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雨水这么能耐？以前真没瞧出来！
哎呦喂，眼红死个人！我要是有这么个阔亲戚，做梦都得乐醒。
娄晓娥虽说走了十多年，可有何晓这根线牵着，情分断不了。
再说雨水，打小被柱子捧在手心里，也不是白眼狼，随便给柱子塞点零花钱，够咱挣一辈子的。”
......
何雨柱懒得搭理院里的闲言碎语，领着全家开着两辆房车，风风光光地开启了环游全国的行程！
这会儿，他那些正在装潢的铺面也成了街头巷尾的热门谈资。
国家正卯着劲儿招揽外资，娄晓娥这回砸了几千万，连新闻联播都连着播了两天。
阎阜贵家有电视机，瞅见娄晓娥在四九城投资的新闻，立马在院里大喇叭——大酒楼、大超市、电器城，光置办地皮就砸了上千万，还都是现款结清的！
消息传了仨月，何雨柱一家也玩了仨月。
等超市、酒楼和电器城快开张时，他们总算回来了。
何雨柱主抓电器城，娄晓娥和南易经营酒楼，超市交给于海棠打理，这个安排惊掉了一地眼珠子。
开张那天，甭管买不买得起，街坊邻居都跑来凑热闹。
尤其是电器城，虽说不要票，可价钱比国营商店贵三成，照样挡不住抢购的人潮。
琳琅满目的电器晃得人眼花，最抢手的还是三转一响——自行车、收音机、手表。
电视机和洗衣机对多数人来说还是稀罕物。
售货员笑脸相迎，耐心讲解，还能先试用后掏钱。
80年代初，国营商店常见标语：严禁无故殴打顾客。”售货员个个鼻孔朝天，爱搭不理。
何雨柱的电器城彻底颠覆了这个套路，买卖自然火爆。
何雨柱的商城生意红火，员工待遇优厚，每月评优秀员工还有额外红包。
开张当天销售数字惊人：电视机卖出几百台，自行车五百多辆，手机销量也不赖，单日营业额破了三百万，成本才七十万，净赚两百多万。
超市也不含糊，日盈利超五十万。
何雨柱估摸着，销售高峰还在后头。
四合院里，连一向抠门的叁大妈也在超市消费了几十块。
她感慨道：电器买不起，可超市是真方便，导购员服务周到，介绍商品特别仔细。”贰大妈提着购物袋附和：可不，导购态度真好，我明儿还得来补点日用品。”
听着邻居们对商城和超市的夸赞，贾张氏心里直痒痒，对崔大可说：咱家是不是也该添个大件？崔大可对这个家毫无感情，冷冰冰回道：钱呢？你出？贾张氏不满地嘟囔：何雨柱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，那么多东西，送院里一件怎么了？这么抠门，买卖肯定做不长远！
秦淮茹在商城附近当清洁工，瞅着顾客们大包小包地往外拎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贾张氏继续抱怨：要是咱家有电视，棒梗就不会总闷在屋里；有洗衣机，你也不用天天搓衣裳。
当初就该举报娄家，看他们还怎么嘚瑟！棒梗插嘴：你自己想看就别拿我当挡箭牌。”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，想撒泼又怕惹事，只能憋着一肚子火。
秦淮茹长叹一声，眼红何雨柱这么多年，却也只能干瞪眼。
80年代市场经济刚起步，个体户成了新潮流。
何雨柱的电器店、娄晓娥的酒楼、徐慧真的宾馆和陈雪茹的买卖，让四九城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院里，阎阜贵和刘海中正热火朝天地议论何雨柱日进斗金的买卖：电器城一天营业额上百万，这得赚多少钱啊！易中海感叹：四九城有钱人真多，买大件跟买菜似的。”
许大茂和崔大可也动了心思，琢磨着下海经商。
回到家，许大茂见梁拉娣和孩子们已经开饭，不满道：吃饭也不等我？
