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穿大唐异世界
第六十九章 归家享天伦，养老乐天年
长乐王府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，李丽质站在门内，素色的襦裙衬得她愈发温婉。看到王朕的身影出现在巷口，她眼底瞬间泛起泪光，快步迎了上去，却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，只是望着他笑，眼角的泪珠子却像断了线的珍珠，一颗接一颗往下掉。
“哭什么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？”王朕大步上前，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。她的身子清瘦了些，却依旧柔软，熟悉的馨香混着淡淡的药味（产后调理的汤药），让他漂泊已久的心瞬间安定下来。
“谁哭了。”李丽质在他怀里蹭了蹭，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，“孩子们都等着呢，快进去吧。”
穿过抄手游廊，庭院里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。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正围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玩耍，看到王朕进来，稍大些的女孩立刻扑了过来，脆生生喊了声“爹爹”——正是四岁多的凤仙。
紧随其后的男孩也跑了过来，小脸上带着腼腆，却用力抱住了王朕的腿，是同样四岁多的定疆。最小的那个孩童被乳母抱着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他，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。
“这是……”王朕看向李丽质，眼中满是惊喜。
“你走后第二年生的，是个小子。”李丽质接过乳母怀里的孩子，递到他面前，“你总说要平定四方，定国安邦，就叫他定国吧。”
王朕小心翼翼地接过王定国，小家伙似乎并不怕生，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胡须，咯咯地笑了起来。看着三个孩子，一个活泼，一个腼腆，一个懵懂，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，低头在每个孩子脸上都亲了一口：“好，就叫定国，王定国。”
府里早已备好了接风宴，没有山珍海味，都是王朕爱吃的家常菜——醋溜白菜、红烧肉、清蒸鱼，还有李丽质亲手做的桂花糕。一家人围坐在桌前，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年的趣事，凤仙说她学会了背《唐诗三百首》，定疆说他能拉开小弓了，王定国则在李丽质怀里抓着筷子敲碗，热闹得像过年。
“宫里前些日子还来传话，说皇后娘娘身子好多了，能陪着陛下批阅奏折了。”李丽质给王朕夹了块红烧肉，“太医说，都是托你的福，那什么‘抗生素’真是神药。”
王朕笑了笑：“是娘娘吉人天相。对了，今年是贞观七年了吧？”
“是啊，你走了整整五年。”李丽质叹了口气，“这五年变化可大了，长安扩建了三次，新民城比当年的洛阳还热闹，街上到处都是西域来的胡商，听说连波斯的使者都在长安建了波斯寺呢。”
王朕心中一动。贞观七年，距离李渊驾崩还有两年。这位大唐的开国皇帝，晚年一直住在大安宫，远离朝堂，郁郁寡欢，最终在贞观九年病逝。既然自己有能力，或许能让他多享几年清福。
“明日我想去大安宫看看太上皇。”王朕道，“你带着孩子们也一起去，让他见见曾孙辈。”
次日清晨，王朕带着妻儿前往大安宫。这座宫殿位于宫城西侧，比起太极宫的恢弘，显得有些冷清。李渊正坐在廊下晒太阳，满头白发在阳光下泛着银光，背驼得厉害，眼神也有些浑浊，全然不见当年太原起兵时的英气。
“儿臣参见太上皇。”王朕带着李丽质和孩子们行礼。
李渊缓缓抬起头，看了半天才认出他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：“是……是王朕啊？你回来了？”
“回来了，给您请安。”王朕示意孩子们上前，“凤仙，定疆，快叫曾祖父。”
凤仙脆生生地喊了声“曾祖父”，定疆也跟着叫了一声，王定国则被李丽质抱着，对着李渊咯咯直笑。李渊看着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子，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，颤巍巍地伸出手，想要摸摸孩子们的头。
