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初见东王公-《洪荒:阐教蜈蚣仙》

  壶天之术,能够隔绝天地万道,使得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到壶中的世界。

  在这个壶中世界里,只有灼热的云霞在飘荡,仿佛这里就是一个独立的宇宙。

  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,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虚无之中。

  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只有那灼热的云霞在不断地变幻着形状。

  玄昭盘膝而坐,他的手指轻轻地在琴弦上拨动,弹奏出一曲悠扬的旋律。

  即使身陷囹圄,他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优雅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  在他的身旁,苍辉清灵地趴在那里,悠然地晃动着脑袋,似乎也在感悟着什么。

  这一人一狮,虽然身处困境,但却显得无比惬意和悠闲,与周围受伤的生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看上去十分怪异。

  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放松,自然是有他的底气所在。

  但凡东王公不是愚蠢之辈,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得罪三清。

  甚至都无需他表明身份,自己都会被以贵客之礼相待。

  而且,东王公的道场就在东海,和他的最终目标重合,所以他倒是乐的如此。

  至于那个蠢货赤松子,在玄昭心里已经被贬低为了一种另类的坐骑。

  大罗金仙的修为,哪怕不擅长速度,也肯定比他和苍辉快多了?

  至于白泽,自从玄昭明白了他的算计之后,就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。

  他既没有拆穿白泽的想法,也不打算和他交心,有的只是漠然和无视。

  不知过去多久,伴随着空间乱流的席卷,和赤霞的翻滚。

  悟道的玄昭突然睁开双眼,犹如两道闪电划破黑暗,他的眼眸中迸射出耀眼的神光。

  在他睁开双眼的瞬间,一股强烈的天旋地转感袭来,让他几乎无法站稳。

  紧接着,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,瞬间穿越了无尽的虚空。

  放眼望去只见周围充满了耀眼神光。

  玄昭的身体微微一震,他的本能让他立刻运转起护体神光,一层无形的晶莲花迅速在他周身绽放开来,将他整个人紧紧地笼罩其中。

  晶莲摇曳生姿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同时伴随着时间的紊乱和空间的凝滞。

  他猛地抬起头,目光如炬,放眼望去,只见那无量神光之中,有一尊神人正默默地注视着他。

  这神人周身环绕着至阳至纯的气息,气势磅礴,仿佛能够震撼天地。

  他的眼眸深邃如渊,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星辰,令人不敢直视。

  而在这神人的身旁,赤松子此时面色铁青,正恶狠狠地盯着他,那眼神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
  玄昭见状,心中一紧,但他并未露出丝毫怯意。

  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然后不动声色地踹了一脚身旁的苍辉,同时身子微微一躬,朗声说道:“昆仑山玉清道人座下弟子玄昭,拜见仙王。”

  他的声音清澈而洪亮,其中蕴含着一种莫名的道韵,仿佛能够铭刻在这片天地之间,久久不散。

  高台上,东王公听到玄昭的声音,原本散发出的神光渐渐收敛。

  他那威严的面庞上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
  “真是没想到,第一次见到玉清道兄的爱徒,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,还真是让师叔我有些不知所措啊。”

  东王公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颇具元始天尊风采的小子。

  他的目光在这小子身上来回扫视着,回想起刚才听到的“仙王”二字,越看越是满意。

  这两个字,恰到好处的挠在了他的心巴上。

  回想到紫霄宫中那特有的蒲团以及三清盘古元神的身份,他觉得自己倒也不介意稍稍自降一下身份,给三清卖个好。

  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,反而还能结下一个善缘。

  余光瞥见了一旁不忿的赤松子,无奈地又瞪了他一眼。

  这得瞎成什么样啊,才能把三清爱徒看成是那种毫无传承的野修。

  这小子身上的护体仙光浓郁的都快溢出来了。

  玄昭却表现得十分大度,他微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,师叔您又何必如此介怀呢?说来也巧,弟子此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东海,这样一来,倒是省去了不少时间呢。”

  对方自称师叔,玄昭打蛇随棍上,自然而然地口称师叔。

  他的这番话,说得那叫一个漂亮,既给足了东王公面子,又巧妙地化解了刚才的尴尬局面。

  远远望去,只见那赤松子的脸色越发铁青,仿佛又黑了一个度。

  “师侄如此纯善,实在是难得啊。不过呢,我这做师叔的,可不能就这么让师侄你平白受了委屈。”东王公一脸认真地说道。

  他顿了顿,接着又道:“师叔我奉道祖之命,管理天下男仙,梳理仙道气运。因此,我打算在三千年后开设紫府一脉,广纳天下英才。

  这些年来,你就安心地留在师叔我这座蓬莱岛上吧,也好让师叔我略尽地主之谊。”

  东王公面带微笑,轻抚着自己的胡须,他那一身紫金色的长袍随风飘动,威严而又不失尊贵之气。

  玄昭微微一笑,回应道:“师叔盛情相邀,弟子岂有不从之理?只是弟子这胃口有些大,还望师叔莫要见怪才是。”

  说罢,他竟毫不掩饰地展露自身的神轮,摆明了自己要好处的心思。

  他不相信堂堂东王公会看不出这神轮玄妙。

  东王公见状也不恼,反而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:“哈哈,师侄如此坦诚,师叔我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