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，谢珩率领的大军沿着官道疾驰，马蹄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响。离栖霞山越来越近，空气中隐约飘来淡淡的硫磺味，那是火药特有的气息，让谢珩的心愈发紧绷。
“阿珩，前面就是栖霞山外围的黑松林了，这地方树密草深，可得小心埋伏。”苏墨勒住马缰，眼神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的密林。他一身劲装，腰间别着改良弩箭，背后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，里面装满了石灰烟雾弹——这是出发前特意让弟兄们加急赶制的，连带着苏墨私藏的辣椒粉、胡椒粉都掺了进去，威力比之前更胜一筹。
谢珩点点头，抬手示意大军放慢速度：“传令下去，前队变后队，漕帮弟兄在前开路，将士们殿后，所有人腰间的石灰弹都准备好，一旦遇袭，立刻投掷！”
“得令！”赵虎立刻高声传令，队伍迅速调整阵型。漕帮弟兄们都是走南闯北的老手，熟悉山林作战，纷纷抽出长刀，眼神锐利地盯着两侧的密林，脚步放得又轻又稳。
刚进入黑松林没多远，突然听到“咻”的一声锐响，一支毒箭从左侧密林射出，直奔谢珩的面门！谢珩反应极快，侧身躲过，毒箭擦着他的肩头飞过，钉在旁边的树干上，箭尾还在微微颤动，箭头上泛着乌黑色的光，显然涂了剧毒。
“有埋伏！”苏墨大喝一声，率先掏出石灰烟雾弹，扯掉引线就朝着毒箭射出的方向扔了过去。“嘭”的一声闷响，烟雾弹炸开，白色的石灰粉混合着红色的辣椒粉瞬间弥漫开来，形成一团浓密的烟雾，呛人的气味立刻飘散开来。
“咳咳咳！”密林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，紧接着，无数黑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，手持刀箭，朝着队伍扑来。为首的正是墨家剩下的护法之一，墨影。他面色阴鸷，手中握着两把短刀，眼神死死盯着谢珩：“谢珩，上次野狼谷让你侥幸逃脱，这次看你还往哪跑！”
“又是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。”谢珩冷笑一声，拔出长刀，“瑞王都自身难保了，你们还敢出来作恶，真是不知死活！”
“动手！”墨影一声令下，黑衣人纷纷发起攻击。可刚冲了几步，就被迎面而来的烟雾呛得涕泪横流，眼睛睁不开，呼吸都困难，手里的刀箭也乱了章法，有的甚至朝着自己人砍去。
“兄弟们，扔弹！”苏墨大喊一声，漕帮弟兄们立刻齐齐投掷石灰烟雾弹。一时间，黑松林里烟雾弥漫，白色的石灰粉、红色的辣椒粉、黑色的草木灰混在一起，遮天蔽日，连阳光都透不进来。
“这是什么鬼东西！”一名黑衣人揉着眼睛，咳嗽得直不起腰，刚想后退，就被漕帮弟兄一刀砍中大腿，惨叫着倒在地上。
谢珩趁机率领将士们发起反击。他长刀挥舞，如入无人之境，刀光所过之处，黑衣人纷纷倒地。苏墨更是勇猛，手中长刀配合着石灰弹，扔出去一颗烟雾弹，趁着敌人视线受阻，冲上去就是一刀，杀得黑衣人哭爹喊娘。
“你们玩阴的！不讲江湖道义！”一名黑衣人被石灰粉迷了眼，胡乱挥舞着长刀，却被谢珩一脚踹倒在地，反手用刀背敲晕。他满脸都是白色的石灰粉，只剩下两只眼睛和一张嘴，狼狈不堪，嘴里还在愤愤不平地叫嚷。
谢珩蹲下身，用刀指着他的喉咙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对付你们这些勾结藩王、残害百姓的乱臣贼子，还需要讲江湖道义？你们用毒箭、搞伏击的时候，怎么不说道义二字？”
