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穿大唐异世界
第六章 帝王赞，诗酒引来四方客
天下人间酒楼的大厅里，几个伙计正踮着脚擦拭梁柱上的雕花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板地面上，映出点点尘埃。忽然，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，只见程咬金领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，正是微服而来的李世民、房玄龄与杜如晦。
四人刚踏入大厅，目光便被墙上悬挂的三幅诗轴吸引。左侧是笔力豪放的《将进酒》，“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”一句看得人热血沸腾；中间《悯农》字迹质朴，“谁知盘中餐，粒粒皆辛苦”却道尽民生疾苦；右侧《静夜思》笔触细腻，“举头望明月，低头思故乡”又勾起多少游子愁绪。
“好诗！好一个‘黄河之水天上来’！”李世民驻足良久，忍不住抚掌赞叹。他自幼饱读诗书，见惯了朝堂文臣的笔墨，却从未见过如此风格迥异又字字珠玑的诗作，尤其是这三首长幼皆宜、意境深远的诗，竟像是蕴含着千钧之力。
房玄龄凑近细看，眉头微蹙：“这字迹风骨独特，笔势凌厉中带着沉稳，不似当世任何一家风格。”杜如晦也点头：“更难得的是三诗各有千秋，或豪放，或悲悯，或婉约，当真是奇才所作。”
“嘿嘿，这可是俺二弟写的！”程咬金在一旁得意地拍着胸脯，嗓门洪亮得震得梁上灰尘都落下来几粒，“二弟！王朕！俺老程来了！”
正在一楼巡视的王天闻声快步上前，见是程咬金带着几位贵客，虽不知几人身份，却看出气度非凡，连忙躬身行礼：“几位贵客楼上请，家父……东家正在后院，小的这就去通报。”他引着四人上了二楼，将他们请进最宽敞的一号包间，泡上空间里采制的新茶，才匆匆往后院跑去。
后院的葡萄架下，王朕正躺在一把摇椅上晒太阳，眉头微微皱着。昨日陪程咬金喝了不少烧刀子，虽没醉倒，今早起来却头痛欲裂，此刻还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，暗自琢磨着往后绝不能再跟这“混世魔王”拼酒了，这滋味实在够呛。
“东家！东家！”王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，“程国公带了几位客人来了，就在二楼一号包间等着呢！”
王朕坐起身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知道了。让后厨把备好的那几道拿手菜赶紧做出来，再搬一坛烧刀子、一坛天仙酿上来。”他整了整衣襟，理了理思绪，才慢悠悠地往二楼走去。
到了包间门口，王朕轻轻敲了敲门，推门而入时脸上已堆起笑意：“大哥，你可算来了，我这酒楼就等你这尊大佛来开光呢！”
程咬金见他进来，连忙拉着他介绍：“二弟，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李兄，这两位是房兄、杜兄，都是俺老程的生死弟兄！”他故意隐去了李世民的身份，只以“李兄”相称。
王朕何等精明，见这“李兄”龙行虎步，眉宇间自带一股威仪，房、杜二位虽衣着素雅，却目光深邃，绝非寻常富商，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，连忙躬身行礼：“见过李兄，房兄，杜兄。”
李世民摆了摆手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：“王掌柜不必多礼，我们今日是慕名而来，想尝尝王掌柜的好酒，赏赏王掌柜的好诗。”他说话时语气平和，毫无架子，倒像是个平易近人的乡绅。
几人刚坐下，房玄龄便指着包间墙上挂着的另一首诗问道：“王掌柜，这《望庐山瀑布》也是你所作？‘飞流直下三千尺，疑是银河落九天’，当真是神来之笔！”
王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那是李白的名作，他笑了笑，谦虚道：“不过是闲来无事，触景生情胡乱写的，让几位见笑了。”
“胡乱写的？”杜如晦指着墙壁，“王掌柜太谦虚了。方才在楼下见了三首，已是惊才绝艳，没想到这包间里还有如此佳作。”
“实不相瞒，”王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“这酒楼里每个包间都挂了两首诗，加上大堂的三首，一共是一百零八首。都是些拙作，让几位见笑了。”
