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海莲娱乐楼下停稳。
张沈薇没急着下车，她透过车窗，看着张小橘那张依旧毫无血色的脸，又看了看旁边满眼担忧的云爱。
“小爱，你带小橘姐先上去准备，把她安顿好。”她的声音不带情绪，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性。
云爱点点头，扶着失魂落魄的张小橘下了车。
车门关上，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张沈薇这才拿出手机，调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电话响了三声，安雅接了，声音里带着胜利后的慵懒和戒备：“怎么，张总监，后悔了？”
“不，恰恰相反。”张沈薇轻笑一声，指尖在光滑的手机壳上划过，“《黑天鹅》的创意很棒，但我需要跟你敲定一些‘合作’的细节。我的办公室，十分钟，你人到。”
“张沈薇，你没资格命令我。”
“是吗？”张沈薇的语气陡然变冷，“安雅，别让我提醒你，光耀娱乐的股价今天为什么会异常波动。有些事，可以在会议室谈，也可以在法庭上谈。你自己选。”
电话那头死寂了两秒，接着是安雅压抑着怒火的声音：“……我马上到。”
挂断电话，张沈薇嘴角的弧度冰冷而完美。她推门下车，走进海莲娱乐的大厅。
方海莲一见她就迎了上来，满脸堆笑：“小薇，比赛辛苦了！我……”
“海莲姐，把你办公室的钥匙给我。”张沈薇直接打断了她的寒暄。
方海莲愣住：“你要我办公室的钥匙？”
“顶楼安静，适合谈点‘私密’的生意。”张沈薇从她手中拿过钥匙，甚至没再看她一眼，径直走向电梯，“让前台看着，安雅来了，直接让她上顶楼，别让任何人打扰。”
她身后，方海莲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电梯里，张小橘终于找回了一点神志，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冷酷的女人，忍不住颤声问：“薇姐……你到底想做什么？安雅她……”
“嘘。”张沈薇转过头，食指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，目光却透过镜子，精准地锁住张小橘的眼睛，“小橘姐，你马上就会看到，什么叫真正的‘黑天鹅’。不是在舞台上，而是在现实里。看清楚，学明白，这对你有好处。”
张小橘瞬间噤声，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，冻结了她所有的疑问。她忽然懂了，今晚的一切，从安雅提出那个恶毒的要求开始，或许，都只是另一场狩猎的序幕。
而她，是诱饵。安雅，才是猎物。
十分钟后，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张沈薇打开门，安雅站在门外，身后还跟着一名戴金丝眼镜、神情精悍的男人——她的御用律师。
“张总监好大的阵仗。”安雅强撑着气场走进来，但在看到角落里站着如同一尊雕像、面无表情的张小橘时，她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拍。
那女孩空洞的眼神，比任何威胁都让她不安。
“别紧张，我姐姐只是旁听。”张沈薇关上门，姿态随意地靠在巨大的办公桌上，“安雅姐，坐。你的律师也请便。”
她将一份文件轻轻推到桌子中央。
“这是什么？合作补充协议？”安雅没动，她的律师则上前一步，准备拿起文件。
“不，”张沈薇笑了，那笑容让安雅头皮发麻，“这是你的罪证。”
律师的手停在半空。
安雅的脸色变了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你用来投资光耀娱乐那三千万，并非你的合法收入。”张沈薇的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，精准地扎进安雅的要害，“你利用内幕消息，提前做空了三家上市公司的股票，非法获利三千二百七十万。这里面，有完整的资金流向、交易记录，以及……你和那位证监会内部人士的通话录音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！”安雅猛地站起，但声音里的颤抖暴露了她的心虚。
她的律师飞快地翻阅着文件，额头的冷汗一层层渗出。他合上文件，走到安雅身边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：“安总……这些证据，是真的。每一条，都足够让你在里面待上十年。”
十年。
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，瞬间击碎了安雅所有的骄傲和伪装。她身体一晃，跌坐回沙发上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操作，为什么会落到张沈薇手里？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安雅终于抬起头，眼神里不再有女王的审判，只剩下猎物的恐惧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张沈薇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或者说，我想要你的一切。”
她抽出另一份文件，放在安雅颤抖的膝上。
