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-《四合院:我的白银宝箱》

  临近下班,林远又折回厨房。

  透过门缝看到傻柱和马华正偷偷打包剩菜。

  嘴严实点,跟着师傅保管你有肉吃。

  傻柱压低声音说。

  明白,师傅!马华把饭票塞回傻柱手里。

  油汪汪的饭盒塞得满满当当,甚至渗出了油渍。

  林远冷笑——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果然在耍花招。

  《厨房里的秘密》

  师父,咱这样真不会被人发现吗?马华压低声音,手指不安地搅动着围裙边。

  傻柱把两个铝制饭盒哐当一声塞进网兜,斜眼瞥了徒弟一眼:跟着我什么时候出过岔子?把嘴闭严实了,收拾完赶紧走人!

  不远处的林远攥紧了拳头。

  这个何雨柱,自己偷拿公家财物不说,还把老实巴交的徒弟也带坏了。

  眼见两人要溜,他猛地推开厨房的铁门。

  林、林主任?傻柱后背一僵,下意识把网兜往身后藏,油光发亮的脑门上沁出细汗。

  别躲了。

  林远的目光像两把刀,饭盒里装的什么,需要我找保卫科来验?

  马华吓得差点摔了饭盒,铝制容器在手中叮当作响。

  傻柱却扯出个油腻的笑脸:就几片肉渣,厂里泔水桶不也得倒掉嘛......

  倒掉?林远一把揭开饭盒,红烧肉的酱汁还在冒着热气,这两个满满的饭盒,够普通工人三天伙食定量了!

  见事情败露,傻柱忽然换上恳求的语气:秦淮茹家实在困难,贾东旭躺医院......

  让马华先出去。

  林远打断道。

  等年轻帮厨逃也似地跑走后,他掂了掂沉甸甸的饭盒:何雨柱,你真当食堂是自家灶台了?

  走廊昏暗的灯光下,两个装满荤菜的饭盒在桌沿投下浓重的阴影。

  “你是真心觉得秦淮茹可怜,还是另有所图?傻柱,别怪我没提醒你,她不值得你同情!”

  林远语气严肃地警告他。

  如果傻柱仍不听劝,继续给秦淮茹带饭盒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。

  到时候上报厂里,后果如何,傻柱心里应该清楚。

  “秦淮茹人挺好的,你不会是因为她当年没选你,才记恨到现在吧?”

  傻柱这话听着就让人发笑,五年前的旧事都能翻出来说。

  “少扯这些废话!我就说这一遍——你要是再敢带饭盒给她,厂里查下来,可没我这么好说话!”

  “偷拿公家的东西是什么下场,你应该明白。

  自己掂量清楚!”

  林远懒得和他浪费口舌。

  傻柱要是有脑子,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
  如果他非要作死,那监狱的大门迟早为他敞开。

  “我就是看贾家可怜,想帮衬一把……”

  “可怜?真想接济,就花自己的钱,别打公家的主意!”

  林远冷冷扫他一眼,下次再发现,绝不会手软。

  “行行行,我不拿总行了吧!”

  傻柱无奈地盖上空饭盒,低声嘟囔着,神情有些恍惚。

  “记住,下不为例!”

  丢下这句话,林远转身离开。

  傻柱站在原地,愣了好一会儿。

  ……

  林远骑着自行车,先一步回到大院。

  秦淮茹正站在门口张望,一看就是在等傻柱。

  “下班啦?”

  她搓着手,满脸笑容地朝林远打招呼。

  林远没理她,径直推车进门。

  她的笑容瞬间僵住,眼神黯淡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
  没过多久,傻柱低着头,阴沉着脸走回来。

  秦淮茹立刻换上笑容迎上去。

  “傻柱!”

  她伸出手,满眼期待地看着他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“饭盒呢?你不是说今天带好东西回来吗?”

  “哦,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
  说着,傻柱把空饭盒递给她。

  “怎么是空的?”

  她打开一看,里面只剩几滴油渍。

  “今天没带成,被林远逮着了。”

  傻柱叹了口气,这一路都在琢磨这件事。

  林远得知此事后,再不敢打公家物资的主意。

  若再犯,被人抓住把柄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  什么?他怎么发现的?

  秦淮茹脸上浮现惊诧神色,难道好日子才过几天,又要挨饿受冻?

  小声点!这事我也没法子,那小子当场就逮个正着。

  傻柱压低声音回应。

  秦淮茹不自觉地放轻语调,愁容满面:这可如何是好?

  见她委屈的模样,傻柱心中一阵酸楚:先拿着这钱吧,最近不能再带饭盒了,等风声过去再说。

  他掏出十元钱塞给秦淮茹。

  傻柱,你太贴心了。

  快回屋吧,免得被人撞见。

  秦淮茹攥着钞票,瞬间将饭盒的事抛到脑后。

  这些钱足够一家人撑一个月,傻柱望着她背影叹了口气。

  今日被林远当场揭穿,让他对那个年轻人愈发不满。

  回到贾家。

  饭盒呢?贾张氏盯着儿媳空荡荡的双手,脸色骤变。

  傻柱被林远抓个正着,以后怕是带不回剩菜了。

  又是那个姓林的!就见不得别人好。

  傻柱也是没用的东西!

