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看着她手里的窝头，这哪像是新媳妇的待遇？更何况秦淮茹这么漂亮，哪个男人娶回家不是捧在手心里，怎么舍得让她来厂里干活？
秦淮茹，你顶岗的工资是多少？有女工问到了关键。
二十七块五，不少了。”秦淮茹回答。
以前在村里时，她身上从来没钱。
那还不错。
我跟你说，发了工资你得自己留着，别被你男人骗走了......有女工好心提醒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
谁知秦淮茹一开口便说：“工资都是我男人领的，家里钱不归我管，他每月就给我三块钱零花。”
这话一出，在场女工全都惊住了，连陈芸都愣在原地。
“秦淮茹，这可不行啊！你辛辛苦苦上班，工资却让他领，才给你三块？三块钱够干啥？你一个月得在厂里吃二十六顿午饭，难道天天啃窝头？”
“妹子，听姐一句劝，工资必须自己领，每月顶多给你男人五块钱，他又不上班，够他花了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劝，可秦淮茹还是摇头，执意要让李无敌领工资。
大伙儿又急又气，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？
忽然，陈芸抓住关键：“秦淮茹，你男人是不是有啥过人之处？不然你怎么这么死心塌地？”
花姐看热闹不嫌事大，补了一句：“李无敌身子骨咋样？是不是特别能‘折腾’？”
秦淮茹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，顿时脸红到耳根，低声说：“是挺能折腾的……有时候大白天也不让我出门，炉子上的水烧开了都不准我去关。”
“嘶——”
花姐和另外两个女工对视一眼，半晌才叹道：“秦淮茹，这么一想，你倒也不算太亏。”
等秦淮茹吃完饭去洗碗时，花姐把姐妹们拉到一块儿，压低声音说：“要不……等下回李无敌来厂里，咱们找个由头把他‘看瓜’了？”
“是该看看，到底有啥天大的本事！”
陈芸在一旁摇头。
秦淮茹是她徒弟，李无敌是秦淮茹的男人，这种“看瓜”
的事，她反倒不好参与，可惜了……
另一边，李无敌走出轧钢厂，浑身轻松。
从今往后，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是自由时间。
既然打工的终点是退休养老，他现在已经有秦淮茹伺候着，等玩够了再养几个孩子，晚年更是不愁。
既然如此，何必上班？不如早点“内退”
让正义普照人间。
他骑着自行车一路溜回大院，见阎埠贵又在摆弄花草，怀里还抱着阎解娣。
“三大爷，早啊！”
“哎？李无敌，你这会儿咋回来了？”
阎埠贵瞪大眼睛，扶了扶眼镜，怀疑自己看错了。
“回来拿点东西。”
李无敌把车停在前院，直奔后院取了鱼竿。
这一幕让院里闲着的大妈们看得直 。
贾张氏撇着嘴嘀咕：“年纪轻轻不好好上班，哪儿比得上我家东旭？秦淮茹真是瞎了眼，早晚有她后悔的时候！”
阎埠贵正眼馋地盯着自行车，忽然见李无敌拎着鱼竿回来，彻底懵了。
“你今天不是上班吗？拿鱼竿干啥？”
“当然是去钓鱼啊，三大爷您帮忙照看孩子，我先走一步。”
李无敌动作麻利，没等对方追问就蹬着自行车溜了。
反正等轧钢厂下班后，大伙儿自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哎，你咋不上班啊？”
阎埠贵还想多问几句，可人已经骑远了。
他怀里抱着小女儿，也没法追上去。
再说了，过会儿他也得去学校上课。
李无敌骑着车出了东直门，沿着护城河转悠半天，总算找了个合适的地方。
他从菜场取出工具，凿开冰窟窿，真就钓起鱼来。
……
轧钢厂里，七大车间加上食堂、办公楼、仓库、车队、保卫科等地，全都在议论四合院的八卦。
一是大厨何大清跟寡妇私奔失败，丢了工作，还差点被当成敌特抓起来。
二是二车间钳工李无敌，刚抢了同车间、同院的贾东旭对象，转头就让新媳妇顶替自己的岗位。
