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沈薇握着遥控器的手紧了紧。
她没想到，这个时间，这里会出现第三个人。
尤其是张靖邶。
鳄梨能感觉到，张沈薇的杀气几乎要将空气点燃。
“滚出去。”张沈薇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姐姐，何必这么大火气？”张靖邶非但没退，反而走得更近了。她绕着跪在地上的鳄梨走了一圈，高跟鞋踩在地砖上，发出清脆的哒哒声，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鳄梨的心上。
最后，她在鳄梨面前蹲下身。
“啧啧，这不是我们舞台上最闪耀的鳄梨小姐吗？怎么跪在这里？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诛心。
鳄梨的身体剧烈一颤，她几乎要把牙齿咬碎，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呜咽。尊严这种东西，原来真的可以被一片一片剥下来，扔在地上任人踩踏。
张靖邶伸出手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，想去碰鳄梨的脸。
“别碰她。”张沈薇开口，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张靖邶的手停在半空中，她抬起头，冲张沈薇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：“姐姐，你的东西，这么宝贝吗？看一下都不行？”
“她不是东西。”张沈薇的拇指，重新抚上遥控器的开关，“她是我的作品。”
说完，她甚至没有再看张靖邶，目光重新锁定在鳄梨身上。
“抬起头。”
鳄梨的身体僵硬地、缓慢地抬起了头。泪水和汗水混合的液体挂在她的睫毛上，视野一片模糊。她看到了张沈薇，也看到了张沈薇身后，那个笑意更浓的张靖邶。
完了。
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。
“看来，我的小狗对我管教宠物的方式很感兴趣。”张沈薇的唇角重新勾起，只是那笑意比冰更冷，“既然如此，作为主人，总该让小狗尽兴。”
她朝鳄梨走近一步。
“爬过来。”
这三个字，像三根烧红的钢针，扎进鳄梨的耳膜。
在张沈薇一个人面前跪下，是屈辱。
当着第三个人的面，像狗一样爬过去，是地狱。
鳄梨没有动，她在用自己最后仅存的意志，对抗这个指令。
张沈薇也不催促，她只是把玩着。那个能瞬间将人意识剥离的恐怖。
鳄梨认命了。
她用手肘撑着地面，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摩擦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，像是在宣告她的彻底沉沦。
她一点，一点，爬向张沈薇的脚边。
张靖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。
鳄梨爬到张沈薇脚下，停住。她不敢抬头，只是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，希望地板能裂开一条缝，让她掉进去，永远消失。
“不够。”张沈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“我的作品，应该更懂得如何取悦。不管是主人，还是……客人。”
她轻轻踢了踢鳄梨的肩膀。
“去，让我看看，你有多听话。”
鳄梨猛地抬头，眼中是全然的错愕和血色褪尽的绝望。她让她去取悦张靖邶？
“怎么？”张沈薇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，“需要我帮你加深一下记忆吗？”她微微下按。
“不！”鳄梨几乎尖叫出声。
她闭上眼，泪水汹涌而出。
“我……我去……”
她转动身体，朝着张靖邶的方向，屈辱地，一寸一寸地，爬了过去。
张靖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，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，翘起腿，等待着这份“礼物”的靠近。
爬到沙发前，鳄梨停下了，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
“然后呢，姐姐？”张靖邶明知故问，看向张沈薇，“就让她趴在这儿吗？这可算不上什么有趣的表演。”
张沈薇没有回答她，只是对鳄梨下达了新的指令。
“吻她。”
鳄梨感觉大脑里“轰”的一声，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。
她趴在地上，那光洁如镜的地砖上，反射出自己卑贱如泥的倒影。
“快点。”张沈薇催促道。
就在鳄梨绝望地准备凑上前时，张靖邶突然开口了。
“等等。”
鳄梨的动作停住。
张靖邶站起身，走到鳄梨身边，再次蹲下，目光却越过鳄梨，直视着张沈薇：“姐姐，这么玩就没意思了。一条只会听话的狗，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她顿了顿，伸手，用指尖勾起鳄梨的下巴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我要看她失控，看她崩溃，看她像刚才在台上那样，一边哭着求饶，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样子。”
啪——！
一声清脆的耳光，响彻整个房间。
但不是打在鳄梨脸上。