“一百零八首？！”李世民猛地站起身，眼中满是震惊。房玄龄与杜如晦也面面相觑，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多产的诗人，一生诗作也不过数百首，这年轻掌柜竟在一个酒楼里就挂了一百零八首，还个个都是精品？
“快！我们去瞧瞧！”程咬金性子最急，拉着李世民就往外走。四人也顾不上喝茶，挨个包间看了起来。从“大漠孤烟直，长河落日圆”的边塞豪情，到“春风又绿江南岸，明月何时照我还”的思乡切切，再到“人生自古谁无死，留取丹心照汗青”的铁骨铮铮……一首首诗看下来，四人脚步越来越沉，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回到一号包间时，李世民长长叹了口气：“王掌柜，这些诗……当真是你所作？”
王朕点头：“确是在下拙笔。”
“好一个拙笔！”房玄龄抚着胡须，感慨道，“以老夫之见，王掌柜的诗，气象之阔、意境之深，怕是要将我朝所有大家都比下去了。便是那被称为‘诗圣’的老先生，怕是也不及王掌柜三分。”
杜如晦也附和：“房相公所言极是。这些诗或咏史，或写景，或抒情，句句珠玑，篇篇传世，王掌柜当为我朝第一大家！”
王朕连忙摆手：“几位谬赞了，晚辈不过是侥幸有所得，怎敢与先贤相比？”他心里清楚，这些诗都是千百年文化沉淀的精华，哪是他能比的，低调才是王道。
正说着，后厨的伙计已端着菜上来了。红烧排骨色泽红亮，香气扑鼻；清炒时蔬翠绿欲滴，看着就清爽；还有那油焖大虾，外壳酥脆，内里鲜嫩……十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，全是用空间里的食材做的，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。
“快尝尝！快尝尝！”程咬金早就按捺不住，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，嚼得满嘴流油，“嗯！香！比宫里的御厨做得还好吃！”
李世民三人也拿起筷子尝了尝，顿时眼前一亮。这菜不仅味道鲜美，食材本身似乎就带着一股清甜，尤其是那蔬菜，入口脆嫩，带着浓浓的生机，是他们从未尝过的滋味。
“王掌柜这厨艺，怕是也独步长安了。”李世民赞道，“有如此好菜，再配上好酒，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。”
王朕示意伙计打开酒坛，先给几人各倒了一杯天仙酿。比起烧刀子的凛冽，天仙酿入口醇厚，带着一丝回甘，烈劲儿藏在绵柔之后，更显韵味。
“好酒！”杜如晦品了一口，眼睛一亮，“比昨日的烧刀子更胜一筹！”
几人边吃边喝，聊得越发投机。酒过三巡，李世民看着桌上的酒坛，忽然问道：“王掌柜，你这酒如此绝妙，不知是否对外售卖？若是有意，我倒可以帮你在京中分销一番。”
程咬金立刻嚷嚷起来：“陛下……李兄说得是！俺老程也能帮你卖！保证让这酒传遍长安！”
房玄龄与杜如晦也看向王朕，眼中带着明显的兴趣。如此好酒，销路定然不愁，其中的利润更是可观。
王朕等的就是这句话，他放下酒杯，正色道：“既然几位兄长有意，小弟自然信得过。烧刀子就按一两银子一斤供货，几位兄长拿去，卖二两一斤便是；天仙酿二两一斤供货，卖三两即可；至于最好的天仙醉，十两一斤供货，你们卖十三到十五两，如何？”
唐朝的货币体系里，一百文为一贯，十贯为一两银子，十两银子则为一两金子。这样的定价，显然是面向富户权贵的，寻常百姓绝无可能问津，但对达官贵人而言，却在可接受范围内。
“好！就这么定了！”李世民一口应下，“明日我便让人来拉酒。”程咬金三人也纷纷点头，觉得这生意稳赚不赔。
王朕又补充道：“我这儿暂时只有大坛装的酒，一坛一百斤到两百斤不等，几位兄长拉回去后自行分装便可。”
几人又喝了几杯，直到日头偏西才尽兴而归。临走时，王朕让人给每人搬了一坛二十斤装的天仙醉，笑道：“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，几位兄长回去慢慢品尝。”
送走四人，王朕回到后院，意念一动，从空间仓库里取出一千个白色的塑料桶，每个桶能装五十斤，都带着密封盖子。“王天，把这些桶收起来，等李兄他们再来拉酒，让他们带着空桶来换，免得浪费。”
王天看着这些造型奇特、轻便结实的“桶”，好奇地摸了摸：“东家，这东西是啥做的？看着比木桶还好用。”
“这叫塑料，是远方运来的稀罕物。”王朕随口解释道，心里却在盘算着。有了李世民这几位“分销商”，烧刀子和天仙酿定能迅速打开长安市场，到时候，天下人间的名号，怕是要响彻整个大唐了。而他的班底，也能借着这股东风，更快地发展壮大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酒楼的牌匾上，“天下人间”四个金字熠熠生辉，仿佛预示着一个属于王朕的时代，正在缓缓拉开序幕。
