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子清对她言听计从，从没说过重话。
可眼下这语气，分明是憋了多年的怨气。
如今两人一无所有，要是真离了婚......想到这里，于金仙破天荒软了语气：那你倒是说，这事儿该怎么办？
该怎样就怎样。
老爷子做事向来有章法，既然这么安排自有道理。
再说小关不是说了吗，东西都在她名下。
咱们吃喝不愁，少操这份心吧。”
古玩这行讲究的是藏锋守拙。
收藏之道，贵在眼力、底蕴，更需几分机缘。
唯有细品器物背后的岁月沧桑，待真正参透其中奥妙，方能以藏养藏，为珍品寻得知音。
关老爷子、牛爷、徐慧真、破烂侯这样的行家比比皆是。
他们深谙此中门道，却从不显山露水。
以破烂侯的眼力，孟小杏那点伎俩怕是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程建军近来坐吃山空，眼看积蓄见底。
索性拉上孟小杏设局行骗。
正值韩春明的私人博物馆开馆，媒体争相报道，加上坊间流传的捡漏传奇，引得不少人动了歪心思。
这其中既有韩春明的兄嫂郭福，更有被精心编造的谎言骗得血本无归的**。
明明对古董一窍不通，却做着天上掉馅饼的美梦。
这行当讲究真才实学，最忌讳轻信卖家编造的离奇故事。
不得不承认，程建军确实有几分眼力。
九十年代初，赝品还没引起足够重视。
他与孟小杏扮成土里土气的乡下人，专挑那些半吊子藏家下手。
靠着程建军的造假手艺和精心设计的骗局，竟真让他们捞到了油水。
孟小杏假意犹豫：建军，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？要是有人想不开......
程建军嗤之以鼻：现在知道问良心了？换成钞票就不问良心了？咱们又没拿刀逼着他们买。
你瞧瞧，这才几天工夫，不仅回本还净赚十几万。”
可我......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少来这套！程建军眯起眼睛，如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这样，再干几票就金盆洗手。
到时候置办套房子，我跟蔡晓莉离婚娶你。
这些玩意儿直接找大藏家置换，总行了吧？
原着中的孟小杏本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主。
明明帮着程建军坑害韩春明，连自己的五子哥都满嘴谎话，偏要装出一副良心不安的模样。
若非后来郭福东窗事发怕受牵连，她断不会离开程建军。
至于程建军造假之事，她至死都守口如瓶。
被程建军几句甜言蜜语一哄，孟小杏立刻做起了黄粱美梦，那点虚伪的愧疚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程建军趁热打铁：小杏，咱们不能总亲自出马。
万一买家发现是赝品......得找个替死鬼。”
替死鬼？
古玩行里，有正经藏家，也有见不得光的掮客。
咱们把东西交给中间人，定个底价就行。
他们卖多少是他们的本事。
这样咱们也不算直接行骗，你心里也舒坦些。
不过这人选要慎重——嘴得严实，长相嘛，越寒碜越好。”
孟小杏灵光一闪：建军，你说的这种人，我妹夫李跃进正合适！
程建军眼睛一亮：李跃进？
可不就是小枣那个没出息的丈夫，一副穷酸相。
小枣当年也不知中了什么邪，死活要嫁给他。
前两天我去看小枣，听说他在五子哥的酒楼后厨 ** 被开除了，现在正闲着。”
程建军想起李跃进的模样，嗤笑道：确实配不上小枣，整天愁眉苦脸的。
春明也太不讲情面了，连亲戚都不照顾。
这样吧，春明不要他，咱们要。
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，咱们做的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内情。”
我明白，这事违法，我哪敢乱说。”
再说一遍，这不违法！程建军义正言辞，这叫劫富济贫。
