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正当崔大可打算让大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正当崔大可打算让大家散伙时,保卫科的人突然杀了出来,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  崔大可登时乱了方寸。

  在这计划经济年代,倒卖生产物资可是重罪,轻则送去改造,重则要吃牢饭。

  你们...你们是干什么的?崔大可舌头直打结。

  许大茂本想上去嘲讽崔大可几句,却被刘海中一把拽住:大茂,你又不是纠察组的,赶紧回家去。

  这次算你立功了。”许大茂气得直翻白眼,这不是卸磨杀驴吗!可他眼下不敢跟刘海中对着干,只能在心里记下这笔账。

  刘海中腆着肚子走到崔大可跟前,阴笑道:崔大可,你胆儿够肥啊,敢搞投机倒把!

  见是刘海中,崔大可反倒踏实了:壹大爷,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...

  叫刘组长!刘海中厉声喝道,别以为住一个院就能走 ** !来人,先把他们押到保卫科审问,嘴硬的直接送公安局!

  第二天一大早,刘海中穿戴齐整,揣着从崔大可那儿抄来的账本,兴高采烈地去找李怀德邀功。

  李厂长,有个重要情况要向您汇报!

  哟,咱们的稽查队长又立功了?这回逮着谁了?

  嘿嘿,全仗您领导得好!刘海中搓着手,我们稽查队和保卫科联手,把崔大可为首的八个投机倒把分子一网打尽。

  这是他们的账本,请您过目。”

  听到崔大可的名字,李怀德脸色一变。

  这刘海中是不是缺心眼?谁不知道崔大可是他提拔的人?但看刘海中满脸堆笑的模样,又不像是杨厂长派来捣乱的。

  李怀德不动声色地说:这可是大功一件。

  要是证据确凿,我一定给你请功。

  不过......这事是谁牵头的?

 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:没人指使!我和崔大可住一个院,发现他鬼鬼祟祟的,盯了两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。”

  嗯,觉悟不错。”李怀德翻着账本,突然笑了,这鬼画符似的,你能看懂?

  这......刘海中挠头,从他包里搜出来的,肯定有问题!我一定能让他招供。”

  这事我来处理。”李怀德啪地合上账本,你先回去吧,我亲自去保卫科审问。”

  刘海中刚要走,猛地想起许大茂的提醒,又折回来关紧门:领导,还有个情况......食堂何雨柱,他老丈人是娄振华。

  我怀疑......

  李怀德眼中精光一闪:有证据?

  他家准藏着资本家的东西!

  先别打草惊蛇,等我安排。”

  等刘海中走远,李怀德快步赶到保卫科。

  支开其他人后,他指着崔大可鼻子就骂:你个蠢货!怎么让刘海中给逮着了?

  崔大可哭丧着脸:领导,我冤枉啊!哪知道这王八蛋专坑自己人......

  少废话!留尾巴没有?

  您放一百个心!崔大可压低声音,账本上的记号只有我认得,就说是我学写字乱画的。”

  李怀德点头:先关你几天做做样子。

  放心,回头我替你收拾刘海中。”转头吩咐手下:去通知他家里送床被褥来,夜里凉。”

  哎哟,谢领导关心,我挺好,真挺好~

  走出保卫科时,李怀德已经在琢磨换掉刘海中的事了。

  这刘海中简直蠢到家了!

  当晚,李怀德特意又请刘海中喝了顿酒。

  虽说这人呆,但好在听话,眼下实在缺人手,只能凑合用着。

  刘组长啊,昨儿那事你办得不赖。

  不过崔大可还得放。”

  啊?领导,这...这是为啥?

  李怀德叹气道:崔大可这事只是涉嫌投机倒把。

  涉嫌懂吗?没铁证定不了罪啊!老话说捉贼见赃,你说他倒腾物资,东西在哪儿呢?

  刘海中直挠头,突然灵光一闪:可咱有他账本啊!啪地把账本拍桌上。

  李怀德指着本子:你说这是账本?人家崔大可说了,这是扫盲班练字的草稿。”

  这...这...

  别这那的。

  崔大可是厂里采购员,谁还没点门路?你多盯着何雨柱他们。

  不过看在你辛苦的份上,关他两天再放。”

  领导放心,下回我一定抓现行!

  李怀德听得直嘬牙花子。

  这都哪跟哪啊!当初咋就挑了这么个榆木脑袋当组长?看这架势还想跟崔大可死磕,有些话又不能挑明...

  这人真不能要了,得赶紧换掉。

  ......

  四合院贾家这边,听说崔大可被抓,最慌的是贾张氏。

  淮茹啊,那挨千刀的不会连累咱家吧?要是害了咱们,看我不咒死他!

  秦淮茹心里直叹气。

  当初要不是这老虔婆算计,自己也不会嫁给崔大可。

  这两个月吃香喝辣,每月还有五块钱养老钱拿,老太太天天把女婿夸成朵花。

  现在出事了立马变脸,真是吃饱了就骂娘。

  可到底是自家男人,总得去送铺盖。

  妈您先别急。

  保卫科让送被褥,说明事不大。

  等我问清楚再说。”

  要真是大事,你可得赶紧跟他撇清关系!

  秦淮茹抱着被褥往轧钢厂走,半路上撞见醉醺醺的李怀德。

  这老色鬼一瞧见她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  给崔大可送铺盖来了?

  见李怀德那副嘴脸,秦淮茹下意识往后缩:李...李副厂长。”

  李怀德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:正好要了解崔大可的情况,跟我去办公室聊聊。”

  秦淮茹正要拒绝,李怀德阴森森地压低嗓门:这事可轻可重。

  往重了说,得蹲大狱抄家产!