“太上皇，臣带了些好酒和卤肉，咱们爷俩喝几杯？”王朕从空间里取出一坛茅台和几样卤味——这些都是他特意准备的，空间里的存货，口感比大唐的酒醇厚得多。
李渊眼睛一亮。他年轻时也好酒，只是退位后心情郁结，早已不沾杯了。闻到酒香，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：“好，好啊，喝几杯。”
太监们搬来小桌，王朕给李渊倒了杯酒，自己也满上，又让李丽质带着孩子们去偏殿玩，才与李渊相对而坐。
“这酒……真香啊。”李渊抿了一口，眼中泛起红光，“比当年朕在太原喝的汾酒还好。”
“这是臣偶然得来的佳酿，太上皇要是喜欢，臣那里还有。”王朕笑着举杯，“臣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寿安康。”
李渊叹了口气，与他碰了碰杯：“福寿安康？朕这把老骨头，活着也是混日子。朝堂上的事，有二郎（李世民）操心，朕插不上嘴，也懒得管了。”
“太上皇说笑了。”王朕给他夹了块卤牛肉，“您是大唐的开国之君，这天下有您的一半功劳。只是大安宫太冷清了，不如搬到新民城去住？臣在那里有座大宅院，带花园的，离医学院也近，方便调理身体。”
李渊愣了愣：“去新民城？那里热闹吗？”
“热闹得很！”王朕描绘道，“街上有茶楼、戏楼、说书场，还有西洋镜（空间里的投影仪改造的），能看到波斯、大食的风景。您没事可以去茶楼听听说书，去戏楼看看新戏，比在宫里闷着强多了。”
李渊眼中闪过向往。他当了一辈子皇帝，退位后却像被圈养的鸟，早已厌烦了宫墙的束缚。新民城的热闹，正是他渴望的。
“好……朕去！”他猛地一拍桌子，眼中竟有了几分神采，“这大安宫，朕早就住够了！”
三日后，李渊带着贴身太监总管搬到了新民城的四合院。这座宅院是王朕特意准备的，三进三出，带着花园和池塘，既宽敞又雅致。刚安顿好，李渊就拉着太监总管往外跑，像个好奇的孩子。
新民城的茶楼里，说书先生正在讲“长乐王西征记”，说到王朕用铁甲怪兽横扫西域时，满座喝彩。李渊坐在角落里，听着别人称赞自己的“孙女婿”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，还不忘跟邻座的茶客吹嘘：“那铁甲怪兽，老夫见过，比城墙还硬！”
戏楼里演着《西游记》的新戏，孙悟空的神通引得孩子们阵阵欢呼。李渊看得津津有味，跟着众人拍手叫好，散场后还买了个孙悟空的面人，说是要给曾孙们玩。
王朕偶尔会带着孩子们来看他。凤仙和定疆最喜欢缠着曾祖父，听他讲当年打天下的故事。李渊也乐得陪孩子们玩，会把面人分给他们，还会偷偷给他们买糖葫芦——每次都被王朕撞见，少不了被李丽质念叨“太惯着孩子”。
“爹爹，曾祖父又给我们买糖人了。”凤仙举着糖人，小脸上沾着糖渣。
“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。”王朕板起脸，却从兜里掏出两个铜板，递给卖糖人的小贩，“记着，下次要给钱。”
定疆立刻从兜里摸出个小荷包，拿出两个铜板递给小贩，认真地说：“爷爷，给你钱。”
小贩笑着收下：“小公子真懂事。”
李渊站在一旁看着，捋着胡须笑了。他知道，王朕这是在教孩子道理，不贪小便宜，不仗势欺人——这正是他当年打天下时所追求的，却在皇宫里渐渐淡忘了。
在新民城住了半年，李渊的身体越来越好。原本佝偻的背挺直了些，眼神也清亮了，头发甚至冒出了几根黑发。他每天早上会去花园打太极（王朕教的），上午去茶楼听书，下午去戏楼看戏，晚上还会跟王朕下几盘棋，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。
“王小子，你说这天下，以后会怎么样？”一次下棋时，李渊突然问道。
王朕落下一子：“会越来越好。铁路会修到西域，轮船能开到西洋，百姓有饭吃，有衣穿，再也不用打仗。”
李渊看着棋盘上的“天下”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好……好啊……比朕当年想的，还要好……”
夕阳透过窗棂，洒在祖孙二人（论辈分）身上，棋盘上的黑白棋子，仿佛勾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。李渊笑了，笑得像个满足的孩子。他知道，自己当年打下的江山，正在被一群更有能力的人守护着，开拓着，这就够了。
王朕看着他脸上的笑容，心中也松了口气。能让这位开国皇帝安享晚年，也算是弥补了历史的遗憾。至于未来，他相信，有李世民的开明，有皇子们的成长，有这蒸蒸日上的大唐，定能迎来更辉煌的时代。
窗外，凤仙和定疆正在花园里追逐蝴蝶，王定国被乳母抱着，咿咿呀呀地喊着“爷爷”。李渊放下棋子，笑着起身：“走，看看曾孙去！”
王朕跟在他身后，看着老人健朗的背影，嘴角露出微笑。家，国，天下，或许就是这样，一代守护一代，一代传承一代，才能生生不息，绵延不绝。