古代还有人仿制古董呢，这犯法吗？现在玩收藏的都是有钱人，他们看走眼就当交学费。
咱们这是在教他们长见识，他们还得谢谢咱们！
能把骗术说得这么冠冕堂皇，程建军真是。
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专骗有钱人，成了古玩市场的一颗毒瘤。
半年后，1991年。
四合院里，易中海还在忍受贾张氏的刁难。
街道办调解多次无果，建议贾张氏卖房养老，她却死活不同意：我有孙女，又不是绝户，凭什么卖祖产？
许大茂只要何雨柱不在，就耀武扬威地显摆。
何雨柱冷眼旁观：等股灾来了有你好看。
程建军和孟小杏拉拢李跃进等人，组成了诈骗团伙在古玩市场兴风作浪。
关家父母见老爷子健在分不到古董，暂时消停了。
范金有父子则忙着讨好陈雪茹，想从雪茹集团分一杯羹。
这天韩春明正和何雨柱喝酒，二哥韩春生突然闯了进来。
小五子！韩春生连门都不敲就冲进来，见何雨柱脸色不对才赔笑道：何师傅，我淘到件宝贝想让春明看看。”
韩春明接过玉坠仔细端详：哪来的？
玻璃厂门口买的，才十块钱！
和田玉花坠，捡着漏了。”
韩春生乐呵呵地走了。
何雨柱提醒道：你这些兄弟姐妹除了二姐都太急功近利，容易被人利用。
孟小杏我亲眼看见她和程建军在古玩市场设局骗人。”
什么？韩春明猛地站起来，我得去找她！
急什么。”何雨柱按住他，程建军正憋着坏算计你们呢。
你两个哥哥、孟小杏、街坊邻居，连苏萌大舅都是他的目标。”
韩春明神色凝重：要不我把博物馆关了？
不用。”何雨柱摇头，有些人不吃亏不长记性。
这次你别插手，让该抓的抓该罚的罚，总不能永远替他们擦屁股。”
听完何雨柱的话，韩春明陷入沉思。
韩春明确实重情重义，可师父说得对，这些兄姐们年纪都不小了，却总爱耍小聪明。
既然要让他们吃个教训，不如先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名堂。
关他们几天说不定反而是好事。
见韩春明还在犹豫，何雨柱又劝道：你可以先给他们提个醒。
要是不听劝，那就交给公家处置，顶多算个从犯，问题不大。”
行，师父。
我先去提醒他们，要是不听就不管了！您说得对，我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，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最后会怎样，全看他们自己的选择。
不犯法谁都没辙，要是真犯了法，我想帮也帮不上。”
......
另一边，李跃进跟着程建军做起了古董掮客，也摆起了专家的架子。
他学着九门提督和韩春明说话的腔调，把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当学问，竟真唬住了不少人，连郭福都被他忽悠得团团转。
郭大爷，您这些瓶瓶罐罐啊...李跃进摇头晃脑地卖弄，玩古董讲究的是眼力。
我在关老爷子那儿别的没学会，就学会了看这些老物件。
关老爷子家的宝贝我都过过眼，五哥家的也都见识过。
您得先弄清楚这物件的来历。
比方说这个五彩将军罐，底款聚顺美玉堂制，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
郭福其实一窍不通，却装模作样道：哎哟，跃进，这可难住郭大爷了。
我这不是正在研究嘛！
李跃进哪懂这些门道，都是被程建军逼着死记硬背的。
他继续装腔作势：这是康熙年间景德镇瓷器的堂名款。
不过您看这字歪歪扭扭的，古人可不这么写字。”
郭福被唬得一愣一愣的：跃进，还真有两下子，郭大爷小瞧你了。”
那可不！关老爷子说了，五哥是他徒弟，那我就是他徒孙！
郭福像遇到知音似的：跃进，你懂这么多，怎么不淘换些好物件？
李跃进咂嘴道：不瞒您说，我天天逛古玩市场，就是没碰上值得出手的。”
郭福得意地环视满屋瓷器：你比郭大爷谨慎。
我买东西全凭眼缘，知道来历，价钱合适就收。”
这两个门外汉装内行，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。
......
