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你之前说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你之前说发了工资带我去吃肉的,结果说话不算话,难道还不许我自己想办法吗?

 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,扬起手要打,可终究舍不得碰这个心肝宝贝。

 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一把拉过儿子:谁让你拿奶奶的钱了?

  她先说话不算数的!明明说好要买肉又不买。

  我就是要花光她的钱!她在厂里吃香喝辣,从来不管我死活,她配做奶奶吗?

  小小年纪能说出这种狠话,全是跟贾张氏学的——在他们家,偷钱不叫偷,美其名曰。

  不过这话倒也有几分歪理,毕竟是自家的钱。

  易中海出来打圆场:事情已经弄清楚了,钱确实是棒梗拿的,你们回家自己处理吧。”

  何雨柱在一旁煽风 ** :老话说得好,三岁看大,七岁看老。

  你们看看棒梗都被教成什么样了?再不好好管教就来不及了!贾婶子这么大年纪还要去轧钢厂上班,东旭两口子天天熬夜糊火柴盒,不指望棒梗帮忙也就罢了,可今天这事实在太过分了。”

  就是!家里什么条件心里没数吗?出去一趟就花了五块钱,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
  见大家都在指责棒梗,何雨柱继续添油加醋:上个月我就说过,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。

  再穷不能穷教育,你们难道想培养出个劳改犯吗?

  易中海打断他:柱子少说两句,孩子还小不懂事,让淮茹好好管教就行了。”

  壹大爷,不是我多管闲事。

  我给大家说说不孝顺孩子的四种表现,让贾家自己对号入座。”

  这话勾起了众人的兴趣,何雨柱清了清嗓子:我在厂里只管小灶,这不是结婚了嘛,看了些育儿书。

  书上说判断孩子孝不孝顺有四条标准:第一,好吃的只顾着自己;第二,剩饭理所当然给父母吃;第三,觉得别人对他好是天经地义;第四,不管家里条件,要不到就撒泼打滚。”

  不孝顺的孩子脾气都大,要是不顺心,还会对父母动手动脚。”

  院里的人都在暗自对照自家孩子,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难看——这四条棒梗全中!不仅偷钱花了五块,平时好的都紧着他吃,偶尔吃顿窝头就甩脸色,整天嚷嚷着要吃肉。

  秦淮茹怀疑何雨柱在针对她儿子,可人家说是书上写的,她也挑不出毛病。

  有人好奇地问:柱子,书上说该怎么管教孩子?

  爱孩子要有分寸,不能要什么给什么。

  家里惯着,到社会上谁惯他?不能一哭就满足,一打滚就妥协,否则孩子会觉得撒泼就能得到一切,这是在害他!

  还有一点,得让他明白做错事要承担后果。

  这次棒梗偷钱,如果轻易放过,他就会觉得偷钱没什么大不了,以后胆子会越来越大。

  现在偷家里的,以后偷院里的,再大点偷外面的,外人可不会惯着他。

  到时候你们想见棒梗,恐怕只能去劳改所了。”

  贾家众人听了,发现棒梗完全符合不孝的标准。

  再不管教,将来肯定是个白眼狼。

  贾张氏虽然疼爱这个孙子,但这次棒梗偷了她的钱,她也怒了:打!让他长点记性!

  话音未落,贾张氏猛地揪住棒梗的衣领。

 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炸响。

  哇啊......臭老太婆!等我长大饿死你!你是魔鬼!呜呜......妈!快来救我!

  棒梗的哭喊让贾张氏怒火中烧,下手愈发狠辣。

  叫你偷钱!叫你白眼狼!叫你不管我死活!

  每骂一声,就甩出一记耳光!

  何雨柱暗自窃喜。

  他本不屑与孩童较真,但把事态说得严重点,贾家人反倒先坐不住了。

  见儿子被打得凄惨,秦淮茹心如刀绞,颤声问道:棒梗,往后还偷不偷了?

  呜哇......我没偷!是拿!奶奶说的,家里缺啥就去别家拿!不算偷!

  院里顿时哗然:好家伙!贾张氏就这么教孙子的?活该被偷!

  放屁!我啥时候教过你?快说,以后还敢不敢了?

  贾张氏越骂越凶,巴掌抡得虎虎生风。

  在轧钢厂抡了一个月铁锤,这手劲可不是盖的。

  嗷......奶奶别打了!我认错!我再也不敢了!

  棒梗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,贾张氏这回是真下了死手。

  差不多得了,教育孩子不是这么个打法。

  棒梗还小,得让他明白钱来得不易。

  别人家娃娃六七岁就会帮衬家里,咱家不是接了些糊火柴盒的活计?让他也跟着干,记件算钱,叫他知道挣钱的难处,这才叫管教。”

  秦淮茹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——早干嘛去了?孩子都打成猪头了才说年纪小!

  她心疼地把棒梗搂在怀里,不小心碰到伤处,又惹得孩子鬼哭狼嚎。

  哎哟......妈,疼死我了!

  往后可不敢偷东西了,听见没?就在家糊火柴盒,挣的钱都归你,想吃啥买啥,记住了?

  棒梗彻底服软,点头如捣蒜:不偷了! ** 也不偷了!

  回屋后,贾张氏虽心疼钱,可见孙子这副惨样,也想上前看看。

  方才在气头上没收住力道,可刚走近,棒梗就吓得直往墙角缩。

  贾张氏长叹:棒梗,别怨奶奶。

  奶奶最疼你,可你这回太出格了。

  偷钱是大忌,要是饿了去别家拿点吃食,奶奶不会揍你。

  但这可是五块多钱啊,奶奶的血汗钱。

  不把你这个毛病扳过来,你将来就完了。”

  她万万没想到,这番话反倒让棒梗悟出个道理——只要不偷钱,拿别的都不算事。

  往后这院子怕是再难安生了!

