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嘴角掠过一丝讥讽——这蠢货果然上钩了。
“白捡个漂亮媳妇就偷着乐吧。”
他假意叮嘱，“往后可得对人家好！”
“那必须的！”
许大茂望着窗外的月色长舒一口气。
自从秦淮茹和崔大可发现他和秦京茹的私情，他就暗中布局，如今总算尘埃落定。
看那两个还能翻出什么浪花！
胡同里，秦淮茹拽住妹妹的胳膊：“整天不着家，又去哪儿野了？”
“心里烦……去护城河散散心……”
秦京茹机械地重复着许大茂教的说辞。
“别犯糊涂，姐给你撑腰。”
“嗯……”
翌日晌午，许大茂雷厉风行地办妥了结婚手续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。
……
何雨柱正翘着二郎腿在食堂嘬高碎，盘算着早点溜号。
刚骑到厂门口，就被许大茂带着保卫科堵个正着。
“傻柱，工作时间擅离职守？”
何雨柱嗤之以鼻——这孙子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来挑事，真是皮痒痒。
他猛地一蹬车镫子，箭似的冲出大门。
“姓何的！咱们走着瞧！”
许大茂转头就打了报告，要把何雨柱发配车间。
却不知对方兜里早揣着第一轧钢厂的调令，连徒弟都打包带走，工资还能涨一截。
小食堂里，李主任对着红烧肉直皱眉。
“把你们食堂主任叫来！”
“报告主任，何师傅调岗后就没露过面……现在后厨乱成一锅粥……”
李怀德狠狠剜了许大茂一眼：“胡闹！”
“何雨柱屡次 ** ，我这是按章……”
“明天必须把人请回来！”
……
于海棠一进门就追问：“听说许大茂把你贬到车间了？”
“让他蹦跶。”
何雨柱晃着调令，“哥们现在是一轧厂五级炊事员，月薪六十八！”
于海棠眼睛一亮：“有这好事怎么不早说？”
许大茂此刻像吞了只苍蝇。
白天刚把人整走，晚上就得低三下四求人。
路过中院时冲何家窗户啐了一口，又挤着笑脸敲门：“海棠妹子，柱子兄弟，吃饭呢？”
何雨柱乐得见牙不见眼：“许组长亲 ** 问？”
“明天回食堂上班，既往不咎。”
“回食堂？”
何雨柱啪地把调令拍桌上，“看清楚喽！一轧厂专设小灶请我掌勺，月钱比这儿多十二块！”
许大茂顿时眼前发黑。
这特么怎么跟李主任交差？他立马变脸：“柱爷！您在红星厂根深蒂固，何必……”
“水往低处流，人往高处走。”
何雨柱美滋滋抿了口酒，“现在光做领导宴请，清闲！”
许大茂扭头看向于海棠。
“千真万确！”
许大茂脑门青筋直跳。
好嘛，他还在算计岗位调动，人家直接鲤鱼跳龙门了！准是上次刘海中抄家时，这孙子攀上了大领导的关系——你们不是横吗？爷不伺候了！
眼见木已成舟，许大茂指着何雨柱狞笑：“行啊傻柱，藏得够深！咱们后会有期！”
后院突然鸡飞狗跳。
刘海中举着擀面杖追打儿子——全院都知道刘光天结婚了，就瞒着他这个亲爹！
“大茂哥救命啊！”
刘光天哭爹喊娘地往许大茂身后躲。
被当肉盾的许大茂火冒三丈：“刘海中！你抽什么风？”
“老子教训儿子要你管？”
刘海中挥舞着棍棒咆哮，“你个破稽查队长还真拿自己当干部了？”
动静越闹越大，半个四合院的人都来围观。
何雨柱左手搂媳妇右手抓瓜子，带着俩妹妹看得津津有味。
易中海急得直跺脚：“柱子！别光看热闹啊！”
