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初试身手
总算是选了黄道吉日，伍子峰带着程旭，按照地址，带着厚重的礼品，还有程旭的生辰八字，去登门求亲了。
李家自然是很高兴，几乎把世面上最好的点心都买来，招待伍子峰和眼前这个未来的姑爷。
李瑶的妈妈陶淑珍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，拉着程旭上下看了又看，左右看了又看，最后当众夸奖程旭，当然还忘不了称赞金陵程家的辉煌过往。
最后，李瑶露面了，今天她没有穿洋装，而是穿上了平常衣服，只见一身粉色的旗袍衬托出妙龄少女的婀娜身子，外加上一件浅绿色半袖小外套，配上得体的中式发式，别提多么庄重典雅了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。
她只是看了程旭一眼，没有说话，然后默默地坐在母亲身边。看到此情此景，程旭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眨一下，就这么直直地看着，生怕错过心上人最美好的时刻。
陶淑珍说道：“傻孩子，看够了没有呀！你们两个从小就认识，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个够，我跟程旭的爸爸妈妈也认识，不知道他们如今怎样了？”
程旭笑了笑，没有说话，只是低下头，李书山看到这一切，知道自己的夫人唐突了，于是说道：“今天是闺女大喜的日子，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，一会儿，罚你一杯酒！”
“哎呦，看我这张嘴，真的是唐突了，小旭，你不会生气吧？”
“伯母，没有事，你也是为我好！要恨就恨小鬼子吧，希望他们早些滚出中原大地，永远也别回来了！”
李书山看了一下伍子峰，请他喝茶，然后回头试着问道：“小旭，我跟你父亲程子明很熟悉，他可是十分关心时局的，作为他的公子，想必也关心时下的局势吧，那你对时局有什么看法呢？”
伍子峰已经老了，勉强插话回答一句：“我看小鬼子的日子长不了！”
李书山只是笑了笑，然后再次看向程旭，只见程旭似乎早有准备，说起话来还有些慷慨激昂。
只听他说：“自从东洋人来到神州大地，张作霖先被炸死了，从卢沟桥到金陵，再到大轰炸，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占了上风，但是这些自负的东洋人为什么要偷袭美利坚的珍珠港呢？这不是逼着那些长毛洋人参战，并且站在咱们这一边嘛！得道多助，失道寡助，我也感觉鬼子的日子长不了，再加上战场上国军的进攻，和敌后游击队的偷袭，他们腹背受敌，日子没有几天了！”
说完，程旭刚要说一下为全家人报仇的事情，只见伍子峰一个劲地使眼色，他知道自己唐突了，只好硬生生地咽下嘴边的话，李瑶则一无所知，高兴得点点头，然后看向父亲。
李书山反而没有那么乐观，只是笑着说：“贤侄，你也太乐观了！不要相信报纸和广播无线电里的说唱，其实那都是政治，除了胜利的消息，就是那场战争凯旋而归，很多都是不切实际的，要学会放眼看世界呀！”
程旭点头表示记住了，接下来眼看天色不早，快到中午吃饭时候了，李瑶妈妈起身忙着去张罗午饭，而李书山则出于礼节，不好冷落了伍子峰，于是跟他开始聊起成都的风土人情，两人说道大快人心之处，时不时发出大笑声。
而程旭则趁机跟李瑶坐在了一起，他俩也不好当众拉拉扯扯，于是举案齐眉，很恭敬地相互坐好。
在来到李书山家的那一刻，当初的一切都变味了。程旭为了自己将来做打算，也为了有一个好靠山，为日后报仇做准备，只好故意讨好对方，忍不住低声问道：“瑶瑶姐，前几日离开医馆，你可想过我呀？”
“才不想你呢？我想我那几条死去的小鱼了！”
“但是我很想你呀！我努力想咱俩小时候的故事，但是年代久远，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了。你还记得什么吗？”
“你当然记得，反正都是你的坏事，好事是一样没有想起来！”
“要不，我给你讲个笑话？”
“好呀，现在就讲，好吗？”
