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她生怕傻柱成家后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她生怕傻柱成家后断了接济,自家那几个孩子缺衣少食。

  这些年她处处算计傻柱,变着法子压榨他。

  儿子结婚要占傻柱的房子,女儿出嫁还想带着女婿来争。

  一家子好吃懒做,全靠傻柱从食堂带剩菜度日。

  秦淮茹这一辈子,就是扒在傻柱身上吸血的一辈子!

  和傻柱结婚时她都四十多了,压根没打算给他留个后。

  反正自己带着三个孩子,还有个整天神神叨叨的贾张氏,全指着傻柱那点工资过活。

  怕生孩子让棒梗受委屈,怕家产被分走。

  在她眼里,傻柱的一切都该是她的,她的孩子必须独占所有。

  傻柱就是个会走路的钱袋子。

  娄晓娥带着孩子来认爹时,傻柱笑得合不拢嘴,秦淮茹反倒哭了——她愁的是自己的利益受损,哪会真心替傻柱高兴?

  这种女人,何雨柱能喜欢才怪!

  听傻柱这么说,秦淮茹勉强挤出笑容:柱子,秦姐有事求你!

  她左右看看,见没人注意,压低声音道:秦姐现在怀着身子,我和婆婆都是农村户口,没粮本,你能匀点粮食不?

  何雨柱故作惊讶:秦姐,您找我借粮?我还等着人接济呢!虽说进了轧钢厂,可还没正式上岗,半毛钱工资没见着,新粮本刚办下来,哪有余粮给您?

  秦淮茹急得跺脚:你小点儿声!别让人听见!

  傻柱反而提高嗓门:贾家嫂子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是真没存粮!

  秦淮茹想拉他进屋,傻柱却像钉在地上似的——这嫌疑可不能沾。

  傻柱,咱进屋说!

  别介!您是有丈夫的人,我个光棍跟您关起门说话,往后谁家姑娘敢嫁我?有事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
  见傻柱这态度,秦淮茹立刻换上可怜相,抹着眼泪道:傻柱,没粮食的话,借秦姐几张肉票也成,再借几块钱……让孩子过年闻个肉香。

  秦姐这身子骨,大人能扛,肚里孩子得补营养啊!

  哎呦喂,贾家嫂子,真不是我不帮。

  我表叔二十五了,没正经活计只能扛大包。

  我有工作,就把钱借他买三轮车,好歹能挣口饭吃讨媳妇。

  今年过年我也得上他那儿过,肉票早用完了。”

  一听又碰钉子,秦淮茹叹着气回去了。

  何雨柱关上门,何雨水仰着脸问:哥,咱家真没吃的了?往后吃不上肉啦?

  傻柱笑了:饿不着你,但咱家就是有也不给她们。

  你见贾家给过咱啥?

  见妹妹懵懂,他从箱底翻出本《东郭先生与狼》的连环画。

  看看这个故事,能明白不?

  这年头连小人书都是稀罕物。

  何雨水捧着彩绘漫画,看完却更糊涂了。

  哥,东郭先生好心救了狼,狼为啥还要吃他呀?

  雨水,帮人是好事,可得看清对象。

  贾家真缺粮吗?贾东旭每月三十多块工资,顿顿有剩饭,却总惦记咱家的粮票肉票。

  这种白眼狼,记住了要躲远点儿。”

  何雨柱揉揉妹妹脑袋:记着,升米恩斗米仇。

  今儿借粮明儿借肉,咱家喝西北风去?你舍得暖水袋被人借走不还吗?

  小丫头急得直甩辫子:不借!谁都不借!

  想到每晚抱着睡觉的热水袋,她嘟着嘴把书包搂得更紧了。

  ***

  贾家屋里,贾张氏拍着鞋底骂街:一粒米都没借来?废物!

  秦淮茹绞着衣角小声道:傻柱说新粮本没发,钱都借给城里表叔娶媳妇了……

  放屁!

