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小将绿色挎包递给外婆，叮嘱他们无论听到什么，只要她没喊他们，就别进去。
免得到时候吴曼丽丢了东西，要赖到他们头上。
精明的刘红梅老太太跟老伴和老儿子相视而笑，齐齐点头。
林小小这才带着刚刚装了一个沉香木盒的随身空间，回身进屋去收拾东西。
她的空间虽然很小很小，但是装下那个沉香木盒以后，还是能再装点东西的。
比如：手表、钱票、烟……
不把空间装满，就是她林小小太傻。
林小小推开家门，在客厅里没看见林淑华，却听见林卫国和吴曼丽的主卧里有声音。
她心中一动。
不会是林淑华在偷她妈的东西吧？
林淑华可真是她的神助攻啊！
林小小悄悄走到主卧门口，然后抬脚猛地一下踢开房门。
木门“啪”地一声撞在主卧墙上，正在撬锁的林淑华一个激灵，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，瞪着大眼珠子心虚地望着她。
林淑华的身后是一个带穿衣镜的大衣柜，穿衣柜的锁孔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，已经放弃尽忠职守，大开着。
里面的衣物被翻得一团糟，最显眼处有一个平平无奇的铝皮饭盒，饭盒的盖子被掀开一角，露出一本红宝书。
这个年代，红宝书是藏钱票最佳的掩护体。
估计是林小小来得太及时，林淑华还没来得及上手。
“林淑华你又偷东西!”
林小小快步走到那个穿衣柜前，一手搭在穿衣柜上，假装查看锁孔被林淑华破坏的程度，暗中将铝皮饭盒里面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里。
经过前几次的经验，林小小发现，她不用直接碰触到物品，就能将物品收进空间里。
可惜她的空间太小，穿衣柜里的东西放进去后，空间就满了。
不然林小小也许无法控制自己将林家搬空的冲动。
林淑华见是林小小，眼中冒出仇恨的火花，“我没偷，你别血口喷人。”
“没偷？你撬锁干什么？”
林小小翻了个白眼，朝着门外大声喊。
林淑华见她喊人，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想跑，刚跑出两步，就被林小小一把拽住。
外面没走的邻居听见响动，很快就进来了。
顾家三人很听林小小的话，林小小没喊他们，他们就都留在外面。
邻居们进来就看见，林淑华手里拿着一把扁口的起子，被林小小顶在穿衣柜的镜子上无力地死命挣扎。
有人好奇地问：“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她撬锁偷家里的东西。”林小小指着林淑华手里的作案工具，又指指被撬开的穿衣柜。
还不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被顶罪的林淑华，“我没有偷东西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什么？只是热爱撬锁？只是看见好东西就想占为己有？”
林小小一阵抢白，成功将林淑华气得忘记解释，自顾自地扑上来撕扯林小小。
林淑华的手还没碰到林小小，就被邻居几个大妈给扭住，动弹不得。
“偷东西还敢打人，这个吴寡妇教出来的女儿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一个大妈气不过，伸手在林淑华身上狠狠拧了好几下，疼得林淑华大声尖叫不止，不停扭动身体，引得扭住她的几位大妈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。
“小小心好，顾念姐妹之情放过她，她转身又偷东西，真是屡教不改。”
“这样可不行，今天她能偷自己家东西，改天就能偷院里别家的东西。”
“快去拿绳子，将她绑起来，等林卫国回来看他怎么说。”
邻居们七嘴八舌，三两下就将林淑华绑了出去，扔在家属院的篮球场边。
这时，吃过晚饭的许多年轻男同志都在篮球场打球，不但有林卫国铁路局的，还有附近几个单位的男青年。
听见动静，大家都停下打球，打听情况。
听完大妈们的诉说，那些男青年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，厌恶地瞥了一眼林淑华就离她远远的。
谁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林淑华羞愤地无地自容，想解释却没有人听她说话，气得她七窍生烟，一会骂林小小卑鄙无耻，一会又骂邻居大妈们多管闲事。
邻居大妈们久经骂架的沙场，哪里会惯着她，围着她指着她的鼻子一阵爱的输出，什么难听骂什么。
大妈们也没有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忌讳，骂不过瘾就动手，掐胳膊拧腰，使劲折腾林淑华。
林淑华疼得在地上打滚躲避，嘴里仍然不干不净地咒骂着，头发衣服乱糟糟的，跟个疯婆子似的。
在林淑华的咒骂声和邻居们的怒斥声中，林小小回去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，顺手将家里两块普洱茶砖收进空间，将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，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等林卫国和吴曼丽从派出所回来已经快半夜，他们回到家属院，看见很多邻居还没睡，都守在篮球场。
以为大家是担心他们夫妻俩人，在等他们，还感动了一把。
哪知……
“林淑华!”
