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回到红星轧钢厂，径直走向厂区西北角的公厕。这公厕是他的责任区，自打从看守所出来后，他就被分配了这份清扫活儿。
轧钢厂上五千多号工人，几个公厕里的排泄物幸亏一些村庄来淘粪，但气味呛得人直皱眉。
傻柱却不嫌脏，拿着竹扫帚埋头清扫，动作麻利得很，因为他有空间帮他作弊，鼻尖呼吸到的全是空间里的清新空气。
清扫间隙，他往空间里瞥了眼，黑乎乎的羊粪蛋蛋已经堆成了小山，连带之前存的黑丸子也多了不少。
这些羊粪蛋蛋是空间里自然凝结的养分块，撒在地里能让作物长得飞快。傻柱心里盘算着，等攒够了肥料，空间里的庄稼又能多收几茬。
上午十一点，太阳正毒，傻柱擦了把额头的汗，刚想歇口气，就见车间主任聂树大步流星地跑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傻柱，好消息！雨水生了，母女平安！”
傻柱一听，眼睛瞬间亮了，手里的扫帚“啪”地扔在地上，连忙拽住聂树：“真的？我妹没事吧？孩子健康不？”
“都好都好，母女平安，你放心。”聂树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快去吧，我给你批半天假。”
傻柱连声道谢，脱下工装往肩上一搭，撒腿就往四合院跑。他心里急着去医院看妹妹，脚下生风，沿途的工友打招呼都没顾上回应。
回到四合院，院儿里静悄悄的，大部分人还在厂里上班。
傻柱径直走到中院东厢房前，门没关严，里面传来“叮叮当当”的敲击声。推开门一看，老王头正蹲在地上，手里拿着小锤子，小心翼翼地用细缦法铺地砖。
这活儿是傻柱托他帮忙的，想把自己屋里的地面拾掇得平整些，以后雨水回来也住着舒服。
“王叔，忙着呢？”傻柱探头进去。
老王头抬起头，看清是他，停下手里的活：“傻柱？你咋回来了？不是在厂里上班吗？”
“我妹生了，聂主任批了假，我去医院看看。”傻柱搓了搓手，“王叔，跟你说个事儿，你这地砖慢慢铺，别让院里那些人知道我妹妹生了。另外，你那平板车借我用用，我拉雨水她们回来。”
老王头皱了皱眉，迟疑道：“傻柱，这平板车……有没有忌讳啊？毕竟之前拉过刘光天两口子。”
傻柱笑了，弯腰拿起车绳：“王叔，都好几个月的事儿了，你这平板车之后拉过多少东西了？粮食、柴火、砖瓦，啥忌讳都该冲没了。”
老王头一想也是，便点点头：“行，你用吧，注意点别磕着碰着其他车子。”
傻柱谢过老王头，拿了钥匙拉着平板车就往胡同走。
路过胡同口的修车铺，他停下来：“肖师傅，给轮子加点黄油，再打打气。”
肖师傅麻利地卸下车轮，往轴承上抹了黄油，又用打气筒把轮胎打得鼓鼓的：“好了，这样跑起来轻快。你这是要去哪儿啊？拉东西？”
“去买点煤球。”傻柱付了五分钱，拉着车继续往前走。平板车经过黄油润滑，果然顺畅多了，拉拽起来没了之前的吱呀声。
赶到医院，傻柱直奔妇产科病房，却被护士拦在了门口：“同志，你找谁？”
“我找何雨水，她刚生了孩子，我是她哥。”傻柱急道。
护士查了下登记本，抬眼看他：“何雨水是刚生了，不过得在这里观察三天才能出院，现在不能探视。”
傻柱愣了愣，感情自己闹了个乌龙。他不甘心地扒在病房门口往里瞅了瞅，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，没看见冉秋叶，也没法确认妹妹的情况。
护士劝道：“你别在这儿堵着了，三天后再来吧，有医生看着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傻柱没办法，只能作罢。医院院子里有几棵大槐树，树荫浓密，他拉着平板车坐在树底下，心里盘算着这三天该干点啥。
刚坐下没一会儿，就见一对夫妇扶着个产妇走出来，产妇脸色苍白，走路摇摇晃晃的。
那男人看到傻柱的平板车，犹豫了一下走过来：“同志，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，送我们回家？路有点远，我们给你一块钱。”