  贾张氏唾沫星子溅到儿媳脸上,他那自行车卖了够咱吃半年!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?

  贾东旭蹲在门槛阴笑:妈别急,晚上我带师傅来家过年。

  到时候剩菜剩肉全截下,看他们嘚瑟!

  正说着,贾东旭溜进易家屋子,弓着腰赔笑:师傅,今年咱两家拼一桌热闹热闹?

  易中海摩挲着搪瓷缸叹气:柱子要陪他表叔过年。

  你说这孩子,把钱全借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,往后喝西北风?

  贾东旭趁机拱火:可不!听说那钱够买三辆三轮车。

  要我说啊,这钱就该放您这儿……

  ***

  何雨柱给妹妹掖好被角,拎着油纸包走出四合院。

  前院阎阜贵正倒垃圾,瞧见他手里的网兜直咽口水。

  哎哟,傻柱,这大半夜的往外跑,干啥去啊?

  三大爷,我叫何雨柱,最后说一回,再叫我傻柱可别怪我掀桌子。”

  阎阜贵瞅着何雨柱绷着脸,赶忙堆笑:瞧我这榆木脑袋,柱子,叫柱子总成了吧?这大晚上的往外跑,有啥要紧事?

  何雨柱神色松了松:正阳门那块新开了家酒馆,横竖闲着,去喝两盅。”

  喝酒?带上三大爷呗?

  这老阎头最会算计,虽说比院里那些个强些,可凭啥捎上他?

  何雨柱呲牙一乐:您要喝自个儿去,我还得先找我表叔,带着您不合适。”

  何雨柱哼着小调走远后,阎阜贵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:抠门样儿,请三大爷喝顿酒能要你命?

  新开张的酒馆里人头攒动,徐慧真笑得合不拢嘴。

  她扬声道:今儿重新开张,各位肯定好奇,我个妇道人家怎么经营酒馆?实话告诉大伙儿,我徐慧真就认个字——刚生的闺女就叫理儿!

  这条街上卖了几十年酒的贺倔头,早和街坊们熟得不能再熟。

  牛爷看不过去女人家辛苦,帮腔道:咱四九城的爷们就讲究这个理字——这名字起得妙!

  牛爷开了口,谁敢说个不字?众人纷纷附和:在理!认理儿!

  徐慧真趁热打铁:我这人还爱较真,从今往后,酒里要是掺水,您尽管砸店!

  嘿,够横!

  老板娘痛快!

  先别急着夸。”

  徐慧真话锋一转,虽说是个女人家,可往后谁要喝霸王酒耍酒疯,别怪我不讲情面!

  牛爷拍案而起:都听清楚没?谁要犯浑,老子第一个不答应!

  在一片哄笑声中,徐慧真指向墙上的木牌:各位上眼——

  只见牌上明晃晃写着概不赊账四个大字。

  牛爷咧嘴笑了:这是冲我来的吧?

  徐慧真连忙赔笑:您例外!谁不知道牛爷从不欠账?我爹说过,您最讲究的就是个面子。”

  得了面子,牛爷得意道:都听见没?这就是我牛爷的脸面!

  众人竖起大拇指:牛爷体面!

  笑声未落,徐慧真宣布:今儿开张,每位送一两酒,尝尝正宗的烧刀子!

  四九城的爷们喝酒图的就是个爽快。

  拍根黄瓜,拌碟小葱豆腐,抓把花生米,几个老哥往胡同口一蹲,能从国际大事聊到家长里短,见着邻居还得招呼:吃了没?来喝两盅!

  什么洋酒都比不上牛栏山二锅头——便宜实在,是老百姓的最爱。

  酒足饭饱浑身舒坦,蔡全无解了一天的乏。

  回去路上,何雨柱捅捅他:表叔,今儿听见了吧?徐慧真男人出车祸没了。

  咋样,有想法没?

