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刘虎被押至敕勒川一处高坡,面向北方草原——那是匈奴故地的方向。刀光闪过,这颗纵横河套十余年的枭雄之首,滚落尘埃。
刘星依诺,将其尸首与狼牙棒合葬,并命人立碑,上书:“匈奴刘虎之墓”。又命将阵亡匈奴士卒尸体集中焚烧,骨灰撒入草原——这是草原的葬俗。
处理完这些,刘星升帐议事。
张绣道:“刘将军,匈奴主力已灭,秃发北遁,羌人胆寒。河套大局已定,我军下一步该如何?”
刘星走到沙盘前,手指河套全境:“主公之命,是‘犁庭扫穴’。如今庭已犁,穴还未扫。匈奴数千残骑东逃,必是往匈奴王庭报丧。我意,兵分三路。”
他详细部署:“张将军率一万骑,向东追击匈奴残部,务必不使其重整旗鼓。”
“黄将军率八千骑,向西扫荡羌人部落,迫其归降或远遁。”
“我率稚虎营及余下骑兵,坐镇敕勒川,筑城,同时清剿周边残敌,接收降众。”
“待典韦将军扫平前套,孙策将军平定西套,河套便可彻底光复!”
众将轰然应诺。
刘虎败亡的消息,如野火般传遍河套。
残存的匈奴部落闻讯,有的举族北逃,有的遣使请降。羌人各部更是胆战心惊,烧当羌迷唐连夜率部西窜,先零羌滇零则老老实实交出兵器、牲畜,表示愿遵从“迁徙之令”。
典韦率山岳营彻底扫清前套,秃发部营地早已人去帐空,只余老弱病残。典韦依令,将“高过车轮”之男子处决,余众迁出。
孙策、甘宁在西套也进展顺利,连破十余羌寨,迷唐远遁西域,滇零率众归降。
至此,河套三大胡虏势力:匈奴刘虎部覆灭,鲜卑秃发部北遁,羌人各部或降或逃。徐康“犁庭扫穴”的战略目标,基本实现。
徐康率中军抵达敕勒川。
但见草原之上,一座新城已初具规模。城墙以土夯筑,高约两丈,周长五里。城门上书“望北”二字,笔力遒劲,乃徐康亲题。
刘星率众将出城十里相迎。
徐康下马,亲手扶起刘星,上下打量,见爱将虽经血战,却更显沉稳英武,心中大悦:“刘星,此战大捷,你为首功!稚虎营威震草原,足可名垂青史!”
刘星躬身:“全赖主公运筹帷幄,将士用命,星不敢居功。”
徐康大笑,挽其臂入城。
城中,已设下庆功宴。徐康高坐主位,文武分列。酒过三巡,徐康举杯道:“此战,刘星、典韦、张绣、黄旭、孙策、甘宁诸将,皆有大功!河套光复,北疆可定!然——”
他话锋一转:“战事虽毕,治理方始。河套地广人稀,胡汉杂处百年,欲长治久安,非易事。子敬(鲁肃),你有何策?”
鲁肃出列,拱手道:“主公,肃以为,当行三策。其一,广筑城池,移民实边。除望北城外,当在黄河沿岸、阴山南麓每五十或一百里筑一城,招募关中、中原流民屯垦放牧,每户授田、贷牛、免赋三年。”
“其二,设立马政,组建骑兵。河套水草丰美,宜养骏马。当设牧监,培育战马,为我军组建十万铁骑奠基!”
贾诩阴恻恻补充:“还需严防胡虏复返。当于阴山隘口、黄河渡口设立军堡,常驻精兵。对北遁之秃发部、西逃之羌人,可遣使鲜卑王庭、西域诸国,陈说利害,使其不敢收容。”
庞统兴奋道:“还有西域商路!河套既平,丝绸之路北道可通。当鼓励商旅,收取关税,充实府库!”
徐康听罢,抚掌称善:“诸公之言,皆老成谋国。便依此办理。刘星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晋你为河套都督,总督河套军政,筑城、移民、马政,一应事宜,由你全权处置!”
刘星单膝跪地:“末将必不负主公重托!”
