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飞盯着娄楼顶那几片摇摇欲坠的瓦片，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整个人都傻了——他娘的！老子不是在炸点里跟敌人同归于尽了吗？怎么一睁眼，炕是硬的，屋顶是漏的，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廉价白酒和炖菜混合的味儿？
“搞什么鬼？”他下意识摸向腰间，想拔枪，却摸了个空，只摸到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。刚撑起上半身，后脑勺就像被重炮轰过，剧痛钻心，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：无父无母的孤儿、战场上带伤退伍、和秦怀茹在老槐树下的海誓山盟、还有……贾东旭带着轧钢厂的工作证、30块彩礼和缝纫机的许诺，硬生生把人撬走的画面。
原主的不甘、愤怒、绝望，像针一样扎进李飞的神经。他猛地捶了一下炕沿，震得炕桌都晃了晃，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无语的冷笑：“合着我牺牲了，穿越过来就捡了个这？被截胡？被忽悠？还眼睁睁看着前女友跟别人拜堂成亲？”
院外的喧闹声更响了，划拳声、起哄声、还有秦怀茹那熟悉又陌生的娇笑，隔着土墙钻进来，每一声都像在嘲讽。李飞深吸一口气，胸腔里憋着的不是原主的窝囊气，而是来自战场的戾气——他李飞是谁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铁血军人，刀山火海都闯过，这辈子居然栽在这种鸡毛蒜皮的截胡戏码里？
“贾东旭？秦怀茹？”他咬着牙念出这两个名字，眼神从最初的懵逼转为冰冷的锐利，“轧钢厂的工作很牛？30块彩礼很多？缝纫机很稀罕？”
他缓缓坐直身体，指尖摩挲着藏在衣襟里的军功章，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下来。原主懦弱，任人拿捏，但他不是。这情满四合院的剧情？这鸡飞狗跳的院子？这背信弃义的女人和仗势欺人的小子？
李飞掀开车前子做的薄被，双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，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煞气的笑。院外的酒席还在热闹，红绸子飘得刺眼，可没人知道，那个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“穷小子”，已经换了灵魂。
“行啊，”他低声自语，眼底满是无语又带着挑衅的光芒，“既然让我来了，那这四合院的日子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。贾东旭，你捡了原主的‘未婚妻’，那老子就捡了你没本事守住的东西——等着瞧。”
李飞刚攥紧拳头，院门上就传来“咚咚”的敲门声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意味。他挑眉起身，拉开门栓的瞬间，就见一大爷易中海脸上堆着褶子般的和蔼笑容，手里端着个搪瓷酒杯，酒液晃悠着沾了杯沿。
“小飞啊，”易中海的声音透着刻意的热络，伸手就想拍他的肩膀，被李飞侧身避开后也不尴尬，依旧笑着说，“咱们四合院就是个大家庭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。你和东旭那点事儿，都是年轻人的小摩擦，哪能往心里去？今天可是他大婚的日子，满院子的人都在，你不来喝杯喜酒，传出去像什么话？这多影响邻里团结啊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身后就探出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脸，三角眼斜睨着李飞，嘴角撇得能挂油瓶：“就是！李飞，你也太不懂事了！今天是我家东旭和怀茹的大喜日子，全院老少都来捧场，就你躲在家里摆臭脸，这不是明着不给我们贾家面子吗？”她双手往腰上一叉，声音陡然拔高，“就算你心里不痛快，人不来也行，可礼金不能少！我们东旭可是给了秦家30块彩礼，还许诺了缝纫机的，你这当‘前未婚夫’的，总不能一毛不拔吧？”
李飞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，嘴角抽了抽，心里的无语简直要溢出来——这俩是脸比城墙还厚啊！一个打着“邻里团结”的旗号道德绑架，一个直接明火执仗要礼金，合着原主被截胡、被羞辱还不够，现在还要倒贴钱给渣男贱女随礼？
他靠在门框上，双手抱胸，眼角余光扫了眼贾家方向，突然似笑非笑地开口：“对了，今儿个是大喜日子，怎么没见秦怀茹的娘家人？按理说嫁女儿，娘家亲戚总得过来撑撑场面吧？”他故意顿了顿，目光落在贾张氏瞬间僵硬的脸上，语气玩味，“哦，我忘了，贾大妈您打心底里看不起乡下人，觉得秦家穷酸，连请都没请人家吧？这就是您家说的‘明媒正娶’？连丈母娘一家都嫌弃，秦怀茹嫁过来，怕不是只当牛做马的？”
