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封狼居胥霍去病!-《我就随手一刷,震惊万朝!》

  天上刷出一个新的标题。

  “【封狼居胥】你眼前划过的是霍去病的一生!”

  汉武帝时期。

  刘彻见天幕提到霍去病,先是一愣,随后大笑道:“去病!快看,天幕在说你!”

  霍去病抬头望去,眉峰一扬,抱拳道:“陛下,臣惶恐。不知后世何以知臣微名。”

  大将军卫青立于侧,沉稳开口:“去病之功,彪炳史册。天幕显化,亦是昭示陛下慧眼如炬,拔擢英才于卒伍。”

  刘彻显然心情极佳,对霍去病道:“封狼居胥!听听,后世以此四字概括你之功业,何其壮阔!你可满意?”

  霍去病朗声答道:“臣只知奉陛下之命,击匈奴于漠北。后世如何评说,非臣所虑。惟愿不负陛下,不负将士。”

  旁有大臣出言恭维:“骠骑将军少年封侯,功冠全军,今得天幕传名,实乃千古佳话。”

  刘彻点头,又问卫青:“仲卿,你观此天幕,会如何讲述去病?”

  卫青略一沉吟:“去病用兵,贵在神速与果决。天幕或会提及河西受降,漠北决战。然臣以为,其‘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’之志,更应为后世所铭记。”

  霍去病闻言,接口道:“舅父所言,是臣本分。为大汉除边患,乃将士天职。”

  刘彻大笑:“好!不矜不伐,方是真英雄!朕倒要听听,后世如何评说朕的冠军侯!”

  天幕继续道。

  “西汉建元元年,女奴卫少儿与一个叫做霍仲孺的小吏生下了有个男婴,这个男婴注定生而不凡。”

  “他有了一个划破历史星空的名字,霍去病。”

  “在他出生第二年,他的姨母卫子夫得到了汉武帝刘彻的宠幸。”

  “11年后,卫子夫被立为皇后。”

  “13岁的霍去病成为了当时最显赫的贵族少年。”

  “这个少年相貌堂堂,身强体壮,并得到了汉武帝的欣赏。”

  “五年后,年仅18岁的霍去病被武帝任命为剽姚校尉,跟随大将军卫青出击匈奴。”

  “霍去病率800骑兵奔袭数百里,伺机打击匈奴。”

  “在他闪电般的攻势下,匈奴贵族和官员被踏于马蹄之下。”

  “匈奴单于的祖父也丧命于霍去病之手。”

  “大胜归来后,这位18岁的少年接受了汉武帝的赐封。”

  “他有了自己的爵位,冠军侯!”

  汉武帝时期。

  刘彻看到这里,眼中闪过一丝光茫:“好!好!好一个冠军侯!八百骑奔袭,斩首捕虏,连单于祖父都为你所擒!去病,朕果真没看错你!”

  霍去病本人也微微怔住,他随即昂首道:“此皆陛下信重,将士用命之功!臣,幸不辱命!”

  卫青看着天幕,上前一步,对刘彻道:“陛下,去病初次领兵,便能有如此胆魄与战果,勇冠三军,冠军侯之号,实至名归!臣为陛下贺,为去病贺!”

  群臣更是惊叹连连:

  “十八岁便封侯,真乃天纵奇才!”

  “斩将搴旗,勇冠三军,壮哉冠军侯!”

  “此乃陛下洪福,天赐良将于汉室!”

  一位老臣捻须感慨:“老臣曾闻霍将军少时便善骑射,果敢过人。今见天幕之言,方知何为生而不凡!”

  刘彻听得心怀大畅,“听听!后世都记着你的功业!朕心甚慰!待你日后真正立下此功,朕的封赏,定比史册所载更为丰厚!”

  他环视群臣,声如洪钟:“今日天幕,已明示我大汉英才之锋芒!诸卿当以此共勉,戮力同心,助朕与去病、仲卿,共创这不世之功业!”