  俩字一出口,秦淮茹腿都软了。

  这事要是闹大了,贾家在这胡同里还怎么抬头做人?

  以前易中海还能帮着说话,现在人家恨她改嫁恨得牙痒痒。

  思前想后,她只能硬着头皮跟李怀德进了办公室。

  深夜的轧钢厂黑得瘆人。

  李怀德猛地把她拽进屋,一声关上门。

  厂、厂长您这是...

  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装?放心,亏待不了你。”

  不行!我有丈夫的...

  在这地界我说了算!你要走现在就能走。

  不过保卫科立马就去抄你家——丈夫犯事,搜查赃物合情合理。”

  秦淮茹心里一下。

  家里可藏着钱呢!婆婆的棺材本不说,崔大可这两个月挣的两百多块全在屋里。

  这要是被翻出来,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......

  见秦淮茹不再挣扎,李怀德得意地咧嘴笑了:这才像话,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。

  只要你乖乖配合,我担保明儿个就让崔大可回家。”

  秦淮茹心里恨得滴血,谁管崔大可死活?她怕的是抄家!就算崔大可死在外边,她眼皮都不会抬一下。

  可李怀德这招太狠了,直接掐住了她的命门。

  万般无奈,秦淮茹只得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任他摆布。

  完事后,李怀德心满意足地掐了掐秦淮茹的脸蛋:去给崔大可送铺盖吧,明儿就放他。”

  秦淮茹涨红着脸冲出办公室,怀里抱着的被子方才还垫在地上。

  现在拿去给崔大可,正好报了当初他和贾张氏联手坑害自己的仇!

  就当被疯狗咬了,管他是崔大可还是李怀德呢。

  到了保卫科,崔大可一见秦淮茹送来铺盖,激动地抓住她的手:看你跑得脸都红了,别着急,我顶多两天就能出去。

  李副厂长都跟我交底了,就是走个形式。”

  这话像炸雷般在秦淮茹脑子里炸开。

  李怀德这个禽兽!她哪是跑过来的?分明是刚被糟蹋完!她被骗了,彻彻底底被耍了!

  想到这儿,秦淮茹的眼泪决了堤似的往下淌。

  崔大可见状更心疼了,忙给她擦泪:别哭别哭,就两天的事儿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
  他不劝还好,这一劝秦淮茹哭得更凶了。

  ** !你说没啥大不了,老娘刚被人祸害了啊!

  快回吧,天都这么晚了。”崔大可接过被子,看见上面的污渍,还当是她赶路时不小心蹭脏的。

  摸着尚带体温的被子,他暗自发誓要好好待秦淮茹。

  回到家,贾张氏急不可耐地问:咋样?不会牵连咱家吧?

  秦淮茹强打精神答:妈您放心,崔大可有李副厂长照应,明儿就能出来。”

  那就好那就好,可吓死我了。”贾张氏拍着胸脯说。

  这话听得秦淮茹恶心得想吐,比被那两个畜生糟蹋还难受。

  老太婆哪是担心崔大可?分明是怕受牵连!

  所有人都在说没事就好,可遭罪的是她秦淮茹啊!为这个家,她付出的太多太多。

  真是个个都在演戏,唯独她在吞苦水!

  ......

  八月的北京城,暑气未消。

  阔别五年的片儿爷从东北回来,刚下火车就碰见绸缎庄的陈雪茹。

  哎哟陈经理!几年不见,您还是这么明艳动人!

  陈雪茹浅笑:托您的福,买卖还过得去。”

  片儿爷打量着店面:绸缎庄改批发商店了?陈经理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啊!

  听说您在东北发迹了?

  可不嘛!片儿爷搓着手,当年在北京混不出头,就去东北闯荡。

  那地方真是宝地啊!

  陈雪茹意味深长道:听说您把祖产卖了当本钱?

  哎呀陈掌柜,那可不是卖!片儿爷慌忙摆手,是抵押给徐慧真了,街道都有字据的。”

  抵押和卖有啥区别?陈雪茹冷笑,您这招偷梁换柱使得可真绝啊。”

  片儿爷赶紧岔开话:晚上小酒馆,我请您吃酒!

  成,晚上见。”

  回到家,陈雪茹问丈夫范金有:片儿爷回来了,你晓得吗?

  方才在街上碰见了,还唠了两句。”范金有接过茶碗应道。

  你知不知道,他跟徐慧真玩了一手瞒天过海。

  那后院说是抵押给徐慧真了,可要是片儿爷还不上钱,院子就归徐慧真了!

  妙啊,总算逮着徐慧真的把柄了。

  她这主任当到头了。

  我这就去告诉新来的街道主任,房子根本不许买卖,看她怎么圆场。”

  你想得太天真。

  徐慧真能想不到这茬?他们早就在街道办妥了手续,说是片儿爷要离京缺钱才抵押的。

  保不齐还有私下协议,就是借这名头过户罢了。

  你斗不过她的。”

  那我这副主任岂不是白干了这些年?

  陈雪茹不慌不忙地抿嘴一笑:慌什么。

  片儿爷那点心思,三杯黄汤下肚就全抖搂出来了。

  他约我晚上喝酒,你也跟着去,多劝他几杯。

  等酒劲上来,徐慧真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!

  范金有腾地站起身:我马上去张罗。”

  急啥?片儿爷在东北捣鼓什么买卖你打听过吗?东北最值钱的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