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他拎着大包小包直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他拎着大包小包直接结账,把售货员都给看傻了。

  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,连林卫东、豁子和娟子都有一份。

  林家院子里,林母正对着看报纸的林父发牢 * :你那混账儿子你还管不管了?这都一个月了,天天早出晚归的,现在倒好,带着胡同里那群孩子到处抓小龙虾,一毛钱一斤收那玩意儿干啥?

  林征头也不抬:回头我收拾他。”

  见丈夫这副德行,林母更来气了:你这当爹的怎么当的?儿子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,你就不着急?不是读书的料就算了,总不能混社会吧?要是再来次严打,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!

  林父这才放下报纸,瞪着眼睛:听你这意思,儿子不听话怪我了?当初我不是托关系让他进警局吗?是你觉悟高,说不能搞特殊!这小子天生反骨,搁旧社会是个当兵的好料子,放现在就是个祸害!

  说曹操曹操到。

  林卫东拎着大包小包哼着小曲进了院子:妈!我回来啦!

  林母一听这声就头疼:过来!站好!

  林卫东知道街道办主任要发飙,乖乖把东西放桌上,小心翼翼地说:我这段时间可没惹事啊?

  林父板着脸:老实交代,最近干什么去了?这些东西哪来的?

  爸妈别生气,这是孝敬您二老的。

  泸州老窖、洋河大曲,还有这烟...

  知道儿子虽然顽皮但不至于犯法,林父只是淡淡地问:从哪儿倒腾来的?

  林母腾地站起来:说清楚钱哪来的?不说实话看我不抽你!

  见母亲要动手,林卫东赶紧往后退:妈!我真没干坏事!您看——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沓大团结。

  看到近两千块的现金,林父也坐不住了。

  生怕儿子被人利用,要真是这样只能大义灭亲。

  他一拍桌子:钱哪来的?以前摆烟摊瞎折腾就算了,别告诉我这又是卖烟挣的?

  爸,妈,您二老别着急啊,我都说了,您儿子没干坏事,你们不是也知道嘛!我收小龙虾一毛钱一斤,胡同里那些叔伯家的孩子都去郊外帮我抓。”

  豁子、娟子、何享,咱们这月夜市没白忙活!我晃着手里厚厚一沓钞票,八千块,每人两千!

  啥?卖小龙虾能挣这么多?我妈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。

  林卫东把记账本拍在桌上:妈您看,活虾一块钱收的,每晚能卖两三百斤。

  配上啤酒田螺,刨去成本净赚三百!说着从门外拎进来个塑料袋:特意给您二老留的,尝尝何享他爸——和平饭店总厨的秘方!

  红艳艳的虾壳泛着油光,我爸刚捏起虾须,林卫东已经利索地剥好一只递给我妈:刷了五遍,虾线都挑了。

  爸您蘸这个料汁......又起开冰镇啤酒,得配这个才够味!

  胡闹!我妈突然摔了筷子,街道办主任儿子当小贩,我这老脸往哪搁?

  娟子她爸还是工商局的呢!我梗着脖子反驳,何享家开着连锁超市,不也天天蹲夜市?政策马上要放开......

  我爸嘬着虾黄打圆场:让孩子闯闯嘛。”

  闯什么闯?我妈一把拽住我,钱拿来!妈给你存着娶媳妇!

  本钱都不够呢!上回还是何享垫的......

  正拉扯着,隔壁何家也传来吵嚷声。

  三个老爷子在院里摆开酒局,易中海闷头灌着二锅头,阎阜贵醉醺醺地数落:老刘啊,你那仨儿子......

  放屁!刘海忠摔了花生米,我前儿媳妇还在中院住着!

  易中海突然冷笑:老阎,你二儿子赖着不走,图啥?三个白发脑袋越凑越近,酒气混着陈年旧怨在月光下发酵。

  “傻柱那句‘从小偷针长大偷金’说得一点没错,棒梗这不就吃上枪子了?”

  贾家屋里,崔大可和秦京茹陪着贾张氏围坐在饭桌前。

  这三人凑在一块儿,既离不了彼此又互相看不顺眼——贾张氏想当老封君的美梦早碎了,眼下能填饱肚子都得谢天谢地。

  虽说同住一屋,却整天阴阳怪气:一个拐弯抹角指摘,一个话里有话讥讽。

  至于许大茂,院里人都避之不及,都说谁沾上他谁晦气。

  这会儿不知又在哪儿煽风 ** ......

  眼下的许大茂混得实在不怎么样。

  当年当放映员时练就了八面玲珑的本事,如今离开北京城南下谋生,原本分配的工作因人生地不熟黄了,最后只能在建筑工地扛水泥。

  他心里窝着火,最恨的还是何雨柱。

  虽说这次栽跟头跟傻柱没关系,可谁叫他们是死对头?光是想到何雨柱过得风光,就比他自己落魄更让他抓心挠肝。

  要不是那傻柱处处压他一头,他何至于急着发财上了李怀德的当?

  ......

  小酒馆折腾了一个多月,总算把股份的事儿掰扯清楚了。

  贺永强带着徐慧芝把屋里值钱物件搬了个底朝天。

  徐慧芝假模假式地问:“老贺,把大姐他们置办的东西都搬走不太好吧?”

  贺永强瞪眼:“有什么不好的?麻利点儿,一件都别落下!”

  她嘴上这么说,手上可一点儿没闲着。

  赵雅莉领着蔡全无到后院时,正碰上雇来的工人忙进忙出。

  蔡全无满不在意:“搬就搬呗,值不了几个子儿。”

  货车旁,贺永强两口子磨蹭着不肯走。”我可是她亲爹,走都不来送送?”