张沈薇不知何时已走到跟前，一巴掌狠狠甩在张靖邶的脸上。
“我的东西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？”张沈薇的声音冰冷得掉渣，“你以为你算什么？”
张靖邶被打得偏过头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。她似乎完全没料到张沈薇会当众动手，愣了几秒后，非但没生气，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哈……哈哈哈……这才对嘛，沈薇姐姐。”她转回头，眼神里是疯狂的兴奋，“这才像你。只会听话的狗确实没意思，姐姐这种会咬人的疯狗，才更有趣。不过可惜，我早就被你玩腻了。”
她站起身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“看来，今天的‘表演’到此为止了。”她重新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，“不过，你的‘作品’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张沈薇这才看向地上，只见鳄梨跪趴在那里，一动不动。她的双眼紧闭，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，指甲因为用力而崩裂，渗出血丝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张沈薇皱起眉，从口袋里拿出手帕，擦了擦自己刚才打人的那只手，然后将手帕嫌恶地扔在地上。
她走到办公桌前，按下一个按钮。
“柳妮蔻，郑煜香，进来。”
两秒后，门被推开，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走了进来。她们看到房间里的情景，特别是张靖邶脸上的巴掌印时，明显愣了一下，但立刻垂下头，不敢多看。
两人走过去，一左一右架起几乎瘫软的鳄梨，将她的手脚牢牢固定住。
鳄梨没有反抗，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，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。
张靖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张沈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。
她打开盒子，里面躺着的，不是什么冰冷的器械，而是一根羽毛。一根边缘带着金属光泽，闪烁着银色碎光的黑色羽毛。
“沈薇姐姐，”张靖邶好奇地凑近一步，眼睛发亮，“你就是用这个……”
她拖长了尾音，意有所指。
“这么完美的作品的吗？”
她没想到，这个时间，这里会出现第三个人。
尤其是张靖邶。
鳄梨能感觉到，张沈薇的杀气几乎要将空气点燃。
“滚出去。”张沈薇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姐姐，何必这么大火气？”张靖邶非但没退，反而走得更近了。她绕着跪在地上的鳄梨走了一圈，高跟鞋踩在地砖上，发出清脆的哒哒声，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鳄梨的心上。
最后，她在鳄梨面前蹲下身。
“啧啧，这不是我们舞台上最闪耀的鳄梨小姐吗？怎么跪在这里？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诛心。
鳄梨的身体剧烈一颤，她几乎要把牙齿咬碎，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呜咽。尊严这种东西，原来真的可以被一片一片剥下来，扔在地上任人踩踏。
张靖邶伸出手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，想去碰鳄梨的脸。
“别碰她。”张沈薇开口，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张靖邶的手停在半空中，她抬起头，冲张沈薇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：“姐姐，你的东西，这么宝贝吗？看一下都不行？”
“她不是东西。”张沈薇的拇指，重新抚上遥控器的开关，“她是我的作品。”
说完，她甚至没有再看张靖邶，目光重新锁定在鳄梨身上。
“抬起头。”
鳄梨的身体僵硬地、缓慢地抬起了头。泪水和汗水混合的液体挂在她的睫毛上，视野一片模糊。她看到了张沈薇，也看到了张沈薇身后，那个笑意更浓的张靖邶。
完了。
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。
“看来，我的小狗对我管教宠物的方式很感兴趣。”张沈薇的唇角重新勾起，只是那笑意比冰更冷，“既然如此，作为主人，总该让小狗尽兴。”
她朝鳄梨走近一步。
“爬过来。”
这三个字，像三根烧红的钢针，扎进鳄梨的耳膜。
在张沈薇一个人面前跪下，是屈辱。
当着第三个人的面，像狗一样爬过去，是地狱。
鳄梨没有动，她在用自己最后仅存的意志，对抗这个指令。
张沈薇也不催促，她只是把玩着。那个能瞬间将人意识剥离的恐怖。
鳄梨认命了。
她用手肘撑着地面，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摩擦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，像是在宣告她的彻底沉沦。
她一点，一点，爬向张沈薇的脚边。
