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章 砺剑·白骨滩前磨战心-《剑歌踏破万莲庵》

  一、驰讯·沙狐引马踏冰原

  漠北“狼居胥山”南麓的“黑风口”,朔风卷着雪粒砸在脸上如刀割。沙狐(丐帮净衣派眼线)裹着羊皮袄,从雪堆里扒出块冻硬的狼粪:“沈帮主派我来报信——蒙古娜仁公主(卷二51-80章)已集结三千轻骑,明晨卯时从‘鹰嘴崖’出发,走‘冰裂谷’抄白骨滩后路!”

  他摊开卷边的羊皮地图(卷二百六十二章浪里蛟提供),指尖点着“冰裂谷”:“谷里有暗河,冰面薄处能看见水下游鱼——得用‘踏浪步’(卷二百六十一章沈砚所授)踩着冰缝走,不然会掉下去喂鱼。”阿竹(丐帮少年)用听风筒贴地图听了听(卷二百五十五章探秘工具):“西北风里有马蹄声,是蒙古骑兵在试冰面!”

  小豆子(竹杖专家)掏出探路锥(卷二百六十章竹杖改装),锥尖在羊皮地图上戳出个小孔:“冰裂谷入口有‘雪坑阵’,去年有个商队陷进去,尸体冻成了冰雕——坑底插着削尖的冰棱,涂着鹿筋胶(粘鞋底)。”小荷(药童)赶紧翻药箱:“‘蛇莓膏’(卷二百五十一章)能融鹿筋胶,再带点‘艾绒火折子’(卷二百五十章)照明,冰棱反光看不清。”

  巴特尔(牧民少年)攥紧竹剑(刻“侠”“漠北”),炭笔在地图上添了条虚线:“俺跟娜仁公主学过‘草原奔袭步’,冰裂谷这段我能领路——当年在漠北,俺追兔子摔进过冰窟窿,知道哪儿的冰厚。”林匀(精神领袖)望着地图上的“白骨滩”,松风剑穗在风中纹丝不动:“沙狐,回去告诉沈帮主,寒锋小队明日午时从青阳镇出发,走‘官道’正面佯攻,蒙古骑兵从后包抄——记住,聚魂台(卷二百六十二章)的阵眼是狼头石,夺回来就破了。”

  二、演阵·沙地摹状练奇步

  青阳镇“寒锋武馆”的院子里,积雪被扫到一边,铺上厚厚一层白沙,模拟漠北“白骨滩”的盐碱地(卷二百六十二章)。海石头(渔村少年)扛着竹竿长矛当“标尺”:“盐碱地走路打滑,得像俺爹出海遇浪时那样——脚尖先着地,脚跟慢落地!”他示范“踏浪步”在沙地上的走法:双脚交替轻点,竹竿长矛斜插沙中探虚实,果然没陷下去。

  阿竹用绊索阵(卷二百五十五章)在沙地摆出“聚魂阵”轮廓:几十根染黑的木桩(仿黑石聚魂台)围成圆圈,中心立着块狼头石(卷二百六十二章骨都侯令牌仿制)。“阵眼是狼头石,得从巽位(东南)切入!”林匀拄着松风剑指点,“当年在万莲庵地宫(卷三131-150章),我用‘潮汐变式’破过类似的阵——剑尖画半圆卸力,剑脊推阵眼。”

  巴特尔第一个试走“白骨滩步法”:竹剑斜背身后,脚尖点沙,一步一探。刚走三步,右脚陷进沙坑(小豆子提前埋的流沙模拟),海石头眼疾手快,用竹竿长矛勾住他腰带:“记住,沙地步法要‘轻、稳、快’,像草原上追黄羊!”巴特尔爬起来,拍掉沙子,这次改用“踏浪步”,果然稳了许多。

  小荷(药童)在旁边记录:“沙地陷脚时,别硬拔,先侧身用竹杖探周围沙层,再慢慢挪——去年在蛇岛(卷二百六十章),俺用这法子救过阿竹。”她掏出“蛇莓膏”涂在模拟“冻伤”的弟子手上:“漠北零下三十度,手冻僵了握不住剑,得先用雪搓热,再涂药膏。”

  三、破阵·松风剑演拆阵诀

  午后,林匀亲自演示“破聚魂阵”。他将松风剑插入狼头石旁的沙地,剑穗铜铃轻响:“聚魂阵靠‘血莲纹’引魂,阵眼一破,全阵自乱。”说罢,剑尖突然画圆——“潮汐变式·环浪”!剑风卷起沙尘,模拟的“黑石桩”纷纷歪倒,唯有狼头石纹丝不动。

  “光用剑风不够,得用‘剑脊推’!”林匀剑身翻转,以剑脊抵住狼头石底座,“当年在万莲池(卷三131-150章)对战莲主,我就是这么破他血莲大法的——力从地起,透过剑脊传到阵眼,比硬砍省力。”巴特尔看得入神,竹剑不自觉跟着比划:“师父,俺用竹剑也能推吗?”