知晓情况后的林卫国一声暴喝，冲到跪坐在篮球场上的林淑华跟前大手一挥，“啪”地一声，就是一个大耳瓜子。
将疯婆子林淑华挥倒在地上。
闹了一个晚上，精疲力尽、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林淑华只觉得耳朵嗡嗡地，嘴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
她觉得恶心，张嘴就吐。
“噗!”
两颗门牙掉在地上，骨碌碌打了一圈滚进篮球场边的草丛里。
吴曼丽没有阻拦。
一是来不及，也是想给她这个被惯得不知轻重的女儿一个教训。
没想到，林卫国一出手就打掉了女儿两颗门牙，她一下就急了。
那可是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啊！
女孩子的，容貌是最最重要的。
一个没有门牙的女孩子，再漂亮也不能不开口吧？
她还指望着女儿嫁个好人家，以后跟女婿一起赚钱孝顺她呢!
吴曼丽扑过去，扶起林淑华，将她身上绑着的绳子解开，上下查看女儿还伤到哪里了。
林淑华这时也清醒了，她看着自己抹了一巴掌的血，猛地推开吴曼丽，心底的委屈愤怒积压成弹药，一股脑朝吴曼丽发射。
“你走开，他们都欺负我，你也不帮我，你真的是我亲妈吗？”
吴曼丽一个踉跄，后退几步倒在家属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身上。
男人将吴曼丽搂在怀里舍不得松手，还自以为没人看见地暗中揉了两把。
虽然夜色深沉，但篮球场的灯还没灭，林卫国看得真真切切。
“狗男女!”
林卫国骂骂咧咧，提着拳头就冲了过去，朝那壮硕男人脸上就是一拳。
那个壮硕男人也不是好欺负的，猝不及防挨了林卫国一记黑拳，立马反应过来，握拳反击回去。
林卫国也被揍了一拳，两人扭打在一起，也没人劝架，更没人拉架。
林卫国跟人打得热火朝天，吴曼丽也顾不上他，忙着安慰一边又哭又闹的林淑华。
几人打的打，哭的哭，又闹了半宿，才各归各家，各找各妈。
别人家还好，回家躺床上最多就是跟爱人回味一下今天的热闹，感慨几句。
林卫国他们回家一看，天都塌了。
主卧的穿衣柜大打开，像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那样敞胸露富。
关键是他们积攒了十来年的积蓄不见了，就剩下一个跟被地主扒皮剥骨了一样的铝皮饭盒。
“啊啊啊!我的钱都去哪了？谁偷了我的命根子？”
吴曼丽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，她疯狂地将衣柜里的东西往外扒，妄想从里面找到她的命根子。
林卫国则看向捂着嘴发呆的林淑华，“是不是你偷的，赶快给老子拿出来。”
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用来养小儿子的，谁偷他就打死谁。
林淑华看见林卫国扬起的巴掌，吓得瑟瑟发抖，缩在屋角“啊啊啊”。
可惜，她的两颗门牙没了，林卫国就听见她在那里叽里咕噜，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见她那副畏缩的模样，认定她是心虚，还狡辩。
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林淑华从小娇生惯养，从来没有挨过一指头，今天三番两次被打，终于挨不住晕死过去。
吴曼丽也顾不上发疯，推开林卫国，扑在林淑华身上又是掐人中，又是揉心口。
可林淑华跟死了一样，一动不动。
吴曼丽“嗷”地一声，嚎啕大哭，“林卫国你个王八蛋你要打死淑华了。”
林卫国见林淑华不省人事，担心真的闹出人命，又想起吴曼丽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，就抱起林淑华要往医院送。
吴曼丽一边哭，一边跟了上去。
等到了医院，值班医生一看，林淑华一个女孩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累累，却不严重，都是皮外伤。
又是这大半夜的送过来，就有点想多了。
值班医生安慰道：“她是受了刺激，晕死过去，醒来就没事了，到时你们多劝劝她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吴曼丽没听懂，还想再问，一个护士过来催她去缴费。
又勾起她今天的伤心事。
她的钱啊！
一分钱都没有了啊！
“你先拿公家那些钱垫着，回头再想办法。”林卫国提醒。
吴曼丽这才想起，她怀里还揣着一千多块钱的公款。
她打住哭泣，伸手去怀里掏钱。
一下没掏到，两下也没掏到。
她怀里除了两个大奶球，啥都没有。
钱呢？木盒呢？她明明抱在怀里的，怎么没有了？
她的钱又没了。
吴曼丽“噗通”一声，倒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。
免得到时候吴曼丽丢了东西，要赖到他们头上。
精明的刘红梅老太太跟老伴和老儿子相视而笑，齐齐点头。
林小小这才带着刚刚装了一个沉香木盒的随身空间，回身进屋去收拾东西。
她的空间虽然很小很小，但是装下那个沉香木盒以后，还是能再装点东西的。
