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两日后机场何雨柱见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两日后机场,何雨柱见着妹妹一家和徐静理,打趣道:总算舍得回来了?老爷子脖子都等长了。”何雨水白他一眼,先指着窗外对孩子说:宝贝,这就是妈妈长大的地方。”才怼道:他扔下我这么多年,等几天怎么了?

  何雨柱一眼看穿妹妹嘴硬心软的性子,扭头调侃徐静理:可算知道回家了?你爹妈整天念叨你在 ** 的事儿,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老茧了。”徐静理对这个不是亲哥却胜似亲哥的兄长很是敬重,抿唇轻笑:柱子哥别取笑我了,正发愁回家要挨骂呢。”甭担心,二老想你想得厉害。”何雨柱干脆利落地安排,先送你回片儿爷那儿,明儿个再聚。”

  看着徐静理走进院子,听见里头传来徐家人的欢声笑语,何雨水突然攥紧衣角:哥,我都记不清他模样了,待会儿该说啥呀?回到四合院时,前院的阎阜贵最先瞧见她:哎呦!这不是雨水嘛!两年没见着人影了!何雨水敷衍两句就匆匆穿过垂花门,没成想撞见秦淮茹杵在何家门口。

  秦淮茹闻声转头,脸上立刻堆满笑容:雨水回来啦!快去看看你爸。

  孩子要我帮着抱会儿不?何雨水厌恶地躲开这块牛皮糖,头也不回地跨进门槛。

  屋里何大清正听着收音机,秦淮茹竟跟着挤进来:我常跟何叔说独居不方便,想帮着收拾收拾,可老爷子总说不用...

  何雨水当场拉下脸:贾家嫂子,我们家的事儿不劳您费心。

  有这功夫不如伺候您婆婆去!何雨柱也冷着脸帮腔:没听见我妹说啥?院里人都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算盘,偏偏何大清是个软硬不吃的。

  被当众揭短,她仍强撑着笑脸:你们团聚,我先回了,有事随时招呼。”

  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,父女哪有隔夜仇。

  这些年何雨水确实没受过委屈,哥哥何雨柱把最好的都紧着她。

  打小她就是胡同里最让人羡慕的姑娘。

  后来何雨柱也跟她解释过,父亲何大清当年是迫于无奈才离开的,并非存心抛下他们兄妹。

  临走不仅留下五百块巨款,连工作都给安排妥当,每月还雷打不动地寄生活费。

  所以对何大清,何雨水心里顶多是埋怨,倒谈不上恨意。

  如今三十年过去,望着佝偻着背的老父亲,她终究红了眼眶,慢慢挪到藤椅旁。

  见闺女过来,何大清颤巍巍撑着扶手起身。

  四目相对时,老人哆嗦着嘴唇喊:雨...雨水啊...何雨水猛地扑进父亲怀里,父女俩的眼泪把衣襟都浸透了。

  旁边何雨柱抱着小外甥女逗乐,嘴角挂着笑。

  其实何大清虽年过七旬,但在何雨柱的精心照料下,身子骨比年轻人都硬朗。

  秦淮茹刚迈进贾家门槛,就听见婆婆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:成天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,你不要脸面,我这老脸还挂不住呢!

  闭嘴!秦淮茹眼神像淬了毒,现在吃喝不愁,房本写的我名。

  再嚼舌根我就卖房走人,看你去哪儿喝西北风!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。

  自打儿子没了,孙子栽了,两个孙女音讯全无,她全指着这个儿媳过活。

  虽说嘴上不饶人,但每回被怼总能消停几天。

  屋里死一般寂静。

  透过窗棂,婆媳俩看见何雨水搀着何大清锁门离去,贾张氏酸溜溜咒骂:老不死的又去吃席,几十年老邻居也不说帮衬...秦淮茹死死盯着何家方向,指甲掐进掌心。

  在她心里,儿子出事全是何雨柱造的孽,这仇非报不可。

  易中海在家直拍大腿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
  早知今日,当年就该对何家兄妹好些,何至于现在为养老发愁?院里年轻人大多搬走了,剩下的老邻居个个防贼似的防他。

  刘海中背着手从前院晃过来,望着何家远去的轿车直咂嘴。

  他家三个儿子没一个顶用的:老大只会伸手要钱,老二老三见钱眼开。

  前阵子听说要拆迁,两个儿子突然殷勤起来,结果消息是假的,人影又没了。

  老阎,你成天写对子,过年能卖出去不?刘海中瞅着挥毫的阎阜贵问道。

  去年还行,今年够呛。”阎阜贵苦着脸,自打柱子给我出这主意,跟风的越来越多...这话不假,如今会写两笔的都来抢生意。

  要不是何雨柱的买卖门槛高,他那套经营法子早被人学了个精光。

  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,刘海中忍不住嘀咕:老何真是祖坟冒青烟,当年扔下儿女不管,如今回来倒享清福。

  顿顿有人送饭,想吃啥有啥,听说都是大饭店的手艺。”

  阎阜贵也眼红得很,仗着阎解成和何雨柱是连襟,偶尔能蹭些美味打牙祭。

  想到自家儿女,只能叹同人不同命。

  另一边,何雨柱正带着妹妹巡视自己在京城的产业,提议把律所开到京城来,说这儿的发展前景比深圳更看好。

  何雨水听得心动,认真琢磨起这个提议。

  徐静理从深圳刚回来,侯魁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变着法儿约她见面。

  咖啡厅里,侯魁兴奋地压低声音:静理,天大的好消息!你不是一直想深造吗?我生父来电话说能安排咱们出国读书。”这话确实戳中了徐静理心思。

  在深圳时她就常跑夜校,对外头的教育向往得很。

  眼看快三十的人了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  望着痴等多年的侯魁,她开始考虑是否该给彼此个机会。