  “当然,但得先练‘腕力’。”林匀递给他个装满沙的皮囊,“每天用剑柄挑着它走十里地,腕子就有劲了——阿九当年练降龙掌(卷四221章),也是这样挑水缸的。”巴特尔接过皮囊,挑在肩上晃了晃:“俺明天就去挑,挑到漠北都不怕!”

  另一边,沈砚(丐帮帮主)带着污衣派弟子演练“水鬼缚”(卷二百六十章拆木桩用):“聚魂阵的守卫可能穿铁甲,捆人时用‘连环扣’,先绑手腕再锁脚踝,别让他们挣脱。”浪里蛟(丐帮舵主)补充:“漠北狼卫使断喉刀(卷二百六十二章),见刀光就低头,用‘绊索阵’缠他们脚踝——当年在东海(卷二百六十一章),俺就这么对付过鱼叉钩。”

  四、砺心·雪夜围炉话旧怨

  深夜,武馆后院的火盆烧得正旺。林匀、苏晚晴(林匀妻)与年轻一辈围坐,听沙狐讲漠北近况:“骨都侯(卷二百六十二章)最近在白骨滩抓了不少牧民,逼他们搬‘聚魂石’——有个小姑娘说,她爹被石头砸断了腿,还说‘莲主活了,草原就有太平日子’,明显是被灌了迷魂汤。”

  巴特尔拳头攥得咯咯响:“俺去漠北时,见过那个小姑娘,她叫萨仁,会给俺唱草原歌……俺不能让她爹再受伤!”林匀夹了块烤土豆给他:“所以你要去,不是为了杀骨都侯,是为了让萨仁和她爹能安心唱歌——这才是‘侠护民’的本分。”

  苏晚晴翻开《镇北王府旧录》(卷三苏晚晴家族秘史):“当年莲主勾结漠北狼卫(卷三81章),就是想借草原兵马来中原作乱。如今他又要聚魂复生,咱们去漠北,既是救人,也是断了这根祸根。”她指着书中一幅插图——前朝“星陨铁”兵防图(卷二百六十二章残片同源):“这图里标着漠北的‘粮草营’,要是能烧了它,骨都侯的死士就没力气打仗了。”

  阿竹突然举手:“俺用听风筒听过漠北的风声,跟青阳镇的不一样——要是迷路了,听风筒能辨方向吗?”林匀笑了:“当年我在终南山(卷一终南拜师)学剑,静玄师父(卷一峨眉长老)说‘天地万物皆可为师’,风声、鸟叫、水流,都能指路——你这听风筒,就是你的‘师’。”

  五、誓师·少年仗剑向漠北

  次日清晨,寒锋武馆门前挤满了人。青阳镇的百姓听说要去漠北打坏人,纷纷送来干粮:张大娘的烙饼、李铁匠的肉干、王婶的姜糖。“路上吃,暖身子!”张大娘抹着眼泪,“俺儿子当年被黑莲堂抓过苦力,多亏你们救了!”

  巴特尔把乡亲们的礼物塞进包袱,竹剑上的“侠”字被擦得锃亮。阿竹用听风筒听了听人群动静(卷二百五十五章):“没异常,都是送行的。”小豆子往竹杖里塞了包铁蒺藜(卷二百六十章):“遇到狼卫的埋伏就用这个。”小荷给每人发了“蛇莓解毒散”(卷一苏晚晴配方):“渴了就嚼一颗,防漠北的毒草。”

  沈砚(丐帮帮主)拍着巴特尔的肩膀:“丐帮弟子,走到哪儿都不能忘了‘护民’二字——当年你师父阿九(卷四221章)就是这么教我的。”林匀将松风剑递给巴特尔:“这剑跟着我破了万尸峡(卷二51-80章)、万莲庵(卷三101-130章),现在传给你——记住,剑在人在,人在侠在。”

  巴特尔双手接过剑,剑穗上的红绳(卷二百六十二章父母遗物)硌得手心发烫。他转身面向众人,竹剑(临时换成松风剑)高举:“俺巴特尔,代表寒锋小队发誓——此去漠北,不破聚魂阵,不杀骨都侯,绝不回头!”

  “好!”众人齐声喝彩。马车启动时,苏晚晴追出来,往巴特尔怀里塞了个暖炉:“漠北的夜冷,别冻着。”林匀望着远去的车队,对沈砚轻声道:“当年我第一次下山(卷一初入青阳镇),也是这样热血沸腾——现在,轮到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