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贾张氏心上，她脸色瞬间白了几分，刚想反驳，就被李飞抢了话头。
他眼神扫过易中海和贾张氏，语气比腊月的寒风还刺骨，又带着股噎人的调侃：“一大爷，您这‘邻里团结’说得真好听，合着就是别人的媳妇被抢了，还得笑着送祝福、掏礼金？您要是真这么大度，不如让贾东旭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我，我立马提着猪头去给他道喜，怎么样？”
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，嘴唇动了动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李飞转头看向贾张氏，眼神里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：“贾大妈，您还好意思提明媒正娶？当初秦怀茹跟我在槐树下许愿，说这辈子非我不嫁，转头就被你家30块彩礼和缝纫机勾走了——怎么，您家东旭是没人要了，非得抢别人的未婚妻？还是说，您觉得有个轧钢厂的工作，就能当抢别人媳妇的资本了？”
他顿了顿，故意拖长了语调，声音不大，却能让周围凑过来的邻居听得一清二楚：“再说了，您家东旭那身子骨，风一吹就倒，怕是连缝纫机都扛不动吧？秦怀茹嫁过去，是冲着缝纫机去的，还是冲着您这能护着她的老娘去的，您心里没点谱？别到时候缝纫机没用到几年，人先累垮了，那可就笑话了！”
“你、你这个杀千刀的！”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，三角眼瞪得溜圆，手指着李飞，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，“我们家东旭身体好得很！怀茹是真心愿意嫁给他的！你就是嫉妒，嫉妒东旭有工作、有彩礼！你个穷光蛋，没爹没娘的野种，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！”
“哟，急了？”李飞挑眉，语气更添了几分戏谑，“贾大妈，您这话可不对啊。我娶不上媳妇，那是我眼光高，不像某些人，只能捡别人剩下的。再说了，我就算一辈子不娶，也比娶个见钱眼开、背信弃义的女人强。不像您家东旭，捡了个别人不要的，还当宝贝似的，摆酒席昭告天下——怎么，是怕别人不知道您家抢了别人的未婚妻，特意办酒炫耀呢？”
他看向易中海，语气带着调侃：“一大爷，您说这事儿新鲜不？抢了别人的媳妇，还敢上门要礼金，连丈母娘一家都嫌弃不请，这要是传出去，咱们轧钢厂宿舍区，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？说咱们四合院出了个‘抢婚状元’，还有个帮着要礼金的‘公道大爷’！”
易中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，又气又窘，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，只能死死瞪着李飞，双手攥得咯吱响。
贾张氏更是气得胸口起伏，一口气没上来，差点厥过去，指着李飞半天，才憋出一句：“你、你这个小畜生！我跟你拼了！”说着就要扑上来。
李飞轻轻一侧身，让她扑了个空，还故意叹了口气：“贾大妈，您年纪大了，可别激动。万一在我这儿磕着碰着，回头贾东旭还得说我欺负老人，到时候再让我赔医药费，我可没钱——毕竟，我的钱可不像您家，是靠抢别人媳妇赚来的彩礼，来得那么容易！”
他瞥了眼贾张氏踉跄的背影，补充道：“再说了，您要是真摔出个三长两短，谁给您家东旭洗衣做饭？谁帮他看着那台宝贝缝纫机？别到时候人财两空，竹篮打水一场空啊！”
周围的邻居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，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意味，还有人偷偷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，议论着“没请娘家确实不像话”“贾家也太抠了”。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，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，活像开了个染坊，气得浑身直打哆嗦，指着李飞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，只能“你、你、你”地直跺脚。
易中海见状，又急又怒，对着李飞沉声道：“李飞！你太过分了！说话做事留三分余地，别把话说绝了！”
“过分？”李飞嗤笑一声，眼神陡然锐利，“我过分？比起贾东旭抢别人未婚妻、贾家看不起亲家的龌龊事，我这话算什么？一大爷，您要是真要讲余地，不如去劝劝贾东旭，让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回来，再好好给秦怀茹的娘家人道个歉。否则，往后这四合院的热闹，还多着呢！”