梁拉娣毫不客气地顶回去：你放电影的时间没个准谱，锅里给你留着饭，自己热去。”
许大茂紧跟着问：咱家存折上有多少？
梁拉娣立马警觉起来：打听这个干啥？
我寻思着辞职下海做买卖。
电影院那帮孙子不让我放电影了，非调我去检票口。
干脆不干了，咱们自己当东家！
你？做生意？别逗了！你有啥门道？人家何雨柱背后有娄晓娥撑腰，上头有人脉有关系，咱有啥？
大买卖干不了，小本经营总成吧？别啰嗦，家里还有多少存款？
你啊，就是自找的！这些年你惹的祸还少吗？当年当个稽查队长就飘了，管不住那张臭嘴。
要不是你领着稽查队跟崔大可干架，我都懒得提这些破事。”
有完没完？这话你念叨八百遍了！大毛不都好好的吗？工作稳定，媳妇也娶了。
我亏待过你们娘几个吗？
三毛插话道：妈，爸想做生意就让他试试呗。
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确实没意思。”
许大茂见三毛帮腔，得意地晃着脑袋：瞧瞧，还是有人明白事理。
傻柱要不是靠着娄晓娥，这辈子都别想赶上我。”
懒得跟你掰扯。
家里大概有八千块，你要做生意就拿去！
饭后，许大茂在院里碰见刘海中，抓了把瓜子凑上去：二大爷，跟您商量个事儿？
刘海中因为许大茂抢过稽查队长职位，又设计让自家老二娶了秦京茹，一直没给好脸色：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？
二大爷，您听我说。
三大爷在前院说了，傻柱的电器商城都上电视了，现在可是四九城的名人，一天流水几百万。
就算只赚一成，那也是几十万。
何雨柱到手的起码几万块。
您算算，咱们这工作一个月几十块，得干多少年？
那能咋办，谁让人家何雨柱有靠山。”
二大爷，老话说穷则思变。
咱们拿这点钱够干啥的？让人看笑话！我决定了，辞职下海做生意！
你能干啥？
嘿，瞧不起人是吧？先不说我，就说您家老二老三，搬回来这几年给过您好脸色吗？要是您手里有钱，他们还敢龇牙咧嘴？大耳刮子抽他们都不敢吭声！
你...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您退休了，手里也有积蓄。
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。
以前做生意犯法，现在谁管这个？有钱就是爷！所以我打算去南方看看，家里已经拿出八千块。
您要不要合伙？
具体干啥？
啥赚钱干啥！本钱小就先做小买卖，等赚了钱再扩大。
您考虑考虑，后天我就去南方！
许大茂一番话说得刘海中动了心。
回屋就跟二大妈商量：老婆子，许大茂靠谱吗？万一赔了咋养老？
干啥没风险？等赚了钱，老大一家回来，再把对面聋老太太的房子买下来，多好！
想到刘光齐回来团圆的场景，二大妈松口了：行，咱也做生意赚大钱！
前院阎家也在讨论赚钱的事。
爸，我和于莉打算做生意了！
你们？是那块料吗？
阎解成不服气：小看人！我连襟生意做得可大了，一天赚几十万。
他建议我们开个小饭馆，找个厨师就行。
您要不要入股？
入股？你们开饭馆？阎阜贵一脸不信，何雨柱开饭馆我信，你们外行不是往水里扔钱吗？我才不上当！
行，这话您说的。
等我们赚钱了可别眼红！
不眼红！赚了是你们本事。
但话说前头，亏了别来找我要钱。”
那不可能，你可别忘了，我小姨子家现在开着超市呢。
日进斗金懂不懂？再说了，这事我小姨子也支持，要是饭馆开不好，我们就去超市拉货下乡卖，这来回倒腾能不赚钱吗？
当初于莉确实找过何雨柱商量。
毕竟是自家大姨子，两人合计开个小饭馆。
这年头站在风口上，猪都能飞起来。
何雨柱就按原着的路子给他们支招，开个小饭店只要不作死，养家糊口绰绰有余。
......
