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何雨-《四合院:从暴打何大清开始!》

  何雨柱懒得啰嗦,直接对民警说:既然报了警,就按程序走吧。”眼看警察要给棒梗戴 ** ,这小子突然杀猪似的嚎叫起来——原来碰到了裤裆的伤处。

  秦淮茹一声跪倒在地:柱子哥,孩子还小不懂事...说着不停地朝易中海使眼色。

  易中海心里直骂娘。

  棒梗这个蠢货偷个东西都能摔成这副德行,现在还想拉他下水?见众人都盯着自己,他赶紧扭头假装咳嗽。

 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,这话我说过多少遍?何雨柱冷眼看着秦淮茹,七六年偷钱治腿的事忘了?现在又来倒打一耙!

  棒梗突然挣扎着叫骂:你不就是怕我开店抢你生意吗?活该我偷你的!这番混账话听得众人直摇头,民警二话不说把人带走了。

 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棒梗被抓了个正着,还硬说是见义勇为,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

  壹大爷,求您救救棒梗吧!他腿脚不利索,要是关进去,指不定要遭多少罪。”

  秦淮茹想得太简单——棒梗那一下摔得不轻,眼下只是疼,但气血已经不通。

  要是及时治疗,或许还有救,再拖下去,搞不好就得切了。

  可棒梗满脑子都是对何雨柱的怨恨,根本顾不上身体,只当忍忍就能过去。

  正如易中海所说,棒梗被抓了个现行,判决来得也快。

  虽说偷窃未遂,但他前科累累,调查后更是劣迹斑斑,最终判了一年。

  1980年,下乡运动结束,大批知青返城。

  可岗位有限,待业青年暴增,全国超过2000万,光四九城就有40万。

  这帮人游手好闲,渐渐拉帮结派,偷抢讹诈,牢里关的多半也是这类人。

  棒梗瘸着腿进牢房,立马有人调侃:哟,身残志坚啊!我叫刘闯,咱俩是同行。”

  江湖有句话:金戈兰荣是一家。”

  这里的,说的就是扒手。

  牢里卧虎藏龙——开锁的比专业锁匠还麻利,骗人的能把死人说活。

  这儿就像个大染缸,表面称兄道弟,暗地里各怀鬼胎。

  棒梗倒觉得比在家自在。

  院里人躲着他,可在这儿,没人嫌弃他,大伙天南海北胡吹乱侃。

  他还听说有个叫黄瘸子的前辈,也是瘸腿,却混得风生水起。

  棒梗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,盘算着出去就拜师——要是早点跟对人,家里哪会过成这副德性?

  ......

  另一边,程建军听说韩春明给苏家垫了手术费,眼看他和苏萌越走越近,心里酸得直冒泡。

  比钱比不过,但他不死心,干脆直接找上苏母。

  阿姨,我想说说我和苏萌的事。”程建军豁出去了,我俩都毕业了,她进教育局,我去工商局。

  我对她的心意您清楚,将来我肯定比韩春明有出息——您让她嫁给我吧!

  苏母早看透他,笑道:萌萌的婚事她自己做主,我们不插手。”

  可她一见我就躲......

  那还不明白?她不喜欢你啊。”苏母语气温和却坚定,我们当老师的,从不勉强孩子。

  她愿意嫁谁就嫁谁,反过来,我们也不会逼她。”

  那要是她选韩春明呢?

  随她。”苏母摆摆手,这事儿啊,你得找她谈。”

  这是程建军最后的挣扎,拿自己的前程和韩春明较劲。

  在他眼里,但凡明事理的父母都该懂,吃公家饭和在外闯荡终究两码事——他端着的可是铁饭碗。

  可惜事与愿违,话里话外,苏家分明是在婉拒他。

  回到病房,苏母将这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丈夫。

  苏父叹道:咱们闺女从小被宠坏了,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。

  要是真跟建军过日子,准得天天吵。”

  谁说不是呢。

  倒是春明这孩子,这些年对萌萌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。

  他俩要能成,倒是桩好姻缘。”

  我回头再找闺女聊聊,听听她的想法。”

  正说着,苏萌喜气洋洋地走进病房。

  父亲打趣道:这是谈对象了?到了这岁数也没什么好害臊的,苏萌爽快地点头。

  爸妈说过不干涉你的感情,但得提醒你——要是因为春明帮咱家渡过难关才跟他好,我们这辈子都过意不去。”

  爸!我和春明是真心相爱,跟钱没关系!这么多年,我们心里早就有彼此了。”

  我自己的闺女我能不清楚?春明是我看着长大的,人品没得挑。

  就是担心你往后的日子......

  哎呀爸!苏萌眼睛亮得像星星,您猜怎么着?春明可会藏了!现在万元户都稀罕吧?他偷偷攒了二十多万,每分钱的来路都跟我交代得明明白白。”

  那帖盒可是好东西,将来准能升值,您二老就甭操心啦!

  要不是您这回病倒,我还被蒙在鼓里呢。

  我问他为啥瞒着家里,您猜他咋说?