傻柱一愣，随即点头：“行，上车吧，我慢慢拉，保证稳当。”他把平板车铺了块干净的布，再垫上产妇家的一些垫子，小心翼翼地扶产妇躺上去，妇人抱着孩子也坐上去，男人在旁边打着伞。
送到地方，男人爽快地给了一块钱，连声道谢。
傻柱攥着手里的钱，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。他拉着空车回到医院，果然又有产妇出院，见他有平板车，纷纷来问能不能送。
他来者不拒，路远的收一块，路近的收五毛，都是对方主动给的，他也不漫天要价。
就这么忙到下午日薄西山时，傻柱数了数手里的钱，居然有四块五。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，据聂树说，他的月工资要降到二十以内。
正要收拾东西回去，突然围过来几个人力车夫，个个面带怒容。为首的是个络腮胡，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：“你小子哪儿来的？敢在这儿抢生意？”
傻柱心里清楚，自己用平板车拉产妇，确实抢了这些人力车夫的生计。
他不慌不忙地抓起车把，双臂一使劲，居然把平板车举了起来，威胁道：“别惹我，我这平板车跟你们的人力车不一样，便于产妇躺着。你们可以拉其他病人，咱们各做各的营生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再说了，哥们儿我没主动要钱，都是人家自愿给的，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。”
络腮胡等人见他力气这么大，一时不敢上前。
正僵持着，又有一对母子扶着产妇过来，看到傻柱的平板车，连忙喊道：“同志，麻烦送我们一趟，我们给你五毛钱。”
傻柱放下平板车，冲络腮胡等人撇撇嘴：“你看，不是我抢生意，是人家愿意找我。”
轧钢厂上五千多号工人，几个公厕里的排泄物幸亏一些村庄来淘粪，但气味呛得人直皱眉。
傻柱却不嫌脏，拿着竹扫帚埋头清扫，动作麻利得很，因为他有空间帮他作弊，鼻尖呼吸到的全是空间里的清新空气。
清扫间隙，他往空间里瞥了眼，黑乎乎的羊粪蛋蛋已经堆成了小山，连带之前存的黑丸子也多了不少。
这些羊粪蛋蛋是空间里自然凝结的养分块，撒在地里能让作物长得飞快。傻柱心里盘算着，等攒够了肥料，空间里的庄稼又能多收几茬。
上午十一点，太阳正毒，傻柱擦了把额头的汗，刚想歇口气，就见车间主任聂树大步流星地跑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傻柱，好消息！雨水生了，母女平安！”
傻柱一听，眼睛瞬间亮了，手里的扫帚“啪”地扔在地上，连忙拽住聂树：“真的？我妹没事吧？孩子健康不？”
“都好都好，母女平安，你放心。”聂树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快去吧，我给你批半天假。”
傻柱连声道谢，脱下工装往肩上一搭，撒腿就往四合院跑。他心里急着去医院看妹妹，脚下生风，沿途的工友打招呼都没顾上回应。
回到四合院，院儿里静悄悄的，大部分人还在厂里上班。
傻柱径直走到中院东厢房前，门没关严，里面传来“叮叮当当”的敲击声。推开门一看，老王头正蹲在地上，手里拿着小锤子，小心翼翼地用细缦法铺地砖。
这活儿是傻柱托他帮忙的，想把自己屋里的地面拾掇得平整些，以后雨水回来也住着舒服。
“王叔，忙着呢？”傻柱探头进去。
老王头抬起头，看清是他，停下手里的活：“傻柱？你咋回来了？不是在厂里上班吗？”
“我妹生了，聂主任批了假，我去医院看看。”傻柱搓了搓手，“王叔，跟你说个事儿，你这地砖慢慢铺，别让院里那些人知道我妹妹生了。另外，你那平板车借我用用，我拉雨水她们回来。”