更离谱的是，年纪轻轻的李无敌不上班就算了，还替媳妇领工资，每月只给三块钱伙食费。
听到这消息，不少男工都跑去看了秦淮茹。
虽说不上惊为天人，但个个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“贾东旭，你可把秦淮茹害惨了！”
“就是，你怎么就让李无敌得手了？快说说，对象是怎么被抢的？”
“贾东旭，下次相亲啥时候啊……”
“滚蛋！想学李无敌？你还差得远呢，人家那叫不要脸！”
男工们围着贾东旭问个不停，可把他折腾坏了。
尤其这会儿他还在厕所蹲着呢，站也不是，蹲也不是，差点自闭。
等贾东旭好不容易回到车间，每看见秦淮茹一次，心里就堵一次。
夺妻之恨，不共戴天！
“师傅，今天真是谢谢您了。”
下班铃一响，秦淮茹赶紧收拾工位，急着要走。
陈芸点点头，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道：“秦淮茹，之前跟你说的话可别忘了，回去跟你男人好好谈谈，每月三块钱实在太少了。”
“嗯！我让他多给一块钱，够花就行。”
“师傅，我先走了，得赶回去做饭。”
秦淮茹匆匆离开。
“造孽啊！上班挣钱，下班还得伺候人！”
陈芸直摇头，这徒弟太傻了，那李无敌简直不是东西。
秦淮茹随着工人们出了厂门，刚进胡同就碰上了贾东旭、许大茂和傻柱。
“秦姐，李无敌就没把自行车留给你用？”
傻柱对李无敌的怨恨太深了，既然娶了秦姐，怎么不好好待她呢。
我不会骑车，反正离院子也不远，走着不累。”
秦淮茹是从农村来的，干农活的人哪有不走路的。
秦姐，话不能这么说。
李无敌不上班，要自行车干啥？我看就该把车给你用。”
许大茂趁机挑拨，他就是见不得李无敌过得好。
连贾东旭都插嘴：秦淮茹，你可不能惯着李无敌，他就是个卑鄙小人，你得认清他的真面目。”
李大哥是好人，才不是小人。”
秦淮茹根本听不进去，加快脚步往家走。
秦姐，慢点儿走那么快干啥。”
许大茂赶紧跟上，他也就敢想想，真要动手可是要吃枪子儿的。
我得回去做饭，早上走得急，衣服还没洗呢。”
秦淮茹这话像刀子似的扎在三个光棍心上。
这世道太不公平了！新社会就该打倒这些坏人！
傻柱仰天长叹。
他自己洗衣服，还得捎带上老爹的，就是换得不勤快。
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，早知道乡下姑娘这么好哄又能干，还要啥城里媳妇。
贾东旭闷不吭声，一进院子就冲回屋里，蒙着被子嚎啕大哭。
东旭啊，这是咋了？谁欺负你了？
贾张氏就这一个儿子，心疼得不行，赶紧过来问长问短。
劝了半天，贾东旭才掀开被子，眼睛都哭肿了：妈，要不我还是娶秦淮茹吧，只要她肯离婚，我就要她。”
糊涂！那秦淮茹有啥好的？是长得俊，屁股大好生养，可脑子不灵光啊！嫁给李无敌那个混账，往后有苦日子过。
你是不知道，上午李无敌就拿着鱼竿出门了，肯定没好好上班，这能养活她吗......
贾张氏絮絮叨叨，觉得儿子是中邪了，二手货也要？
妈，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了，顶了李无敌的岗位。”
贾东旭一句话把老太太说懵了。
东旭你说啥？秦淮茹去轧钢厂顶岗了？
贾张氏彻底傻眼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，她咋听不明白了。
妈啊，现在是秦淮茹上班养着李无敌。
说李无敌病了，可他还能去钓鱼，这像病人吗？秦淮茹太单纯，肯定是被骗了。”
秦淮茹在厂里上班，工资全让李无敌领走，每天只给她三毛钱饭钱，连食堂最便宜的窝头都吃不起。
贾东旭说起这事就咬牙切齿，当初明明是他先和秦淮茹相亲，连老贾家的相亲饭都吃了，现在却便宜了李无敌。
这也太缺德了，哪有这么欺负人的！
连一向刻薄的贾张氏都听不下去了。
她这辈子从没上过班，年轻时靠丈夫老贾养活，老了靠儿子养着。
在她看来，男人养家天经地义，除非是双职工家庭，或者男人病重去世，哪有让女人出去干活的道理。
妈，要不我把秦淮茹抢回来？反正她嫁过去没多久，就说李无敌还没碰过她......
