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 哈基正你这家伙-《卑劣情感》

  何琪看出她的疑虑,自顾自解释,“别盯着我,我只是帮忙提供地方,可没动手。”

  她闲成屁才关陆书雪。

  世界上也就杨思雨能受的了,这种野性难驯的猫,稍不注意就会被抓,没人爱养。

  何琪又呆了一会,帮陆书雪扯掉封口胶,将尿袋换了成新的,又把葡萄糖续上。

  伴随漫骂离开。

  天黑后,陆书雪昏昏沉沉睡了两小时,长时间躺卧,浑身上下酸痛,隐约听见响声,便竖起耳朵偷听。

  第一道门被打开,第二道门被打开。

  来人径直走到床边,伸手抓住陆书雪右手,爱怜的放到脸颊边上,一下一下蹭。直到陆书雪手指上的温度降低才松开。

  浅浅的呼吸渐渐靠近,陆书雪绷紧脊背,耐心等待此人低头亲自己,在他嘴唇贴到额头前,陆书雪全力向上撞,两个脑袋嘣一声。

  陆书雪睁眼去看到底是那个傻逼,对上孙正盛着碎光的眼睛时候,无数问号从脑袋里飞出。

  基于个人印象,陆书雪下意识问,“你怎么在这?”

  她挪了挪脑袋,快速缓解被脖子上的勒痛感,又问,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有没有报警?”

  “没有。”

  好平淡的语气。

  陆书雪没多想,不耐烦啧一声,扭动手腕想挣脱出来。

  “你快找东西给我弄开,也不知道那个傻逼没事儿关我,我找到他非得给他全口牙齿掰走。”

  纱布上的血更多,陆书雪咬牙切齿继续骂,见孙正没反应,抬头想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儿,却见孙正从兜里拿出一管针剂,药液飞出部分,空气排尽,他面无表情靠近,捉住陆书雪的手,没有犹豫,十分熟练扎进血管。

  冰凉的药液和第一次感受到的感觉一模一样,陆书雪瞪大眼睛,瞳孔震颤,还没理清楚事情,脑子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,再也无法思考。

  恍惚中,她见孙正拔掉针头,跪在床边盯着自己,而自己的手被他举起来一遍一遍亲吻。

  “雪姐,这地方不安全,我们换一个地方。”

  孙正进门前就发觉不对,出门前,他在铰合叶上放过一根铅笔芯,回来时已经断掉,明显有人进去过。

  除了何琪,这地方没人知道。

  随身携带的麻醉剂被他拿出来配好,进门前,孙正认真看了看今天穿的衣服。

  立领外套,衣领两边带两个红色三角,双臂银灰两色条纹,左胸口有个图标,两个口袋和衣服下摆都是红色。里面穿的是白背心。下面穿的深蓝色牛仔裤,灰色网面运动鞋。

  对着镜子摘下黑帽,孙正将头发理顺,特别将眉毛盖住,只露出最无辜清澈的眼睛。

  果不其然,屋里的人蒙眼布和封口条都被何琪扯走,视线着重在消耗大半的葡萄糖上,孙正走过去,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等待。

  平时输的葡萄糖很少,就算陆书雪醒来全力抵抗也没多余力气,何琪悄悄换上这么多,孙正不敢赌。

  陆书雪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跑,可她好单纯,居然还以为自己是来救她的。

  心脏猛然被重击,孙正有些后悔,为什么要愚蠢的毁掉自己在陆书雪心里的形象。

  可看见陆书雪不断挣扎的手,孙正狠下心来。

  不争不抢,等于永远得不到。

  ——

  进家门前,孙正用白酒在陆书雪身上撒一通,伪装成醉酒模样。一开门,爷爷没来及说话,孙正率先开口,“爷,小雪喝多了,我在路上看见,怕她出事儿,她家里也没人,我一男生给她换衣服也不方便。”

  他把人扶进屋子,“奶奶呢?”

  “阳台浇花呢。”

  爷爷帮忙挪开路上的椅子,看着孙正将人带回卧室,转身叫奶奶回来。

  陆书雪倒在床上,硬木板膈的后背难受,昏迷中也不忘皱眉,孙正弯腰给她脱鞋,奶奶刚好走进来,神色不算好,却也没说什么。

  “正正,你先出来。”

  孙正低头装乖,跟着奶奶出去,站在客厅里,三人对峙。

  奶奶不悦皱眉,目光瞥向卧室,“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呐?”

  “什么人都往家里带,你班主任说了,这女的不老实,不三不四,不好,叫你少跟她来往,你倒好,直接给人带家里来。”

  孙正闷闷不乐,脑袋更低,爷爷伸手安慰,用言语反驳奶奶,“人小姑娘喝醉了,正正就好心帮她,你别骂了。”

  爷爷还记得陆书雪上次来找孙正,人又漂亮,说话又好听,还乐意带着正正玩儿,根本不像那种坏孩子。

  “行了,快帮人换换衣服,喝醉的人出汗多,难受。”

  奶奶斜楞爷爷一眼,抱着双臂过去,不耐烦找出自己不常穿的衣服,给陆书雪全身换下来,又洗了毛巾给她擦汗,将人打理的干干净净。

  这时孙正端着爷爷煮好的醒酒汤进门,脑门被打一下,奶奶直骂他不争气。

  放凉汤药,孙正将藏在衣柜底下的粉末抽出来,包装可见‘牲畜专用’几个字。

  往碗里洒一点,掐着陆书雪下颚灌进去。

  麻醉剂肯定没办法让陆书雪昏迷一夜,只能出此下策。

  盯着陆书雪的脸,孙正无意识神游。

  计划赶不上变化,东西还没准备好。

  孙正埋在床边,用陆书雪的手垫在下面,远看特像陆书雪主动托着他的脸。

  奶奶给她擦身体时,往热水里倒了一些花露水,驱蚊的同时晚上还不容易被蚊子咬。

  陆书雪手上就有花露水味儿,很淡,淡得只有凑近,贴近,深嗅才能闻到。

  迷迷糊糊中,孙正睡着,卧室门缓慢打开,奶奶站在门外,神色阴沉,转头瞪爷爷。

  老两口开门出去,在楼道里争执。

  爷爷说正正正是青春懵懂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