“就是！”苏墨走过来，踹了那黑衣人一脚，“跟你们这些杂碎讲道义，还不如跟路边的狗讲道理！快说，栖霞山的秘密火药工坊在哪？不说就把你扔进石灰堆里，让你这辈子都睁不开眼！”
那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，可还是嘴硬：“我就是死，也不会说的！”
谢珩眼神一冷，对旁边的弟兄道：“把他的嘴撬开，撒点辣椒粉进去，让他尝尝滋味。”
弟兄们立刻上前，按住黑衣人，就要动手。另一名被活捉的黑衣人见状，连忙大喊：“我说！我说！火药工坊在栖霞山深处的鹰嘴崖，那里是个废弃的矿洞，被墨家改造成了工坊！”
谢珩眼中闪过一丝锐利：“鹰嘴崖？具体位置在哪？工坊外有多少守卫，有没有机关？”
“具体位置我也说不清楚，只知道在鹰嘴崖的半山腰，矿洞入口被伪装成了瀑布。”那黑衣人喘着气，连忙说道，“工坊外有两百多名守卫，还有墨家布置的连环弩机关，只要有人靠近，就会被弩箭射中！”
谢珩点点头，又问：“瑞王有没有让你们销毁火药工坊？工坊里现在在做什么？”
“瑞王殿下让我们守住工坊，等他的大军赶到，用里面的火药和武器攻打苏州城。”黑衣人老实交代，“工坊里不仅在制造火药，还在研制一种巨大的投石机，说是能把火药桶投到城里，炸开城墙！”
“攻城投石机？”谢珩心中一凛，没想到瑞王竟然还在研制这种重武器，要是让他成功了，苏州城就危险了。
“把这两个俘虏绑好，严加看管，别让他们自尽。”谢珩站起身，对苏墨和赵虎道，“看来鹰嘴崖的火药工坊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，不仅有重兵把守，还有机关和投石机。我们不能贸然进攻，得先侦查清楚情况。”
苏墨点点头：“没错，那鹰嘴崖我听说过，地势险要，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，要是他们在路口设伏，我们就算人多也很难冲上去。”
赵虎也道：“谢大人，不如让我带几名弟兄先去侦查？我们漕帮弟兄熟悉山林，能悄无声息地摸上去。”
“不行，鹰嘴崖守卫森严，还有机关，你们去太危险了。”谢珩摇摇头，“我和苏墨乔装成猎户，潜入鹰嘴崖侦查，你们带着大军在黑松林外扎营，等候消息。一旦我们找到工坊的具体位置和机关破绽，就发信号给你们，里应外合，一举攻破工坊。”
“阿珩，我跟你一起去！”苏墨立刻道，“我熟悉石灰弹和机关的用法，遇到危险也能帮你一把。”
“好。”谢珩点头，“我们现在就换衣服，乔装成猎户，趁着夜色潜入栖霞山。”
很快，谢珩和苏墨就换上了粗布衣衫，脸上抹了些泥土，背着弓箭和柴刀，看起来和普通的猎户没什么两样。谢珩还特意带上了林微之前给他的罗盘和望远镜——这望远镜是林微用特殊材料制作的，能看清远处的景物，在侦查时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“你们一定要小心，遇到危险就立刻撤退，别硬拼。”赵虎叮嘱道，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放心吧，我们自有分寸。”谢珩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和苏墨一起，朝着栖霞山深处走去。夜色中，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里。
而此时的鹰嘴崖火药工坊，墨影的亲信正急匆匆地向他禀报：“护法，派出去伏击谢珩的弟兄回来了，说谢珩早有准备，用一种奇怪的烟雾弹反击，我们损失惨重，还有两人被活捉了！”
墨影脸色一变，猛地一拍桌子：“废物！连个谢珩都对付不了！”他来回踱步，眼中闪过一丝焦虑，“看来谢珩很快就会找到这里，我们必须加快投石机的研制，同时加强守卫，不能让他们靠近工坊！”
“是，护法！”亲信连忙领命，转身匆匆离去。