“壹大爷，您瞧贰大爷这架势。”
何雨柱吐着瓜子皮，“我要上手没轻没重的，当着街坊四邻多不好？”
最后还是易中海硬插到中间：“老刘，有话好好说！”
“这小 ** 领完证才通知我！”
“结婚是喜事啊！”
“你问他娶的是谁！”
刘海中气得浑身哆嗦。
秦京茹不服气地站出来：“我配不上你儿子咋的？”
这句话像炸雷似的，震得全院人目瞪口呆。
秦淮茹和崔大可更是惊得下巴脱臼，拽过秦京茹质问：“你什么时候跟刘光天好上的？”
“就今儿领的证呀。”
秦京茹满不在乎。
贰大妈跳脚大骂：“当初给你介绍柱子你不要，现在倒贴我儿子！这些天你在外头指不定干了什么脏事儿！”
许大茂见要坏事，赶紧打圆场：“贰大爷，要不让稽查队调查调查？”
心里却慌得不行——万一秦京茹说漏嘴就全完了。
刘海中到底心疼儿子，恶狠狠道：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！”
“咱们进屋慢慢聊。”
许大茂擦着冷汗，“关起门来好说话。”
何雨柱心里门儿清，暗笑刘光天这接盘侠当得瓷实。
懒得再凑热闹，招呼家人回屋。
于海棠好奇地眨着眼：“到底怎么回事呀？”
见媳妇和妹妹们满脸八卦，何雨柱拍着大腿乐道：“这事儿啊，得从我跟秦京茹相亲那次说起……”
那姑娘嫌我二婚，漫天要彩礼，被我轰出门又被秦淮茹赶走。
后来遇上许大茂，跟他厮混俩月。
等许大茂想追你，就把人打发回乡下。
“许大茂无法无天！”
于海棠气得拍案而起，“有老婆还敢乱搞，不怕吃枪子儿？”
何雨柱冲媳妇眨眨眼——他俩能成婚，还多亏于海棠当初那出“醉酒”
的好戏呢。
于海棠狠狠剜了他一眼，何雨柱连忙补充：许大茂当然心虚。
秦京茹把事情抖给秦淮茹和崔大可之后，他怕东窗事发，就拉了个倒霉鬼垫背。”
刘光天？何幸福突然插话。
就是他。”何雨柱继续道，许大茂当上稽查队长就把刘光天调过来。
灌醉了往秦京茹床上一塞，再威逼 ** ，这小子就老老实实娶了她。”
真够缺德的！于海棠气得直跺脚。
许大茂那张嘴，死的都能说成活物。
刘海中再憋屈也得认这门亲，否则秦京茹告他儿子耍流氓，等着吃牢饭吧。
劳改犯出来还能干啥？何雨柱说完催促道：赶紧洗洗睡吧，别操这份闲心。”
后院刘家，许大茂正装孙子。
刘海中和老伴大眼瞪小眼——不认这个儿媳妇儿子就得蹲大牢，认了又憋屈得要命。
秦淮茹指甲都快掐进掌心，差点脱口说出许大茂和秦京茹那些腌臜事。
可说出来妹妹这辈子就完了，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。
最后刘光天表态要搬出去单过。
秦京茹跟着姐姐回家时，被秦淮茹指着鼻子骂：往后有事别来求我！
我能怎么办？秦京茹抹着眼泪，许大茂不肯离婚娶我，只要能留在城里，嫁阿猫阿狗都行！
这话正戳中崔大可心思。
看着哭成泪人的秦京茹，他暗自盘算：要是能捏住她的把柄......
深夜，何雨柱闪现香江。
跟三个媳妇唠起四合院的闹剧，娄晓娥兴奋地说：我和南易打算开连锁酒楼，等内地政策放开就去投资。”
何雨柱笑着点头。
他对女人向来纵容，不管是娄晓娥、丁秋楠还是冉秋叶，只要她们想折腾，他都鼎力支持。
轧钢厂里，李怀德正享用小灶。
许大茂舔着脸凑上前：领导，傻柱那小子跳槽到第一轧钢厂了......