徐康又封赏诸将:张绣为破虏将军,黄旭为靖边将军,孙策为扬威将军,甘宁为横江将军……各有升赏。
庆功宴直至深夜。
席散后,徐康独留刘星于书房。
烛火摇曳,徐康看着墙上河套舆图,缓缓道:“刘星,河套交给你,我放心。但有一事,你需牢记。”
“主公请讲。”
“边地治理,非一朝一夕。需刚柔并济,恩威并施。当施以仁政,使其安居乐业;对扰边者,则需雷霆手段,绝不姑息。‘车轮之令’虽酷,然乱世用重典,不得不为。待天下太平,自当广施教化。”
刘星肃然:“末将明白。必使河套成为主公稳固后方,而非心腹之患。”
徐康点头,忽问:“你觉得,北疆自此可安否?”
刘星沉吟片刻,道:“若只守河套,胡虏或可复来。若欲北疆永固……主公,霍骠骑旧事,可效仿。”
徐康眼中精光一闪:“你是说……深入漠北?”
“非一时之事。”刘星道,“待中原平定,内无战事,集中力量,可效武帝故事,遣大将出塞,犁庭扫穴,封狼居胥,方为根本。”
徐康默然良久,拍了拍刘星肩膀:“好好经营河套。将来北伐漠北,你为先锋。”
“末将……万死不辞!”
河套大定的消息传至各方,天下震动。
官渡,曹营。
曹操正为粮草短缺焦头烂额,闻报后,良久无言。最终长叹:“徐承业……真吾劲敌也。河套既得,战马无忧,骑兵可成。待其消化战果,整合雍凉……天下谁人能制?”
程昱阴声道:“主公,当务之急仍是袁绍。只要击败袁绍,尽取河北,整合中原之力,尚可与徐康一争。”
荀攸则忧心忡忡:“怕只怕,徐康不会给我们时间……”
曹操揉着眉心,目光投向南方——那是关羽营帐的方向。这把借来的刀,还能用多久?
汝南,刘备府邸。
刘备正与关羽书信往来(密信),得知河套战况,慨然叹道:“徐镇南真雄主也。河套一下,北方屏障已成,进可攻,退可守。我等再想与其抗争,取胜几乎无望了。”
简雍道:“主公,曹操袁绍相持日久,两败俱伤在所难免。我军在汝南根基渐固,是否……”
刘备摆手:“时机未到。待官渡胜负分明,中原动荡,方是我等用武之时。云长那边,也嘱他见机而退,不可久留曹营。”
天下这盘大棋,随着徐康落下河套这一记重子,格局愈发清晰。
刘星依诺,将其尸首与狼牙棒合葬,并命人立碑,上书:“匈奴刘虎之墓”。又命将阵亡匈奴士卒尸体集中焚烧,骨灰撒入草原——这是草原的葬俗。
处理完这些,刘星升帐议事。
张绣道:“刘将军,匈奴主力已灭,秃发北遁,羌人胆寒。河套大局已定,我军下一步该如何?”
刘星走到沙盘前,手指河套全境:“主公之命,是‘犁庭扫穴’。如今庭已犁,穴还未扫。匈奴数千残骑东逃,必是往匈奴王庭报丧。我意,兵分三路。”
他详细部署:“张将军率一万骑,向东追击匈奴残部,务必不使其重整旗鼓。”
“黄将军率八千骑,向西扫荡羌人部落,迫其归降或远遁。”
“我率稚虎营及余下骑兵,坐镇敕勒川,筑城,同时清剿周边残敌,接收降众。”
“待典韦将军扫平前套,孙策将军平定西套,河套便可彻底光复!”
众将轰然应诺。
刘虎败亡的消息,如野火般传遍河套。
残存的匈奴部落闻讯,有的举族北逃,有的遣使请降。羌人各部更是胆战心惊,烧当羌迷唐连夜率部西窜,先零羌滇零则老老实实交出兵器、牲畜,表示愿遵从“迁徙之令”。
典韦率山岳营彻底扫清前套,秃发部营地早已人去帐空,只余老弱病残。典韦依令,将“高过车轮”之男子处决,余众迁出。
孙策、甘宁在西套也进展顺利,连破十余羌寨,迷唐远遁西域,滇零率众归降。
至此,河套三大胡虏势力:匈奴刘虎部覆灭,鲜卑秃发部北遁,羌人各部或降或逃。徐康“犁庭扫穴”的战略目标,基本实现。
徐康率中军抵达敕勒川。
但见草原之上,一座新城已初具规模。城墙以土夯筑,高约两丈,周长五里。城门上书“望北”二字,笔力遒劲,乃徐康亲题。
刘星率众将出城十里相迎。
徐康下马,亲手扶起刘星,上下打量,见爱将虽经血战,却更显沉稳英武,心中大悦:“刘星,此战大捷,你为首功!稚虎营威震草原,足可名垂青史!”
