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-《四合院:我的白银宝箱》

  哟,这不是咱们院里的名人嘛,瘸着腿还来上茅房?阎解旷系着裤腰带阴阳怪气。

  残废还想讨媳妇?做梦吧!虎子跟着帮腔。

  关你们屁事!棒梗啐了一口,拄着拐杖挪到坑位前。

  死瘸子脾气倒不小!

  少管所出来的能是啥好东西?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得棒梗面红耳赤。

  我爱咋咋地!棒梗眼眶发红,攥紧了拐杖。

  虎子凑近他耳边:你们全家都是坏种!

  棒梗裤子都来不及系好就要动手。

  阎解旷继续拱火:残废还不让说了?

  三人剑拔弩张间,虎子猛地推了棒梗一把。

  我跟你们拼了!棒梗抡起拐杖就打。

  扭打中棒梗明显吃亏,被阎解旷狠推一把,整个人栽进粪坑。

  混乱中他拽住两人,三个少年扑通全滚了下去。

  哎哟我的娘诶!隔壁女厕的大妈被溅了满身粪水,吓得直跳脚。

  快来人啊!救救我们!!

  男厕所里传出凄厉的呼救声,三个少年失足落入粪池,正在拼命挣扎。

  棒梗最为狼狈,被同伴推搡着跌入池中,浑身上下沾满 ** 。

  虎子和阎解旷情况稍好,只被粪便淹没半身,脸上零星沾着污渍。

  都怨你们!

  他们互相指责着。

  隔壁女厕的大婶吓得魂飞魄散,慌乱擦拭身上溅到的 ** 后才敢出来。

  这群混小子,居然能掉进粪坑,成何体统!

  大婶站在外面怒骂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恶臭。

  救命啊!!

  三人的求救声愈发急促,粪坑中的滋味实在难以忍受。

  我宝贝孙子去哪儿了?

  贾张氏匆匆赶来,担心棒梗独自外出会出事。

  掉粪坑里啦!

  大婶没好气地回答,自己身上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

  什么?!

  贾张氏脸色骤变,一时不知所措。

  救命!

  此起彼伏的呼叫声引来街坊四邻围观。

  阎埠贵闻讯赶来。

  发生什么事了?

  哎哟,阎大爷您来得正好,您家老三好像也掉进去了!

  不会吧?解旷,是你吗?

  阎埠贵难以置信,站在厕所外高声询问。

  爹,是我,快救我!

  我的老天爷,你怎么掉那里面去了!

  别问了,快拉我们上去,臭死人了。

  粪坑中三人彼此嫌恶,恶臭熏得他们不断干呕。

  围观群众纷纷掩鼻后退,这气味实在令人作呕。

  面对陷入粪坑的三个倒霉蛋,众人束手无策。

  贾张氏拽住阎埠贵央求:先救我孙子!棒梗少条腿站不稳,会淹死的!这荒唐说辞简直可笑——若真有人淹死在粪坑里,那可真是奇闻。

  奶奶救我!

  爹先拉我!

  救我啊!

  三人在下面拼命喊叫。

  阎埠贵用手帕捂着鼻子,硬着头皮走进厕所。

  “老三,抓紧了,爹拽你上来!”

  阎埠贵当然先顾自家孩子,别人的事儿都靠后。

  “爹,赶紧啊!”

  阎解旷在粪坑里扯着嗓子喊,那股味儿熏得他直翻白眼。

  贾张氏捏着鼻子在茅房外跳脚:“先救我们棒梗啊!”

  她自己嫌臭压根不敢进去。

  三个大爷冲进茅厕,七手八脚把阎解旷捞了出来,接着又把棒梗和虎子挨个拽出。

  仨人浑身污秽,围观群众哗啦散开老远。

  “都站住!谁也不许乱动!”

  街道办的干部指着三个泥人呵斥。

  这要是在胡同里走一圈,非得把整条街都染上味儿不可。

  “快打水来给他们冲冲!”

  “对对,多打几桶!”

  邻居们纷纷拎着水桶跑来,抡起葫芦瓢就往三人身上泼。

  棒梗被浇得睁不开眼,拄着拐棍嚎啕大哭。

  阎埠贵盯着破损的茅坑板直皱眉——这下全胡同都知道他儿子掉粪坑了。

  “是棒梗拽我下去的!”

  阎解旷突然指着瘸腿男孩。

  “放屁!明明是你俩骂我还推我!”

  棒梗哭得直抽抽,心想自己要不是残废非得跟这俩拼了。

  贾张氏立刻护住孙子咒骂:“缺德玩意儿欺负残疾孩子,将来生儿子没**!”

  她要是知道棒梗已经绝后,怕是要当场哭断肠。

  “呸!我家虎子最老实,凭啥咒人?”

  虎子奶奶冲上来推搡,两个老太太眼看就要撕巴起来。

  “合着你们两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?我孙子的腿都这样了还...”

  贾张氏转头冲着阎埠贵嚷道,“阎老师您评评理!”

  被点名的阎老师左看看儿子,右瞧瞧学生,额头直冒冷汗。

  阎解旷也不受偏袒,两边都没人维护,他也是遭罪的一方。

  “老三,老实交代事情经过,敢撒谎今晚就饿肚子!”