后院刘海中最近总跟许大茂凑一块儿。
二大爷，您考虑得咋样了？要是不干我可就自己单干了，等赚了钱您再想入股，可别怪我不带您玩儿。”
大茂啊，我跟你二大妈商量好了，跟你一起干！
得嘞！就等您这句话了。
二大爷您真有眼光，跟您说，跟我合作绝对是您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！
可这具体干啥买卖，你不是还没想好吗？
二大爷，您知道我是干啥的不？放电影的！猫有猫道鼠有鼠道，我看过不少香江电影。
那边人都穿啥？花衬衫、喇叭裤！咱们现在本钱不多，我琢磨着先从南方进些衣服裤子，一件能赚不少呢！
不得不说许大茂确实有生意头脑，看几部香江电影就想到了做服装生意。
大茂，可咱们都没干过这行，真能赚钱吗？
二大爷您怎么不明白呢？做服装只是权宜之计。
等赚了钱咱们就开贸易公司搞批发，南方啥赚钱咱们就倒腾啥，运到北方就是钱啊！大钱！
成！大茂，二大爷跟你干了！
说干就干。
许大茂直奔南方，先从服装做起。
这小子胆子够大，一万六的本钱直接砸了一万五进货。
不到一周货物就销售一空。
攥着一万五千元现金，刘海中兴奋得直搓手。
在工厂干到退休都攒不下这么多钱，如今跟着许大茂做生意，不到三十天就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大茂啊，这买卖真是来钱快。”
二大爷，早跟您说过，跟着我许大茂准能发财。”
要不咱们再多跑几趟？
先攒些本钱。”
二大爷，跟您说个好消息，我又寻着个更赚钱的门路。”
大茂啊，具体啥路子先别急着说。
眼下咱手头宽裕了，不如先置办些家电装点门面？洗衣机、彩电、电风扇都配齐了，让街坊邻居开开眼！
最爱面子的刘海中一拍即合，两人直奔何雨柱的电器铺子，把时兴家电搬了个遍。
簇新的家电刚推进院子，就炸开了锅。
天爷！做买卖这么来钱？许大茂和老刘才干多久，这套家电起码值两三千吧？
唉，谁让咱们没这财运呢......
听着四邻八舍的议论，刘海中走路都带风。
他火急火燎地找许大茂商量下一步。
自从合伙做生意，这俩人简直形影不离。
听着满院的惊叹声，刘海中急不可耐想知道后续计划。
二大爷，我打算再往南边跑一趟。
现在本钱还是不够，等再赚一票估计就有人跟风了。
到时候咱们改行干别的，具体干啥现在不能说，这叫商业机密。
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吃独食？
大茂，你说咋整二大爷都跟着！
......
院里开饭馆的、倒腾衣裳的，个个都比上班挣得多。
哎呦喂，眼红死个人！我要是有这么个阔亲戚，做梦都得乐醒。
娄晓娥虽说走了十多年，可有何晓这根线牵着，情分断不了。
再说雨水，打小被柱子捧在手心里，也不是白眼狼，随便给柱子塞点零花钱，够咱挣一辈子的。”
......
何雨柱懒得搭理院里的闲言碎语，领着全家开着两辆房车，风风光光地开启了环游全国的行程！
这会儿，他那些正在装潢的铺面也成了街头巷尾的热门谈资。
国家正卯着劲儿招揽外资，娄晓娥这回砸了几千万，连新闻联播都连着播了两天。
阎阜贵家有电视机，瞅见娄晓娥在四九城投资的新闻，立马在院里大喇叭——大酒楼、大超市、电器城，光置办地皮就砸了上千万，还都是现款结清的！
消息传了仨月，何雨柱一家也玩了仨月。
等超市、酒楼和电器城快开张时，他们总算回来了。
何雨柱主抓电器城，娄晓娥和南易经营酒楼，超市交给于海棠打理，这个安排惊掉了一地眼珠子。
开张那天，甭管买不买得起，街坊邻居都跑来凑热闹。
尤其是电器城，虽说不要票，可价钱比国营商店贵三成，照样挡不住抢购的人潮。
琳琅满目的电器晃得人眼花，最抢手的还是三转一响——自行车、收音机、手表。
电视机和洗衣机对多数人来说还是稀罕物。
售货员笑脸相迎，耐心讲解，还能先试用后掏钱。
80年代初，国营商店常见标语：严禁无故殴打顾客。”售货员个个鼻孔朝天，爱搭不理。
何雨柱的电器城彻底颠覆了这个套路，买卖自然火爆。
何雨柱的商城生意红火，员工待遇优厚，每月评优秀员工还有额外红包。
开张当天销售数字惊人：电视机卖出几百台，自行车五百多辆，手机销量也不赖，单日营业额破了三百万，成本才七十万，净赚两百多万。
