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醒来后，身体很快就恢复如初，只是仍然听不见任何声音，也感应不到空间的任何情况，但她并不气馁，精神好起来后，就让梁毅峰帮她找来一些医书，一边看一边来研究自己这种情况的治疗方法。
小小这种乐观积极的心态让梁毅峰大受鼓舞，他彻底放下心来，开始专心审讯赵坤等人，捉拿特务及其余党。
梁毅峰连续七日未踏足审讯室，只吩咐狱警按时送餐送水，对单人牢房里的赵坤不闻不问。
铁窗隔绝了所有外界讯息，赵坤从最初的嚣张不屑，渐渐变得坐立难安。
他整日竖着耳朵捕捉动静，可走廊里只有狱警换岗的沉重脚步声，以及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。
“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证据？还是影子已经放弃我了？”
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，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神经。
他想起“影子”曾说过的“弃子当诛”，后背阵阵发凉，原本坚定的信心，在日复一日的死寂中一点点崩塌。
第七日黄昏，梁毅峰终于出现。
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，照片上的男人蒙着黑布，只露出一双模糊的眼睛。
“影子已经归案，你的价值没了，可以死了。”他的声音平淡无波，眼神犀利地盯着赵坤。
赵坤猛地抬头，死死盯着照片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大笑：“好好好！梁毅峰，你好厉害！”
那笑声里没有绝望，反而透着一丝庆幸与嘲讽。
梁毅峰心中一动，转身离开时，指尖已攥紧了拳头。
不对劲。
若照片上的男人跟影子有哪怕一丝相似，赵坤要么崩溃要么愤怒，绝不会是这般反应。
要么，照片上的人与“影子”的形象相去甚远；要么，“影子”根本就不是男人。
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，梁毅峰脚步顿住。
“不是男人，便只剩女人或老人了。”
梁毅峰眼底闪过一丝锐利，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。
他立刻前往军部，向秦司令请示。
三日后，赵坤的牢房里弥漫开一股酸腐气息。
午饭后第三个时辰，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小腹猛地窜起，赵坤蜷缩在地上，冷汗瞬间浸透了囚服。
他想喊，喉咙却被涌上的腥甜堵住，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。
视线开始模糊，四肢百骸像被无数根针穿刺，紧接着，白沫从嘴角溢出，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。
“我中毒了……”
这个念头刚闪过，赵坤的心便沉到了谷底。
他太清楚影子的手段。
一旦失去利用价值，灭口从不会手软。
之前代号“麻雀”的同伙，就是因为暴露了一丝破绽，便在牢房里意外猝死。
影子要杀人灭口！
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铁门，嘶吼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他的意识渐渐涣散。
“不能死……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指甲抠进水泥地，留下几道血痕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终将葬身于此的瞬间，铁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推开。
梁毅峰站在门口，看到蜷缩在墙角、口吐白沫的赵坤，脸色骤变。
他快步上前蹲下，指尖刚触到赵坤的皮肤，就被对方死死攥住了衣袖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赵坤的声音破碎不堪，眼神里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，“他们……灭口……”
“来人！送军医医院！”梁毅峰厉声喝令，眼底却一片冰冷。
军区总医院的抢救室外，梁毅峰面色凝重地来回踱步。
医生中途出来过一次，语气凝重：“是混合毒素，剂量致命，幸好送得及时，正在全力抢救。这毒很专业，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。”
梁毅峰颔首，心中早已了然。
两小时后，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。
“命保住了，意识已恢复，但暂时说不了话，你可以进去看几分钟。”
病房里，赵坤躺在病床上，脸色蜡黄如纸，身上插满了管子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缓缓转头，看到梁毅峰的瞬间，眼神复杂难辨。
梁毅峰拉过椅子坐下，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毒在你午饭里发现的，送饭的战士已经控制住了，他只是例行公事，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赵坤的嘴唇动了动，梁毅峰看懂了他的口型：“是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我们查了。”梁毅峰身体前倾，声音压得极低，“今天上午，后勤部的王主任，以上级命令为由，突击检查了军区食堂的卫生。”
赵坤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王主任他认得，正是当初帮苏雅琴买鞭炮的人，是影子安插在后勤部的棋子。
“你是聪明人，赵坤。”梁毅峰的声音像一把冰锥，精准地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，“影子的心，比男人还狠。”
赵坤震惊地瞪大了眼睛，死死盯着梁毅峰。
无声地发问：你怎么知道是女人？你知道她是谁？
但他依旧咬紧牙关，不肯吐露半个字。
梁毅峰却忽然笑了，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：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不知道她是谁？不知道她压根就不在省军区？”
他顿了顿，一字一句道，“你以为，我为什么会被调到白岩大队的军事基地？”
“白岩大队”四个字一出，赵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，双目圆瞪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那眼神里，有震惊，有恐惧，最终化为一片绝望。
他什么都没说，却又什么都说了。
梁毅峰心中了然。
难怪白岩大队的军事基地多年来毫无进展，重要研究机密屡屡泄露，落到黑市特务手中。
原来影子就藏在那里，像一颗毒瘤，潜伏在最核心的地方。
幸好，有小小。
若不是她冒险从黑市特务手中夺回那些机密文件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梁毅峰看着赵坤绝望的眼神，知道防线已破。
他站起身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：“给你一夜时间考虑。说，还是不说，决定你能不能活过明天。”
