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现在,跟我回去-《我,暗夜主宰,被迫当女团C位》

  早上七点。

  柳妮蔻和郑煜香被叫了进来,和张靖邶并排跪在地毯上。办公室的百叶窗不知何时被拉开,阳光切割着地毯上的羊毛纹路。

  “有个小游戏。”张沈薇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“鳄梨和奶油想出去透透气,我同意了。”

  张靖邶心里一沉。

  鳄梨,奶油。这两个名字代表着另一批人,她们从不参与这种核心圈的惩罚,却总在分享胜利的果实。她们是张沈薇豢养的另一类宠物,更甜美,也更懂得讨好。

  “我给了她们十分钟。现在,过去了五分钟。”张沈薇放下杯子,“去把她们抓回来。谁抓到,谁负责让她们明白,跑,最愚蠢的词。”

  柳妮蔻和郑煜香的身体瞬间绷紧。

  又是考验。

  但这次的考验对象,从内部变成了外部。

  “去吧。”

  三人没有片刻迟疑,起身冲出办公室。

  走廊里,郑煜香已经慌了神:“分头找?我去楼下!”

  “我去天台!”柳妮蔻立刻接话。

  这是最常规的思路,也是最没用的思路。张靖邶停下脚步。

  她没有动。

  一个真正的逃亡者,不会被给予明确的时间限制。

  一个真正的掌权者,不会设置一个如此简单的追捕游戏。

  所以,鳄梨和奶油不是在“逃”,她们是在“等”。

  等她们三个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,等她们气喘吁吁地找到自己,然后上演一出“被抓获”的戏码,献给唯一的观众,张沈薇。

  而她们三个,就是这出戏里负责追光、递道具的丑角。

  张靖邶迅速分析着。天台和地下停车场是逃跑的经典路线,但对于一场“表演”来说,太缺乏戏剧性。鳄梨,那个以美貌和心机着称的女人,她会选在哪里当她的舞台?

  三楼那里有一整面墙的单向玻璃,正对着公司大楼前的小广场,是张沈薇偶尔用来观察楼下人群的地方。

  张靖邶转身,走向与柳妮蔻、郑煜香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
  香水房的门虚掩着。

  她推开门,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。鳄梨果然在这里。

  她没有躲藏,而是优雅地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,双腿交叠,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正对着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,在欣赏一出风景。

  听到声音,她缓缓转过头,水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惊讶,反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。

  “靖邶,你比我想的要快。”

  她晃了晃杯中的液体,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泪痕。

  “妮蔻和煜香呢?她们还在停车场和天台玩捉迷藏?”

  张靖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走过去,停在她面前:“游戏结束了,跟我回去。”

  “游戏?”鳄梨轻笑一声,放下酒杯,从高脚椅上滑下,“不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  她走到张靖邶面前,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白玫瑰与麝香混合的味道。

  “沈薇姐姐没告诉你们,抓到我们之后,要做什么吗?”

  张靖邶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  “看来她想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鳄梨伸出食指,指尖点在张靖邶的嘴唇上,就像刚才张沈薇做过的那样,但带着截然不同的、充满恶意的模仿。

  “她让我们,教教你们怎么取悦她。”鳄梨的声音压低,带着湿热的气息,“用最直接的方式。比如……一个法式深吻。”

  张靖邶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
 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陷阱。

  这根本不是游戏,而是一场由鳄梨和奶油主导的、针对她们三人的羞辱教学。她们是考官,而张靖邶她们,是考生。

  “怎么,你那高傲的自尊心,不允许你这么做?”鳄梨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下唇,语气里满是看好戏的愉悦,“还是说,你昨晚从沈薇姐姐那里得到的‘奖励’,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?你以为你和我们,有什么不同?”

  每一个字,扎在张靖邶的神经上。

  鳄梨在精准地打击她刚刚建立起来的、脆弱的心理优势。

  张靖邶的拳头在身侧攥紧,她可以跪张沈薇,因为那是向权力顶点的臣服。但向鳄梨低头,这是同类之间的践踏,性质完全不同。

  “如果你不愿意,”鳄梨收回手,耸了耸肩,转身作势要走,“那我就只能如实向沈薇姐姐汇报,说你任务失败了。你知道的,她最讨厌办事不力的人。”

  “等等。”张靖邶开口,声音干涩。

  鳄梨停下,回头,嘴角是得逞的弧度:“改变主意了?”

  张靖邶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她只是抬起眼,直视着鳄梨那双水蓝色的眼睛。

  然后,她一步步走上前。

  在鳄梨以为她要顺从地吻上来时,张靖邶却抓住了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鳄梨蹙眉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“既然是教学,总得有个示范。”张靖邶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先来。”

  她将局势瞬间逆转。

  把“被动接受羞辱”,变成了“要求对方示范”。

  鳄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。她没想到张靖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反客为主。但张靖邶的话在逻辑上无懈可击,既然是教学,示范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

  她如果拒绝,就等于承认自己刚才只是在虚张声势。

  “好啊。”鳄梨的眼神冷了下来,她甩开张靖邶的手,反手扣住她的后颈,猛地将她拉向自己。

  这个吻充满了报复和宣示主权的意味。

  鳄梨的舌尖带着红酒的微涩和香水的甜腻。

  张靖邶被迫仰起头,屈辱感涌来,几乎要将她淹没。但她没有闭眼,更没有挣扎。她强迫自己睁大眼睛,清晰地看着眼前鳄梨放大的、充满征服欲的脸。

  她要记住这张脸。

  记住此刻的每一分感受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鳄梨终于松开她,看着她毫无反应、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神,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一丝快感也无。

  “学会了吗?”鳄梨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。

  “学会了。”张靖邶面无表情地回答,她抬手,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津液,动作缓慢而清晰,“轮到我了。”

  她上前一步,在鳄梨反应过来之前,以同样的方式,扣住她的后颈,吻了上去。

  这个吻,没有丝毫情欲,更没有半分迟疑。

  它冰冷,精准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审视,复刻着刚才鳄梨的每一个动作。

  这不是回吻,这是示威。

  鳄梨的身体僵住了。她预想中的、张靖邶的屈辱和崩溃完全没有出现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让她脊背发凉的掌控力。

  张靖邶松开她,看着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错愕,平静地开口。

  “教学结束。现在,跟我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