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晚上包饺子您可得多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晚上包饺子您可得多用些,打人也是费劲的活计。”

  人群散去后,何雨柱勇斗歹徒的事迹又成了街坊们的新谈资。

  易中海在家嘀咕:柱子今儿是吃枪药了?连我的面子都不给。”

  壹大妈撇撇嘴:换我我也急!贾张氏把奖励物资都顺走了,值多少银钱?你还说什么权当借给贾家,她借东西几时还过?

  易中海叹道:我这不是想息事宁人吗?八成是他爹教的杀鸡儆猴,这一闹,往后院里谁还敢惹他?

  贾家屋里,贾张氏揉着伤处骂骂咧咧:秦淮茹!我挨打时你傻站着作甚?挺着个大肚子往那一戳,那老不死的敢动你?要真有个闪失,非叫她赔得倾家荡产不可!

  秦淮茹低着头不言语——难道要说自己巴不得看她挨揍?她小声道:妈,您错怪我了。

  院里那么多人,我都懵了。

  等回过神来您都躲我身后了。

  再说我这肚子里怀的可是贾家的根苗,要是有个好歹,别说我心疼,您不也得心疼?

  贾张氏盯着她隆起的肚子,憋着一肚子火,终究没再作声。

  当晚,何雨柱在后院包好饺子,就地用了晚饭。

  夜深人静时,他悄悄催动羊符咒的灵魂出窍之术。

  望着床上的躯体,何雨柱化作老贾的模样飘进贾家。

  贾张氏正酣睡,他如法炮制令其灵魂出窍,在院子里对她一顿好打。

  灵体相搏虽不留外伤,但魂魄归位时会尝尽痛楚。

  贾张氏不是总爱唤老贾吗?这回就叫她唤个够。

  贾张氏在梦中挨揍,疼得直嚎。

  贾东旭和秦淮茹被惨叫声惊醒,急忙点灯。

  老贾,别打了!饶了我吧!

  哎哟喂!要人命啦!

  贾张氏在床上胡乱踢腾,实则是化身为老贾的何雨柱在痛殴她。

  每挨一下,她就发出一声惨叫。

  东旭,妈这是怎么了?秦淮茹声音直打颤。

  贾东旭抹着汗:许是魇着了,把妈唤醒就好。”可任凭两人如何呼唤,贾张氏就是醒不过来。

  院里的住户陆续点灯,何雨柱这才收手。

  当贾张氏魂魄归体时,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:啊!疼煞我也!

  邻居们聚到贾家门前探问,贾东旭刚开门,易中海等人就挤了进来。

  只见贾张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发面馒头。

  妈!您这是......

  东旭啊!你爹那个没良心的往死里打我啊!贾张氏哭天抢地。

  这话让屋里瞬间鸦雀无声。

  刘海中和阎阜贵扭头就走,易中海强作镇定:老嫂子,要相信科学!明儿个去卫生院瞧瞧吧。”

  次日,整个大院都在议论这事。

  听说了吗?老贾真被那老虔婆喊回来了!

  胡说!分明是她儿子儿媳打的!

  叁大爷亲眼看见她脸肿起来的!

  而贾家屋里,熬了一宿的贾张氏蓬头垢面,再不敢合眼。

  这天正是大年初二,按北地风俗,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。

  何雨柱一大早就带着雨水出了门,他太清楚院里那些人的脾性,只要自己在家,准有人来借自行车。

  为省却这些麻烦,索性带着妹妹出门逛去。

  贾张氏梦中挨打、醒来带伤的事在院里传得有鼻子有眼。

  眼看开工在即,安顿好雨水后,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。

  刚进后厨,食堂王主任就领着他对众人引见:大伙且住手。

  这位是何大清主任的公子,如今何主任调往外地任职,由何雨柱同志接替岗位,大家鼓掌。”

  何大清厨艺精湛,向来不屑食堂的残羹冷炙。

  他交游广阔,家中从不缺吃食,遇着困难的街坊来求助,总会周济些,顺带赚点差价,有时比俸银还丰厚。

  听说来人是何大清的儿子,后厨顿时掌声雷动。

  王主任续道:何雨柱同志尽得何主任真传,手上功夫更是了得。

  过年那会儿还逮着个持枪敌特,你们可别招惹他,要是挨了揍可别来找我诉苦。”

  这年头就是这样,家里兄弟多、拳头硬才没人敢欺侮。

  因为擒获敌特的事迹,厂里特意给何雨柱行了方便——原本要经过实习期,如今直接转正拿十级厨师俸银,每月二十二块五。

  虽说这点银钱何雨柱看不上眼,但正式工的身份意味着只要不犯大错,谁也动他不得。

  原身在轧钢厂干了十年还是个八级工,如今有了系统加持,他打算挑几个顺眼的徒弟传授真本事,往后就能轻省些。

  在庖厨这行当,手艺才是硬道理。

  穿越后的何雨柱厨艺突飞猛进,短短一周帮厨下来,戴着恶魔面具提升的体力让他切菜时刀光如练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
  柱子,露一手!主厨见他手艺扎实,便让他掌勺。

  一盘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刚端上桌,大厨就竖起大拇指夸道:真是将门出虎子!这手艺都快赶上何师傅了,以后招待餐你也来掌勺吧。”何雨柱连忙摆手推辞,说自己还得继续磨练。

  从前那张不饶人的嘴让他在厂里干了十年还是个八级工。

  现在的何雨柱深谙处世之道,在厂里左右逢源。

  天色渐暗,街边不知何时摆满了卖花灯的小摊。

  元宵节要到了。

  想到以后过节越来越没意思,何雨柱随口哼起童谣:正月正,挂红灯!掏出六角钱买了六个纸灯笼,又添了十二根红蜡烛,够那小丫头玩的了。

  拎着灯笼没走几步,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的恶作剧——总有调皮鬼骗人说灯笼底下藏着蝎子,等人弯腰查看时猛晃烛火,把别人的灯笼点着。

  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
  刚进院子,雨水就蹦跳着来抢灯笼:哥买花灯啦!天黑后正要兴高采烈出门显摆,何雨柱突然喊道:雨水,你灯笼底下有只蝎子!