  天幕继续道。

  “两年后,武帝任命20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,两次率兵出击河西。”

  “在霍去病的打击下,匈奴势力大减。”

  “这一年的秋天,他率大军接受了匈奴浑邪王的投降。”

  “在汉军渡过黄河后,部分匈奴不愿投降,密谋逃跑,在此紧急关头,霍去病率部驰入匈奴军中,斩杀逃亡军士八千人。”

  “随后霍去病将浑邪王送往长安,统领部众4万余人归汉。”

  “此役之后,西北边境再无匈奴敢来进犯,河西尽入汉庭之手。”

  “这一年,他去了平阳,与父亲相认,将弟弟霍光带去了长安。”

  “公元前119年,一场划时代的漠北大战拉开帷幕。”

  “汉武帝命霍去病率军深入漠北,寻找并歼灭匈奴主力。”

  “霍去病率五万骑兵北进两千多里,大破匈奴左贤王军。”

  “他率大军一路追杀匈奴,兵锋直指北海,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。”

  “经此一战,匈奴单于逃到漠北,势力大为衰退。”

  “汉军回师后,霍去病名声大噪,成为了这个帝国最耀眼的少年将军。”

  大秦。

  嬴政沉默了片刻,缓缓开口,“北逐匈奴,祭天于敌境……此等功业,方显华夏男儿气魄!”

  李斯接道:“陛下,观此霍去病用兵,不拘常法,千里奔袭,直捣腹心。其战法之果决迅猛,与陛下扫灭六国、摧枯拉朽之气概,颇有神似之处。更难得者,是其年未弱冠,便已立下如此不世之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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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蒙恬抱拳道:“陛下,臣驻守上郡,深知匈奴飘忽难制。此子竟能深入绝域,寻其主力而歼之,更在狼居胥山行封禅之礼……此等胆略与成功,确非常人可及。于我大秦而言,此战例亦极具参详价值。”

  扶苏面露敬仰,亦有所思:“父皇,此将军少年立功,固然壮烈。然天幕亦显,其功成后名声大噪,为帝国最耀眼之将。儿臣思之,少年骤登极巅,恐非全然是福。”

  淳于越则从另一角度说道:“陛下,武功虽盛,终非长治久安之唯一基石。能臣服浑邪王,纳数万之众,亦需战后安置、教化之良策。不知其后人于治国理政、安抚边民之上,成就能否与其武功媲美?”

  嬴政听罢众人之言,道:“诸卿所言皆有见地。此人武功,确已达极致。然,为君者观史鉴今,重在取法。其成功之道,在于将帅得人、君主专任、兵精粮足、时机得当。此四者,我大秦如今北御匈奴,亦可深思。”

  汉初。

  刘邦看到这里,一拍大腿,“好小子!有种!真给咱老刘家长脸! 把匈奴撑到北海边上去祭天,这气魄,这功劳,了不得!”

  萧何缓缓道:“陛下,此子功业确属旷古烁今。然臣观其行事,千里奔袭,受降数万,皆需举国之力为后盾,调度之难,非同小可。非遇雄主,不能成此大功。”

  张良目光深远,接口道:“萧相所言极是。此将如利剑,锋芒无匹,终需持剑之人有囊括四海之志、驾驭豪杰之能,方能剑指漠北,成此绝唱。后世子孙能如此,亦是天数。”

  樊哙早已听得热血沸腾,道:“陛下!这霍去病打仗,够劲!比咱当年追击项羽还痛快!就该这么打,追着匈奴王庭往死里揍!”

  刘邦听了,哈哈大笑,指着樊哙:“你这杀狗的,就知道痛快!不过说的在理!”

  他笑容稍敛,看向陈平:“陈平,你鬼主意多,你说说,这仗背后得使多少银子?得有多少民夫运粮?”

  陈平微微一笑:“陛下圣虑。诚如萧相所言,此乃倾国之战。然若能毕其功于一役,永绝北患,则万金不惜。”

  刘邦点头,“这霍去病,是咱汉家的福气,也是后辈皇帝的运气和本事。咱把江山打下来了,他们能把疆土守成这般模样,还往外推了这么远,行!没丢咱的人!”

  他顿了顿,声音洪亮:“诸卿都看见了?这就是咱要传下去的江山该有的样子!将,就得是这般敢打敢拼的虎狼!君,就得是能用这等虎狼的雄主!都记着点!”

  “臣等谨记!”

