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我在香江有些产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我在香江有些产业,等想通了再回来。

  记住,亲情不一定要靠血缘维系。

  那个从你出生就没露过面的贺永强,配当你父亲吗?

  原着里徐静理因身世打击决定离家出走,现在何雨柱直接给她指了条明路,省得家人四处寻找。

  徐静理确实不想回家,但听了何雨柱的话后说:哥,我先回去跟爸妈说一声,再去香江看看。

  等想明白了就回来。”

  行,照你说的办。”

  安顿好徐静理后,何雨柱琢磨着该教训范金有、贺永强那帮人了。

  将徐静理送回家后,何雨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徐慧真和蔡全无。

  徐慧真身子一晃,蔡全无赶紧上前搀扶。

  何雨柱劝说道:纸包不住火。

  静理是个明白人,给她些时间,她会理解你们的苦衷。”

  徐慧真眼眶泛红:是范金有在背后使坏?

  各打各的算盘。”

  何雨柱解释道,您要收购雪茹酒楼,他就拿这事作梗。

  贺永强又一直惦记着小酒馆......

  徐慧真快步走向女儿房间:理儿——

  徐静理挤出一丝笑容:妈,柱子哥都告诉我了。

  我不怨您,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行吗?

  好,有事随时找妈。”

  徐慧真刚出门就抓起外套往外走,蔡全无明白她这是要去找范金有 ** 。

  何雨柱也在盘算着如何整治贺家那群忘恩负义的东西。

  这时被宾馆辞退的贺小夏无处可去,深夜敲响了蔡全无家的门。

  谁呀?贺永强和徐慧芝从睡梦中惊醒。

  妈,是我!

  贺永强催促:快去开门!

  徐慧芝嘀咕:这丫头怎么大半夜跑回来?

  贺小夏进门就喊:我没地儿住,在火车站晃悠到半夜才想起这儿。”

  贺永强眼睛一亮:这么说,事情办妥了?

  没出岔子吧?

  放心,有人替咱们背锅。”

  徐慧芝听得云里雾里:你们父女俩在说什么?

  贺永强不耐烦:少打听。”

  转头急切地问女儿:快说,那人是谁?

  他说认识您,姓范!

  范金有?

  爸,他昨晚看见咱们吃饭,今天就跑来告诉我三姨家地窖藏着多少陈酒,还说您以前是三姨的丈夫......

  徐慧芝猛地站起身:什么?他知道你们是父女?

  这有啥,爸早跟我说了。”

  贺小夏满不在乎。

  徐慧芝瞪着贺永强:你都跟孩子说了?

  不说怎么要回小酒馆?徐慧真能乖乖还回来吗?

  你就不怕我姐跟你拼命?

  该来的总会来。”

  贺永强不以为意。

  贺小夏得意地说:爸,还有个好消息!我在火车站闲逛时,随口提了句小酒馆迟早是咱家的,结果有个老头搭话,问是不是前门大街那家。

  我一说是,他就告诉我,当年小酒馆的遗嘱就是他经手的,内容他都记得。”

  贺永强顿时来了精神——只要知道遗嘱内容,事情就好办了。

  徐慧芝同样兴奋,她一心想着留在城里过好日子,再不愿回乡下受苦。

  凭什么姐姐能在城里享清福,自己就得土里刨食?

  小夏,那老头现在在哪儿?

  爸,我直接把人带来了,就在院门外呢,我聪明吧?

  夫妻俩听说人就在门外,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,不约而同朝女儿投去赞许的目光。

  还是咱闺女最机灵!

  贺永强匆忙披上外衣,连声催促:快把人请进来,等拿回小酒馆,咱们就能住进大宅院了!

  贺小夏领着个驼背老人走进来,暗中却操控鬼影切断了电源。

 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,贺永强骂骂咧咧地摸出蜡烛:这破地方三天两头停电!

  急啥?

  徐慧芝划着火柴笑道,等产业拿回来,谁还稀罕这破屋子?

  烛光摇曳间,贺小夏扶着老人抱怨:您身上咋这么凉?要不是我把您接来,今晚非得冻坏不可。

  待会儿可得把遗嘱的事跟我爸妈说清楚。”

  举着蜡烛的贺永强凑近一瞧,顿时浑身僵直:爹......爹?!

  徐慧芝手中的茶碗一声摔得粉碎。

 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
  不明所以的贺小夏还在催促:老爷子,您快说说遗嘱的事啊?

  贺永强裤裆已经湿透——十二岁那年他被大伯接到城里当亲儿子养,最后却和徐慧芝合伙把老人活活气死,连坟都没去上过。

  如今亲自登门,还能有假?

  烛光里,老人幽幽道:听说......你们想要小酒馆?

  熟悉的声音让徐慧芝双腿发软,跪倒在地。

  贺永强泪流满面:不要了!我们什么都不要了!

  陷入幻术的贺小夏像被鬼打墙似的原地转圈,吓得夫妻俩魂飞魄散。

  泛着绿光的眼睛突然盯住徐慧芝:当年你知道姐姐要生产,还 ** 姐夫私奔。

  既然不要脸,就该躲得远远的,怎么还有脸回来要饭?