墨影看着窗外的夜色，眼中满是阴狠：“谢珩，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有来无回！
“阿珩，前面就是栖霞山外围的黑松林了，这地方树密草深，可得小心埋伏。”苏墨勒住马缰，眼神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的密林。他一身劲装，腰间别着改良弩箭，背后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，里面装满了石灰烟雾弹——这是出发前特意让弟兄们加急赶制的，连带着苏墨私藏的辣椒粉、胡椒粉都掺了进去，威力比之前更胜一筹。
谢珩点点头，抬手示意大军放慢速度：“传令下去，前队变后队，漕帮弟兄在前开路，将士们殿后，所有人腰间的石灰弹都准备好，一旦遇袭，立刻投掷！”
“得令！”赵虎立刻高声传令，队伍迅速调整阵型。漕帮弟兄们都是走南闯北的老手，熟悉山林作战，纷纷抽出长刀，眼神锐利地盯着两侧的密林，脚步放得又轻又稳。
刚进入黑松林没多远，突然听到“咻”的一声锐响，一支毒箭从左侧密林射出，直奔谢珩的面门！谢珩反应极快，侧身躲过，毒箭擦着他的肩头飞过，钉在旁边的树干上，箭尾还在微微颤动，箭头上泛着乌黑色的光，显然涂了剧毒。
“有埋伏！”苏墨大喝一声，率先掏出石灰烟雾弹，扯掉引线就朝着毒箭射出的方向扔了过去。“嘭”的一声闷响，烟雾弹炸开，白色的石灰粉混合着红色的辣椒粉瞬间弥漫开来，形成一团浓密的烟雾，呛人的气味立刻飘散开来。
“咳咳咳！”密林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，紧接着，无数黑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，手持刀箭，朝着队伍扑来。为首的正是墨家剩下的护法之一，墨影。他面色阴鸷，手中握着两把短刀，眼神死死盯着谢珩：“谢珩，上次野狼谷让你侥幸逃脱，这次看你还往哪跑！”
“又是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。”谢珩冷笑一声，拔出长刀，“瑞王都自身难保了，你们还敢出来作恶，真是不知死活！”
“动手！”墨影一声令下，黑衣人纷纷发起攻击。可刚冲了几步，就被迎面而来的烟雾呛得涕泪横流，眼睛睁不开，呼吸都困难，手里的刀箭也乱了章法，有的甚至朝着自己人砍去。
“兄弟们，扔弹！”苏墨大喊一声，漕帮弟兄们立刻齐齐投掷石灰烟雾弹。一时间，黑松林里烟雾弥漫，白色的石灰粉、红色的辣椒粉、黑色的草木灰混在一起，遮天蔽日，连阳光都透不进来。
“这是什么鬼东西！”一名黑衣人揉着眼睛，咳嗽得直不起腰，刚想后退，就被漕帮弟兄一刀砍中大腿，惨叫着倒在地上。
谢珩趁机率领将士们发起反击。他长刀挥舞，如入无人之境，刀光所过之处，黑衣人纷纷倒地。苏墨更是勇猛，手中长刀配合着石灰弹，扔出去一颗烟雾弹，趁着敌人视线受阻，冲上去就是一刀，杀得黑衣人哭爹喊娘。
“你们玩阴的！不讲江湖道义！”一名黑衣人被石灰粉迷了眼，胡乱挥舞着长刀，却被谢珩一脚踹倒在地，反手用刀背敲晕。他满脸都是白色的石灰粉，只剩下两只眼睛和一张嘴，狼狈不堪，嘴里还在愤愤不平地叫嚷。
谢珩蹲下身，用刀指着他的喉咙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对付你们这些勾结藩王、残害百姓的乱臣贼子，还需要讲江湖道义？你们用毒箭、搞伏击的时候，怎么不说道义二字？”
“就是！”苏墨走过来，踹了那黑衣人一脚，“跟你们这些杂碎讲道义，还不如跟路边的狗讲道理！快说，栖霞山的秘密火药工坊在哪？不说就把你扔进石灰堆里，让你这辈子都睁不开眼！”
那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，可还是嘴硬：“我就是死，也不会说的！”