  想起徐慧真俊俏模样,再看看自己穷酸样,蔡全无直摇头:别瞎想,配不上。”

  这话丧气!好女怕缠郎懂不懂?精诚所至金石为开!她寡妇家家的容易吗?多献殷勤准成。”

  蔡全无闷头走路不吭声,可第二天天刚亮,他就攥着窝头蹲在了酒馆门口。

  徐慧真开门一愣:哟,还没到点呢?

  蔡全无局促起身:不是来喝酒的...您要有拉酒的活儿,我现在能借到板车了。”

  看着昨晚没收拾的店面,再想想家里哭闹的孩子,徐慧真招手:先进来帮忙收拾吧。”

  听您的!

  蔡全无麻利地扫地擦桌拖地,徐慧真端着早饭过来:把馒头吃了。”

  吃过了...

  就啃个窝头?

  您别可怜我。”

  蔡全无搓着手,往后我天天来帮工,刷碗扫地都不要钱,您把进货的活儿交给俺就成。”

  徐慧真瞧他老实巴交的样,心里盘算:酒馆确实缺人手,可寡妇门前是非多...想着想着,手里的抹布在柜台上划出一道水痕。

  老板娘,您别忙活了,我都擦干净了!

  徐慧真这才回过神,看了看手里的抹布笑道:我说怎么这么亮堂呢。

  那你先把早饭吃了,往后这进酒的活儿就归你管了。”

  好嘞!谢谢老板娘!

  五十年代没啥娱乐,何雨柱倒觉得这小酒馆里听人唠嗑挺有意思。

  次日傍晚,他嚼着花生米迈进酒馆:老板娘,打二两酒!

  徐慧真舀酒时,三毛钱钢镚儿清脆落进钱匣。

  这时门帘一掀,进来个跛脚汉子。

  牛爷搁下酒盅:程家老二,腿咋瘸了?

  何雨柱闻声抬头——这不正是昨夜翻徐慧真墙头,被鞭炮惊得栽下缸的混混么?想到徐慧真将来要成自家婶子,他灵机一动:不如买条狼狗让蔡全无送去守院?

  商城页面唰地展开,德国牧羊犬标价八百的标签让他直咂舌。

  程老二搓着膝盖讪笑:昨夜闹肚子,踩翻井盖摔的。”

  柜台后传来声冷笑:怕是踩着瓦片摔的吧?

  这话引得满屋酒客竖起耳朵。

  牛爷沉下脸:程二,老实交代!

  徐慧真你别血口喷人!

  程老二梗着脖子,我赔什么坛子?你还该赔我医药费呢!话一出口便知露馅,缩着脖子就要溜。

  范金友一个箭步拦住:街道干部在这儿,说不明白别想走!

  牛爷的烟杆重重敲在桌上。

  酒客们一拥而上,拳脚如雨点般砸下。

  徐慧真靠在柜台边看热闹,等打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:放了他吧,昨儿晚上我放了挂鞭炮,这怂货就从房顶上滚下来了。”

  掌柜的家里还藏着火器?众人惊讶地问。

  我爹留下的老洋炮,专治这些梁上君子。”

  等程老二被轰出大门,何雨柱直接找到了蔡全无家。

  听完事情经过,蔡全无抚摸着狼狗油光水滑的皮毛叹道:柱子,这畜生可不便宜吧?

  朋友饭庄拿来抵债的。”何雨柱将绳子往前一送,明儿您送酒时捎上,看哪个没眼色的还敢来闹事!

  东方刚泛起鱼肚白,一辆三轮车嘎吱嘎吱停在小酒馆门口。

  蔡全无牵着半人多高的狼狗跨进门槛时,徐慧真正拨着算盘珠子对账:前头搁两坛酒,余下的搬后院去。”

  得嘞,照您吩咐!

  蔡全无忽然记起门外拴着的畜生,转头道:老板娘,您独个儿住这大院子怕是不稳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