  此时天幕继续道。

  “然而,历史总是充满了遗憾。”

  “两年后,汉武帝再一次进行战争动员,决心歼灭单于主力。”

  “在准备过程中,或许是多次领兵出征的劳累,少年的霍去病却因病早逝,年仅24岁。”

  “武帝赐谥号“景恒”,陪葬茂陵,并仿照祁连山的形状为其修筑坟墓。”

  “生为奴隶之子,13岁少年富贵,18岁一战封侯,20岁拜为将军,22岁封狼居胥,24岁将星陨落。”

  “这个少年像一颗流星,划过了大汉的天堂,散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后,璀璨于历史的舞台。”

  汉武帝时期。

  天幕最后的话语,让整个朝堂都静了下来。

  刘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他猛地向前一步,死死地盯着天幕,神色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
  “二……二十四岁?!因病早逝?!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

  他猛地转身,一把抓住身旁霍去病:“去病!你现在感觉如何?可有哪里不适?快!传太医!立刻为去病详查身体!”

  霍去病本人也愣住了,天幕预言他功业时,他眼神灼热。

  此刻预言他早夭,他脸上却闪过一丝极快的茫然,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坚毅。

  他稳住身形,沉声道:“陛下,臣无恙!此等后世妄言,岂能尽信?臣……”

  “你闭嘴!”刘彻罕见地厉声打断他,转头急吼:“太医!传所有当值太医速来!还有,去把宫里所有懂医术的方士都召来!”

  卫青的脸色比皇帝更白,他急步上前,声音发紧:“陛下,去病连年征战,风餐露宿,最耗元气。以往他只报喜不报忧,如今既有天示,无论如何,必须让他彻底静养一段时日,详加诊察!”

  霍去病眉头紧皱:“舅父!大敌未灭,岂能因虚无之言困坐京城?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!”

  “你清楚什么!”刘彻又急又怒,“那后世说得清清楚楚,是劳累所致!这就是预警!传朕旨意,骠骑将军今后一切出征练兵事宜,暂由大将军节制!未得朕与太医令共同准许,不得离京!”

  御史大夫公孙弘上前一步,神情凝重:“陛下,天幕预警,关乎国本。臣请陛下严令骠骑将军府长史、司马等属官,每日详记将军起居、练武时辰、饮食餐数,乃至夜寐是否安稳,皆需造册,旬日一报太医令及丞相府核查。此事,当立为常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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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主父偃亦出列,他向来以直言敢谋着称:“陛下,将军年少,血气方刚,不耐拘束。当择稳重晓事之年长侍中或宗室子弟,如平阳侯曹襄或侍中李陵等,常伴将军左右,非为监视,实为劝导、分劳,亦可随时劝阻将军过于耗损元气的举动。”

  霍去病听着这些,面上露出不耐:“陛下,诸位!霍去病是军人,不是需要圈养的珍禽!若因惧死而畏战,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?”

  卫青按住他的肩膀,“去病!这不是畏战,这是为长久计!你若真有恙,此时强撑,才是对陛下、对三军不负责任!听陛下的,先让太医看看,好吗?”

  刘彻深吸一口气,看着霍去病,语气放缓,却不容置疑:“去病,朕知道你不信命。朕也不全信。但此事,朕宁可小题大做,也绝不能冒一丝风险。你的命,不只是你自己的,更是朕的,是大汉的!从今日起,你就给朕好好待在长安,先把身体给朕养结实了!漠北的仗……推迟几年打,天塌不下来!可你要是出了事,朕……”

  霍去病看着皇帝眼中从未有过的惊惶,又看看舅父满是忧虑的脸,终于,他垂下眼,抱拳道:“臣……遵旨。”

  刘彻这才稍微松了口气,但眉头依然紧锁,对左右道:“拟诏,着少府、太医令,即日起专司骠骑将军调养事宜,一应用药膳食,皆需上报。再有,令太史令择吉日,朕要亲往甘泉宫为去病祈福!”

  “陛下!”霍去病还想说什么。

  “此事没得商量!”刘彻一摆手,“你给朕听好了,这些安排,不是商量,是旨意。朕要的,是一个能长久为朕、为大汉开疆拓土的霍去病,不是一个如流星般的霍去病。你,明白吗?”

  霍去病迎着皇帝的视线,在无数人担忧的目光中,抱拳道:“臣……明白。谢陛下,谢诸位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