程建军和孟小杏靠着坑蒙拐骗发了财，像两口子似的看起了公寓。
这房子不错，明天就来交钱吧。”孟小杏很是满意。
程建军在造假这行当已经小有名气，知道哪些赝品好出手。
一窑瓷器就能赚个十几二十万。
不过他正盘算着怎么给韩春明下套。
本次写作重点围绕程建军与孟小杏的情感纠葛如何引发家庭危机，以及韩春明作为家族代表介入后事态的升级发展，展现人物间复杂的情感关系和道德冲突。
随你高兴，想买就买。”程建军语气平淡，我先送你回家，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孟小杏猛地甩开他的手臂：那你走吧！以后别再来烦我！
小杏，我回去就是为了办离婚手续！不离婚怎么娶你进门？程建军急忙解释。
鬼才信你的话！孟小杏冷笑。
我发誓！程建军竖起三根手指，神情严肃，这次一定和蔡晓莉断干净。
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分吗？
真的假的？孟小杏半信半疑。
今晚还得去窑洞加班，你放心。”程建军安抚道。
......
蔡晓莉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丈夫了。
看到程建军突然回来，她冷着脸问：还知道有这个家？
程建军没有理会她的嘲讽，自顾自地开始收拾行李。
蔡晓莉拦住他：你这是要干什么？
咱们到此为止吧，明天就去办离婚。”程建军头也不抬。
家不要了？儿子也不要了？蔡晓莉声音颤抖。
儿子已经成年了，他愿意跟你，就跟；不愿意，就送到我父母那儿。”程建军语气坚决，所有财产都归你，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蔡晓莉死死抓住程建军的胳膊：是不是因为孟小杏那个狐狸精？
是谁重要吗？离婚对我们都好！程建军甩开她的手。
见丈夫铁了心要离，蔡晓莉无奈之下，只好打电话给公婆。
程母接到电话先是喜出望外，听到儿子要离婚的消息立刻急了：晓莉别急，我们这就过来！
蔡晓莉咽不下这口气，直接冲到孟小杏的办公室。
孟小杏正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，见蔡晓莉闯进来，立刻收敛了笑容。
你来干什么？她语气轻蔑。
孟小杏，你还要不要脸？是你怂恿程建军和我离婚的？蔡晓莉怒目而视。
可眼下这语气，分明是憋了多年的怨气。
如今两人一无所有，要是真离了婚......想到这里，于金仙破天荒软了语气：那你倒是说，这事儿该怎么办？
该怎样就怎样。
老爷子做事向来有章法，既然这么安排自有道理。
再说小关不是说了吗，东西都在她名下。
咱们吃喝不愁，少操这份心吧。”
古玩这行讲究的是藏锋守拙。
收藏之道，贵在眼力、底蕴，更需几分机缘。
唯有细品器物背后的岁月沧桑，待真正参透其中奥妙，方能以藏养藏，为珍品寻得知音。
关老爷子、牛爷、徐慧真、破烂侯这样的行家比比皆是。
他们深谙此中门道，却从不显山露水。
以破烂侯的眼力，孟小杏那点伎俩怕是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程建军近来坐吃山空，眼看积蓄见底。
索性拉上孟小杏设局行骗。
正值韩春明的私人博物馆开馆，媒体争相报道，加上坊间流传的捡漏传奇，引得不少人动了歪心思。
这其中既有韩春明的兄嫂郭福，更有被精心编造的谎言骗得血本无归的**。
明明对古董一窍不通，却做着天上掉馅饼的美梦。
这行当讲究真才实学，最忌讳轻信卖家编造的离奇故事。
不得不承认，程建军确实有几分眼力。
九十年代初，赝品还没引起足够重视。
他与孟小杏扮成土里土气的乡下人，专挑那些半吊子藏家下手。
靠着程建军的造假手艺和精心设计的骗局，竟真让他们捞到了油水。
孟小杏假意犹豫：建军，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？要是有人想不开......