  贺小夏撇嘴:“别等了,赶紧走吧!”

  又等了好一会儿,贺永强气得跳脚:“这丫头眼里压根没爹娘!”

  等那一家子走了,何雨柱被蔡全无叫来商量事儿。

  蔡全无指着院子比划:“柱子你看,当家的意思是把这改成包厢,乱七八糟的全拆了搭棚子,二花月餐馆开这儿咋样?”

  作为老主顾,何雨柱早就怀念在小酒馆跟街坊喝酒聊天的日子,闻言直点头:“十月的北京晚上冷飕飕的,大排档哪比得上屋里舒坦。”

  半个月后小酒馆重新开张,牛爷照例要了二两酒慢慢咂摸。

  正喝着,弗拉基米尔夫妇推门进来,寒暄时牛爷打趣道:“鼻祖不敢当,叫声爷倒受得起。”

  徐慧真笑问:“找到当年的感觉没?”

  叶莲娜感叹:“我们那儿的酒吧可没这味儿。”

  说到外贸生意,弗拉基米尔拍胸脯保证销路,徐慧真却话里有话:“要是指望不上您这条线,我另有人脉。”

  酒馆渐渐热闹起来时,韩春明正为外贸生意拜访苏萌大舅。

  这位曾经瞧不上他的长辈,如今见他满屋子的收藏也不得不服气。

  金昌盛二楼雅间里,守寡多年的侯素娥正和离异的苏萌大舅相谈甚欢。

  韩春明推门进来时,她慌忙用皮包挡脸:“哎哟,我这眼睛突然看不清了!”

  其实两人早有意思,苏萌大舅干脆挑明:“你小子别装糊涂,正好替我给侯老爷子捎个话!”

  “嚯!大舅您这手高啊!”

  韩春明促狭地眨眼,“那我往后是叫侯姐呢,还是改口喊舅妈?”

  侯素娥耳根通红,抄起茶杯作势要打:“再胡说八道,信不信我泼你?要说正事就赶紧的!”

  韩春明这才正色道:“大舅,有笔跨国买卖。

  上回您嫌我不带您玩,这次专程来送富贵。”

  “要投多少?”

  “特意给您留了这个数。”

  韩春明伸出三根手指。

  “痛快!现在就立字据。”

  苏萌大舅拍案而起。

  眼下外贸正是捞钱的好时机,更何况有外甥女这层关系,他眼都不眨一下。

  ......

  韩春明忽然话锋一转:“不过大舅,我还有个条件。

  这笔买卖成了,酒楼得物归原主。”

  “春明你这是要我的命啊?”

  侯素娥急得直拍桌子,“这条件绝不能答应!”

  “大舅您评评理。”

  韩春明不紧不慢道,“第一,我的资金您清楚;第二,想合作的人排成长龙;第三,您二位总拿小杏说事,动不动就要开除,我看不过去。”

  “就为个服务员要收楼?”

  “酒楼本就是我的。”

  韩春明冷笑,“当初让你们钻空子,不过是想让我哥嫂长个记性——做生意不是过家家。”

  “少扯闲篇,这批货到底多大?”

  “我包了专列,师傅表叔家一趟,师傅两趟。

  还有我老同学杨华健——苏萌也熟——他也包了专列。”

  “这么多货,毛子那边吃得下?”

  韩春明胸有成竹:“再来十倍百倍也照单全收。

  他们现在缺衣少食,运过去就是钱!”

  “算我一份!”

  见交易达成意味着失去酒楼,侯素娥又要闹。

  最后还是苏萌大舅许诺贸易赚了钱给她开间更大的酒楼,这才把人哄住。

  本该属于国内头号倒爷的泼天富贵,如今有何雨柱横插一脚,局面自然要......

  开往北疆的列车上,徐陈两家正在餐车用饭。

  陈雪茹神采奕奕地拍着货单:慧真你看,这批货要是全销出去,抵得上我半辈子的积蓄了!

  徐慧真却眉头紧锁:早劝你别把所有资金都压在食品上。

  要是伊莲娜那边临时变卦,这些生鲜可经不起拖延。”

  能有什么变故?合同条款清清楚楚,违约方要赔得倾家荡产。”陈雪茹轻晃着红酒杯,不以为然道,富贵向来险中求,我又不像你侄子那样手眼通天。

  这次专列运输就数我魄力最大,非要赚个满堂红不可!

  随你吧。

  不过你那四个编组站要停九天,就不怕货物不翼而飞?

  范金有胸有成竹地呷了口酒:花两百块雇了两个壮汉日夜看守,丢了让他们赔得裤衩都不剩!

  谁知刚到黑河就遭遇晴天霹雳。

  徐慧真联系伊莲娜时,听筒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:

  什么?你们还在国内?开什么玩笑!我这十节车厢装的都是生鲜,多耽搁一天全得报废!当初你们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,现在我连养老钱都押上了!快让弗拉基米尔听电话!

  弗拉基米尔支支吾吾:我正在联系卡列斯基和张老板,见到人立刻......

  伊莲娜说两天后必须发车,要是找不到人是不是就泡汤了?得到含糊其辞的答复后,陈雪茹摔下话筒冲进徐慧真房间,脸色煞白:今晚八点前没有确切消息,我立马飞莫斯科!

  出大事了!伊莲娜他们根本联系不上卡列斯基和张老板,今天肯定来不及了!到现在连装货的工人都没见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