  “爸,你不能这么不讲理!”

  阎解旷满脸不情愿,这不明摆着逼他招供。

  “快说!”

  “我说还不行吗?凶什么凶!就是我和虎子欺负棒梗才害他掉下去的!”

  阎解旷吞吞吐吐道出实情,生怕真吃不上晚饭。

  “大家都听听,我家棒梗多老实的孩子,竟被他们这么欺负,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
  贾张氏顺势往地上一瘫,亮出拿手好戏。

  她这一哭二闹引来更多街坊围观。

  “又来了又来了,贾张氏这出戏要唱到什么时候!”

  “哎哟喂,这三个小崽子身上这味儿,熏死人了。”

  “老远就闻到臭味,这又闹哪出?”

  ......

 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看热闹。

  “老姐姐快起来,虽然是我家孩子不对,你也别当街嚷嚷啊,大伙都看着呢!”

  阎埠贵脸上挂不住,想扶贾张氏起来。

  “东旭啊,你睁开眼看看呐!我们娘俩被人欺负惨了,你走得早,棒梗命苦啊!”

  贾张氏岂会轻易罢休,分明是想讹阎埠贵一笔赔偿金。

  她不顾众人目光,在地上打滚哭嚎。

  棒梗都看呆了,心想奶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丢人现眼。

  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

  阎埠贵弓着腰问道,想快点息事宁人。

  “简单!你和虎子奶奶各赔我三块钱,这事就算完,否则我闹到天亮!”

  贾张氏伸出三根手指,说完又躺下干嚎。

  “三块钱?你不如去抢!想让我赔钱?没门!我家虎子也是受害者!”

  虎子奶奶断然拒绝,自家都快揭不开锅了。

  要真赔这笔钱,全家就得喝西北风。

  “就是啊,我家也不宽裕。

  三块钱不是要我的命吗?”

  阎埠贵虽是教师,月薪才二十八块五,要养活一大家子。

  每分钱都精打细算,赔三块钱得少买多少窝头?

  这抠门精向来一毛不拔,想让他掏钱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
  “不赔钱我就闹到底!欺负人还想赖账,天底下没这样的道理!”

  贾张氏哭天抢地,不顾体面在地上打滚撒泼,眼中只有那点钱。

  叫警察来评理!

  虎子奶奶见她这般无赖,索性提议报警解决。

  三个孩子都掉进粪坑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?

  警察?!

  贾张氏一听就慌了神,立刻从地上爬起来。

  我家棒梗才是受害者,你凭什么报警?

  虎子和阎解旷不也掉进去了?阎老师,您说是不是?

  确实如此。

  阎埠贵这只老狐狸立刻会意,这事就算扯平了,要赔钱可没道理。

  你们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还有没有天理啊!

  贾张氏继续躺在地上鬼哭狼嚎。

  我看还是报警吧。

  对,报警!

  两人作势要走。

  都别闹了!街道办的人实在看不下去,张大妈,赶紧起来。

  不就是看我们贾家没男人撑腰吗?你们都欺负人!

  贾张氏哭得梨花带雨,那模样活脱脱就是翻版的秦淮茹。

  这对婆媳的演技如出一辙,装可怜的功夫堪称一流。

  先把孩子带去洗洗吧,这算怎么回事!

  邻居们都被熏得受不了。

  贾张氏恶狠狠地剜了阎埠贵和虎子奶奶一眼,要不是怕他们真去报警,早就扑上去撕打了。

  棒梗,回家!

  她自己走在前面,生怕沾到孙子身上的 ** 。

  回到院里,三个臭气熏天的孩子让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怪味,家家户户忙不迭地关窗锁门。

  站这儿别动,奶奶给你打水。

  棒梗站在屋门口,一脸晦气相。

  哥,你真臭!小当捏着鼻子躲得老远。

  臭哥哥!槐花也捂着嘴咯咯笑。

  两个赔钱货还笑?找打是不是!

  贾张氏提着木盆出来,恶狠狠地瞪着眼。

  坏奶奶!槐花不服气地顶嘴。

  滚一边去!

  知道你不待见我们,我们还不稀罕你呢!

  小当叉着腰,气鼓鼓地喊道:讨厌鬼!我才不要和你们玩,快走开!

  贾张氏扬起手要打人,小当赶紧拉着槐花跑出屋子。

  乖孙子,快来洗澡!

  我不在院子里洗嘛,被人看见多难为情!

  怕什么,男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!

  棒梗虽然不乐意,但浑身屎尿臭不可闻,只好不情不愿地妥协。

  在贾张氏眼里,宝贝孙子怎样都是好的,倒是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片子最不招人待见。

  傍晚时分,秦淮茹下班回家,发现两个女儿坐在大院门槛上抹眼泪。

 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?

  小当委屈地说,哥哥掉进粪坑了,家里臭死了!

  掉粪坑?秦淮茹顿时变了脸色。

  她快步走进院子,看到门口堆着臭烘烘的脏衣服,苍蝇围着打转。

  贾张氏只给棒梗洗了澡,衣服是绝对不会动手洗的。

 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花露水味,呛得秦淮茹直咳嗽:妈,这味道太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