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瑶和陈小虎连明灯和尚的衣角都没碰到，反而被明灯打得伤痕累累，体力也在飞速流失。
林月瑶趴在地上，看着陈小虎一次次被明灯击退，心中又急又怒。
想要爬起来帮忙，可刚一用力，小腹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，让她眼前发黑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越来越糟。
明灯打得起了些不耐烦，看着陈小虎还在负隅顽抗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。
在他看来，这个玄境中期的小子不过是蝼蚁，屡次反抗简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只见他虚晃一招，避开陈小虎的拳头，随即右手成掌，带着呼啸的劲风，重重地拍在陈小虎的胸口。
“噗——”陈小虎一口鲜血喷出，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。
重重地摔在不远处的墙角，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。
只能趴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显然已经受了重伤。
明灯缓缓走到陈小虎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杀意。
他刚才对林月瑶手下留情，不过是因为林月瑶是个美女，他还想留着享用。
可陈小虎这个“绊脚石”，他可没打算留活口。
只见他缓缓抬起右脚，脚掌朝着陈小虎的脑袋踩去。
这一脚要是踩实了，陈小虎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被踩扁，当场殒命。
“不要！”林思雨吓得尖叫起来，脸色惨白如纸，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去阻止，却被张福强一把拉住。
张福强此刻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。
看着眼前的场景，他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。
他死死地拽着林思雨的胳膊，狞笑道：“美女，别着急啊，等大师解决了这个小子，接下来可就轮到你了，乖乖听话，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林思雨拼命挣扎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张福强的手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灯的脚离陈小虎的脑袋越来越近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她心中充满了绝望——她怎么也没想到，一次简单的东郊之行，竟然会酿成这样的惨剧。
李铁柱扶着妹妹李小花，气得浑身发抖，却又无能为力。
他本就受了伤，连站都站不稳，根本不是明灯和张福强的对手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眼眶通红。
李小花也似乎感受到了危险，停止了喃喃自语，眼神里满是恐惧，紧紧抱着李铁柱的胳膊，身体不停颤抖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一道洪亮如洪钟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：“阿弥陀佛！凶僧，还不给我住手！更待何时？！”
这声音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内力，如同惊雷般在街道上炸响，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。
张福强被吓得一哆嗦，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林思雨的手。
林思雨也愣住了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李铁柱和李小花更是一脸茫然，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。
而明灯听到这声音，身体猛地一僵，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中。
脸上的轻蔑和杀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和恐惧。
他僵硬地转过头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当看到来人的身影时，瞳孔骤然收缩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嘴唇哆嗦着，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刚才那股天境初期强者的嚣张气焰，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胆战心惊。
只见远处的街道口，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正缓缓走来。
这老和尚看起来约莫七八十岁的年纪，头发和胡须都已经花白，却梳得整整齐齐。
脸上布满了皱纹，眼神却异常明亮，如同星辰般澄澈，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祥和之气。