第六章 帝王赞，诗酒引来四方客
天下人间酒楼的大厅里，几个伙计正踮着脚擦拭梁柱上的雕花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板地面上，映出点点尘埃。忽然，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，只见程咬金领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，正是微服而来的李世民、房玄龄与杜如晦。
四人刚踏入大厅，目光便被墙上悬挂的三幅诗轴吸引。左侧是笔力豪放的《将进酒》，“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”一句看得人热血沸腾；中间《悯农》字迹质朴，“谁知盘中餐，粒粒皆辛苦”却道尽民生疾苦；右侧《静夜思》笔触细腻，“举头望明月，低头思故乡”又勾起多少游子愁绪。
“好诗！好一个‘黄河之水天上来’！”李世民驻足良久，忍不住抚掌赞叹。他自幼饱读诗书，见惯了朝堂文臣的笔墨，却从未见过如此风格迥异又字字珠玑的诗作，尤其是这三首长幼皆宜、意境深远的诗，竟像是蕴含着千钧之力。
房玄龄凑近细看，眉头微蹙：“这字迹风骨独特，笔势凌厉中带着沉稳，不似当世任何一家风格。”杜如晦也点头：“更难得的是三诗各有千秋，或豪放，或悲悯，或婉约，当真是奇才所作。”
“嘿嘿，这可是俺二弟写的！”程咬金在一旁得意地拍着胸脯，嗓门洪亮得震得梁上灰尘都落下来几粒，“二弟！王朕！俺老程来了！”
正在一楼巡视的王天闻声快步上前，见是程咬金带着几位贵客，虽不知几人身份，却看出气度非凡，连忙躬身行礼：“几位贵客楼上请，家父……东家正在后院，小的这就去通报。”他引着四人上了二楼，将他们请进最宽敞的一号包间，泡上空间里采制的新茶，才匆匆往后院跑去。
后院的葡萄架下，王朕正躺在一把摇椅上晒太阳，眉头微微皱着。昨日陪程咬金喝了不少烧刀子，虽没醉倒，今早起来却头痛欲裂，此刻还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，暗自琢磨着往后绝不能再跟这“混世魔王”拼酒了，这滋味实在够呛。
“东家！东家！”王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，“程国公带了几位客人来了，就在二楼一号包间等着呢！”
王朕坐起身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知道了。让后厨把备好的那几道拿手菜赶紧做出来，再搬一坛烧刀子、一坛天仙酿上来。”他整了整衣襟，理了理思绪，才慢悠悠地往二楼走去。
到了包间门口，王朕轻轻敲了敲门，推门而入时脸上已堆起笑意：“大哥，你可算来了，我这酒楼就等你这尊大佛来开光呢！”
程咬金见他进来，连忙拉着他介绍：“二弟，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李兄，这两位是房兄、杜兄，都是俺老程的生死弟兄！”他故意隐去了李世民的身份，只以“李兄”相称。
王朕何等精明，见这“李兄”龙行虎步，眉宇间自带一股威仪，房、杜二位虽衣着素雅，却目光深邃，绝非寻常富商，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，连忙躬身行礼：“见过李兄，房兄，杜兄。”
李世民摆了摆手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：“王掌柜不必多礼，我们今日是慕名而来，想尝尝王掌柜的好酒，赏赏王掌柜的好诗。”他说话时语气平和，毫无架子，倒像是个平易近人的乡绅。
几人刚坐下，房玄龄便指着包间墙上挂着的另一首诗问道：“王掌柜，这《望庐山瀑布》也是你所作？‘飞流直下三千尺，疑是银河落九天’，当真是神来之笔！”
王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那是李白的名作，他笑了笑，谦虚道：“不过是闲来无事，触景生情胡乱写的，让几位见笑了。”
“胡乱写的？”杜如晦指着墙壁，“王掌柜太谦虚了。方才在楼下见了三首，已是惊才绝艳，没想到这包间里还有如此佳作。”
“实不相瞒，”王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“这酒楼里每个包间都挂了两首诗，加上大堂的三首，一共是一百零八首。都是些拙作，让几位见笑了。”
“一百零八首？！”李世民猛地站起身，眼中满是震惊。房玄龄与杜如晦也面面相觑，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多产的诗人，一生诗作也不过数百首，这年轻掌柜竟在一个酒楼里就挂了一百零八首，还个个都是精品？