超市也不含糊，日盈利超五十万。
何雨柱估摸着，销售高峰还在后头。
四合院里，连一向抠门的叁大妈也在超市消费了几十块。
她感慨道：电器买不起，可超市是真方便，导购员服务周到，介绍商品特别仔细。”贰大妈提着购物袋附和：可不，导购态度真好，我明儿还得来补点日用品。”
听着邻居们对商城和超市的夸赞，贾张氏心里直痒痒，对崔大可说：咱家是不是也该添个大件？崔大可对这个家毫无感情，冷冰冰回道：钱呢？你出？贾张氏不满地嘟囔：何雨柱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，那么多东西，送院里一件怎么了？这么抠门，买卖肯定做不长远！
秦淮茹在商城附近当清洁工，瞅着顾客们大包小包地往外拎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贾张氏继续抱怨：要是咱家有电视，棒梗就不会总闷在屋里；有洗衣机，你也不用天天搓衣裳。
当初就该举报娄家，看他们还怎么嘚瑟！棒梗插嘴：你自己想看就别拿我当挡箭牌。”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，想撒泼又怕惹事，只能憋着一肚子火。
秦淮茹长叹一声，眼红何雨柱这么多年，却也只能干瞪眼。
80年代市场经济刚起步，个体户成了新潮流。
何雨柱的电器店、娄晓娥的酒楼、徐慧真的宾馆和陈雪茹的买卖，让四九城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院里，阎阜贵和刘海中正热火朝天地议论何雨柱日进斗金的买卖：电器城一天营业额上百万，这得赚多少钱啊！易中海感叹：四九城有钱人真多，买大件跟买菜似的。”
许大茂和崔大可也动了心思，琢磨着下海经商。
回到家，许大茂见梁拉娣和孩子们已经开饭，不满道：吃饭也不等我？
梁拉娣毫不客气地顶回去：你放电影的时间没个准谱，锅里给你留着饭，自己热去。”
许大茂紧跟着问：咱家存折上有多少？
梁拉娣立马警觉起来：打听这个干啥？
我寻思着辞职下海做买卖。
电影院那帮孙子不让我放电影了，非调我去检票口。
干脆不干了，咱们自己当东家！
你？做生意？别逗了！你有啥门道？人家何雨柱背后有娄晓娥撑腰，上头有人脉有关系，咱有啥？
大买卖干不了，小本经营总成吧？别啰嗦，家里还有多少存款？
你啊，就是自找的！这些年你惹的祸还少吗？当年当个稽查队长就飘了，管不住那张臭嘴。
要不是你领着稽查队跟崔大可干架，我都懒得提这些破事。”
有完没完？这话你念叨八百遍了！大毛不都好好的吗？工作稳定，媳妇也娶了。
我亏待过你们娘几个吗？
三毛插话道：妈，爸想做生意就让他试试呗。
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确实没意思。”
许大茂见三毛帮腔，得意地晃着脑袋：瞧瞧，还是有人明白事理。
傻柱要不是靠着娄晓娥，这辈子都别想赶上我。”
懒得跟你掰扯。
家里大概有八千块，你要做生意就拿去！
饭后，许大茂在院里碰见刘海中，抓了把瓜子凑上去：二大爷，跟您商量个事儿？
刘海中因为许大茂抢过稽查队长职位，又设计让自家老二娶了秦京茹，一直没给好脸色：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？
二大爷，您听我说。
三大爷在前院说了，傻柱的电器商城都上电视了，现在可是四九城的名人，一天流水几百万。
就算只赚一成，那也是几十万。
何雨柱到手的起码几万块。
您算算，咱们这工作一个月几十块，得干多少年？
那能咋办，谁让人家何雨柱有靠山。”
二大爷，老话说穷则思变。
咱们拿这点钱够干啥的？让人看笑话！我决定了，辞职下海做生意！
你能干啥？
嘿，瞧不起人是吧？先不说我，就说您家老二老三，搬回来这几年给过您好脸色吗？要是您手里有钱，他们还敢龇牙咧嘴？大耳刮子抽他们都不敢吭声！
你...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您退休了，手里也有积蓄。