这话像一记耳光，狠狠扇在易中海和贾张氏脸上。两人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，瞪着李飞的眼神恨不得喷出火来，却偏偏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，只能僵在原地，活脱脱像两尊憋红了脸的泥像。
“搞什么鬼？”他下意识摸向腰间，想拔枪，却摸了个空，只摸到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。刚撑起上半身，后脑勺就像被重炮轰过，剧痛钻心，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：无父无母的孤儿、战场上带伤退伍、和秦怀茹在老槐树下的海誓山盟、还有……贾东旭带着轧钢厂的工作证、30块彩礼和缝纫机的许诺，硬生生把人撬走的画面。
原主的不甘、愤怒、绝望，像针一样扎进李飞的神经。他猛地捶了一下炕沿，震得炕桌都晃了晃，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无语的冷笑：“合着我牺牲了，穿越过来就捡了个这？被截胡？被忽悠？还眼睁睁看着前女友跟别人拜堂成亲？”
院外的喧闹声更响了，划拳声、起哄声、还有秦怀茹那熟悉又陌生的娇笑，隔着土墙钻进来，每一声都像在嘲讽。李飞深吸一口气，胸腔里憋着的不是原主的窝囊气，而是来自战场的戾气——他李飞是谁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铁血军人，刀山火海都闯过，这辈子居然栽在这种鸡毛蒜皮的截胡戏码里？
“贾东旭？秦怀茹？”他咬着牙念出这两个名字，眼神从最初的懵逼转为冰冷的锐利，“轧钢厂的工作很牛？30块彩礼很多？缝纫机很稀罕？”
他缓缓坐直身体，指尖摩挲着藏在衣襟里的军功章，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下来。原主懦弱，任人拿捏，但他不是。这情满四合院的剧情？这鸡飞狗跳的院子？这背信弃义的女人和仗势欺人的小子？
李飞掀开车前子做的薄被，双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，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煞气的笑。院外的酒席还在热闹，红绸子飘得刺眼，可没人知道，那个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“穷小子”，已经换了灵魂。
“行啊，”他低声自语，眼底满是无语又带着挑衅的光芒，“既然让我来了，那这四合院的日子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。贾东旭，你捡了原主的‘未婚妻’，那老子就捡了你没本事守住的东西——等着瞧。”
李飞刚攥紧拳头，院门上就传来“咚咚”的敲门声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意味。他挑眉起身，拉开门栓的瞬间，就见一大爷易中海脸上堆着褶子般的和蔼笑容，手里端着个搪瓷酒杯，酒液晃悠着沾了杯沿。
“小飞啊，”易中海的声音透着刻意的热络，伸手就想拍他的肩膀，被李飞侧身避开后也不尴尬，依旧笑着说，“咱们四合院就是个大家庭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。你和东旭那点事儿，都是年轻人的小摩擦，哪能往心里去？今天可是他大婚的日子，满院子的人都在，你不来喝杯喜酒，传出去像什么话？这多影响邻里团结啊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身后就探出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脸，三角眼斜睨着李飞，嘴角撇得能挂油瓶：“就是！李飞，你也太不懂事了！今天是我家东旭和怀茹的大喜日子，全院老少都来捧场，就你躲在家里摆臭脸，这不是明着不给我们贾家面子吗？”她双手往腰上一叉，声音陡然拔高，“就算你心里不痛快，人不来也行，可礼金不能少！我们东旭可是给了秦家30块彩礼，还许诺了缝纫机的，你这当‘前未婚夫’的，总不能一毛不拔吧？”
李飞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，嘴角抽了抽，心里的无语简直要溢出来——这俩是脸比城墙还厚啊！一个打着“邻里团结”的旗号道德绑架，一个直接明火执仗要礼金，合着原主被截胡、被羞辱还不够，现在还要倒贴钱给渣男贱女随礼？
他靠在门框上，双手抱胸，眼角余光扫了眼贾家方向，突然似笑非笑地开口：“对了，今儿个是大喜日子，怎么没见秦怀茹的娘家人？按理说嫁女儿，娘家亲戚总得过来撑撑场面吧？”他故意顿了顿，目光落在贾张氏瞬间僵硬的脸上，语气玩味，“哦，我忘了，贾大妈您打心底里看不起乡下人，觉得秦家穷酸，连请都没请人家吧？这就是您家说的‘明媒正娶’？连丈母娘一家都嫌弃，秦怀茹嫁过来，怕不是只当牛做马的？”