谁批的调令？
领导，这事儿他哪会跟我通气啊。
我估摸是当初刘海中闹的那档子事，他索性拍拍屁股走人了。”
这个刘海中，净会坏事！你看看现在食堂做的什么猪食，简直难以下咽！能把何雨柱弄回来不？
李主任，怕是难了。
他在那边不仅升了工级，连俩徒弟都涨了工资，再说第一轧钢厂肯定不放人。
不过您放心，我抓紧物色新厨子顶上。”
唉，凑合着来吧。
许大茂，记住，当领导最重要的是让所有人都为你卖命。
会用人才是硬道理。”
要不怎么说您是领导呢！跟着您真是长见识。”
行了，忙你的去吧！
许大茂前脚刚走，崔大可就堆着笑摸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。
李主任——
见到崔大可，李怀德立刻想起那晚秦淮茹的万种风情，眼里闪过精光，抿了口酒：崔大可？有事？
崔大可闪身进屋，反手锁门，压低声音道：李主任，我这趟出差可淘着宝贝了，特意孝敬您。”
什么好东西？
崔大可从包里摸出个青瓷瓶，神秘兮兮道：正宗虎骨酒！舒筋活络，最关键是——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李怀德下身， ** 补肾！
李怀德顿时两眼放光：好小子！没看走眼。”他摩挲着酒瓶，当初破例招你进厂就看出你是个人才。
这么着，保卫科长归你了，可别再出岔子。”
保证不给您丢脸！崔大可腰弯成九十度。
李怀德眯着眼盘算：许大茂太滑头，正好让这俩互相牵制——一个管稽查，一个抓保卫，斗得越凶自己位子越稳。
想起秦淮茹那身白肉，喉结忍不住滚动......
崔大可回四合院时趾高气扬，衣摆都带着风。
保卫科长！
饭桌上他满面红光宣布喜讯，秦淮茹和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真当上科长了？
明儿就发任命书！
哎呦喂！淮茹你看看，妈给你挑的女婿多出息！贾张氏拍着大腿，咱家总算熬出头了！
棒梗眼珠乱转：爸，那以后大毛他们......
怕个球！崔大可把胸脯拍得山响，他许大茂有稽查队，老子手里可有真家伙！再有人欺负你，直接带人收拾！
贾张氏三角眼一转：淮茹啊，如今你可是官太太了。
瞅瞅咱家这鸽子笼——六口人挤一间像话吗？待会儿就找阎老西开会，让他们腾房子！
“白捡个漂亮媳妇就偷着乐吧。”
他假意叮嘱，“往后可得对人家好！”
“那必须的！”
许大茂望着窗外的月色长舒一口气。
自从秦淮茹和崔大可发现他和秦京茹的私情，他就暗中布局，如今总算尘埃落定。
看那两个还能翻出什么浪花！
胡同里，秦淮茹拽住妹妹的胳膊：“整天不着家，又去哪儿野了？”
“心里烦……去护城河散散心……”
秦京茹机械地重复着许大茂教的说辞。
“别犯糊涂，姐给你撑腰。”
“嗯……”
翌日晌午，许大茂雷厉风行地办妥了结婚手续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。
……
何雨柱正翘着二郎腿在食堂嘬高碎，盘算着早点溜号。
刚骑到厂门口，就被许大茂带着保卫科堵个正着。
“傻柱，工作时间擅离职守？”
何雨柱嗤之以鼻——这孙子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来挑事，真是皮痒痒。
他猛地一蹬车镫子，箭似的冲出大门。
“姓何的！咱们走着瞧！”
许大茂转头就打了报告，要把何雨柱发配车间。
却不知对方兜里早揣着第一轧钢厂的调令，连徒弟都打包带走，工资还能涨一截。
小食堂里，李主任对着红烧肉直皱眉。
“把你们食堂主任叫来！”
“报告主任，何师傅调岗后就没露过面……现在后厨乱成一锅粥……”
李怀德狠狠剜了许大茂一眼：“胡闹！”
“何雨柱屡次 ** ，我这是按章……”
“明天必须把人请回来！”
……
于海棠一进门就追问：“听说许大茂把你贬到车间了？”
“让他蹦跶。”
何雨柱晃着调令，“哥们现在是一轧厂五级炊事员，月薪六十八！”
于海棠眼睛一亮：“有这好事怎么不早说？”
许大茂此刻像吞了只苍蝇。
白天刚把人整走，晚上就得低三下四求人。
路过中院时冲何家窗户啐了一口，又挤着笑脸敲门：“海棠妹子，柱子兄弟，吃饭呢？”