“快！我们去瞧瞧！”程咬金性子最急，拉着李世民就往外走。四人也顾不上喝茶，挨个包间看了起来。从“大漠孤烟直，长河落日圆”的边塞豪情，到“春风又绿江南岸，明月何时照我还”的思乡切切，再到“人生自古谁无死，留取丹心照汗青”的铁骨铮铮……一首首诗看下来，四人脚步越来越沉，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回到一号包间时，李世民长长叹了口气：“王掌柜，这些诗……当真是你所作？”
王朕点头：“确是在下拙笔。”
“好一个拙笔！”房玄龄抚着胡须，感慨道，“以老夫之见，王掌柜的诗，气象之阔、意境之深，怕是要将我朝所有大家都比下去了。便是那被称为‘诗圣’的老先生，怕是也不及王掌柜三分。”
杜如晦也附和：“房相公所言极是。这些诗或咏史，或写景，或抒情，句句珠玑，篇篇传世，王掌柜当为我朝第一大家！”
王朕连忙摆手：“几位谬赞了，晚辈不过是侥幸有所得，怎敢与先贤相比？”他心里清楚，这些诗都是千百年文化沉淀的精华，哪是他能比的，低调才是王道。
正说着，后厨的伙计已端着菜上来了。红烧排骨色泽红亮，香气扑鼻；清炒时蔬翠绿欲滴，看着就清爽；还有那油焖大虾，外壳酥脆，内里鲜嫩……十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，全是用空间里的食材做的，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。
“快尝尝！快尝尝！”程咬金早就按捺不住，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，嚼得满嘴流油，“嗯！香！比宫里的御厨做得还好吃！”
李世民三人也拿起筷子尝了尝，顿时眼前一亮。这菜不仅味道鲜美，食材本身似乎就带着一股清甜，尤其是那蔬菜，入口脆嫩，带着浓浓的生机，是他们从未尝过的滋味。
“王掌柜这厨艺，怕是也独步长安了。”李世民赞道，“有如此好菜，再配上好酒，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。”
王朕示意伙计打开酒坛，先给几人各倒了一杯天仙酿。比起烧刀子的凛冽，天仙酿入口醇厚，带着一丝回甘，烈劲儿藏在绵柔之后，更显韵味。
“好酒！”杜如晦品了一口，眼睛一亮，“比昨日的烧刀子更胜一筹！”
几人边吃边喝，聊得越发投机。酒过三巡，李世民看着桌上的酒坛，忽然问道：“王掌柜，你这酒如此绝妙，不知是否对外售卖？若是有意，我倒可以帮你在京中分销一番。”
程咬金立刻嚷嚷起来：“陛下……李兄说得是！俺老程也能帮你卖！保证让这酒传遍长安！”
房玄龄与杜如晦也看向王朕，眼中带着明显的兴趣。如此好酒，销路定然不愁，其中的利润更是可观。
王朕等的就是这句话，他放下酒杯，正色道：“既然几位兄长有意，小弟自然信得过。烧刀子就按一两银子一斤供货，几位兄长拿去，卖二两一斤便是；天仙酿二两一斤供货，卖三两即可；至于最好的天仙醉，十两一斤供货，你们卖十三到十五两，如何？”
唐朝的货币体系里，一百文为一贯，十贯为一两银子，十两银子则为一两金子。这样的定价，显然是面向富户权贵的，寻常百姓绝无可能问津，但对达官贵人而言，却在可接受范围内。
“好！就这么定了！”李世民一口应下，“明日我便让人来拉酒。”程咬金三人也纷纷点头，觉得这生意稳赚不赔。
王朕又补充道：“我这儿暂时只有大坛装的酒，一坛一百斤到两百斤不等，几位兄长拉回去后自行分装便可。”
几人又喝了几杯，直到日头偏西才尽兴而归。临走时，王朕让人给每人搬了一坛二十斤装的天仙醉，笑道：“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，几位兄长回去慢慢品尝。”
送走四人，王朕回到后院，意念一动，从空间仓库里取出一千个白色的塑料桶，每个桶能装五十斤，都带着密封盖子。“王天，把这些桶收起来，等李兄他们再来拉酒，让他们带着空桶来换，免得浪费。”
王天看着这些造型奇特、轻便结实的“桶”，好奇地摸了摸：“东家，这东西是啥做的？看着比木桶还好用。”
“这叫塑料，是远方运来的稀罕物。”王朕随口解释道，心里却在盘算着。有了李世民这几位“分销商”，烧刀子和天仙酿定能迅速打开长安市场，到时候，天下人间的名号，怕是要响彻整个大唐了。而他的班底，也能借着这股东风，更快地发展壮大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酒楼的牌匾上，“天下人间”四个金字熠熠生辉，仿佛预示着一个属于王朕的时代，正在缓缓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