第六十九章 归家享天伦，养老乐天年
长乐王府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，李丽质站在门内，素色的襦裙衬得她愈发温婉。看到王朕的身影出现在巷口，她眼底瞬间泛起泪光，快步迎了上去，却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，只是望着他笑，眼角的泪珠子却像断了线的珍珠，一颗接一颗往下掉。
“哭什么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？”王朕大步上前，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。她的身子清瘦了些，却依旧柔软，熟悉的馨香混着淡淡的药味（产后调理的汤药），让他漂泊已久的心瞬间安定下来。
“谁哭了。”李丽质在他怀里蹭了蹭，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，“孩子们都等着呢，快进去吧。”
穿过抄手游廊，庭院里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。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正围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玩耍，看到王朕进来，稍大些的女孩立刻扑了过来，脆生生喊了声“爹爹”——正是四岁多的凤仙。
紧随其后的男孩也跑了过来，小脸上带着腼腆，却用力抱住了王朕的腿，是同样四岁多的定疆。最小的那个孩童被乳母抱着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他，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。
“这是……”王朕看向李丽质，眼中满是惊喜。
“你走后第二年生的，是个小子。”李丽质接过乳母怀里的孩子，递到他面前，“你总说要平定四方，定国安邦，就叫他定国吧。”
王朕小心翼翼地接过王定国，小家伙似乎并不怕生，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胡须，咯咯地笑了起来。看着三个孩子，一个活泼，一个腼腆，一个懵懂，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，低头在每个孩子脸上都亲了一口：“好，就叫定国，王定国。”
府里早已备好了接风宴，没有山珍海味，都是王朕爱吃的家常菜——醋溜白菜、红烧肉、清蒸鱼，还有李丽质亲手做的桂花糕。一家人围坐在桌前，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年的趣事，凤仙说她学会了背《唐诗三百首》，定疆说他能拉开小弓了，王定国则在李丽质怀里抓着筷子敲碗，热闹得像过年。
“宫里前些日子还来传话，说皇后娘娘身子好多了，能陪着陛下批阅奏折了。”李丽质给王朕夹了块红烧肉，“太医说，都是托你的福，那什么‘抗生素’真是神药。”
王朕笑了笑：“是娘娘吉人天相。对了，今年是贞观七年了吧？”
“是啊，你走了整整五年。”李丽质叹了口气，“这五年变化可大了，长安扩建了三次，新民城比当年的洛阳还热闹，街上到处都是西域来的胡商，听说连波斯的使者都在长安建了波斯寺呢。”
王朕心中一动。贞观七年，距离李渊驾崩还有两年。这位大唐的开国皇帝，晚年一直住在大安宫，远离朝堂，郁郁寡欢，最终在贞观九年病逝。既然自己有能力，或许能让他多享几年清福。
“明日我想去大安宫看看太上皇。”王朕道，“你带着孩子们也一起去，让他见见曾孙辈。”
次日清晨，王朕带着妻儿前往大安宫。这座宫殿位于宫城西侧，比起太极宫的恢弘，显得有些冷清。李渊正坐在廊下晒太阳，满头白发在阳光下泛着银光，背驼得厉害，眼神也有些浑浊，全然不见当年太原起兵时的英气。
“儿臣参见太上皇。”王朕带着李丽质和孩子们行礼。
李渊缓缓抬起头，看了半天才认出他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：“是……是王朕啊？你回来了？”
“回来了，给您请安。”王朕示意孩子们上前，“凤仙，定疆，快叫曾祖父。”
凤仙脆生生地喊了声“曾祖父”，定疆也跟着叫了一声，王定国则被李丽质抱着，对着李渊咯咯直笑。李渊看着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子，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，颤巍巍地伸出手，想要摸摸孩子们的头。