比如：手表、钱票、烟……
不把空间装满，就是她林小小太傻。
林小小推开家门，在客厅里没看见林淑华，却听见林卫国和吴曼丽的主卧里有声音。
她心中一动。
不会是林淑华在偷她妈的东西吧？
林淑华可真是她的神助攻啊！
林小小悄悄走到主卧门口，然后抬脚猛地一下踢开房门。
木门“啪”地一声撞在主卧墙上，正在撬锁的林淑华一个激灵，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，瞪着大眼珠子心虚地望着她。
林淑华的身后是一个带穿衣镜的大衣柜，穿衣柜的锁孔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，已经放弃尽忠职守，大开着。
里面的衣物被翻得一团糟，最显眼处有一个平平无奇的铝皮饭盒，饭盒的盖子被掀开一角，露出一本红宝书。
这个年代，红宝书是藏钱票最佳的掩护体。
估计是林小小来得太及时，林淑华还没来得及上手。
“林淑华你又偷东西!”
林小小快步走到那个穿衣柜前，一手搭在穿衣柜上，假装查看锁孔被林淑华破坏的程度，暗中将铝皮饭盒里面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里。
经过前几次的经验，林小小发现，她不用直接碰触到物品，就能将物品收进空间里。
可惜她的空间太小，穿衣柜里的东西放进去后，空间就满了。
不然林小小也许无法控制自己将林家搬空的冲动。
林淑华见是林小小，眼中冒出仇恨的火花，“我没偷，你别血口喷人。”
“没偷？你撬锁干什么？”
林小小翻了个白眼，朝着门外大声喊。
林淑华见她喊人，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想跑，刚跑出两步，就被林小小一把拽住。
外面没走的邻居听见响动，很快就进来了。
顾家三人很听林小小的话，林小小没喊他们，他们就都留在外面。
邻居们进来就看见，林淑华手里拿着一把扁口的起子，被林小小顶在穿衣柜的镜子上无力地死命挣扎。
有人好奇地问：“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她撬锁偷家里的东西。”林小小指着林淑华手里的作案工具，又指指被撬开的穿衣柜。
还不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被顶罪的林淑华，“我没有偷东西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什么？只是热爱撬锁？只是看见好东西就想占为己有？”
林小小一阵抢白，成功将林淑华气得忘记解释，自顾自地扑上来撕扯林小小。
林淑华的手还没碰到林小小，就被邻居几个大妈给扭住，动弹不得。
“偷东西还敢打人，这个吴寡妇教出来的女儿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一个大妈气不过，伸手在林淑华身上狠狠拧了好几下，疼得林淑华大声尖叫不止，不停扭动身体，引得扭住她的几位大妈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。
“小小心好，顾念姐妹之情放过她，她转身又偷东西，真是屡教不改。”
“这样可不行，今天她能偷自己家东西，改天就能偷院里别家的东西。”
“快去拿绳子，将她绑起来，等林卫国回来看他怎么说。”
邻居们七嘴八舌，三两下就将林淑华绑了出去，扔在家属院的篮球场边。
这时，吃过晚饭的许多年轻男同志都在篮球场打球，不但有林卫国铁路局的，还有附近几个单位的男青年。
听见动静，大家都停下打球，打听情况。
听完大妈们的诉说，那些男青年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，厌恶地瞥了一眼林淑华就离她远远的。
谁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林淑华羞愤地无地自容，想解释却没有人听她说话，气得她七窍生烟，一会骂林小小卑鄙无耻，一会又骂邻居大妈们多管闲事。
邻居大妈们久经骂架的沙场，哪里会惯着她，围着她指着她的鼻子一阵爱的输出，什么难听骂什么。
大妈们也没有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忌讳，骂不过瘾就动手，掐胳膊拧腰，使劲折腾林淑华。
林淑华疼得在地上打滚躲避，嘴里仍然不干不净地咒骂着，头发衣服乱糟糟的，跟个疯婆子似的。
在林淑华的咒骂声和邻居们的怒斥声中，林小小回去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，顺手将家里两块普洱茶砖收进空间，将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，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等林卫国和吴曼丽从派出所回来已经快半夜，他们回到家属院，看见很多邻居还没睡，都守在篮球场。
以为大家是担心他们夫妻俩人，在等他们，还感动了一把。
哪知……
“林淑华!”