他身材消瘦，却身姿挺拔，走起路来不快不慢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，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，让人不敢轻易亵渎。
老和尚的手中拿着一串佛珠，佛珠颗颗圆润光滑，显然已经被盘玩了许多年。
他一边走，一边轻轻拨动着佛珠，嘴里念念有词，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，与明灯身上那股油腻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随着老和尚一步步走近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安静下来。
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没了声音，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变得轻柔起来。
林思雨看着老和尚，心中莫名地安定了一些。
从老和尚的气质和刚才那句话来看，他显然是来阻止明灯的，或许，他们还有救。
张福强却不认识这个老和尚，见明灯如此害怕，心中有些疑惑，却还是强撑着嚣张的气焰。
他对着老和尚喝道：“哪里来的老秃驴？敢管你张少爷的闲事？赶紧滚远点，不然连你一起收拾！”
明灯听到张福强的话，吓得魂都快没了，赶紧转头对着张福强吼道：“闭嘴！你不要命了！赶紧给大师道歉！”
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，显然是真的怕了这个老和尚。
张福强被明灯吼得一愣，更加疑惑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明灯如此害怕一个人，难道这个老和尚有什么来头？
可他平日里横行惯了，哪里肯轻易低头，只是撇了撇嘴，没再说话，却也不敢再对老和尚不敬。
老和尚终于走到了众人面前，目光缓缓扫过全场。
当看到地上受伤的林月瑶和陈小虎时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。
随后眼光落在了明灯身上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明灯，你身为出家人，本该修身养性，慈悲为怀。
却勾结恶势力，残害无辜，奸淫掳掠，无恶不作。
你对得起你身上的僧袍，对得起佛祖的教诲吗？”
明灯被老和尚责问得低下了头，不敢直视老和尚的眼睛。
他身体微微颤抖，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会在这里遇到这位大师，这位可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物。
一身修为深不可测，远非他所能匹敌。
别说他只是天境初期，就算他是天境后期，在这位大师面前也不堪一击。
“大师，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明灯最终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，他知道，只要这位大师愿意放过他，他今天才能保住性命，否则，他必死无疑。
老和尚轻轻摇了摇头，眼神里满是失望：“你作恶多端，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。
岂是一句‘知道错了’就能一笔勾销的？
今日我若饶了你，那些被你残害的人，又该向谁讨回公道？”
说完，老和尚不再看明灯，转而看向张福强。
语气依旧平静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：“你就是‘血影堂’的少堂主张福强？
仗着家族势力，在昆城为非作歹，欺压百姓，强抢民女，你可知罪？”
张福强被老和尚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，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父亲是张江涛，你敢动我？”
他试图搬出自己的父亲来吓唬老和尚。
却没想到，老和尚听到“张江涛”三个字，眼神里的寒意更甚。
“张江涛？‘血影堂’这些年在昆城作恶。
欺压武林同道，残害无辜百姓，我早有耳闻。
没想到他的儿子，竟然也是这般货色。”
老和尚语气冰冷，“今日我既然遇到了，就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为非作歹。”
话音刚落，老和尚突然抬手，对着张福强轻轻一拂。
张福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，身体瞬间被定在原地，动弹不得。
嘴巴也张不开，只能惊恐地看着老和尚，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和尚，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手段。
解决了张福强，老和尚又看向明灯，语气严肃：“明灯，你作恶多端，给佛门抹黑。今日老衲就要为佛门清理败类。”
明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，只能认命地低下头，不敢反抗。
他很清楚，若是他敢反抗，只会死得更快。
老和尚随后使出一招“百步神拳无影掌”，拍打在明灯和尚的腹部。
顿时，明灯和尚的丹田被击碎，武功被废。
明灯和尚惨叫一声，栽倒在地上，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，转头看向林思雨一行人。
语气瞬间变得温和起来：“施主们受惊了，今日之事，是我们佛门管教不严，让这凶僧出来为祸人间，还望施主们海涵。”
林思雨连忙上前，对着老和尚深深鞠了一躬，感激地说道：“多谢大师出手相救，若不是大师及时赶到，我们今日恐怕就要遭遇不测了，大师的大恩大德，我们永世难忘。”