何雨柱乐得见牙不见眼：“许组长亲 ** 问？”
“明天回食堂上班，既往不咎。”
“回食堂？”
何雨柱啪地把调令拍桌上，“看清楚喽！一轧厂专设小灶请我掌勺，月钱比这儿多十二块！”
许大茂顿时眼前发黑。
这特么怎么跟李主任交差？他立马变脸：“柱爷！您在红星厂根深蒂固，何必……”
“水往低处流，人往高处走。”
何雨柱美滋滋抿了口酒，“现在光做领导宴请，清闲！”
许大茂扭头看向于海棠。
“千真万确！”
许大茂脑门青筋直跳。
好嘛，他还在算计岗位调动，人家直接鲤鱼跳龙门了！准是上次刘海中抄家时，这孙子攀上了大领导的关系——你们不是横吗？爷不伺候了！
眼见木已成舟，许大茂指着何雨柱狞笑：“行啊傻柱，藏得够深！咱们后会有期！”
后院突然鸡飞狗跳。
刘海中举着擀面杖追打儿子——全院都知道刘光天结婚了，就瞒着他这个亲爹！
“大茂哥救命啊！”
刘光天哭爹喊娘地往许大茂身后躲。
被当肉盾的许大茂火冒三丈：“刘海中！你抽什么风？”
“老子教训儿子要你管？”
刘海中挥舞着棍棒咆哮，“你个破稽查队长还真拿自己当干部了？”
动静越闹越大，半个四合院的人都来围观。
何雨柱左手搂媳妇右手抓瓜子，带着俩妹妹看得津津有味。
易中海急得直跺脚：“柱子！别光看热闹啊！”
“壹大爷，您瞧贰大爷这架势。”
何雨柱吐着瓜子皮，“我要上手没轻没重的，当着街坊四邻多不好？”
最后还是易中海硬插到中间：“老刘，有话好好说！”
“这小 ** 领完证才通知我！”
“结婚是喜事啊！”
“你问他娶的是谁！”
刘海中气得浑身哆嗦。
秦京茹不服气地站出来：“我配不上你儿子咋的？”
这句话像炸雷似的，震得全院人目瞪口呆。
秦淮茹和崔大可更是惊得下巴脱臼，拽过秦京茹质问：“你什么时候跟刘光天好上的？”
“就今儿领的证呀。”
秦京茹满不在乎。
贰大妈跳脚大骂：“当初给你介绍柱子你不要，现在倒贴我儿子！这些天你在外头指不定干了什么脏事儿！”
许大茂见要坏事，赶紧打圆场：“贰大爷，要不让稽查队调查调查？”
心里却慌得不行——万一秦京茹说漏嘴就全完了。
刘海中到底心疼儿子，恶狠狠道：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！”
“咱们进屋慢慢聊。”
许大茂擦着冷汗，“关起门来好说话。”
何雨柱心里门儿清，暗笑刘光天这接盘侠当得瓷实。
懒得再凑热闹，招呼家人回屋。
于海棠好奇地眨着眼：“到底怎么回事呀？”
见媳妇和妹妹们满脸八卦，何雨柱拍着大腿乐道：“这事儿啊，得从我跟秦京茹相亲那次说起……”
那姑娘嫌我二婚，漫天要彩礼，被我轰出门又被秦淮茹赶走。
后来遇上许大茂，跟他厮混俩月。
等许大茂想追你，就把人打发回乡下。
“许大茂无法无天！”
于海棠气得拍案而起，“有老婆还敢乱搞，不怕吃枪子儿？”
何雨柱冲媳妇眨眨眼——他俩能成婚，还多亏于海棠当初那出“醉酒”
的好戏呢。
于海棠狠狠剜了他一眼，何雨柱连忙补充：许大茂当然心虚。
秦京茹把事情抖给秦淮茹和崔大可之后，他怕东窗事发，就拉了个倒霉鬼垫背。”
刘光天？何幸福突然插话。
就是他。”何雨柱继续道，许大茂当上稽查队长就把刘光天调过来。
灌醉了往秦京茹床上一塞，再威逼 ** ，这小子就老老实实娶了她。”
真够缺德的！于海棠气得直跺脚。
许大茂那张嘴，死的都能说成活物。
刘海中再憋屈也得认这门亲，否则秦京茹告他儿子耍流氓，等着吃牢饭吧。
劳改犯出来还能干啥？何雨柱说完催促道：赶紧洗洗睡吧，别操这份闲心。”
后院刘家，许大茂正装孙子。
刘海中和老伴大眼瞪小眼——不认这个儿媳妇儿子就得蹲大牢，认了又憋屈得要命。
秦淮茹指甲都快掐进掌心，差点脱口说出许大茂和秦京茹那些腌臜事。
可说出来妹妹这辈子就完了，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。
最后刘光天表态要搬出去单过。
秦京茹跟着姐姐回家时，被秦淮茹指着鼻子骂：往后有事别来求我！
我能怎么办？秦京茹抹着眼泪，许大茂不肯离婚娶我，只要能留在城里，嫁阿猫阿狗都行！
这话正戳中崔大可心思。
看着哭成泪人的秦京茹，他暗自盘算：要是能捏住她的把柄......
