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哦快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哦?快说说,什么情况?

  您也知道许大茂那毛病,医院诊断不能生。

  媒婆介绍的那些都不靠谱。

  机修厂有个寡妇,带着孩子日子艰难,正好配许大茂——俩人结婚连孩子都是现成的!

 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,挤出笑容:柱子啊,你俩从小打到大,难得你还惦记着他。”

  嗨,小时候不懂事儿嘛。

  现在我成家有娃了,哪还能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?人总要往前看。”

  是是是,你说得对。

  对了,老太太总念叨你呢,何晓出生后她都没见几面,有空多去后院看看。”

  见易中海岔开话题,傻柱心里门儿清:放心吧一大爷,最近和晓娥总不在院里,今儿刚回来,改天就去。

  您还有事儿?

  易中海瞄了眼屋里的娄晓娥,压低声音:柱子,出来说点事儿。”

  傻柱早注意到他和秦淮茹的私下往来,爽快地答应:成啊。”

  关上门后,傻柱挑了挑眉:现在能说了吧?

  是关于贾家的事儿...易中海叹气道,仨孩子都瘦得皮包骨。

  贾张氏在轧钢厂干了一年多还是学徒工待遇,东旭现在动不动就打秦淮茹...她们娘几个太苦了。”

  傻柱心里冷笑——这是要让自己当 ** 呢!一大爷,我给您出个主意?

  易中海本想直接让傻柱接济,只好顺着问:什么主意?

  东旭这身子骨撑不了几年。

  您干脆和一大妈离婚,娶了秦淮茹——

  胡说八道!易中海脸涨得通红。

  别急啊,要不您娶贾张氏?这样东旭就是您儿子,秦淮茹是儿媳妇。

  您这八级钳工的工资,养他们绰绰有余!

 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:你...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!

  得,算我没说。

  您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。”

  易中海索性挑明:柱子,你是食堂主任,每天带些剩饭接济贾家不行吗?

  傻柱瞪大眼睛:您这是要坑我啊!现在什么光景?三年大旱饿死多少人,食堂哪来的剩饭?被抓到可是要蹲大牢的!

  轧钢厂几千人吃饭,总能省出些...

  免谈!您月工资九十九块五,每月给贾家十块都够他们活了,非要让我去偷公粮?

  易中海叹气道:柱子,我工资是不低,可你一大妈身体不好,随时要用钱,我平时省吃俭用不敢乱花。

  再说我们老两口无儿无女,将来养老也是问题,总要为以后打算。

  再说哪个当厨子的不往家带点东西?老话说得好,厨子不拿,五谷不丰。

  你拎个饭盒装点剩菜,既是娄家女婿又跟杨厂长关系好,我就不信保卫科真敢查你。”

  得了,天不早了,一大爷您回吧。

  说什么厨子都拿东西?您想什么呢?我要真出事,家里老小怎么办?这事没商量!再说了,我跟贾家什么交情?他们日子不好过,凭什么让我冒险?您要再提这个,别怪我不讲情面!

  见傻柱态度强硬,易中海摇头叹气:哎,是我想得不周到,再想别的办法吧。”说完阴沉着脸走了。

  望着易中海的背影,傻柱冷笑:老东西,我都成家立业了还想算计我?滚远点儿!想起易中海当年逼走父亲何大清,还想私吞生活费,自己都没计较,现在居然还敢上门,真是欠收拾。

  不过整治人的法子多的是,不是喜欢玩阴的吗?那就让你见识见识!

  进屋后娄晓娥问:一大爷找你什么事儿?

  能有什么好事儿?说贾家揭不开锅了,让我从食堂带剩饭接济。”

  “接济?做梦去吧!厂里现在连一粒米都剩不下,我自家老婆孩子还等着吃饭呢,让我去帮别的女人?他可真敢想!”

  娄晓娥眉头一皱:“壹大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?”

  “管他呢!咱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,见面客客气气点个头就行,只要不碍着咱家,随他怎么说。”

  “行,听你的。”

  何雨柱心里冷笑,是该让易中海尝尝教训了。

  夜深人静,等妻儿睡熟后,他施了个法,给易中海织了场美梦。

  梦里,贾东旭病逝,贾张氏上门 ** 。

  易中海表面忍气吞声博名声,背地里却偷偷向街道举报。

  街道的人一来,正撞见贾张氏撒泼,二话不说就把她遣送回老家。

  秦淮茹进厂后拜易中海为师,日久生情。

  后来一大妈病故,易中海顺理成章娶了秦淮茹,还生了一对儿女,街坊邻居纷纷道贺。

  看着易中海在梦里咧嘴傻笑,何雨柱冷笑一声——种子已经埋下,以易中海的性子,这念头迟早生根发芽。

  另一边,许大茂听了何雨柱说的梁拉娣的事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  第二天天刚亮,他就骑上自行车直奔机修厂。

  托人引荐见到梁拉娣后,许大茂眼睛一亮——确实比媒婆介绍的强多了!

  一打听才知道,这女人泼辣得很,谁想占便宜,她就一脚踹过去,鞋后跟还钉了铁掌,专治不长眼的。

  许大茂乐了,这不正是他要找的吗?

  回厂后,他立马找上何雨柱:“柱子!有好事儿找你,出来说!”

  何雨柱正喝茶,闻言笑道:“哟,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这么客气?”

  “真有事儿,出来说!”