刘星躬身:“全赖主公运筹帷幄,将士用命,星不敢居功。”
徐康大笑,挽其臂入城。
城中,已设下庆功宴。徐康高坐主位,文武分列。酒过三巡,徐康举杯道:“此战,刘星、典韦、张绣、黄旭、孙策、甘宁诸将,皆有大功!河套光复,北疆可定!然——”
他话锋一转:“战事虽毕,治理方始。河套地广人稀,胡汉杂处百年,欲长治久安,非易事。子敬(鲁肃),你有何策?”
鲁肃出列,拱手道:“主公,肃以为,当行三策。其一,广筑城池,移民实边。除望北城外,当在黄河沿岸、阴山南麓每五十或一百里筑一城,招募关中、中原流民屯垦放牧,每户授田、贷牛、免赋三年。”
“其二,设立马政,组建骑兵。河套水草丰美,宜养骏马。当设牧监,培育战马,为我军组建十万铁骑奠基!”
贾诩阴恻恻补充:“还需严防胡虏复返。当于阴山隘口、黄河渡口设立军堡,常驻精兵。对北遁之秃发部、西逃之羌人,可遣使鲜卑王庭、西域诸国,陈说利害,使其不敢收容。”
庞统兴奋道:“还有西域商路!河套既平,丝绸之路北道可通。当鼓励商旅,收取关税,充实府库!”
徐康听罢,抚掌称善:“诸公之言,皆老成谋国。便依此办理。刘星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晋你为河套都督,总督河套军政,筑城、移民、马政,一应事宜,由你全权处置!”
刘星单膝跪地:“末将必不负主公重托!”
徐康又封赏诸将:张绣为破虏将军,黄旭为靖边将军,孙策为扬威将军,甘宁为横江将军……各有升赏。
庆功宴直至深夜。
席散后,徐康独留刘星于书房。
烛火摇曳,徐康看着墙上河套舆图,缓缓道:“刘星,河套交给你,我放心。但有一事,你需牢记。”
“主公请讲。”
“边地治理,非一朝一夕。需刚柔并济,恩威并施。当施以仁政,使其安居乐业;对扰边者,则需雷霆手段,绝不姑息。‘车轮之令’虽酷,然乱世用重典,不得不为。待天下太平,自当广施教化。”
刘星肃然:“末将明白。必使河套成为主公稳固后方,而非心腹之患。”
徐康点头,忽问:“你觉得,北疆自此可安否?”
刘星沉吟片刻,道:“若只守河套,胡虏或可复来。若欲北疆永固……主公,霍骠骑旧事,可效仿。”
徐康眼中精光一闪:“你是说……深入漠北?”
“非一时之事。”刘星道,“待中原平定,内无战事,集中力量,可效武帝故事,遣大将出塞,犁庭扫穴,封狼居胥,方为根本。”
徐康默然良久,拍了拍刘星肩膀:“好好经营河套。将来北伐漠北,你为先锋。”
“末将……万死不辞!”
河套大定的消息传至各方,天下震动。
官渡,曹营。
曹操正为粮草短缺焦头烂额,闻报后,良久无言。最终长叹:“徐承业……真吾劲敌也。河套既得,战马无忧,骑兵可成。待其消化战果,整合雍凉……天下谁人能制?”
程昱阴声道:“主公,当务之急仍是袁绍。只要击败袁绍,尽取河北,整合中原之力,尚可与徐康一争。”
荀攸则忧心忡忡:“怕只怕,徐康不会给我们时间……”
曹操揉着眉心,目光投向南方——那是关羽营帐的方向。这把借来的刀,还能用多久?
汝南,刘备府邸。
刘备正与关羽书信往来(密信),得知河套战况,慨然叹道:“徐镇南真雄主也。河套一下,北方屏障已成,进可攻,退可守。我等再想与其抗争,取胜几乎无望了。”
简雍道:“主公,曹操袁绍相持日久,两败俱伤在所难免。我军在汝南根基渐固,是否……”
刘备摆手:“时机未到。待官渡胜负分明,中原动荡,方是我等用武之时。云长那边,也嘱他见机而退,不可久留曹营。”
天下这盘大棋,随着徐康落下河套这一记重子,格局愈发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