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贾张氏心上，她脸色瞬间白了几分，刚想反驳，就被李飞抢了话头。
他眼神扫过易中海和贾张氏，语气比腊月的寒风还刺骨，又带着股噎人的调侃：“一大爷，您这‘邻里团结’说得真好听，合着就是别人的媳妇被抢了，还得笑着送祝福、掏礼金？您要是真这么大度，不如让贾东旭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我，我立马提着猪头去给他道喜，怎么样？”
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，嘴唇动了动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李飞转头看向贾张氏，眼神里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：“贾大妈，您还好意思提明媒正娶？当初秦怀茹跟我在槐树下许愿，说这辈子非我不嫁，转头就被你家30块彩礼和缝纫机勾走了——怎么，您家东旭是没人要了，非得抢别人的未婚妻？还是说，您觉得有个轧钢厂的工作，就能当抢别人媳妇的资本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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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急了？”李飞挑眉，语气更添了几分戏谑，“贾大妈，您这话可不对啊。我娶不上媳妇，那是我眼光高，不像某些人，只能捡别人剩下的。再说了，我就算一辈子不娶，也比娶个见钱眼开、背信弃义的女人强。不像您家东旭，捡了个别人不要的，还当宝贝似的，摆酒席昭告天下——怎么，是怕别人不知道您家抢了别人的未婚妻，特意办酒炫耀呢？”
他看向易中海，语气带着调侃：“一大爷，您说这事儿新鲜不？抢了别人的媳妇，还敢上门要礼金，连丈母娘一家都嫌弃不请，这要是传出去，咱们轧钢厂宿舍区，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？说咱们四合院出了个‘抢婚状元’，还有个帮着要礼金的‘公道大爷’！”
易中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，又气又窘，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，只能死死瞪着李飞，双手攥得咯吱响。
贾张氏更是气得胸口起伏，一口气没上来，差点厥过去，指着李飞半天，才憋出一句：“你、你这个小畜生！我跟你拼了！”说着就要扑上来。
李飞轻轻一侧身，让她扑了个空，还故意叹了口气：“贾大妈，您年纪大了，可别激动。万一在我这儿磕着碰着，回头贾东旭还得说我欺负老人，到时候再让我赔医药费，我可没钱——毕竟，我的钱可不像您家，是靠抢别人媳妇赚来的彩礼，来得那么容易！”
他瞥了眼贾张氏踉跄的背影，补充道：“再说了，您要是真摔出个三长两短，谁给您家东旭洗衣做饭？谁帮他看着那台宝贝缝纫机？别到时候人财两空，竹篮打水一场空啊！”
周围的邻居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，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意味，还有人偷偷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，议论着“没请娘家确实不像话”“贾家也太抠了”。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，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，活像开了个染坊，气得浑身直打哆嗦，指着李飞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，只能“你、你、你”地直跺脚。
易中海见状，又急又怒，对着李飞沉声道：“李飞！你太过分了！说话做事留三分余地，别把话说绝了！”
“过分？”李飞嗤笑一声，眼神陡然锐利，“我过分？比起贾东旭抢别人未婚妻、贾家看不起亲家的龌龊事，我这话算什么？一大爷，您要是真要讲余地，不如去劝劝贾东旭，让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回来，再好好给秦怀茹的娘家人道个歉。否则，往后这四合院的热闹，还多着呢！”
这话像一记耳光，狠狠扇在易中海和贾张氏脸上。两人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，瞪着李飞的眼神恨不得喷出火来，却偏偏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，只能僵在原地，活脱脱像两尊憋红了脸的泥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