“很简单。”张沈薇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，“把你手里光耀的股份，以一元的价格，转让给我指定的公司。然后，你再以技术投资人的身份，成为海莲娱乐的终身股东。你的钱，我会帮你洗干净，变成你在海莲的股份。从此，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。”
安雅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这不是合作，这是吞并。她将失去所有自主权，变成张沈薇的附庸，一个被拴上锁链的金丝雀。
“如果我不签呢？”她的声音嘶哑。
“那我会在十分钟内，把这份文件匿名发送给经侦和所有财经媒体。”张沈薇直起身，看了一眼手表，“安雅姐，你是聪明人。是穿着囚服在牢里回忆往日风光，还是作为海莲的股东继续享受人生，这道选择题，不难吧？”
旁边的律师脸色惨白，对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做任何无谓的抵抗。
安雅死死地咬着嘴唇，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她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年轻，却比她狠辣百倍的女人，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绝对的掌控。
她拿起笔，用尽全身力气，在两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很好。”张沈薇收回文件，满意地吹了吹上面的墨迹，“欢迎加入，安雅姐。”
“现在，你可以把那些……证据，销毁了吧？”安雅站起身，这是她最后的尊严。
“销毁？”
张沈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她笑出了声。她走到安雅面前，将那份罪证副本，轻轻塞进她西装的内袋里，动作亲昵得像情人。
“安雅姐，你搞错了一件事。”张沈薇凑到她耳边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，却让她如坠冰窟。
“这不是交易，这是……我给你套上的项圈。”
她的手顺势滑下，搂住安雅僵硬的腰，将她带入怀中。
“还有，作为我的新‘合伙人’，总要有点表示，不是吗？”张沈薇的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，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宣布：
“从今天起，你也是我的女人。现在，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——取悦我。”
张沈薇没急着下车，她透过车窗，看着张小橘那张依旧毫无血色的脸，又看了看旁边满眼担忧的云爱。
“小爱，你带小橘姐先上去准备，把她安顿好。”她的声音不带情绪，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性。
云爱点点头，扶着失魂落魄的张小橘下了车。
车门关上，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张沈薇这才拿出手机，调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电话响了三声，安雅接了，声音里带着胜利后的慵懒和戒备：“怎么，张总监，后悔了？”
“不，恰恰相反。”张沈薇轻笑一声，指尖在光滑的手机壳上划过，“《黑天鹅》的创意很棒，但我需要跟你敲定一些‘合作’的细节。我的办公室，十分钟，你人到。”
“张沈薇，你没资格命令我。”
“是吗？”张沈薇的语气陡然变冷，“安雅，别让我提醒你，光耀娱乐的股价今天为什么会异常波动。有些事，可以在会议室谈，也可以在法庭上谈。你自己选。”
电话那头死寂了两秒，接着是安雅压抑着怒火的声音：“……我马上到。”
挂断电话，张沈薇嘴角的弧度冰冷而完美。她推门下车，走进海莲娱乐的大厅。
方海莲一见她就迎了上来，满脸堆笑：“小薇，比赛辛苦了！我……”
“海莲姐，把你办公室的钥匙给我。”张沈薇直接打断了她的寒暄。
方海莲愣住：“你要我办公室的钥匙？”
“顶楼安静，适合谈点‘私密’的生意。”张沈薇从她手中拿过钥匙，甚至没再看她一眼，径直走向电梯，“让前台看着，安雅来了，直接让她上顶楼，别让任何人打扰。”
她身后，方海莲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电梯里，张小橘终于找回了一点神志，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冷酷的女人，忍不住颤声问：“薇姐……你到底想做什么？安雅她……”
“嘘。”张沈薇转过头，食指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，目光却透过镜子，精准地锁住张小橘的眼睛，“小橘姐，你马上就会看到，什么叫真正的‘黑天鹅’。不是在舞台上，而是在现实里。看清楚，学明白，这对你有好处。”
张小橘瞬间噤声，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，冻结了她所有的疑问。她忽然懂了，今晚的一切，从安雅提出那个恶毒的要求开始，或许，都只是另一场狩猎的序幕。
而她，是诱饵。安雅，才是猎物。
十分钟后，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张沈薇打开门，安雅站在门外，身后还跟着一名戴金丝眼镜、神情精悍的男人——她的御用律师。