深夜，何雨柱闪现香江。
跟三个媳妇唠起四合院的闹剧，娄晓娥兴奋地说：我和南易打算开连锁酒楼，等内地政策放开就去投资。”
何雨柱笑着点头。
他对女人向来纵容，不管是娄晓娥、丁秋楠还是冉秋叶，只要她们想折腾，他都鼎力支持。
轧钢厂里，李怀德正享用小灶。
许大茂舔着脸凑上前：领导，傻柱那小子跳槽到第一轧钢厂了......
谁批的调令？
领导，这事儿他哪会跟我通气啊。
我估摸是当初刘海中闹的那档子事，他索性拍拍屁股走人了。”
这个刘海中，净会坏事！你看看现在食堂做的什么猪食，简直难以下咽！能把何雨柱弄回来不？
李主任，怕是难了。
他在那边不仅升了工级，连俩徒弟都涨了工资，再说第一轧钢厂肯定不放人。
不过您放心，我抓紧物色新厨子顶上。”
唉，凑合着来吧。
许大茂，记住，当领导最重要的是让所有人都为你卖命。
会用人才是硬道理。”
要不怎么说您是领导呢！跟着您真是长见识。”
行了，忙你的去吧！
许大茂前脚刚走，崔大可就堆着笑摸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。
李主任——
见到崔大可，李怀德立刻想起那晚秦淮茹的万种风情，眼里闪过精光，抿了口酒：崔大可？有事？
崔大可闪身进屋，反手锁门，压低声音道：李主任，我这趟出差可淘着宝贝了，特意孝敬您。”
什么好东西？
崔大可从包里摸出个青瓷瓶，神秘兮兮道：正宗虎骨酒！舒筋活络，最关键是——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李怀德下身， ** 补肾！
李怀德顿时两眼放光：好小子！没看走眼。”他摩挲着酒瓶，当初破例招你进厂就看出你是个人才。
这么着，保卫科长归你了，可别再出岔子。”
保证不给您丢脸！崔大可腰弯成九十度。
李怀德眯着眼盘算：许大茂太滑头，正好让这俩互相牵制——一个管稽查，一个抓保卫，斗得越凶自己位子越稳。
想起秦淮茹那身白肉，喉结忍不住滚动......
崔大可回四合院时趾高气扬，衣摆都带着风。
保卫科长！
饭桌上他满面红光宣布喜讯，秦淮茹和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真当上科长了？
明儿就发任命书！
哎呦喂！淮茹你看看，妈给你挑的女婿多出息！贾张氏拍着大腿，咱家总算熬出头了！
棒梗眼珠乱转：爸，那以后大毛他们......
怕个球！崔大可把胸脯拍得山响，他许大茂有稽查队，老子手里可有真家伙！再有人欺负你，直接带人收拾！
贾张氏三角眼一转：淮茹啊，如今你可是官太太了。
瞅瞅咱家这鸽子笼——六口人挤一间像话吗？待会儿就找阎老西开会，让他们腾房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