  小姑娘吓得直接把灯笼扔了出去。

  竹架纱绢沾着火星,瞬间烧成一团火球。

  屋里传来何雨柱的大笑声,雨水看着地上那摊灰烬,眼眶立刻红了。

  哥你真坏!

  何雨柱又点起一盏灯递给妹妹:怕什么,你去找院里小孩玩,就这么逗他们——让他们看看灯底下有什么,等他们一歪灯笼,肯定烧个精光。”

  何雨水眼珠一转,抓着灯笼就往外冲!何雨柱倒觉得这玩笑没什么大不了,反正以后的塑料灯笼也烧不着。

  果然不到一刻钟,何雨水慌慌张张逃回院里,后面还追着几个胡同里的孩子。

  自从何雨柱上月收拾了贾张氏母子,院里孩子都对他敬畏三分。

  可刚才他们在巷子里玩得正高兴,何雨水突然叫他们看灯笼底,结果几个孩子的花灯全烧没了。

  见那群孩子挽袖子要打架,何雨水躲在门后不敢出来。

  嘿嘿,好玩吧?何雨柱笑得直拍大腿。

  小丫头急得直跺脚:哥!他们四个灯笼都烧没了,说要撕我的作业本!

  家里还剩四个灯笼,何雨柱让妹妹拿去赔给人家。

  等小丫头回来时,早没了先前的神气劲儿,想着自己的灯笼全赔光了,委屈地拽着衣角。”

  别耷拉着脸,明天哥给你买新的。”

  何雨柱揉乱她头发,要不我给你做个更特别的?

  吹牛!你连灯笼骨架都不会扎!

  何雨水这会儿不敢出院门,只在院里挑着仅剩的灯笼转悠。

  可那小蜡烛没多久就烧完了。

  正好院里孩子们举着灯笼来回晃悠,急得她直咬嘴唇。

  先吃饭。”

  何雨柱给她碗里夹了个肉丸,待会儿给你做个烧不坏的灯笼。”

  真的?

 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?

  刚放下饭碗,何雨水就跟在哥哥身后团团转。

  刚才刘光天举着个玻璃罐灯笼在她面前炫耀,说再也不怕火烧,她倒要看看哥哥能变出什么花样。

  何雨柱早有准备——从系统商城买了套电子灯笼材料。

  要防火就得用电池,怎么晃都不会着火。

  当他变魔术似的拿出彩绸时,何雨水眼睛都瞪直了。

  照着说明书组装好灯笼,装上电池和提杆,接通电路,顿时亮起盏会转动的走马灯。

  天哪!哥你太厉害了!

  何雨水举着灯笼满院子疯跑,专门绕到刘光福跟前显摆。

  电子灯笼比蜡烛亮十倍,转眼又成了孩子们眼红的宝贝。

  看我哥做的!比你们的先进多啦!

  几个更小的孩子哭喊着回家要。

  有家长来问做法,听说要买电池灯泡还得花不少钱,揪着孩子耳朵就拖回家。

  不一会儿,各家各户都传来哭喊声——这年头孩子闹腾?打一顿就老实了。

  看着自己一盏灯笼引发的,何雨柱笑得直抖肩。”

  雨水,晚上是在家待着,还是陪哥去小酒馆?

  小丫头利索地爬上自行车后座:我给哥提灯笼!

  也难怪她这么积极——在小酒馆,何雨柱喝酒聊天时总偷偷塞给她零食,更别说还能举着新灯笼到处炫耀呢。

  【藏拙是门艺术。

  有人显摆家产、本事,却把弱点暴露在外。

  老话说:锋芒毕露易折,把自己裹成个棉花团,反而摔不疼。

  可惜明白人少,总以为张扬才是本事,哪知道反招人笑话。

  穿越这两个月,何雨柱早摸透这套。

  就连买陈建平那套三进院子,也是悄悄办妥的。

  自然没少打点居委会主任——老太太的孙子缺奶粉,他从空间拿出几罐,救了条小命。

  最后八百块成交,房契地契转眼到手。

  何雨柱仍住大杂院,就怕那些邻居生事。

  想解馋时,就在小院做好直接收进空间,随吃随取。

  这会儿,四合院未来的正饿得直叫唤呢。

  闲来翻看商城账单,发现两月总共花了不到三千,其中八百块买了那条威风凛凛的狼犬。

  **这两个月他可没闲着,借着易容符改头换面,从商城买了两万斤粮食倒卖古董。

  辨别宝贝的法子全在商城功能里——只要盯着物件看上三秒,来历价值便一目了然。

  有了粮食就不愁买卖,万斤大米不仅换来不少值钱的老物件,还顺带囤了几筐袁大头。

  在商城拍卖了几枚银元,本钱转眼就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