  苏萌学着韩春明的口气说道:这世上谁不爱攀高踩低?越是熟人越见不得你出息——除了亲爹亲妈,没人真心盼你好,除非你过得比他们惨。

  所以啊,做事要张扬,做人要收敛。

  熟人跟前别显摆,生人面前别哭穷。

  见父母听得入神,苏萌继续道:春明还说过,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的交情?都是互相利用罢了。

  没点真能耐,谁愿意搭理你?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,其实是混出名堂朋友才多。

  要是逢人就诉苦,谁敢跟你共事?

  就跟诸葛亮摆空城计一个道理,哪怕城里只剩老弱残兵,也得装出胜券在握的架势。

  城楼上抚琴,院子里洒扫,把排场做足了,光靠气势就能吓退敌军。”

  听完女儿这番话,老两口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。

  苏父感慨道:春明做得在理。

  人性最丑陋的就是:恨你有钱、笑你潦倒、嫌你寒酸、怕你富贵。

  有人说人之初性本善,有人说人之初性本恶,依我看,人心生来就是张白纸,全看后天染上什么颜色。”

  当年程建军为了巴结你,拿食品厂的差事做人情。

  见你不要,转手就卖给了春明。

  这号人要是知道春明发了财,指不定使什么绊子。”

  还能怎么着?肯定得举报他搞投机倒把!

  可不是!这事儿咱们心里有数就行。

  尤其得提防着程建军。”

  我本来就瞧不上他!苏萌撅着嘴说。

  父亲正色道:毕竟住一个院儿,面子上总要过得去。

  人人都想往上爬,可有的人自己好了不算,还见不得别人好。

  你有钱他就想方设法让你破财,你有权他就到处造谣——这就是现实。”

  苏萌眨着眼睛问:那您不反对我和春明在一起啦?

  反对有用吗?苏父无奈摇头,听你这么一说,春明是个懂分寸的。

  但你要盯紧他,违法乱纪的事绝不能碰!

  您放心!苏萌笑靥如花,我管着他呢!病房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。

  当晚回到大院,听说程建军居然找苏母说媒,韩春明气得直跺脚。

  暗自庆幸听了师父的话,眼瞅着就要把苏萌娶回家了。

  苏萌把父亲的话记在心上,转头对韩春明说:我把你的话都告诉爸妈了,我爸说做人但求问心无愧。”两人轻手轻脚钻进防空洞,苏萌靠着韩春明肩膀轻声道:我爸今儿夸你办事稳重,特意叮嘱千万不能犯法。”

  这你放心,韩春明搂紧她,我要真犯事,不等警察上门,两位师父就能打断我的腿。

  不过话说回来,下乡收古董捡漏可不犯法——低价淘到宝贝,卖家不识货,这在古玩行当叫眼力。”

  温存片刻,苏萌突然红着脸问:程建军这人怎么这么阴险?

  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好,韩春明冷笑,别说外人,亲兄弟都这样。

  所以我从不跟家里交底,不然哥嫂非得闹翻天不可。”

  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苏萌笑着往他怀里钻。

  【光阴似箭,转眼一年过去。

  在何雨柱的悉心照料下,丁秋楠、冉秋叶与何幸福先后有了身孕。

  为避开闲言碎语,他索性把妻妾们都安顿到香江养胎。

  生意越做越大,四合院邻居们的眼红根本挡不住何雨柱发财的脚步。

  与此同时,刚出狱的盗圣棒梗闹着要去东北拜师,秦淮茹拗不过只得答应——要是知道儿子学的是扒窃手艺,怕是要哭晕过去。

  要说这黄瘸子确实不是等闲之辈。

  八十年代初,全国扒手还不多见的时候,他就已经闯出了名堂。

  出身贫寒的他小学没念完,就独自跑到东北农场谋生。

  农活的辛苦和微薄的收入让他走上了歪路。

  火车站成了他的猎场——旅客疲惫松懈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。

  起初顺风顺水,但随着同行越来越多,他经常被排挤。

  有次失手被抓,跳车逃命时被轧断了左腿,从此拄拐乞讨。

  更惨的是当地混混的日日欺负。

  某天他盯上个鼓鼓的钱包,正要下手时被个老头点破:那是诱饵。”走投无路的黄瘸子跪地拜师,苦练两年扒术直到师父去世,终成一代贼王。

  黄瘸子先找到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同行,放话要当火车站的贼王,还向其他扒手下了战书。

  两人在同一列火车上较量。

  黄瘸子先盯上个目标,对方头目却笑话他眼力差,居然选了个穷光蛋下手。

  黄瘸子没搭理,径直朝那人走去。

  不一会儿,他带着战利品回来——整整7500块钱,正是从头目口中那个穷光蛋身上摸来的。

  这一仗让黄瘸子在火车站名声大噪,成了扒手圈里的传奇。

  后来他组建了自己的扒窃团伙,规模越来越大,分出、南下支队北上支队,各自划好地盘,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。

  就这样,黄瘸子建立了他的扒窃王国,成了这个地下王国里说一不二的主儿。

  人生起起落落,有人登上巅峰,也有人跌入谷底。

  谁能想到,当年那个为活命走投无路的穷小子,如今竟成了犯罪集团的头目。

  棒梗在牢里这一年,一直把黄瘸子当作榜样。

  秦淮茹独自撑起家计,硬是从微薄工资里抠出些积蓄。

  哪料棒梗以死相逼,逼得她将血汗钱尽数交出。

  自此,“盗圣”

  棒梗踏上了他的江湖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