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。
以前做生意犯法，现在谁管这个？有钱就是爷！所以我打算去南方看看，家里已经拿出八千块。
您要不要合伙？
具体干啥？
啥赚钱干啥！本钱小就先做小买卖，等赚了钱再扩大。
您考虑考虑，后天我就去南方！
许大茂一番话说得刘海中动了心。
回屋就跟二大妈商量：老婆子，许大茂靠谱吗？万一赔了咋养老？
干啥没风险？等赚了钱，老大一家回来，再把对面聋老太太的房子买下来，多好！
想到刘光齐回来团圆的场景，二大妈松口了：行，咱也做生意赚大钱！
前院阎家也在讨论赚钱的事。
爸，我和于莉打算做生意了！
你们？是那块料吗？
阎解成不服气：小看人！我连襟生意做得可大了，一天赚几十万。
他建议我们开个小饭馆，找个厨师就行。
您要不要入股？
入股？你们开饭馆？阎阜贵一脸不信，何雨柱开饭馆我信，你们外行不是往水里扔钱吗？我才不上当！
行，这话您说的。
等我们赚钱了可别眼红！
不眼红！赚了是你们本事。
但话说前头，亏了别来找我要钱。”
那不可能，你可别忘了，我小姨子家现在开着超市呢。
日进斗金懂不懂？再说了，这事我小姨子也支持，要是饭馆开不好，我们就去超市拉货下乡卖，这来回倒腾能不赚钱吗？
当初于莉确实找过何雨柱商量。
毕竟是自家大姨子，两人合计开个小饭馆。
这年头站在风口上，猪都能飞起来。
何雨柱就按原着的路子给他们支招，开个小饭店只要不作死，养家糊口绰绰有余。
......
后院刘海中最近总跟许大茂凑一块儿。
二大爷，您考虑得咋样了？要是不干我可就自己单干了，等赚了钱您再想入股，可别怪我不带您玩儿。”
大茂啊，我跟你二大妈商量好了，跟你一起干！
得嘞！就等您这句话了。
二大爷您真有眼光，跟您说，跟我合作绝对是您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！
可这具体干啥买卖，你不是还没想好吗？
二大爷，您知道我是干啥的不？放电影的！猫有猫道鼠有鼠道，我看过不少香江电影。
那边人都穿啥？花衬衫、喇叭裤！咱们现在本钱不多，我琢磨着先从南方进些衣服裤子，一件能赚不少呢！
不得不说许大茂确实有生意头脑，看几部香江电影就想到了做服装生意。
大茂，可咱们都没干过这行，真能赚钱吗？
二大爷您怎么不明白呢？做服装只是权宜之计。
等赚了钱咱们就开贸易公司搞批发，南方啥赚钱咱们就倒腾啥，运到北方就是钱啊！大钱！
成！大茂，二大爷跟你干了！
说干就干。
许大茂直奔南方，先从服装做起。
这小子胆子够大，一万六的本钱直接砸了一万五进货。
不到一周货物就销售一空。
攥着一万五千元现金，刘海中兴奋得直搓手。
在工厂干到退休都攒不下这么多钱，如今跟着许大茂做生意，不到三十天就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大茂啊，这买卖真是来钱快。”
二大爷，早跟您说过，跟着我许大茂准能发财。”
要不咱们再多跑几趟？
先攒些本钱。”
二大爷，跟您说个好消息，我又寻着个更赚钱的门路。”
大茂啊，具体啥路子先别急着说。
眼下咱手头宽裕了，不如先置办些家电装点门面？洗衣机、彩电、电风扇都配齐了，让街坊邻居开开眼！
最爱面子的刘海中一拍即合，两人直奔何雨柱的电器铺子，把时兴家电搬了个遍。
簇新的家电刚推进院子，就炸开了锅。
天爷！做买卖这么来钱？许大茂和老刘才干多久，这套家电起码值两三千吧？
唉，谁让咱们没这财运呢......
听着四邻八舍的议论，刘海中走路都带风。
他火急火燎地找许大茂商量下一步。
自从合伙做生意，这俩人简直形影不离。
听着满院的惊叹声，刘海中急不可耐想知道后续计划。
二大爷，我打算再往南边跑一趟。
现在本钱还是不够，等再赚一票估计就有人跟风了。
到时候咱们改行干别的，具体干啥现在不能说，这叫商业机密。
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吃独食？
大茂，你说咋整二大爷都跟着！
......
院里开饭馆的、倒腾衣裳的，个个都比上班挣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