  许大茂端着茶杯,兴冲冲地凑过去:“柱子哥,我去机修厂见了梁拉娣,那模样,真俊!工资五十多块不说,最难得的是个贞洁烈女,听说为了防人占便宜,鞋跟钉了铁掌,谁敢动手动脚,上去就是一脚,听着就带劲!”

  何雨柱打趣道:“现在不说我坑你了?”

  “哪能啊!就是……”

  许大茂搓了搓手,“她带着四个孩子……”

  “哟,这还没成呢,就开始嫌孩子多了?”

  何雨柱掰着手指算,“你每月工资三十多,下乡放电影还能捞外快,加上梁拉娣的工资,四个孩子将来都培养成放映员,这日子不得美上天?”

  许大茂听得直咽口水,何雨柱故意逗他:“擦擦哈喇子!”

  “柱哥,您就别笑话我了。”

  许大茂赔着笑,“您给牵个线?成了我请您下馆子!”

  见许大茂真上了心,何雨柱正色道:“梁拉娣拉扯四个孩子不容易,你要是敢负心……”

  “我当祖宗供着!”

  许大茂连忙赌咒发誓。

  何雨柱这才支招:“轧钢厂正好有批活儿要送机修厂修,你主动揽下这差事。”

  “先套近乎,要是她不上钩,就从娃娃下手。”

  “带点零嘴儿,放场电影,孩子们高兴了,当娘的还能跑得了?”

  许大茂一拍大腿:“妙啊!真要成了,四九城的馆子随您挑!”

  话没说完,人已经窜出去老远。

  当天下午,许大茂就抢到了送修曲轴的活儿。

  机修车间里撞见梁拉娣时,他憋着满肚子欢喜,中午还特意割了二两五花肉。

  “梁师傅,趁热吃。”

  梁拉娣却把铝饭盒裹进包袱皮:“留给家里那几个馋猫开开荤,半年没沾肉腥了。”

  许大茂装糊涂:“孩子他爸咋不来送饭?”

  “前年……工伤没了。”

  梁拉娣眼眶一红。

  许大茂装模作样抽自己一嘴巴:“瞧我这张破嘴!梁师傅您多担待……”

  “没事儿,早过去了。”

  梁拉娣勉强笑了笑,把饭盒裹进洗得发白的手绢里。

  许大茂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硬是压下满肚子算计。

  他早摸清了梁拉娣的住处,只等下班拎着礼盒登门,这段缘分自然水到渠成。

  想着何雨柱画的大饼,他眼前竟浮现出四个娃娃喊爹的场景——娶个寡妇还白得四个现成儿女,这买卖稳赚不亏!

  晌午过后,许大茂假意跟梁拉娣唠了两句闲嗑,扭头就扎进合作社,像置办年货似的买了一大堆东西。

  车间里,梁拉娣接过主任分的油条——这是厂领导开会剩下的。

  修完精密曲轴,天色已晚,她小跑着回家,把油条撕成四份:“先垫垫肚子,饭盒里藏着肉,娘给你们烩酸菜。”

  院墙外,拎着大包小包的许大茂突然停下脚步。

  屋里传来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:“中午蒸的糜子饭拌红薯,可甜了!”

  梁拉娣笑着夸道:“真是娘的乖宝。”

  当大毛端出温着的米汤时,许大茂听见女人吸鼻子的声音。

  突然,梁拉娣语气一变:“腌萝卜咋有香油味?”

  孩子们赶紧说是用废铜换的,蹲在墙根的许大茂暗笑——何雨柱果然没骗他,这几个机灵鬼越看越招人喜欢。

  “记住!穷死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!”

  梁拉娣的呵斥还没落地,许大茂适时敲响了门。

  “梁师傅,打扰了!”

  他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挤进屋,变戏法似的掏出风干肠、炒货、精米,最后摸出玻璃纸包的水果糖。

  梁拉娣盯着满桌吃食,脸色一沉:“许同志,您这是干什么?”

  “咳,今儿不是惹您伤心了嘛……”

  许大茂搓着手赔笑,“下乡放电影剩的土产,给孩子们解解馋。”

  见对方仍绷着脸,只好被拽到院角交底。

  当听到“故意打听您亡夫”

  时,梁拉娣瞬间变了脸色,许大茂慌忙卡住要合上的门板:“我天生不能生!大夫说……这辈子都当不成亲爹……”

  梁拉娣听到不能生育这句话,整张脸瞬间变得煞白。

  她猛地就要摔上门,我梁拉娣再苦也不会卖儿卖女!

 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,慌忙解释:梁师傅您误会了,我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。

  昨天来你们厂做饭的何雨柱是我发小,他跟我说过您家的情况。

  说实话,我因为这个毛病二十五了还单身。

  今早见到您就觉得是老 ** 排的缘分。

  您要是同意,您家孩子就是我的亲骨肉。

  放映员这工作您打听打听,绝对能让您和孩子过上好日子。”

  梁拉娣这才仔细打量许大茂。

  这个比自己年轻些的干部,条件确实不错。

  你是说...想和我结婚?她半信半疑地问。

  许大茂连连点头:千真万确!工资三十六块五,下乡放电影还有补贴,加上老乡送的礼,每个月都能存下钱。

  我自己住两间瓦房,有辆永久牌自行车,父母都不在身边。”

  梁拉娣不是没想过再嫁。

  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了。

  她犹豫道:让我考虑考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