张靖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。
鳄梨爬到张沈薇脚下，停住。她不敢抬头，只是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，希望地板能裂开一条缝，让她掉进去，永远消失。
“不够。”张沈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“我的作品，应该更懂得如何取悦。不管是主人，还是……客人。”
她轻轻踢了踢鳄梨的肩膀。
“去，让我看看，你有多听话。”
鳄梨猛地抬头，眼中是全然的错愕和血色褪尽的绝望。她让她去取悦张靖邶？
“怎么？”张沈薇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，“需要我帮你加深一下记忆吗？”她微微下按。
“不！”鳄梨几乎尖叫出声。
她闭上眼，泪水汹涌而出。
“我……我去……”
她转动身体，朝着张靖邶的方向，屈辱地，一寸一寸地，爬了过去。
张靖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，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，翘起腿，等待着这份“礼物”的靠近。
爬到沙发前，鳄梨停下了，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
“然后呢，姐姐？”张靖邶明知故问，看向张沈薇，“就让她趴在这儿吗？这可算不上什么有趣的表演。”
张沈薇没有回答她，只是对鳄梨下达了新的指令。
“吻她。”
鳄梨感觉大脑里“轰”的一声，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。
她趴在地上，那光洁如镜的地砖上，反射出自己卑贱如泥的倒影。
“快点。”张沈薇催促道。
就在鳄梨绝望地准备凑上前时，张靖邶突然开口了。
“等等。”
鳄梨的动作停住。
张靖邶站起身，走到鳄梨身边，再次蹲下，目光却越过鳄梨，直视着张沈薇：“姐姐，这么玩就没意思了。一条只会听话的狗，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她顿了顿，伸手，用指尖勾起鳄梨的下巴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我要看她失控，看她崩溃，看她像刚才在台上那样，一边哭着求饶，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样子。”
啪——！
一声清脆的耳光，响彻整个房间。
但不是打在鳄梨脸上。
张沈薇不知何时已走到跟前，一巴掌狠狠甩在张靖邶的脸上。
“我的东西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？”张沈薇的声音冰冷得掉渣，“你以为你算什么？”
张靖邶被打得偏过头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。她似乎完全没料到张沈薇会当众动手，愣了几秒后，非但没生气，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哈……哈哈哈……这才对嘛，沈薇姐姐。”她转回头，眼神里是疯狂的兴奋，“这才像你。只会听话的狗确实没意思，姐姐这种会咬人的疯狗，才更有趣。不过可惜，我早就被你玩腻了。”
她站起身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“看来，今天的‘表演’到此为止了。”她重新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，“不过，你的‘作品’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张沈薇这才看向地上，只见鳄梨跪趴在那里，一动不动。她的双眼紧闭，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，指甲因为用力而崩裂，渗出血丝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张沈薇皱起眉，从口袋里拿出手帕，擦了擦自己刚才打人的那只手，然后将手帕嫌恶地扔在地上。
她走到办公桌前，按下一个按钮。
“柳妮蔻，郑煜香，进来。”
两秒后，门被推开，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走了进来。她们看到房间里的情景，特别是张靖邶脸上的巴掌印时，明显愣了一下，但立刻垂下头，不敢多看。
两人走过去，一左一右架起几乎瘫软的鳄梨，将她的手脚牢牢固定住。
鳄梨没有反抗，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，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。
张靖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张沈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。
她打开盒子，里面躺着的，不是什么冰冷的器械，而是一根羽毛。一根边缘带着金属光泽，闪烁着银色碎光的黑色羽毛。
“沈薇姐姐，”张靖邶好奇地凑近一步，眼睛发亮，“你就是用这个……”
她拖长了尾音，意有所指。
“这么完美的作品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