谢珩眼神一冷，对旁边的弟兄道：“把他的嘴撬开，撒点辣椒粉进去，让他尝尝滋味。”
弟兄们立刻上前，按住黑衣人，就要动手。另一名被活捉的黑衣人见状，连忙大喊：“我说！我说！火药工坊在栖霞山深处的鹰嘴崖，那里是个废弃的矿洞，被墨家改造成了工坊！”
谢珩眼中闪过一丝锐利：“鹰嘴崖？具体位置在哪？工坊外有多少守卫，有没有机关？”
“具体位置我也说不清楚，只知道在鹰嘴崖的半山腰，矿洞入口被伪装成了瀑布。”那黑衣人喘着气，连忙说道，“工坊外有两百多名守卫，还有墨家布置的连环弩机关，只要有人靠近，就会被弩箭射中！”
谢珩点点头，又问：“瑞王有没有让你们销毁火药工坊？工坊里现在在做什么？”
“瑞王殿下让我们守住工坊，等他的大军赶到，用里面的火药和武器攻打苏州城。”黑衣人老实交代，“工坊里不仅在制造火药，还在研制一种巨大的投石机，说是能把火药桶投到城里，炸开城墙！”
“攻城投石机？”谢珩心中一凛，没想到瑞王竟然还在研制这种重武器，要是让他成功了，苏州城就危险了。
“把这两个俘虏绑好，严加看管，别让他们自尽。”谢珩站起身，对苏墨和赵虎道，“看来鹰嘴崖的火药工坊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，不仅有重兵把守，还有机关和投石机。我们不能贸然进攻，得先侦查清楚情况。”
苏墨点点头：“没错，那鹰嘴崖我听说过，地势险要，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，要是他们在路口设伏，我们就算人多也很难冲上去。”
赵虎也道：“谢大人，不如让我带几名弟兄先去侦查？我们漕帮弟兄熟悉山林，能悄无声息地摸上去。”
“不行，鹰嘴崖守卫森严，还有机关，你们去太危险了。”谢珩摇摇头，“我和苏墨乔装成猎户，潜入鹰嘴崖侦查，你们带着大军在黑松林外扎营，等候消息。一旦我们找到工坊的具体位置和机关破绽，就发信号给你们，里应外合，一举攻破工坊。”
“阿珩，我跟你一起去！”苏墨立刻道，“我熟悉石灰弹和机关的用法，遇到危险也能帮你一把。”
“好。”谢珩点头，“我们现在就换衣服，乔装成猎户，趁着夜色潜入栖霞山。”
很快，谢珩和苏墨就换上了粗布衣衫，脸上抹了些泥土，背着弓箭和柴刀，看起来和普通的猎户没什么两样。谢珩还特意带上了林微之前给他的罗盘和望远镜——这望远镜是林微用特殊材料制作的，能看清远处的景物，在侦查时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“你们一定要小心，遇到危险就立刻撤退，别硬拼。”赵虎叮嘱道，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放心吧，我们自有分寸。”谢珩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和苏墨一起，朝着栖霞山深处走去。夜色中，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里。
而此时的鹰嘴崖火药工坊，墨影的亲信正急匆匆地向他禀报：“护法，派出去伏击谢珩的弟兄回来了，说谢珩早有准备，用一种奇怪的烟雾弹反击，我们损失惨重，还有两人被活捉了！”
墨影脸色一变，猛地一拍桌子：“废物！连个谢珩都对付不了！”他来回踱步，眼中闪过一丝焦虑，“看来谢珩很快就会找到这里，我们必须加快投石机的研制，同时加强守卫，不能让他们靠近工坊！”
“是，护法！”亲信连忙领命，转身匆匆离去。
墨影看着窗外的夜色，眼中满是阴狠：“谢珩，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有来无回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