

  傻柱出来在后海边上靠在一棵柳树上反思。

  他八十多岁白活了!一辈子在后厨跟食材和油烟打交道,还一直活在秦寡妇一家给自己编织的信息茧房中。

  自己可以不关心政治,但自己应该知道时事,知道外面的世界。

  想通一些事情后,他装模作样打了冰洞,从空间拿了条鱼。走时,他给冰洞插了柳枝做警示,现在来溜冰的孩子可不少!

  吃完美味无双的鱼,傻柱和秋叶洗完澡,躺在冉母给他们准备的喜被里说悄悄话。

  然而,他俩还没掰扯清秋叶比他小十岁,为何喜欢他一个老光棍时,听到堂屋另一侧房内床有节律的吱呀声。

  冉秋叶羞红了脸,傻柱知道没抽取空间精华的空间鱼起作用了!

  两人反而没有洞房红烛。

  第二天清晨,冉母问冉秋叶要白雪红梅图时,冉秋叶低声耳语几句,害得无地自容的冉母说:“烦人!你们今天回去住吧!”

  傻柱吃了早点,让秋叶十点才去上班,他先去打扫校园。

  冉秋叶大笑:“何雨柱,你果然是傻猪,今天星期天了!”

  傻柱一盘算,他星期四到的保定,关到星期六早上放出来,今天真的是星期天。

  他尴尬地笑道:“我去扫操场。”

  冉秋叶吐了一下舌头道:“星期天就别去扫了。昨天下午,马华来找我了,说今天有人办喜宴,要是你回来的早就去吧。反正他也跟主人家说,师父可能参加不了,请主人家多担待。”

  去做喜宴的路上,傻柱三人不期遇上鼻青脸肿的二狗子,拦下问道:“苟兄弟,咋的了?”

  二狗子抬眼瞥见傻柱的身影,膝盖一软“噗通”跪倒在地,双手还不忘拽住傻柱的裤脚:“傻大哥,谢谢你救命之恩!”

  傻柱眉头一挑,伸手毫不费力就把他薅了起来,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起来好好说!我怎么救你命了?”

  二狗子心有余悸地说:“傻大哥,这阵子全东城的公安都乱了套,又是查盗窃案又是抓敌特,我平白被抓进去打了好几天!幸亏你之前给了我一百多块钱,我那段时间天天在家陪爹妈,压根没敢出门作案,不然现在还得蹲号子里呢——我的好多师兄弟,到现在还关着没放!”

  他咽了口唾沫,又往前凑了凑:“我昨天好不容易出来,下午又被你们轧钢厂保卫处逮进去了,硬逼问我见没见过、或者开过一个特大的保险柜。我把派出所抓我又还我清白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,他们查了半天没辙,才把我放了。我今天出来,就是想找点儿零工混口饭吃。”

  傻柱听着,心里忍不住好笑:二狗子顶多算个小毛贼,自己偶尔“顺”点厂里的东西算中偷,那李怀德监守自盗,才是窃厂的大偷,真是贼喊捉贼。

  他抬手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,力道不轻不重:“今天跟哥走,保准让你挣点零花钱。”

  一处四合院里,主人家正忙着布置喜宴,见傻柱四人推门进来,立马满脸堆笑迎上去,嗓门都亮了几分:“何师傅!您怎么来了?真是稀客!”

  转头又冲屋里喊,“老婆子,快上茶,何师傅亲自到了!”

  傻柱摆摆手,指了指身后的二狗子:“主人家,别客气,我今儿带个帮手来,你不用另外给他钱,从我工钱里扣就行。”

  主人家连忙摆手,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:“何师傅,那可不行!能请到您这位名厨,我们全家都高兴得睡不着觉,您四人来,我们更是四季有福啦!”

  喜宴上杯盘交错,二狗子手脚麻利地跟着打下手,散场时主人家塞给他六毛钱和一盒串荤。

  他攥着东西,脸上笑出了褶子,一个劲儿给傻柱作揖:“多谢傻大哥,这够我们家高兴一整晚了!”

  他瞥见刘岚站在一旁,眼神黏在傻柱身上,含情脉脉的,便识趣地说,“我自己回去就行,不麻烦您送了。”

  等马华也去了,傻柱单独面对刘岚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想起新婚的冉秋叶,喉结动了动,硬起心肠开口:“刘岚,昨天晚上我跟媳妇刚洞房花烛,咱们俩断了吧。以后有喜宴的活儿,我肯定还会带着你。”

  刘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伸手想去碰傻柱的胳膊,被他侧身躲开,便收回手拢了拢头发:“祝贺你啊,傻柱。说实话,我只想得到你的身体而已——今天被你挑起的火,你说怎么办?”

  傻柱重重叹了口气,转身就走:“你回去找姐夫,要么找李主任。我待会儿得跟秋叶回南锣鼓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