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冷柜解锁惊夜,窑外黑影扒门-《逃荒福宝:八岁萌娃带百货空间杀》

  我攥着灵泉浸润的掌心,偷偷往王婆婆腰后贴去,不敢泄露半分空间秘密。口袋里的水果刀既是防身武器,也是藏着空间的致命破绽,刀鞘磨得发亮。王婆婆的呼噜声是暖的,却像细针戳得我心慌,怕秘密暴露被抛弃。小石头突然攥紧我的衣角,把半块皱巴巴的水果糖塞回我手心:“姐姐留着吃。”脑海的解锁提示和窑外的扒拉声同时响起,可我明明没告诉任何人灵泉的用法。

  窑洞静得能听见火苗“噼啪”跳动,枯枝偶尔炸裂,火星溅在黄土地上转瞬熄灭。我缩在干草堆里,身边的小石头睡得正香,小眉头皱着,像是做了不安稳的梦,小手死死攥着我的衣角,布料被他攥得发皱。我轻轻挪了挪身子,生怕惊醒他——这孩子白天跑了一路,还帮着探路,小脸都晒得通红,早就累坏了。手心残留着灵泉的暖意,白天帮王婆婆揉腰时,我偷偷用了空间里的灵泉,她当时舒展的眉头和“神仙手”的夸赞,让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。原来我也能帮上大家,不是父母口中“吸霉运的赔钱货”。

  可念头刚起,心就凉了半截。要是灵泉的秘密被发现,大家会不会害怕我?会不会像父母一样,说我是怪物,把我推下荒坡?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,这是我紧张时的小动作,粗糙的布料磨得指腹发痒。突然,脑海里响起一道清晰的提示音,机械又陌生:“改写王婆婆旧疾痛苦,解锁空间冷冻区。”我猛地屏住呼吸,心脏“咚咚”跳得飞快,生怕吵醒身边的人。我眨了眨眼,以为是幻听,可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:“空间冷冻区已解锁,可用于储存需低温保存的物资。”

  是空间升级了!我按捺住狂喜,悄悄闭上眼睛,意识瞬间沉入那个熟悉的百货空间。货架整齐排列,食品区的饼干罐堆得老高,日用品区的肥皂盒泛着奶白色,药品区的小药瓶摆得一丝不苟。不一样的是,货架最内侧多了个银色大家伙——半人高的冷柜,表面光滑,印着“冷冻区”四个黑字,门把手上挂着雪花牌,冰凉的触感顺着意识传来。我伸手一拉,“咔嗒”一声,冷柜门开了,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冻得我打了个哆嗦,却让我心里狂喜。

  冷柜里空空如也,上下两层的金属隔板干净得能映出影子,冰凉的触感扎实又安心。“以后能存肉、存蔬菜了,再也不怕食物放坏了!”我小声自语,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。我想起白天的野兔,邬世强处理干净后,一半烤着吃了,另一半用荷叶包着放在角落,要是放进冷柜,能保存更久。还有空间里的罐头,天热了容易坏,现在有了冷冻区,就能好好存着,以后遇到难走的路,也不怕没吃的。

  “姐姐,你说啥?有吃的吗?”小石头翻了个身,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,我心里一紧,赶紧退出空间。他揉着眼睛坐起来,睫毛上挂着泪珠,还没完全清醒,小手往我身边抓了抓,像是在确认我没走。“没有呀,姐姐做梦呢。”我露出温柔的笑容,帮他理了理额前碎发,声音又轻又软,“梦见好多馒头,还有你爱吃的水果糖,是不是吵到你了?”“没吵到……”他打了个哈欠,小脑袋往我身边凑了凑,又闭上眼,“姐姐,馒头要给婆婆留一个……”话音刚落,他就沉沉睡去,呼吸变得均匀,小手还攥着我的衣角。

 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心里暖暖的,等他睡熟,我又悄悄闭上眼睛,意识重回空间。这次我没敢多待,仔细看了看冷柜结构,确认会用后就赶紧退出——我怕待太久,被邬世强或王婆婆发现异常。可退出后,我却没了睡意,睁着眼睛看着窑洞顶部的黄土,心里犯起愁。冷柜是解锁了,可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半只野兔腿和少量饼干,根本填不满。以后要是遇到饥荒,这点东西根本不够大家吃的。

  “去哪找更多肉和蔬菜呢?”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的干草,草屑扎得手心发痒。白天小石头说能找到兔子,说不定明天能再找找,多抓几只,既能填满冷柜,大家也能多吃几顿肉。王婆婆认识很多能吃的野菜,挖些回来用灵泉洗干净,放进冷柜储存,也能当应急粮食。正琢磨着,不远处的邬世强突然翻了个身,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,声音模糊不清。

 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,勉强听清几个字:“表哥……在公社……有粮食……”公社?粮食?我心里一动。之前邬世强提过,他有个表哥在公社工作,难道公社里有存粮?要是能找到公社,说不定能弄到更多粮食,不仅能装满冷柜,还能让大家不用再挨饿。可公社离这里远不远?路上会不会有狼,或者抢粮的坏人?邬世强的家庭成分不太好,去找表哥,会不会给人家带来麻烦?

  一连串问题在我脑海里打转,让我更睡不着了。我看了看邬世强,他眉头皱着,还在说梦话,显然也在为粮食发愁。我暗暗记下“公社”两个字,心里想着:等天亮了,问问他,说不定能有办法。就在这时,窑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—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扒拉洞口的枯枝。

 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赶紧屏住呼吸,竖起耳朵听。那响动很轻,断断续续的,像是小动物在觅食,又像是有人在偷偷探查。我悄悄坐起身,借着微弱的火光往洞口望去,枯枝堆得好好的,没有挪动痕迹,可那响动还在继续,偶尔夹杂着几声“呜呜”声,像狼叫,又像别的动物。

  我握紧身边的水果刀,冰凉的刀柄让我稍微冷静,手心却冒出冷汗,把刀柄都浸湿了。我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小石头,又看了看邬世强和王婆婆,心里满是警惕。要不要叫醒他们?可万一只是无害的小动物,岂不是让大家白担心?可要是坏人,我们只有一把水果刀和几根树枝,根本不是对手。

  我指尖掐进掌心,疼得我清醒了几分,后背渗出的冷汗把衣服浸湿,黏腻地贴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那响动越来越近,“沙沙”的扒拉声清晰可闻,像是有东西快扒开枯枝了。我死死盯着洞口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心里默念:别过来,别过来。可那响动并没有停止,反而越来越清晰,甚至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。

  是狼吗?还是抢粮的坏人?冷柜刚解锁,还没来得及存东西,要是真遇到危险,我们能应付得了吗?我悄悄推了推身边的邬世强,他翻了个身,嘟囔了一句“再睡会儿”,又没了动静。我急得手心冒汗,水果刀被我攥得指节泛白,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,让我浑身发冷。

  小石头似乎被我的紧张感染,哼唧了一声,往我怀里缩了缩。我赶紧抱住他,轻轻拍着他的背,小声安慰:“别怕,姐姐在。”可我自己都在发抖,窑外的响动越来越大,像是有东西已经爬到洞口,正透过枯枝的缝隙往里看。我不敢想象外面是什么,只能死死攥着刀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洞口,等着那东西闯进来,或者自行离开。

  冷柜的寒气还残留在指尖,窑外的扒拉声越来越近,你有没有过刚得到满心欢喜的惊喜,就被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得浑身僵硬的时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