程建军嗤之以鼻：现在知道问良心了？换成钞票就不问良心了？咱们又没拿刀逼着他们买。
你瞧瞧，这才几天工夫，不仅回本还净赚十几万。”
可我......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少来这套！程建军眯起眼睛，如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这样，再干几票就金盆洗手。
到时候置办套房子，我跟蔡晓莉离婚娶你。
这些玩意儿直接找大藏家置换，总行了吧？
原着中的孟小杏本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主。
明明帮着程建军坑害韩春明，连自己的五子哥都满嘴谎话，偏要装出一副良心不安的模样。
若非后来郭福东窗事发怕受牵连，她断不会离开程建军。
至于程建军造假之事，她至死都守口如瓶。
被程建军几句甜言蜜语一哄，孟小杏立刻做起了黄粱美梦，那点虚伪的愧疚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程建军趁热打铁：小杏，咱们不能总亲自出马。
万一买家发现是赝品......得找个替死鬼。”
替死鬼？
古玩行里，有正经藏家，也有见不得光的掮客。
咱们把东西交给中间人，定个底价就行。
他们卖多少是他们的本事。
这样咱们也不算直接行骗，你心里也舒坦些。
不过这人选要慎重——嘴得严实，长相嘛，越寒碜越好。”
孟小杏灵光一闪：建军，你说的这种人，我妹夫李跃进正合适！
程建军眼睛一亮：李跃进？
可不就是小枣那个没出息的丈夫，一副穷酸相。
小枣当年也不知中了什么邪，死活要嫁给他。
前两天我去看小枣，听说他在五子哥的酒楼后厨 ** 被开除了，现在正闲着。”
程建军想起李跃进的模样，嗤笑道：确实配不上小枣，整天愁眉苦脸的。
春明也太不讲情面了，连亲戚都不照顾。
这样吧，春明不要他，咱们要。
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，咱们做的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内情。”
我明白，这事违法，我哪敢乱说。”
再说一遍，这不违法！程建军义正言辞，这叫劫富济贫。
古代还有人仿制古董呢，这犯法吗？现在玩收藏的都是有钱人，他们看走眼就当交学费。
咱们这是在教他们长见识，他们还得谢谢咱们！
能把骗术说得这么冠冕堂皇，程建军真是。
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专骗有钱人，成了古玩市场的一颗毒瘤。
半年后，1991年。
四合院里，易中海还在忍受贾张氏的刁难。
街道办调解多次无果，建议贾张氏卖房养老，她却死活不同意：我有孙女，又不是绝户，凭什么卖祖产？
许大茂只要何雨柱不在，就耀武扬威地显摆。
何雨柱冷眼旁观：等股灾来了有你好看。
程建军和孟小杏拉拢李跃进等人，组成了诈骗团伙在古玩市场兴风作浪。
关家父母见老爷子健在分不到古董，暂时消停了。
范金有父子则忙着讨好陈雪茹，想从雪茹集团分一杯羹。
这天韩春明正和何雨柱喝酒，二哥韩春生突然闯了进来。
小五子！韩春生连门都不敲就冲进来，见何雨柱脸色不对才赔笑道：何师傅，我淘到件宝贝想让春明看看。”
韩春明接过玉坠仔细端详：哪来的？
玻璃厂门口买的，才十块钱！
和田玉花坠，捡着漏了。”
韩春生乐呵呵地走了。
何雨柱提醒道：你这些兄弟姐妹除了二姐都太急功近利，容易被人利用。
孟小杏我亲眼看见她和程建军在古玩市场设局骗人。”
什么？韩春明猛地站起来，我得去找她！
急什么。”何雨柱按住他，程建军正憋着坏算计你们呢。
你两个哥哥、孟小杏、街坊邻居，连苏萌大舅都是他的目标。”
韩春明神色凝重：要不我把博物馆关了？
不用。”何雨柱摇头，有些人不吃亏不长记性。
这次你别插手，让该抓的抓该罚的罚，总不能永远替他们擦屁股。”
听完何雨柱的话，韩春明陷入沉思。
韩春明确实重情重义，可师父说得对，这些兄姐们年纪都不小了，却总爱耍小聪明。
既然要让他们吃个教训，不如先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名堂。
关他们几天说不定反而是好事。
见韩春明还在犹豫，何雨柱又劝道：你可以先给他们提个醒。
要是不听劝，那就交给公家处置，顶多算个从犯，问题不大。”
行，师父。
我先去提醒他们，要是不听就不管了！您说得对，我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，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最后会怎样，全看他们自己的选择。
不犯法谁都没辙，要是真犯了法，我想帮也帮不上。”
......