“张总监好大的阵仗。”安雅强撑着气场走进来，但在看到角落里站着如同一尊雕像、面无表情的张小橘时，她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拍。
那女孩空洞的眼神，比任何威胁都让她不安。
“别紧张，我姐姐只是旁听。”张沈薇关上门，姿态随意地靠在巨大的办公桌上，“安雅姐，坐。你的律师也请便。”
她将一份文件轻轻推到桌子中央。
“这是什么？合作补充协议？”安雅没动，她的律师则上前一步，准备拿起文件。
“不，”张沈薇笑了，那笑容让安雅头皮发麻，“这是你的罪证。”
律师的手停在半空。
安雅的脸色变了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你用来投资光耀娱乐那三千万，并非你的合法收入。”张沈薇的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，精准地扎进安雅的要害，“你利用内幕消息，提前做空了三家上市公司的股票，非法获利三千二百七十万。这里面，有完整的资金流向、交易记录，以及……你和那位证监会内部人士的通话录音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！”安雅猛地站起，但声音里的颤抖暴露了她的心虚。
她的律师飞快地翻阅着文件，额头的冷汗一层层渗出。他合上文件，走到安雅身边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：“安总……这些证据，是真的。每一条，都足够让你在里面待上十年。”
十年。
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，瞬间击碎了安雅所有的骄傲和伪装。她身体一晃，跌坐回沙发上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操作，为什么会落到张沈薇手里？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安雅终于抬起头，眼神里不再有女王的审判，只剩下猎物的恐惧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张沈薇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或者说，我想要你的一切。”
她抽出另一份文件，放在安雅颤抖的膝上。
“很简单。”张沈薇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，“把你手里光耀的股份，以一元的价格，转让给我指定的公司。然后，你再以技术投资人的身份，成为海莲娱乐的终身股东。你的钱，我会帮你洗干净，变成你在海莲的股份。从此，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。”
安雅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这不是合作，这是吞并。她将失去所有自主权，变成张沈薇的附庸，一个被拴上锁链的金丝雀。
“如果我不签呢？”她的声音嘶哑。
“那我会在十分钟内，把这份文件匿名发送给经侦和所有财经媒体。”张沈薇直起身，看了一眼手表，“安雅姐，你是聪明人。是穿着囚服在牢里回忆往日风光，还是作为海莲的股东继续享受人生，这道选择题，不难吧？”
旁边的律师脸色惨白，对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做任何无谓的抵抗。
安雅死死地咬着嘴唇，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她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年轻，却比她狠辣百倍的女人，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绝对的掌控。
她拿起笔，用尽全身力气，在两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很好。”张沈薇收回文件，满意地吹了吹上面的墨迹，“欢迎加入，安雅姐。”
“现在，你可以把那些……证据，销毁了吧？”安雅站起身，这是她最后的尊严。
“销毁？”
张沈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她笑出了声。她走到安雅面前，将那份罪证副本，轻轻塞进她西装的内袋里，动作亲昵得像情人。
“安雅姐，你搞错了一件事。”张沈薇凑到她耳边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，却让她如坠冰窟。
“这不是交易，这是……我给你套上的项圈。”
她的手顺势滑下，搂住安雅僵硬的腰，将她带入怀中。
“还有，作为我的新‘合伙人’，总要有点表示，不是吗？”张沈薇的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，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宣布：
“从今天起，你也是我的女人。现在，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——取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