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 傻柱被冉秋叶揍了,海棠回95院添堵-《傻柱傻柱,扮猪吃虎》

  现在接近夏至,白天特别长,傻柱晚饭后便回95号院。

  秦淮茹又在倒座房新开的门前洗衣服,见傻柱回来,将脏水泼在胡同路面上,如果泼在傻柱身上,她知道会挨打的。

  等傻柱走到跟前时,她笑道:“何师父回来了,雨水生了吗?”

  伸手不打笑脸人,傻柱也学她,一个傻笑:“你猜。”

  秦淮茹笑道:“看你悠哉悠哉的样子,雨水肯定没生。如果她生了,我们去看看她。”

  傻柱突然说:“你还是别破费了,你还欠大家好多钱。”

  就在秦淮茹无比尴尬时,王大妈出院跟了句:“对啊,小秦。我们不催,并不意味看我们手头宽裕。傻柱回来了?”

  傻柱恭敬地说:“王大妈,老太太去世你们忙上忙下,连累你们了。”

  王大妈笑道:“道哪歉?我们家老王也不是当大爷的料,王主任解聘得太对了。对了,你和雨水三间房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”

  作别后,傻柱到了前院。正所谓财大气粗,当了临时工的棒梗在高谈阔论:珍保岛。

  傻柱不由心里一动;突然听见棒梗说:“傻柱也太目中无人了,这么多长辈在这儿,招呼都不打。”

  他嘴角上扬,转身拎着棒梗正反两记耳光,打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  棒梗咆哮道:“你平白无故为什么打我?傻……”

  贾张氏赶紧捂住他的嘴,“棒梗,别叫他傻柱了。”

  王大爷点头道:“他一傻子不尊敬我们,可以理解,你被秦淮茹教的那么好啊,对他也不尊敬就不应该了。”

  棒梗又觉得打脸了。

  贾张氏骂道:“老王头儿,你又是什么好的吗?宣扬封建迷信,活该你被扒掉管事大爷!”

  老王头笑道:“我得到莫名其妙,我丢掉理所应当,王主任是英明的。”

  贾张氏祖孙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
  傻柱回中院,三间屋均被掘地三尺,他拎着面粉和蔬菜去了李小翠那屋,因她居住,地面破坏得并不严重。

  李小翠见他痛哭失声,半天才说:“柱子,我和易中海余生好好给你们赎罪。”

  傻柱淡淡地说:“那你们好好活着,活着才能赎罪。”

  说完,他去了后院菜窖,里面同样被破坏的一片狼藉。他决定闲暇时就来修整一下。

  他回到中院西厢房,地面原来以方砖细墁做成,规整方砖铺设,砖缝紧密且表面平整,以满足居住舒适性和耐久性需求。他先把凌乱的砖块收拢,从院里搬来一块50来斤的磨盘开始夯地。

  老王头听见声响,过来要帮忙,傻柱同意了,见他做工精细,便把所有活汁包给他,最后偷偷给他50块钱。

  当然,他没有错过夯实地面的机会。

  心中发虚的许大茂不敢过来,指使秦京茹过来。

  秦京茹还过月亮门,挺着肚子大骂道:“傻柱,你还有没有公德心啊?这大晚上的夯什么夯?小心你跟冉秋叶生的孩子没屁眼儿。”

  傻柱无奈摇头,不夯了,回家跟冉秋叶使劲夯去。

  然而回家,他被冉秋叶揍了,不对,严格的说是切磋败了。他的三脚猫摔跤功夫败在冉秋叶习练一月的咏春拳之下。

  傻柱皮糙肉厚扛揍,屡败屡战,冉秋叶最终罢手,不论傻柱怎么求,她就是不教,终于有拿捏这犟驴的杀手锏。

  第二天,傻柱早早打扫了自己负责的公厕,然后特意请了一天假,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,骑着自行车往京城女子监狱赶。

  一路上周遭的景致飞快掠过,仲夏的太阳刚升起来就带着灼人的热气,让他无比烦闷。

  监狱的大门庄严肃穆,门口没什么人,只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卫站在岗亭里。傻柱把自行车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,目光紧紧盯着那扇厚重的铁门。

  等了约莫一个小时,铁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于海棠走了出来。她瘦了不少,头发剪得短短的,脸色有些苍白,身上还穿着入狱时的袄子,洗得发白,却还算整齐。

  于海棠走出大门,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,没看到想见的亲人,眼神暗了暗,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。

  可就在这时,她看到了树荫下的傻柱,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身影,让她心里又泛起一丝慰藉。

  傻柱快步迎上去,眼眶有些发红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:“海棠,欢迎回来。”

  于海棠看着他,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声音沙哑:“带我回95号四合院。”

  傻柱苦笑一声,摇摇头:“海棠,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,那些事都过去了,何苦再回去添堵?”

  “我不觉得堵。”于海棠抬着头,眼神坚定,“傻柱,你对我有什么安排?”

  “我在三里屯给你租了一间屋子,清静,没人认识你,你在那儿隐姓埋名,好好养身体。我现在就载你过去。”傻柱说着,指了指不远处的自行车。

  于海棠却摇了摇头,语气带着一丝无奈:“傻柱,你真傻。我是保外就医,每天都得去派出所报到,要是离开这儿,你们这些担保人都要受罚的。再说……”

  她顿了顿,眼神闪过一丝锋芒,“我就想回四合院,让刘海中、于莉他们看看,我于海棠回来了,他们却拿我无可奈何。”

  傻柱暗叹一声,他原本盘算着,等接了于海棠,就托人联系娄晓娥,把她送去港岛,远离这边的是非。可听她这么一说,才知道自己想简单了,保外就医的规矩摆着,根本由不得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

  “行,听你的。”傻柱不再劝说,扶着于海棠坐上自行车后座,“坐稳了,咱们走。”

  自行车慢悠悠地驶离监狱,于海棠坐在后座,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轻轻挽住了傻柱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。熟悉的气息传来,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。

  仲夏的风带着热气吹过,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,她忽然轻声问道:“傻猪,如果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,你还会管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