程旭立刻坏笑起来，看李瑶的眼神几乎都要拉丝了，低声说道：“好好好，我的好姐姐，这个故事还是金陵国子监后面，在你家老宅听到的，好像是你二叔讲给我的，但是那时我是小孩子，不知道其中意思，如今看来，还数你家二叔有学问呀！”
“别卖关子了，我二叔死在金陵大屠杀了，如今讲来，哪怕是错了，也没有对证了！”
“那我开始讲了！”程旭向李瑶靠了靠，低声说道：“话说《笑林广记》有一则笑话，名字是问有猫否。一妇患病，卧于楼上，延医治疗。医似买鱼归，途遇，邀之而去，遂置鱼在楼下，登楼诊脉，忽想起楼下之鱼，恐被猫儿偷食，因问道：“下面有猫否？”，母在旁曰：“我儿要病好，先生问你，可老实说了罢！”妇答曰：“下面的毛多是不多，略略有几根！”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两个年轻人忍不住大笑起来，李瑶既羞涩又有些好奇，脸色瞬间变得红彤彤的，大笑之余，举手就打程旭，嘴里说道：“都说，你们男孩子家坏心眼多，看我不打你！”
程旭则双手抱头，也不躲闪，就这样被李瑶轻轻地拍打了几下，对方毕竟是女孩子，也没有十分的力气，再加上今天又是提亲的日子，也不好真生气，这程旭也不是等闲之辈，趁机就用一根手指挠了一下李瑶的掌心，对方再次大笑起来，又开始追打程旭。
就这样，两个发小在追打之余，便开始热火朝天的聊天，从理想到生活，再到将来的打算，无所不谈。
这一幕恰巧被陶淑珍看到了，她忍不住提醒一下正在闲聊的丈夫和伍子峰，其实大家都希望能看到眼前的一幕，毕竟两家人太熟悉了，又是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，这样的姻缘再合适不过了。
很快便开始吃午饭了，作为正式的宴席，李书山特意把李文轩父子和李瑶的姑妈都请来作陪，这些人都很体面，衣着讲究，说话得体，可让没见过世面的伍子峰震惊了一番，反倒是程旭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应的，毕竟他家也曾经是这样的家庭。
李文轩的父亲和李瑶的姑妈，一进家门，还没来得及介绍，就认出程旭，并对他大加赞赏，毕竟这两家是世交，反倒是伍子峰感觉自己很尴尬，他作为贵客，反而像个过路人。
总算是选了黄道吉日，伍子峰带着程旭，按照地址，带着厚重的礼品，还有程旭的生辰八字，去登门求亲了。
李家自然是很高兴，几乎把世面上最好的点心都买来，招待伍子峰和眼前这个未来的姑爷。
李瑶的妈妈陶淑珍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，拉着程旭上下看了又看，左右看了又看，最后当众夸奖程旭，当然还忘不了称赞金陵程家的辉煌过往。
最后，李瑶露面了，今天她没有穿洋装，而是穿上了平常衣服，只见一身粉色的旗袍衬托出妙龄少女的婀娜身子，外加上一件浅绿色半袖小外套，配上得体的中式发式，别提多么庄重典雅了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。
她只是看了程旭一眼，没有说话，然后默默地坐在母亲身边。看到此情此景，程旭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眨一下，就这么直直地看着，生怕错过心上人最美好的时刻。
陶淑珍说道：“傻孩子，看够了没有呀！你们两个从小就认识，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个够，我跟程旭的爸爸妈妈也认识，不知道他们如今怎样了？”
程旭笑了笑，没有说话，只是低下头，李书山看到这一切，知道自己的夫人唐突了，于是说道：“今天是闺女大喜的日子，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，一会儿，罚你一杯酒！”
“哎呦，看我这张嘴，真的是唐突了，小旭，你不会生气吧？”
“伯母，没有事，你也是为我好！要恨就恨小鬼子吧，希望他们早些滚出中原大地，永远也别回来了！”
李书山看了一下伍子峰，请他喝茶，然后回头试着问道：“小旭，我跟你父亲程子明很熟悉，他可是十分关心时局的，作为他的公子，想必也关心时下的局势吧，那你对时局有什么看法呢？”
伍子峰已经老了，勉强插话回答一句：“我看小鬼子的日子长不了！”
李书山只是笑了笑，然后再次看向程旭，只见程旭似乎早有准备，说起话来还有些慷慨激昂。