老王头皱了皱眉，迟疑道：“傻柱，这平板车……有没有忌讳啊？毕竟之前拉过刘光天两口子。”
傻柱笑了，弯腰拿起车绳：“王叔，都好几个月的事儿了，你这平板车之后拉过多少东西了？粮食、柴火、砖瓦，啥忌讳都该冲没了。”
老王头一想也是，便点点头：“行，你用吧，注意点别磕着碰着其他车子。”
傻柱谢过老王头，拿了钥匙拉着平板车就往胡同走。
路过胡同口的修车铺，他停下来：“肖师傅，给轮子加点黄油，再打打气。”
肖师傅麻利地卸下车轮，往轴承上抹了黄油，又用打气筒把轮胎打得鼓鼓的：“好了，这样跑起来轻快。你这是要去哪儿啊？拉东西？”
“去买点煤球。”傻柱付了五分钱，拉着车继续往前走。平板车经过黄油润滑，果然顺畅多了，拉拽起来没了之前的吱呀声。
赶到医院，傻柱直奔妇产科病房，却被护士拦在了门口：“同志，你找谁？”
“我找何雨水，她刚生了孩子，我是她哥。”傻柱急道。
护士查了下登记本，抬眼看他：“何雨水是刚生了，不过得在这里观察三天才能出院，现在不能探视。”
傻柱愣了愣，感情自己闹了个乌龙。他不甘心地扒在病房门口往里瞅了瞅，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，没看见冉秋叶，也没法确认妹妹的情况。
护士劝道：“你别在这儿堵着了，三天后再来吧，有医生看着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傻柱没办法，只能作罢。医院院子里有几棵大槐树，树荫浓密，他拉着平板车坐在树底下，心里盘算着这三天该干点啥。
刚坐下没一会儿，就见一对夫妇扶着个产妇走出来，产妇脸色苍白，走路摇摇晃晃的。
那男人看到傻柱的平板车，犹豫了一下走过来：“同志，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，送我们回家？路有点远，我们给你一块钱。”
傻柱一愣，随即点头：“行，上车吧，我慢慢拉，保证稳当。”他把平板车铺了块干净的布，再垫上产妇家的一些垫子，小心翼翼地扶产妇躺上去，妇人抱着孩子也坐上去，男人在旁边打着伞。
送到地方，男人爽快地给了一块钱，连声道谢。
傻柱攥着手里的钱，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。他拉着空车回到医院，果然又有产妇出院，见他有平板车，纷纷来问能不能送。
他来者不拒，路远的收一块，路近的收五毛，都是对方主动给的，他也不漫天要价。
就这么忙到下午日薄西山时，傻柱数了数手里的钱，居然有四块五。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，据聂树说，他的月工资要降到二十以内。
正要收拾东西回去，突然围过来几个人力车夫，个个面带怒容。为首的是个络腮胡，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：“你小子哪儿来的？敢在这儿抢生意？”
傻柱心里清楚，自己用平板车拉产妇，确实抢了这些人力车夫的生计。
他不慌不忙地抓起车把，双臂一使劲，居然把平板车举了起来，威胁道：“别惹我，我这平板车跟你们的人力车不一样，便于产妇躺着。你们可以拉其他病人，咱们各做各的营生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再说了，哥们儿我没主动要钱，都是人家自愿给的，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。”
络腮胡等人见他力气这么大，一时不敢上前。
正僵持着，又有一对母子扶着产妇过来，看到傻柱的平板车，连忙喊道：“同志，麻烦送我们一趟，我们给你五毛钱。”
傻柱放下平板车，冲络腮胡等人撇撇嘴：“你看，不是我抢生意，是人家愿意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