“太上皇，臣带了些好酒和卤肉，咱们爷俩喝几杯？”王朕从空间里取出一坛茅台和几样卤味——这些都是他特意准备的，空间里的存货，口感比大唐的酒醇厚得多。
李渊眼睛一亮。他年轻时也好酒，只是退位后心情郁结，早已不沾杯了。闻到酒香，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：“好，好啊，喝几杯。”
太监们搬来小桌，王朕给李渊倒了杯酒，自己也满上，又让李丽质带着孩子们去偏殿玩，才与李渊相对而坐。
“这酒……真香啊。”李渊抿了一口，眼中泛起红光，“比当年朕在太原喝的汾酒还好。”
“这是臣偶然得来的佳酿，太上皇要是喜欢，臣那里还有。”王朕笑着举杯，“臣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寿安康。”
李渊叹了口气，与他碰了碰杯：“福寿安康？朕这把老骨头，活着也是混日子。朝堂上的事，有二郎（李世民）操心，朕插不上嘴，也懒得管了。”
“太上皇说笑了。”王朕给他夹了块卤牛肉，“您是大唐的开国之君，这天下有您的一半功劳。只是大安宫太冷清了，不如搬到新民城去住？臣在那里有座大宅院，带花园的，离医学院也近，方便调理身体。”
李渊愣了愣：“去新民城？那里热闹吗？”
“热闹得很！”王朕描绘道，“街上有茶楼、戏楼、说书场，还有西洋镜（空间里的投影仪改造的），能看到波斯、大食的风景。您没事可以去茶楼听听说书，去戏楼看看新戏，比在宫里闷着强多了。”
李渊眼中闪过向往。他当了一辈子皇帝，退位后却像被圈养的鸟，早已厌烦了宫墙的束缚。新民城的热闹，正是他渴望的。
“好……朕去！”他猛地一拍桌子，眼中竟有了几分神采，“这大安宫，朕早就住够了！”
三日后，李渊带着贴身太监总管搬到了新民城的四合院。这座宅院是王朕特意准备的，三进三出，带着花园和池塘，既宽敞又雅致。刚安顿好，李渊就拉着太监总管往外跑，像个好奇的孩子。
新民城的茶楼里，说书先生正在讲“长乐王西征记”，说到王朕用铁甲怪兽横扫西域时，满座喝彩。李渊坐在角落里，听着别人称赞自己的“孙女婿”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，还不忘跟邻座的茶客吹嘘：“那铁甲怪兽，老夫见过，比城墙还硬！”
戏楼里演着《西游记》的新戏，孙悟空的神通引得孩子们阵阵欢呼。李渊看得津津有味，跟着众人拍手叫好，散场后还买了个孙悟空的面人，说是要给曾孙们玩。
王朕偶尔会带着孩子们来看他。凤仙和定疆最喜欢缠着曾祖父，听他讲当年打天下的故事。李渊也乐得陪孩子们玩，会把面人分给他们，还会偷偷给他们买糖葫芦——每次都被王朕撞见，少不了被李丽质念叨“太惯着孩子”。
“爹爹，曾祖父又给我们买糖人了。”凤仙举着糖人，小脸上沾着糖渣。
“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。”王朕板起脸，却从兜里掏出两个铜板，递给卖糖人的小贩，“记着，下次要给钱。”
定疆立刻从兜里摸出个小荷包，拿出两个铜板递给小贩，认真地说：“爷爷，给你钱。”
小贩笑着收下：“小公子真懂事。”
李渊站在一旁看着，捋着胡须笑了。他知道，王朕这是在教孩子道理，不贪小便宜，不仗势欺人——这正是他当年打天下时所追求的，却在皇宫里渐渐淡忘了。
在新民城住了半年，李渊的身体越来越好。原本佝偻的背挺直了些，眼神也清亮了，头发甚至冒出了几根黑发。他每天早上会去花园打太极（王朕教的），上午去茶楼听书，下午去戏楼看戏，晚上还会跟王朕下几盘棋，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。
“王小子，你说这天下，以后会怎么样？”一次下棋时，李渊突然问道。
王朕落下一子：“会越来越好。铁路会修到西域，轮船能开到西洋，百姓有饭吃，有衣穿，再也不用打仗。”
李渊看着棋盘上的“天下”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好……好啊……比朕当年想的，还要好……”
夕阳透过窗棂，洒在祖孙二人（论辈分）身上，棋盘上的黑白棋子，仿佛勾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。李渊笑了，笑得像个满足的孩子。他知道，自己当年打下的江山，正在被一群更有能力的人守护着，开拓着，这就够了。
王朕看着他脸上的笑容，心中也松了口气。能让这位开国皇帝安享晚年，也算是弥补了历史的遗憾。至于未来，他相信，有李世民的开明，有皇子们的成长，有这蒸蒸日上的大唐，定能迎来更辉煌的时代。
窗外，凤仙和定疆正在花园里追逐蝴蝶，王定国被乳母抱着，咿咿呀呀地喊着“爷爷”。李渊放下棋子，笑着起身：“走，看看曾孙去！”
王朕跟在他身后，看着老人健朗的背影，嘴角露出微笑。家，国，天下，或许就是这样，一代守护一代，一代传承一代，才能生生不息，绵延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