只听他说：“自从东洋人来到神州大地，张作霖先被炸死了，从卢沟桥到金陵，再到大轰炸，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占了上风，但是这些自负的东洋人为什么要偷袭美利坚的珍珠港呢？这不是逼着那些长毛洋人参战，并且站在咱们这一边嘛！得道多助，失道寡助，我也感觉鬼子的日子长不了，再加上战场上国军的进攻，和敌后游击队的偷袭，他们腹背受敌，日子没有几天了！”
说完，程旭刚要说一下为全家人报仇的事情，只见伍子峰一个劲地使眼色，他知道自己唐突了，只好硬生生地咽下嘴边的话，李瑶则一无所知，高兴得点点头，然后看向父亲。
李书山反而没有那么乐观，只是笑着说：“贤侄，你也太乐观了！不要相信报纸和广播无线电里的说唱，其实那都是政治，除了胜利的消息，就是那场战争凯旋而归，很多都是不切实际的，要学会放眼看世界呀！”
程旭点头表示记住了，接下来眼看天色不早，快到中午吃饭时候了，李瑶妈妈起身忙着去张罗午饭，而李书山则出于礼节，不好冷落了伍子峰，于是跟他开始聊起成都的风土人情，两人说道大快人心之处，时不时发出大笑声。
而程旭则趁机跟李瑶坐在了一起，他俩也不好当众拉拉扯扯，于是举案齐眉，很恭敬地相互坐好。
在来到李书山家的那一刻，当初的一切都变味了。程旭为了自己将来做打算，也为了有一个好靠山，为日后报仇做准备，只好故意讨好对方，忍不住低声问道：“瑶瑶姐，前几日离开医馆，你可想过我呀？”
“才不想你呢？我想我那几条死去的小鱼了！”
“但是我很想你呀！我努力想咱俩小时候的故事，但是年代久远，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了。你还记得什么吗？”
“你当然记得，反正都是你的坏事，好事是一样没有想起来！”
“要不，我给你讲个笑话？”
“好呀，现在就讲，好吗？”
程旭立刻坏笑起来，看李瑶的眼神几乎都要拉丝了，低声说道：“好好好，我的好姐姐，这个故事还是金陵国子监后面，在你家老宅听到的，好像是你二叔讲给我的，但是那时我是小孩子，不知道其中意思，如今看来，还数你家二叔有学问呀！”
“别卖关子了，我二叔死在金陵大屠杀了，如今讲来，哪怕是错了，也没有对证了！”
“那我开始讲了！”程旭向李瑶靠了靠，低声说道：“话说《笑林广记》有一则笑话，名字是问有猫否。一妇患病，卧于楼上，延医治疗。医似买鱼归，途遇，邀之而去，遂置鱼在楼下，登楼诊脉，忽想起楼下之鱼，恐被猫儿偷食，因问道：“下面有猫否？”，母在旁曰：“我儿要病好，先生问你，可老实说了罢！”妇答曰：“下面的毛多是不多，略略有几根！”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两个年轻人忍不住大笑起来，李瑶既羞涩又有些好奇，脸色瞬间变得红彤彤的，大笑之余，举手就打程旭，嘴里说道：“都说，你们男孩子家坏心眼多，看我不打你！”
程旭则双手抱头，也不躲闪，就这样被李瑶轻轻地拍打了几下，对方毕竟是女孩子，也没有十分的力气，再加上今天又是提亲的日子，也不好真生气，这程旭也不是等闲之辈，趁机就用一根手指挠了一下李瑶的掌心，对方再次大笑起来，又开始追打程旭。
就这样，两个发小在追打之余，便开始热火朝天的聊天，从理想到生活，再到将来的打算，无所不谈。
这一幕恰巧被陶淑珍看到了，她忍不住提醒一下正在闲聊的丈夫和伍子峰，其实大家都希望能看到眼前的一幕，毕竟两家人太熟悉了，又是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，这样的姻缘再合适不过了。
很快便开始吃午饭了，作为正式的宴席，李书山特意把李文轩父子和李瑶的姑妈都请来作陪，这些人都很体面，衣着讲究，说话得体，可让没见过世面的伍子峰震惊了一番，反倒是程旭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应的，毕竟他家也曾经是这样的家庭。
李文轩的父亲和李瑶的姑妈，一进家门，还没来得及介绍，就认出程旭，并对他大加赞赏，毕竟这两家是世交，反倒是伍子峰感觉自己很尴尬，他作为贵客，反而像个过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