  一记耳光抽得徐慧芝捂脸蜷缩。

  老人又转向抖如筛糠的贺永强,屋里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声响。

  畜生,我看得一清二楚!专挑老实人欺负是吧?吃里扒外的事你干得还少吗?谁把你从村里带出来的?真当慧真拿你没办法?那是她心善不跟你们计较!你生病住院,医药费谁付的?在医院住了一年,你们出过一分钱吗?缺德事少干点,静理好歹是你亲闺女,就这么算计她?这次只是警告,再敢动歪心思,我直接送你们下去见 ** !

  话音刚落,何雨柱身形一闪,瞬间从两人眼前消失。

  贺永强仍跪在地上发抖,徐慧芝也僵着不敢动。

  只有贺小夏刚从幻境中清醒,尖叫道:有鬼啊!

  这声尖叫惊醒了贺永强夫妇。

  贺小夏浑身发抖,声音发颤:爸妈,咱们屋里闹鬼!我明明想去找你们,可怎么走都到不了你们身边,转来转去竟然回到了乡下老屋......

  乡、乡下!贺永强舌头直打结,这城里咱们不住了,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去!

  自古以来,鬼神之事总是让人半信半疑。

  那句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的老话代代相传,仿佛在印证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。

  眼下贺永强两口子确实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
  爸,那小酒馆咱们不管了?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贺小夏刚问出口,脸上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  你是我祖宗啊!给我招惹来这么个活 ** !贺永 ** 跳如雷,再多嘴看我不抽死你!

  【何雨柱从系统商城里拿出纹身贴,往对方脸上一拍,一个鲜红的字赫然显现,保证让他半个月不敢见人。

  过了约莫一刻钟,陈雪茹见丈夫迟迟不回,下楼查看时发现范金有瘫在地上。

 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:范金有!躺在这儿装什么死?

  刚苏醒的范金有手忙脚乱地求饶:别打了!我知错了!定神看清是妻子,他哆哆嗦嗦地说:雪茹...我看见贺老爷子了...他在半空中打我...

  陈雪茹瞥见他肿胀的脸上那醒目的字,顿时浑身发冷:你...说谁打的你?

  贺永强的爹!徐慧真的公公!

  你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陈雪茹厉声质问。

  范金有吞吞吐吐:我...我把徐静理的身世秘密告诉贺小夏了...

 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陈雪茹气得直哆嗦,要是静理有个三长两短,徐慧真和蔡全无非得活剐了你不可!

  范金有哭丧着脸:我...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气...咱们家的生意比不上他们...

  现在连鬼都找上门来了!陈雪茹拽着他来到镜子前,好好看看你这张脸!

  见到脸上怎么也擦不掉的字,范金有腿一软跪倒在地。

  他冲进儿子房间,看到范晓军睡得香甜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
  老爷子说...下次就要找晓军算账...范金有牙齿不住打架。

  陈雪茹揪住他的衣领:明天就去给贺老爷子上坟认错!要是连累到儿子,我立马跟你离婚!

  范金有战战兢兢地提议:要不...请个神婆...

  现在知道怕了?陈雪茹冷笑,先去给徐慧真赔罪!她要是肯原谅你,老爷子说不定能消气。”

  可我这副模样怎么见人...

  活该!

  (......)

  棒梗偷了家里的钱直奔东北。

  这个败家子挥金如土,没过几天就身无分文。

  整天在火车站游荡的他,发现扒手团伙收入可观,于是铁了心要入伙。

  可棒梗一个瘸子,想混进这些扒手团伙谈何容易!

  饥饿实在难熬,好在他在偷鸡摸狗方面有些天分。

  经过多日观察,棒梗终于决定出手。

  谁知拄着拐杖的瘸子本就引人注目,刚把手伸进行人口袋,就被当场抓住。

  抓小偷!那年轻人高声喊道。

  棒梗慌了神,拄着拐杖单腿蹦跳着想逃,可瘸子能跑多快?很快就被围上来的路人痛打一顿。

  众人本要送他去派出所,见他腿脚不便,加上失主没丢东西,最后还是放了他。

  棒梗的第一次以失败告终。

  八十年代的火车站乱不乱?当然乱!小偷都有组织,各自划分地盘。

  因为棒梗这一闹,行人警惕性提高,扒手们的收入直线下降。

  这片区域的小偷团伙盯上了棒梗,把他拖进胡同又揍了一顿!

  我要见黄老大!

  也是棒梗死运,这伙人正好是黄瘸子的小弟。

  几个小贼盘问后,棒梗说出在监狱里听说的黄瘸子事迹,以及专程从北京来拜师的缘由。

  黄瘸子手下有百余人,势力遍布17个省,涉及36趟列车。

  偶尔有人失手,在哪个站被抓就关在哪个城市——这样的倒霉蛋也不在少数。

  棒梗提到的人,这几个小贼也认识,便带他去见了黄瘸子。

  三十四岁的黄瘸子装着假腿,走路仍不太利索。

  他盯着棒梗恶狠狠地问:找我什么事?

  黄老大,我是听北上支队的六子说起您。

  知道您的事迹后特别佩服,专程来拜师学艺。”

  听到北上支队,黄瘸子又打量这个和自己一样的瘸子,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问道:为什么进去的?

  偷...偷东西。”

  为什么偷?

  小时候父亲去世,母亲一人拉扯我们兄妹三个和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