  不过刚回京的她打算先陪陪家人,等国外安排妥帖再说。

 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,母亲徐慧真倒先提了这茬。

  娘俩唠家常时,徐慧真试探着说:静理,妈瞧你这二年出息大了。”

  “你爸觉得你应该继续深造,打算送你出国留学。”

  徐母怕女儿多想,赶紧补充道:“当然你要是不想去更好,妈还舍不得你呢。”

  “妈,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说……”

  徐静理犹豫了一下,“其实……我已经把出国的手续都办好了。”

  “是要去**找你柱子哥吗?他在那边能照顾你,妈也放心些。”

  “不是,是跟侯魁去他父亲那边。”

  “**?”

  徐慧真胸口一闷,仿佛看见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野猪拱了,“你这是要跟侯魁定下来了?”

  徐静理轻声说,这些年遇到过很多人,可总忍不住拿他们和侯魁比。

  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,早已在她心里扎了根。

  “妈,我就是觉得……跟他在一起踏实。”

  她握住母亲的手,“您要是不同意,我马上把机票退了。”

  母女俩的夜话一直持续到天亮。

  ***

  韩春明家这些天难得清静。

  他和苏萌整天陪着韩母,偶尔开车带老太太出去兜风,日子过得悠闲自在。

  这天晚上,韩春明终于忍不住问:“妈,大哥大姐他们……怎么都不回来了?”

  韩母心里清楚——酒楼那档子事让全家颜面扫地,如今铺面卖了,钱也分了,谁还有脸回来?

  正说着,孟小杏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插嘴:“问得好!他们卷钱跑路的时候痛快,现在回来等着你讨债吗?”

  虽说本意是帮衬亲人,可这事到底伤了兄弟情分。

  韩春明摇头苦笑:“不至于,过去就过去了。

  我才刚结婚,要是闹得亲戚都不来往,街坊邻居该说闲话了。”

  ***

  刘洪昌这边终于和杨麦香修成正果,正计划着去**团聚,没想到关老爷子那对旅居国外的儿子儿媳突然杀了回来。

  机场出口,关小关眯着眼睛打量父母:“爸、妈,你们这趟回来……有事?”

  关父闷头抽烟,关母打着哈哈:“能有什么事?就是想老爷子了。”

  深知母亲无利不起早的关小关压根不信,先把二老安顿在酒店。

  关母当即拉下脸:“家里现成的屋子空着,花这冤枉钱做什么?”

  “爷爷早睡下了。”

  关小关翻了个白眼,“明早再接你们回去。”

  关母被噎得够呛,她向来怵老爷子,却仍嘴硬:“有家不住住酒店,你这是把亲爹妈当外人?”

  “行了!”

  关小关打断道,“你们先倒时差,家里什么都没收拾。”

  安顿完父母,她越想越不对劲——父母突然回国,城里可还住着个表叔何雨柱呢。

  方向盘一打,关小关直奔何雨柱家。

  听完原委,何雨柱冷笑:“这是惦记上老爷子的棺材本了!”

  上次金昌盛的事就让爷孙俩大吵一架,老爷子当场气昏过去。

  如今九门提督年逾八旬,那些三代积攒的宝贝要是落到韩春明或何雨柱手里……

  ***

  **酒店套房里,关子清和于金仙愁云惨雾。

  他们在国外的酒楼因火灾闹出人命,赔得倾家荡产还欠着巨债。

  两口子红着眼盘算:老爷子的古董随便出手两件就能解困。

  “老爷子能答应?”

  关子清吐着烟圈。

  于金仙瞪眼:“不传给儿子难道便宜外人?顶多让他们各挑一件!”

  殊不知那些藏品早被防贼似的看管起来。

  次日返家途中,关小关突然刹住车:“说实话,是不是国外出事了?”

  于金仙见瞒不住,终于坦白火灾事故。

  听说要变卖古董填窟窿,关小关声音陡然拔高:“差多少?”

  后视镜里父母闪躲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。

  “磨蹭什么,说啊!”

  “三……三十万美元。”

  按汇率折合两百多万人民币。

  关小关倒吸一口凉气:“爸,妈,你们就没想过这是圈套?这次凑够钱,下次呢?难道次次回来掏爷爷的老底?”

  ***

  关子清急忙解释:“这回不一样!我们打算用古董打通关系,和当地帮派搭上线……”

  “糊涂!”

  关小关拍着方向盘,“那些豺狼尝到甜头会放过你们?迟早把爷爷的珍藏全喂进无底洞!”

  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

  于金仙带着哭腔,“难不成灰溜溜回来?我死也不甘心!”

  “现在多少香江富豪抢着来内地投资!”

  关小关踩下油门,“像我表叔,电器商城开遍全国,五星级酒店都有好几家!”

  ***

  “小关,你没骗我吧?”

  关子清将信将疑,“我那表弟真有这本事?”

  “爷爷说过,表叔前妻外号‘娄半城’。”

  关小关冷笑,“当年人家早有准备去了香江,现在产业遍布港岛。”

  关父怔住了。

  他生在四九城,自然知道“娄半城”

  的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