贾东旭越想越不甘心。
秦淮茹天天在车间里晃悠，看得他心里直痒痒。
别做梦了！贾张氏压低声音，后院那床板咯吱咯吱响半宿，全院谁不知道？早就是李无敌的人了，咱老贾家可不能要二手货！
话虽这么说，贾张氏心里也惋惜。
要是秦淮茹能当她儿媳妇，既能挣钱又能干活，她就能享清福了。
我不管！我就要秦淮茹！
贾东旭扯过被子蒙头痛哭。
哭吧哭吧，赶明儿妈再托媒人，一定给你找个比秦淮茹还好的。”
贾张氏叹着气掀开门帘，这桩 够她在院里说上三天三夜。
果然，轧钢厂下班的人一回来，整个四合院都炸开了锅。
李无敌这是要带坏院里的风气啊！抢相亲对象不说，还让媳妇顶岗上班，以后谁家男人不跟着学？
几个大妈忧心忡忡，生怕自家男人有样学样。
秦淮茹，你顶岗的工资是多少？有女工问到了关键。
二十七块五，不少了。”秦淮茹回答。
以前在村里时，她身上从来没钱。
那还不错。
我跟你说，发了工资你得自己留着，别被你男人骗走了......有女工好心提醒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
谁知秦淮茹一开口便说：“工资都是我男人领的，家里钱不归我管，他每月就给我三块钱零花。”
这话一出，在场女工全都惊住了，连陈芸都愣在原地。
“秦淮茹，这可不行啊！你辛辛苦苦上班，工资却让他领，才给你三块？三块钱够干啥？你一个月得在厂里吃二十六顿午饭，难道天天啃窝头？”
“妹子，听姐一句劝，工资必须自己领，每月顶多给你男人五块钱，他又不上班，够他花了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劝，可秦淮茹还是摇头，执意要让李无敌领工资。
大伙儿又急又气，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？
忽然，陈芸抓住关键：“秦淮茹，你男人是不是有啥过人之处？不然你怎么这么死心塌地？”
花姐看热闹不嫌事大，补了一句：“李无敌身子骨咋样？是不是特别能‘折腾’？”
秦淮茹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，顿时脸红到耳根，低声说：“是挺能折腾的……有时候大白天也不让我出门，炉子上的水烧开了都不准我去关。”
“嘶——”
花姐和另外两个女工对视一眼，半晌才叹道：“秦淮茹，这么一想，你倒也不算太亏。”
等秦淮茹吃完饭去洗碗时，花姐把姐妹们拉到一块儿，压低声音说：“要不……等下回李无敌来厂里，咱们找个由头把他‘看瓜’了？”
“是该看看，到底有啥天大的本事！”
陈芸在一旁摇头。
秦淮茹是她徒弟，李无敌是秦淮茹的男人，这种“看瓜”
的事，她反倒不好参与，可惜了……
另一边，李无敌走出轧钢厂，浑身轻松。
从今往后，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是自由时间。
既然打工的终点是退休养老，他现在已经有秦淮茹伺候着，等玩够了再养几个孩子，晚年更是不愁。
既然如此，何必上班？不如早点“内退”
让正义普照人间。
他骑着自行车一路溜回大院，见阎埠贵又在摆弄花草，怀里还抱着阎解娣。
“三大爷，早啊！”
“哎？李无敌，你这会儿咋回来了？”
阎埠贵瞪大眼睛，扶了扶眼镜，怀疑自己看错了。
“回来拿点东西。”
李无敌把车停在前院，直奔后院取了鱼竿。
这一幕让院里闲着的大妈们看得直 。
贾张氏撇着嘴嘀咕：“年纪轻轻不好好上班，哪儿比得上我家东旭？秦淮茹真是瞎了眼，早晚有她后悔的时候！”
阎埠贵正眼馋地盯着自行车，忽然见李无敌拎着鱼竿回来，彻底懵了。
“你今天不是上班吗？拿鱼竿干啥？”
“当然是去钓鱼啊，三大爷您帮忙照看孩子，我先走一步。”
李无敌动作麻利，没等对方追问就蹬着自行车溜了。
反正等轧钢厂下班后，大伙儿自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哎，你咋不上班啊？”
阎埠贵还想多问几句，可人已经骑远了。
他怀里抱着小女儿，也没法追上去。
再说了，过会儿他也得去学校上课。
李无敌骑着车出了东直门，沿着护城河转悠半天，总算找了个合适的地方。
他从菜场取出工具，凿开冰窟窿，真就钓起鱼来。
……
轧钢厂里，七大车间加上食堂、办公楼、仓库、车队、保卫科等地，全都在议论四合院的八卦。
一是大厨何大清跟寡妇私奔失败，丢了工作，还差点被当成敌特抓起来。
二是二车间钳工李无敌，刚抢了同车间、同院的贾东旭对象，转头就让新媳妇顶替自己的岗位。
更离谱的是，年纪轻轻的李无敌不上班就算了，还替媳妇领工资，每月只给三块钱伙食费。
听到这消息，不少男工都跑去看了秦淮茹。