  娄晓娥刚进家门,就瞧见何雨柱嘴角噙着坏笑,当即戳破:柱子,你故意的吧?全院就属你蔫坏。

  那些大道理真是书上看来的?什么圣贤书?也让我拜读拜读。”

  何雨柱一把将她搂住,放声笑道:还是我媳妇火眼金睛。

  不过这话可不是瞎编。

  你想想,这么惯出来的孩子,将来能指望他养老?玉不琢不成器,小树不修难成材。

  就咱们院这歪风邪气,今天要不把棒梗收拾服帖,往后指不定闹出多少鸡鸣狗盗的事。

  对付这种泼皮,就得用这招。”

  得,就你能耐!

  何雨柱嬉皮笑脸:这就叫能耐了?真本事得晚上才能见识呢。”一句话臊得娄晓娥满面飞霞。

  自打何雨柱得了那些神奇手段,娄晓娥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。

  偏生那些符咒既能助兴又能疗愈,倒叫她欲罢不能。

  没脸没皮的,什么荤话都敢说。”

  收拾完棒梗,何雨柱料定院里能消停些时日。

  晚饭后靠在炕上,两口子说着贴心话。

  柱子,你这招是不是太狠了?

  娄晓娥终究不谙院里人的脾性,何雨柱笑道:媳妇,我这是给他们老贾家积德呢。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想起后世网上那个热门话题——最让人反感的家长语录。”我都是为你好这句肯定榜上有名。

  世上总有这种人,动不动把为你好挂嘴边。

  但凡你不顺从,就摆出痛心疾首的嘴脸: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?为你好,不过是包着糖衣的刀子,借关心之名行控制之实。

  这都是为了咱们大院,贾家多困难啊,你又不差这口吃的,帮衬一把怎么了?原着里易中海就是被这套说辞毁了半生——如今正好以牙还牙。

  娄晓娥轻掐他胳膊:少糊弄我。

  家里那些稀罕物件,可不是光有钱就能置办的。

  还有我累瘫时,转眼就能恢复精神——你肯定藏着秘密!何雨柱笑着将她搂紧:再大本事不也是你男人?

  果然是你搞的鬼?见丈夫笑而不答,娄晓娥正色道:柱子,不管你在外头做什么,只要心里装着这个家,我娄晓娥生死相随。”

  放心,早晚让咱家成世界顶尖的豪门。”何雨柱意气风发地比划着,就你这身板,生十个八个都养得起。

  说句狂的,眼下我的家底,十个娄家叠起来都赶不上!

  娄晓娥惊得瞪圆杏眼,半晌轻声道:我信你。”忽又红着脸提议:要不...再添两房姐妹?你这般折腾,要不是有法子让我恢复,早把我累散架了。”

  这才结婚多久,就张罗着给我纳妾?何雨柱乐得见牙不见眼。

  我爸当年不也纳过几房姨太太?后来新政策下来才遣散的。”娄晓娥揉搓着衣角,反正咱们有结婚证,我永远是正房太太。”见妻子这般开明,何雨柱喜上眉梢。

  穿越不享齐人之福岂不是浪费?正愁怎么开口,这下倒省事了。

  媳妇你可真体贴!

  娄晓娥却白了他一眼:别高兴太早,现在形势紧张得很,小心被抓去游街。”何雨柱拍着胸脯打包票:放心,这世上还没人能拿我怎么样。”虽不知丈夫哪来的自信,娄晓娥也没再多问。

  正闲聊时,南易两口子带着南小鹰来访。

  何雨柱迎上去:稀客啊,今天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?徐玉梅气鼓鼓地告状:师兄您给评评理!刘厂长让他回食堂,这倔驴死活不答应。”

  南易梗着脖子嚷道:刘峰那个王八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!这两年总拿我出身说事,食堂缺人就叫我回去,有人举报又罚我扫厕所。

  离开机修厂我还能饿死不成?

  何雨柱心知肚明——这情形倒显出何大清的先见之明。

  他认真劝道:你成分问题确实麻烦,要不...考虑去国外发展?

  哪儿都不去!南易脖子一扭。

 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。”何雨柱压低声音,形势越来越严峻,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得为孩子考虑。

  不瞒你说,过两年我打算让晓娥也走。”

  娄晓娥闻言一震:我嫁出来还不行吗?

  没用,出身不好的都逃不掉。”何雨柱环视众人,到时候岳父母带你们去 ** 。

  师弟不是想开酒楼吗?那边正合适。”

  南易仍嘴硬: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!

  确实不能怎样。”何雨柱冷笑,无非拉着你游街,连累玉梅和小鹰一起挨批斗。”屋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
  何雨柱打破沉默:行了,到时候我自有安排。”见众人神色凝重,又笑道:还早着呢,再说我就算送你们走,也会常去看望。”

  天色渐暗,何雨柱拍拍南易肩膀:今晚不用你下厨。”南易利索地张罗起晚饭,何雨柱照例靠在门框上看书。

  自从娶了娄晓娥,他就谋划好了退路。

  等到了 ** 开开眼界,将来改革开放了,舒舒服服当个富家翁不好吗?

  晚饭后,南易一家三口离开了四合院。

  娄晓娥忽然情绪低落,靠在何雨柱肩上轻声道:柱子,我真的非走不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