另一边，李跃进跟着程建军做起了古董掮客，也摆起了专家的架子。
他学着九门提督和韩春明说话的腔调，把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当学问，竟真唬住了不少人，连郭福都被他忽悠得团团转。
郭大爷，您这些瓶瓶罐罐啊...李跃进摇头晃脑地卖弄，玩古董讲究的是眼力。
我在关老爷子那儿别的没学会，就学会了看这些老物件。
关老爷子家的宝贝我都过过眼，五哥家的也都见识过。
您得先弄清楚这物件的来历。
比方说这个五彩将军罐，底款聚顺美玉堂制，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
郭福其实一窍不通，却装模作样道：哎哟，跃进，这可难住郭大爷了。
我这不是正在研究嘛！
李跃进哪懂这些门道，都是被程建军逼着死记硬背的。
他继续装腔作势：这是康熙年间景德镇瓷器的堂名款。
不过您看这字歪歪扭扭的，古人可不这么写字。”
郭福被唬得一愣一愣的：跃进，还真有两下子，郭大爷小瞧你了。”
那可不！关老爷子说了，五哥是他徒弟，那我就是他徒孙！
郭福像遇到知音似的：跃进，你懂这么多，怎么不淘换些好物件？
李跃进咂嘴道：不瞒您说，我天天逛古玩市场，就是没碰上值得出手的。”
郭福得意地环视满屋瓷器：你比郭大爷谨慎。
我买东西全凭眼缘，知道来历，价钱合适就收。”
这两个门外汉装内行，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。
......
程建军和孟小杏靠着坑蒙拐骗发了财，像两口子似的看起了公寓。
这房子不错，明天就来交钱吧。”孟小杏很是满意。
程建军在造假这行当已经小有名气，知道哪些赝品好出手。
一窑瓷器就能赚个十几二十万。
不过他正盘算着怎么给韩春明下套。
本次写作重点围绕程建军与孟小杏的情感纠葛如何引发家庭危机，以及韩春明作为家族代表介入后事态的升级发展，展现人物间复杂的情感关系和道德冲突。
随你高兴，想买就买。”程建军语气平淡，我先送你回家，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孟小杏猛地甩开他的手臂：那你走吧！以后别再来烦我！
小杏，我回去就是为了办离婚手续！不离婚怎么娶你进门？程建军急忙解释。
鬼才信你的话！孟小杏冷笑。
我发誓！程建军竖起三根手指，神情严肃，这次一定和蔡晓莉断干净。
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分吗？
真的假的？孟小杏半信半疑。
今晚还得去窑洞加班，你放心。”程建军安抚道。
......
蔡晓莉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丈夫了。
看到程建军突然回来，她冷着脸问：还知道有这个家？
程建军没有理会她的嘲讽，自顾自地开始收拾行李。
蔡晓莉拦住他：你这是要干什么？
咱们到此为止吧，明天就去办离婚。”程建军头也不抬。
家不要了？儿子也不要了？蔡晓莉声音颤抖。
儿子已经成年了，他愿意跟你，就跟；不愿意，就送到我父母那儿。”程建军语气坚决，所有财产都归你，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蔡晓莉死死抓住程建军的胳膊：是不是因为孟小杏那个狐狸精？
是谁重要吗？离婚对我们都好！程建军甩开她的手。
见丈夫铁了心要离，蔡晓莉无奈之下，只好打电话给公婆。
程母接到电话先是喜出望外，听到儿子要离婚的消息立刻急了：晓莉别急，我们这就过来！
蔡晓莉咽不下这口气，直接冲到孟小杏的办公室。
孟小杏正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，见蔡晓莉闯进来，立刻收敛了笑容。
你来干什么？她语气轻蔑。
孟小杏，你还要不要脸？是你怂恿程建军和我离婚的？蔡晓莉怒目而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