虽说不上惊为天人，但个个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“贾东旭，你可把秦淮茹害惨了！”
“就是，你怎么就让李无敌得手了？快说说，对象是怎么被抢的？”
“贾东旭，下次相亲啥时候啊……”
“滚蛋！想学李无敌？你还差得远呢，人家那叫不要脸！”
男工们围着贾东旭问个不停，可把他折腾坏了。
尤其这会儿他还在厕所蹲着呢，站也不是，蹲也不是，差点自闭。
等贾东旭好不容易回到车间，每看见秦淮茹一次，心里就堵一次。
夺妻之恨，不共戴天！
“师傅，今天真是谢谢您了。”
下班铃一响，秦淮茹赶紧收拾工位，急着要走。
陈芸点点头，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道：“秦淮茹，之前跟你说的话可别忘了，回去跟你男人好好谈谈，每月三块钱实在太少了。”
“嗯！我让他多给一块钱，够花就行。”
“师傅，我先走了，得赶回去做饭。”
秦淮茹匆匆离开。
“造孽啊！上班挣钱，下班还得伺候人！”
陈芸直摇头，这徒弟太傻了，那李无敌简直不是东西。
秦淮茹随着工人们出了厂门，刚进胡同就碰上了贾东旭、许大茂和傻柱。
“秦姐，李无敌就没把自行车留给你用？”
傻柱对李无敌的怨恨太深了，既然娶了秦姐，怎么不好好待她呢。
我不会骑车，反正离院子也不远，走着不累。”
秦淮茹是从农村来的，干农活的人哪有不走路的。
秦姐，话不能这么说。
李无敌不上班，要自行车干啥？我看就该把车给你用。”
许大茂趁机挑拨，他就是见不得李无敌过得好。
连贾东旭都插嘴：秦淮茹，你可不能惯着李无敌，他就是个卑鄙小人，你得认清他的真面目。”
李大哥是好人，才不是小人。”
秦淮茹根本听不进去，加快脚步往家走。
秦姐，慢点儿走那么快干啥。”
许大茂赶紧跟上，他也就敢想想，真要动手可是要吃枪子儿的。
我得回去做饭，早上走得急，衣服还没洗呢。”
秦淮茹这话像刀子似的扎在三个光棍心上。
这世道太不公平了！新社会就该打倒这些坏人！
傻柱仰天长叹。
他自己洗衣服，还得捎带上老爹的，就是换得不勤快。
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，早知道乡下姑娘这么好哄又能干，还要啥城里媳妇。
贾东旭闷不吭声，一进院子就冲回屋里，蒙着被子嚎啕大哭。
东旭啊，这是咋了？谁欺负你了？
贾张氏就这一个儿子，心疼得不行，赶紧过来问长问短。
劝了半天，贾东旭才掀开被子，眼睛都哭肿了：妈，要不我还是娶秦淮茹吧，只要她肯离婚，我就要她。”
糊涂！那秦淮茹有啥好的？是长得俊，屁股大好生养，可脑子不灵光啊！嫁给李无敌那个混账，往后有苦日子过。
你是不知道，上午李无敌就拿着鱼竿出门了，肯定没好好上班，这能养活她吗......
贾张氏絮絮叨叨，觉得儿子是中邪了，二手货也要？
妈，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了，顶了李无敌的岗位。”
贾东旭一句话把老太太说懵了。
东旭你说啥？秦淮茹去轧钢厂顶岗了？
贾张氏彻底傻眼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，她咋听不明白了。
妈啊，现在是秦淮茹上班养着李无敌。
说李无敌病了，可他还能去钓鱼，这像病人吗？秦淮茹太单纯，肯定是被骗了。”
秦淮茹在厂里上班，工资全让李无敌领走，每天只给她三毛钱饭钱，连食堂最便宜的窝头都吃不起。
贾东旭说起这事就咬牙切齿，当初明明是他先和秦淮茹相亲，连老贾家的相亲饭都吃了，现在却便宜了李无敌。
这也太缺德了，哪有这么欺负人的！
连一向刻薄的贾张氏都听不下去了。
她这辈子从没上过班，年轻时靠丈夫老贾养活，老了靠儿子养着。
在她看来，男人养家天经地义，除非是双职工家庭，或者男人病重去世，哪有让女人出去干活的道理。
妈，要不我把秦淮茹抢回来？反正她嫁过去没多久，就说李无敌还没碰过她......
贾东旭越想越不甘心。
秦淮茹天天在车间里晃悠，看得他心里直痒痒。
别做梦了！贾张氏压低声音，后院那床板咯吱咯吱响半宿，全院谁不知道？早就是李无敌的人了，咱老贾家可不能要二手货！
话虽这么说，贾张氏心里也惋惜。
要是秦淮茹能当她儿媳妇，既能挣钱又能干活，她就能享清福了。
我不管！我就要秦淮茹！
贾东旭扯过被子蒙头痛哭。
哭吧哭吧，赶明儿妈再托媒人，一定给你找个比秦淮茹还好的。”
贾张氏叹着气掀开门帘，这桩 够她在院里说上三天三夜。
果然，轧钢厂下班的人一回来，整个四合院都炸开了锅。
李无敌这是要带坏院里的风气啊！抢相亲对象不说，还让媳妇顶岗上班，以后谁家男人不跟着学？
几个大妈忧心忡忡，生怕自家男人有样学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