赵坤的病房里陷入死寂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，像是在为即将揭开的真相倒计时。
小小这种乐观积极的心态让梁毅峰大受鼓舞，他彻底放下心来，开始专心审讯赵坤等人，捉拿特务及其余党。
梁毅峰连续七日未踏足审讯室，只吩咐狱警按时送餐送水，对单人牢房里的赵坤不闻不问。
铁窗隔绝了所有外界讯息，赵坤从最初的嚣张不屑，渐渐变得坐立难安。
他整日竖着耳朵捕捉动静，可走廊里只有狱警换岗的沉重脚步声，以及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。
“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证据？还是影子已经放弃我了？”
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，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神经。
他想起“影子”曾说过的“弃子当诛”，后背阵阵发凉，原本坚定的信心，在日复一日的死寂中一点点崩塌。
第七日黄昏，梁毅峰终于出现。
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，照片上的男人蒙着黑布，只露出一双模糊的眼睛。
“影子已经归案，你的价值没了，可以死了。”他的声音平淡无波，眼神犀利地盯着赵坤。
赵坤猛地抬头，死死盯着照片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大笑：“好好好！梁毅峰，你好厉害！”
那笑声里没有绝望，反而透着一丝庆幸与嘲讽。
梁毅峰心中一动，转身离开时，指尖已攥紧了拳头。
不对劲。
若照片上的男人跟影子有哪怕一丝相似，赵坤要么崩溃要么愤怒，绝不会是这般反应。
要么，照片上的人与“影子”的形象相去甚远；要么，“影子”根本就不是男人。
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，梁毅峰脚步顿住。
“不是男人，便只剩女人或老人了。”
梁毅峰眼底闪过一丝锐利，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。
他立刻前往军部，向秦司令请示。
三日后，赵坤的牢房里弥漫开一股酸腐气息。
午饭后第三个时辰，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小腹猛地窜起，赵坤蜷缩在地上，冷汗瞬间浸透了囚服。
他想喊，喉咙却被涌上的腥甜堵住，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。
视线开始模糊，四肢百骸像被无数根针穿刺，紧接着，白沫从嘴角溢出，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。
“我中毒了……”
这个念头刚闪过，赵坤的心便沉到了谷底。
他太清楚影子的手段。
一旦失去利用价值，灭口从不会手软。
之前代号“麻雀”的同伙，就是因为暴露了一丝破绽，便在牢房里意外猝死。
影子要杀人灭口！
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铁门，嘶吼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他的意识渐渐涣散。
“不能死……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指甲抠进水泥地，留下几道血痕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终将葬身于此的瞬间，铁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推开。
梁毅峰站在门口，看到蜷缩在墙角、口吐白沫的赵坤，脸色骤变。
他快步上前蹲下，指尖刚触到赵坤的皮肤，就被对方死死攥住了衣袖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赵坤的声音破碎不堪，眼神里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，“他们……灭口……”
“来人！送军医医院！”梁毅峰厉声喝令，眼底却一片冰冷。
军区总医院的抢救室外，梁毅峰面色凝重地来回踱步。
医生中途出来过一次，语气凝重：“是混合毒素，剂量致命，幸好送得及时，正在全力抢救。这毒很专业，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。”
梁毅峰颔首，心中早已了然。
两小时后，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。
“命保住了，意识已恢复，但暂时说不了话，你可以进去看几分钟。”
病房里，赵坤躺在病床上，脸色蜡黄如纸，身上插满了管子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缓缓转头，看到梁毅峰的瞬间，眼神复杂难辨。
梁毅峰拉过椅子坐下，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毒在你午饭里发现的，送饭的战士已经控制住了，他只是例行公事，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赵坤的嘴唇动了动，梁毅峰看懂了他的口型：“是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我们查了。”梁毅峰身体前倾，声音压得极低，“今天上午，后勤部的王主任，以上级命令为由，突击检查了军区食堂的卫生。”
赵坤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王主任他认得，正是当初帮苏雅琴买鞭炮的人，是影子安插在后勤部的棋子。
“你是聪明人，赵坤。”梁毅峰的声音像一把冰锥，精准地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，“影子的心，比男人还狠。”
赵坤震惊地瞪大了眼睛，死死盯着梁毅峰。
无声地发问：你怎么知道是女人？你知道她是谁？
但他依旧咬紧牙关，不肯吐露半个字。
梁毅峰却忽然笑了，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：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不知道她是谁？不知道她压根就不在省军区？”
他顿了顿，一字一句道，“你以为，我为什么会被调到白岩大队的军事基地？”
“白岩大队”四个字一出，赵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，双目圆瞪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那眼神里，有震惊，有恐惧，最终化为一片绝望。
他什么都没说，却又什么都说了。
梁毅峰心中了然。
难怪白岩大队的军事基地多年来毫无进展，重要研究机密屡屡泄露，落到黑市特务手中。
原来影子就藏在那里，像一颗毒瘤，潜伏在最核心的地方。
幸好，有小小。
若不是她冒险从黑市特务手中夺回那些机密文件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梁毅峰看着赵坤绝望的眼神，知道防线已破。
他站起身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：“给你一夜时间考虑。说，还是不说，决定你能不能活过明天。”
赵坤的病房里陷入死寂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，像是在为即将揭开的真相倒计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