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地下拍买-《我在星际开店》

  “好的,主人。我现在这里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了,等确定下来后,主人要来吗 ? ”

  林晓肯定的回答:“会来的,我们到时候见 !”

  说完就挂,丝毫不留时间。

  林晓现在就只等着星宿那里带来的好消息了,这件事无论怎样都必须成,这可关系着她的未来生活呢。

  林晓立刻下床找来了一张纸,她把纸平铺在桌面的正中央,用掌心压了两下,像给一块田地先抹平土面。

  随后,他随即拧开一支笔,笔帽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墨水流出的第一划,她写得极慢,仿佛在给未来的自己留足呼吸的空隙:

  生产层(干什么)

  ——作物区、畜牧区、水产/特色

  写到这儿,她把笔横放,指尖在桌面上敲出无声的拍子,像是在心里默算。接着,她换行,把纸顺时针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,让光线刚好落在下一栏:

  资源层(靠什么)

  ——土地规划、水的浇灌与利用以及其他。

  写到“土地”二字,她忽然笑了,抬眼望向窗外那片尚未动工的空地,仿佛已经听见土壤改良剂改良土地的声音。笑意一闪而逝,她低头继续,字迹越来越紧凑,也越来越笃定:

  支持层(怎么干)

  ——基础设施、机械、劳动力和数据系统。在“数据系统”四个字后面,她顿了顿,补了一个小括号:(网络端“农场管家”App:地块 GIS、投入品台账、批次追溯码。 简易物联网:猪舍温度、氨气、蛋鸡产蛋曲线实时报警。)。

  接着往下写。

  ——连接层(怎么卖)

  写到“卖”时,她笔尖悬停,眉头轻蹙,像是对某个未解的难题犹豫半秒,最终只写下三个字:

  “翠鲜园”。

  写完最后一笔,他把纸折成好,却又展开,在背面添了一句极小的字——

  “实际按照环境来划分。”

  墨迹未干,她侧过身,将纸对准灯光,那行小字像一条暗金色的河,悄悄发着亮。

  她把那张纸轻轻举高,对着光又核对了一遍,像老农验看稻穗成色。

  确认没有漏字,才把钢笔帽“哒”地合上,随手放回原处。随后,她就把纸张放进了莲花空间里。

  随即她也进去了,来到莲花空间里的书房,在里面翻阅解毒的法子。

  林晓翻了好几本也没有看到有解决毒素的字样,她原本想着找星宿问问,但有想到他是不是在忙去拍卖木棉星的准备,也就没有去打扰他。

  林晓眼见着时间也快到了平常该吃早饭的时间,怕家里的其他人上来找她,这次的翻找解毒方法就这样停手了。

  快速套了一件衣服就匆匆下楼。

  看着端着早饭出来的周渊宇和另外两个,林晓打个招呼,“你们都起的好早呀!”

  “不早了,就晓晓起的晚了一些。”

  “阿晓早上好 !”

  周渊宇刚放好,抬头就撞见了林晓打哈欠,他走上前关心的道:“晓晓是没有睡好吗?怎么看着还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。”

  林晓非常想点头,但还是转移了话题:“也没有了,我休息的挺好的。”

  还没听到周渊宇讲话,林晓就被白诺签拉走了,“晓晓,我们去吃早饭,有什么话都等到后面再说。”

  林晓也有此意。

  而另一边,星宿那里已经在准备去参加拍卖会了,这次提前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,只能亲自去。

  只不过她是戴着面具去的,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。

  傍晚像一块被慢慢浸血的绸布,从天边一点点染进城的脉络。

  残阳挂在老城墙缺齿的垛口上,颜色深得像一炉将熄未熄的炭,偶尔爆出猩红的火星,却照不暖下面那条护城河。

  水面本该映金,此刻却沉得发黑,仿佛提前把夜色藏在了底。风掠过,涟漪像无数细小的铁鳞翻动,发出轻微却刺耳的声音。

  傍晚的第三颗恒星——“暮橙”——正从轨道边缘缓缓撤离,把最后一片铜锈色的光泼洒在空港的钛合金穹顶上。可那光并不温暖,反而像某种冷却中的熔渣,让整座城市看起来像一块即将熄灭的引擎核心。

  大气层外,同步广告卫星提前关闭了全息霓虹,把巨幅投影切成了低功耗的静态灰度。街面行人抬头时,只能看见自己的脸被压缩成二维,贴在半空,像一张提前印好的遗像。

  无人悬浮的士也集体降低了反重力高度,车底磁悬灯闪成暗红色,仿佛在模拟古老的示警灯语——那是旧时代,船只进港前对暗礁的最后通报。

  人工潮汐广场上,本该在傍晚升起的“银浪”投影突然停滞,水纹凝固成锯齿状,像被谁按下了暂停键。

  孩子们的戏水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冷却管网里,液氦流过微缩星门的嘶嘶轻响;那声音太像某种低温呼吸,贴着耳廓往脑干里钻。

  最异常的是星网。

  个人光脑的星网号开始跳频,原本稳定的蓝光脉冲逐渐转成幽绿,像深海浮游生物的集体示警。

  推送栏里,所有娱乐频道在同一秒弹出同一条空白推送——没有标题,没有内容,只有一个不断旋转的深空坐标。

  有人尝试点开,光脑便发出一阵极低频的震颤,仿佛整座城市的心跳被调到了同一拍子,却没人知道那是谁的脉搏。

  空港塔台的广播也突然静默,只剩下背景静电里偶尔窜过的金属摩擦——像老旧的舱门在真空里被什么东西轻轻叩响。

  最后一班行星穿梭艇滑入泊位时,舷灯闪了两下就熄灭,艇身侧面那行“欢迎回家”的荧光涂料,在黑暗中缓缓剥落,露出底下早已蚀穿的船壳编号。

  此刻,所有人都在等。

  等夜幕降临,等恒星彻底退场,等那串幽绿坐标在天空拼成真正的形状。

  而城市像一台被提前拔掉保险栓的反应堆——

  表面冷却,核心却在倒计时。

  现在也是进入拍卖会的时候,不少人也是戴了面具,对身形进行了改变。

  同时,拍卖会最前面的大屏上也是同步进行了倒计时。

  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,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安静。

  没有爆炸,也没有警报,只是一阵极轻的“嗒”——像某根宇宙弦被剪断。

  随后,整个天幕忽然暗了一度,连本应在光脑升起的防护罩流辉都熄了。街灯、航标、轨道电梯的脉冲环,在同一瞬失去颜色,仿佛有人用一把巨大的刷子,把所有光都刷成了哑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