知晓情况后的林卫国一声暴喝，冲到跪坐在篮球场上的林淑华跟前大手一挥，“啪”地一声，就是一个大耳瓜子。
将疯婆子林淑华挥倒在地上。
闹了一个晚上，精疲力尽、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林淑华只觉得耳朵嗡嗡地，嘴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
她觉得恶心，张嘴就吐。
“噗!”
两颗门牙掉在地上，骨碌碌打了一圈滚进篮球场边的草丛里。
吴曼丽没有阻拦。
一是来不及，也是想给她这个被惯得不知轻重的女儿一个教训。
没想到，林卫国一出手就打掉了女儿两颗门牙，她一下就急了。
那可是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啊！
女孩子的，容貌是最最重要的。
一个没有门牙的女孩子，再漂亮也不能不开口吧？
她还指望着女儿嫁个好人家，以后跟女婿一起赚钱孝顺她呢!
吴曼丽扑过去，扶起林淑华，将她身上绑着的绳子解开，上下查看女儿还伤到哪里了。
林淑华这时也清醒了，她看着自己抹了一巴掌的血，猛地推开吴曼丽，心底的委屈愤怒积压成弹药，一股脑朝吴曼丽发射。
“你走开，他们都欺负我，你也不帮我，你真的是我亲妈吗？”
吴曼丽一个踉跄，后退几步倒在家属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身上。
男人将吴曼丽搂在怀里舍不得松手，还自以为没人看见地暗中揉了两把。
虽然夜色深沉，但篮球场的灯还没灭，林卫国看得真真切切。
“狗男女!”
林卫国骂骂咧咧，提着拳头就冲了过去，朝那壮硕男人脸上就是一拳。
那个壮硕男人也不是好欺负的，猝不及防挨了林卫国一记黑拳，立马反应过来，握拳反击回去。
林卫国也被揍了一拳，两人扭打在一起，也没人劝架，更没人拉架。
林卫国跟人打得热火朝天，吴曼丽也顾不上他，忙着安慰一边又哭又闹的林淑华。
几人打的打，哭的哭，又闹了半宿，才各归各家，各找各妈。
别人家还好，回家躺床上最多就是跟爱人回味一下今天的热闹，感慨几句。
林卫国他们回家一看，天都塌了。
主卧的穿衣柜大打开，像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那样敞胸露富。
关键是他们积攒了十来年的积蓄不见了，就剩下一个跟被地主扒皮剥骨了一样的铝皮饭盒。
“啊啊啊!我的钱都去哪了？谁偷了我的命根子？”
吴曼丽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，她疯狂地将衣柜里的东西往外扒，妄想从里面找到她的命根子。
林卫国则看向捂着嘴发呆的林淑华，“是不是你偷的，赶快给老子拿出来。”
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用来养小儿子的，谁偷他就打死谁。
林淑华看见林卫国扬起的巴掌，吓得瑟瑟发抖，缩在屋角“啊啊啊”。
可惜，她的两颗门牙没了，林卫国就听见她在那里叽里咕噜，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见她那副畏缩的模样，认定她是心虚，还狡辩。
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林淑华从小娇生惯养，从来没有挨过一指头，今天三番两次被打，终于挨不住晕死过去。
吴曼丽也顾不上发疯，推开林卫国，扑在林淑华身上又是掐人中，又是揉心口。
可林淑华跟死了一样，一动不动。
吴曼丽“嗷”地一声，嚎啕大哭，“林卫国你个王八蛋你要打死淑华了。”
林卫国见林淑华不省人事，担心真的闹出人命，又想起吴曼丽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，就抱起林淑华要往医院送。
吴曼丽一边哭，一边跟了上去。
等到了医院，值班医生一看，林淑华一个女孩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累累，却不严重，都是皮外伤。
又是这大半夜的送过来，就有点想多了。
值班医生安慰道：“她是受了刺激，晕死过去，醒来就没事了，到时你们多劝劝她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吴曼丽没听懂，还想再问，一个护士过来催她去缴费。
又勾起她今天的伤心事。
她的钱啊！
一分钱都没有了啊！
“你先拿公家那些钱垫着，回头再想办法。”林卫国提醒。
吴曼丽这才想起，她怀里还揣着一千多块钱的公款。
她打住哭泣，伸手去怀里掏钱。
一下没掏到，两下也没掏到。
她怀里除了两个大奶球，啥都没有。
钱呢？木盒呢？她明明抱在怀里的，怎么没有了？
她的钱又没了。
吴曼丽“噗通”一声，倒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