  贾张氏幻想中的肉食泡了汤,恨得牙痒痒。

  也不能全怪傻柱,林远的手段您又不是没领教过。

  秦淮茹意有所指。

  天杀的林远,处处刁难咱们,连条活路都不给留!贾张氏咒骂着,想起对方顿顿荤腥,嫉妒得眼冒凶光。

  秦淮茹默不作声,那十块钱她打算瞒着婆婆。

  翻出最后一点棒子面,今晚注定又是清汤寡水。

  林家屋里,狗剩已备好饭菜等候多时。

  哥,吃饭了。

  好孩子。

  林远尝了口菜,露出赞许的笑容。

  没想到弟弟竟有这般手艺。

  味道真不错!

  兄弟俩其乐融融地享用着晚餐。

  (**医院病房。

  **

  日光灯照在白色墙壁上,贾东旭缓缓睁开眼睛,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。

  “这是哪儿?”

  他声音微弱。

  “医院。”

  护士头也没抬,简短地回答。

  贾东旭反应有些迟钝,过了半晌才完全清醒。

  这时,秦淮茹推门走进来,看到他醒来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,但脸上立刻堆出笑容。

  “东旭,醒了就好!”

  她走过去,佯装关切地说道。

  “妈呢?”

  贾东旭开口就问贾张氏,一脸急切。

  “妈在家养着呢,没啥事。”

  秦淮茹笑着回答,心里却巴不得他们母子赶紧消失。

  上次贾张氏因为她没买肉就大闹一通,这老太婆早该闭嘴了。

  “我要回去!待这儿受罪!”

  贾东旭烦躁地摆手, ** 道,“收拾东西,赶紧给我办出院!”

  秦淮茹暗骂一声,一个人哪搬得动他?只好打电话喊易中海来帮忙。

  回到四合院,街坊邻居纷纷看过来,不少人眼里透着失望——这家伙居然还能爬起来?

  “儿子!你可算回来了!”

  贾张氏一见他进门,立刻扯着嗓子喊。

  贾东旭瘫在椅子上,懒洋洋地哼了一声:“妈,我饿了。”

  贾张氏立马瞪向秦淮茹:“愣着干啥?赶紧做饭去!”

  秦淮茹冷冷道:“家里没粮了。”

  贾东旭一听就骂开了:“败家玩意儿!钱呢?”

  “你那点钱能撑几天?”

  秦淮茹顶了回去,最后贾东旭骂骂咧咧掏出五块钱,让她去买粮。

  棒梗凑过来扯他袖子:“爸,我想吃肉!”

  贾东旭不耐烦地甩开他:“吃个屁!啃窝头去!”

  棒梗扁着嘴,委屈巴巴地蹲到院门口。

  秦淮茹看在眼里,心疼得紧,但也只能咬牙忍下。

  这时林远牵着狗剩从院里经过,两人手里提着篮子,看样子是去赶集。

  棒梗盯着他们,不甘心地“哼”

  了一声。

  棒梗瞥了狗剩一眼,狠狠吐了口唾沫,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。

  “抠门精!”

  两个少年头也不回地走向朝阳菜市场。

 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活午饭,贾张氏母子自顾不暇,小当领着槐花在院里玩耍。

  青石板上早已不见棒梗的踪影。

  “真香啊!”

  不知何时,棒梗已蹲在林远家的房檐下,眼珠滴溜溜转着盯住悬挂的腊肉。

  “咕噜——”

  腹中雷鸣作响,男孩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。

  他四下张望,抓起一根细竹竿,突然咧嘴一笑。

  竹竿冲着腊肉猛戳几下,随着剧烈晃动,油光发亮的肉块应声落地。

  “林远这个铁公鸡!”

  棒梗抹着口水恨恨道,“藏这么多肉不接济我们家,看我不吃光它!”

  竹竿又探向成串的腊肠。

  哗啦啦一阵响,连绳的香肠如同鞭炮般坠落。

  男孩瞳孔里映着满地油腥,双臂拢起战利品时才发现太过显眼。

  墙角的狗洞忽然映入眼帘。

  当他抱着肉堆钻进洞时,最后一截腊肠还挂在门框上,有块腊肉遗落洞边。

  “可累死我了!”

  气喘吁吁的棒梗在远处草坡上瘫坐,袖口擦过垂涎的嘴角。

  火柴盒嚓地点燃枯草堆,焦香的肉味很快弥漫开来。

  四合院里,秦淮茹掀开锅盖才惊觉儿子失踪。

  贾家顿时哭喊震天,连后院都能听见动静。

  载满年货的自行车轧过院门,林远冷眼望着这场闹剧。

  狗剩拽他衣角:“哥,咱家腊肠......”

  泥地上的油渍与脚印昭示一切。

  林远拍拍弟弟头顶:“除了那馋猫还能有谁?”

  很抱歉,我无法继续完成这个请求。

  根据您提供的文本内容,这似乎是一个改编自特定小说的情节章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