老和尚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施主不必多礼，除暴安良，本就是出家人应尽的职责。
这两位施主伤势颇重，我这里有一些疗伤的丹药，你们赶紧给他们服下，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休养。”
说着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，递给了林思雨。
林思雨接过瓷瓶，再次道谢：“多谢大师。还未请教大师宝号？”
老和尚微微颔首，“阿弥陀佛！施主，老衲法号‘云海’，乃是法雨寺云溪禅师的师兄。应师弟之约，前来昆城。”
顿了顿，他问道林思雨道：“施主，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，不知从哪里来啊？”
林思雨稽首答道：“阿弥陀佛！大师，我们是从江城来的。
法雨寺的云溪禅师跟我们是朋友。”
云海禅师闻言，内心惊喜。
他微微颔首，问道：“施主，那么说来，你爱人叫程斌，是忠义门的少门主？”
“阿弥陀佛！大师，正是如此！”林思雨俏脸微红答道。
云海禅师继续问道：“既如此，那程少门主怎么不在你身边？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？”
林思雨就把刚刚在公园门口发生的事情跟云海禅师说了一遍，又告诉他自己是要前往东郊农场见干爹无尘师父。
云海禅师听闻无尘师父来了昆城，心中大喜。
他说道：“施主，你干爹无尘师父是我和师弟多年的好友啊！
已经好多年没有见面了，想不到今日他也来了昆城。
既如此，老衲随你们一起前往东郊农场吧！”
林思雨闻言，喜出望外！
“大师，那再好不过！我给他们服下疗伤丹药先。”
说着，她打开云海禅师给的瓷瓶，倒出两颗通体碧绿的丹药，一股清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她走到林月瑶身边，轻轻将丹药喂到林月瑶嘴里，又扶起陈小虎，将另一颗丹药喂给他。
丹药入口即化，林月瑶和陈小虎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腹部蔓延开来，流遍全身。
原本剧烈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不少，精神也清醒了一些。
“思雨姐……”林月瑶虚弱地开口，看着林思雨，眼中满是感激，“刚才真是谢谢你，还有那位大师……”
“别说这些了，你伤得很重，先别说话，好好休息。”
林思雨打断了林月瑶的话，语气带着心疼，“你们先运功疗伤，等你和小虎的伤势稳定了，再去东郊农场。”
林月瑶点了点头，没有再说话，闭上眼睛，开始运功疗伤，吸收丹药的药力。
陈小虎也醒了过来，虽然还是很虚弱，但已经能勉强说话了。
他看着林思雨，感激地说道：“思师娘，谢谢你，还有那位大师，若不是你们，我今天就……”
“别说傻话了，你能没事就好。”林思雨笑了笑，眼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，“你也好好休息，别乱动。”
又过了三分钟，程斌终于赶到了。
程斌看着眼前的景象，忍不住怒火中烧……
林思雨见到程斌回来了，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
她扑到程斌怀里，小声抽泣着。
程斌给她擦去眼泪，安慰道：“老婆，没事了。你且放宽心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？你先和我说说。”
林思雨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程斌这才了解了事情原委。
他随后来到云海禅师面前，鞠躬行礼，说道：“阿弥陀佛！程斌在此谢过老前辈的大恩大德。”
云海禅师伸手扶起程斌，朗声说道：“你就是忠义门少门主程斌，果然是一表人才啊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辆金杯面包车疾驰而来，一个急刹车在程斌身前停了下来……
林月瑶趴在地上，看着陈小虎一次次被明灯击退，心中又急又怒。
想要爬起来帮忙，可刚一用力，小腹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，让她眼前发黑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越来越糟。
明灯打得起了些不耐烦，看着陈小虎还在负隅顽抗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。
在他看来，这个玄境中期的小子不过是蝼蚁，屡次反抗简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只见他虚晃一招，避开陈小虎的拳头，随即右手成掌，带着呼啸的劲风，重重地拍在陈小虎的胸口。
“噗——”陈小虎一口鲜血喷出，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。
重重地摔在不远处的墙角，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。
只能趴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显然已经受了重伤。
明灯缓缓走到陈小虎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杀意。
他刚才对林月瑶手下留情，不过是因为林月瑶是个美女，他还想留着享用。
可陈小虎这个“绊脚石”，他可没打算留活口。
只见他缓缓抬起右脚，脚掌朝着陈小虎的脑袋踩去。
这一脚要是踩实了，陈小虎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被踩扁，当场殒命。
“不要！”林思雨吓得尖叫起来，脸色惨白如纸，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去阻止，却被张福强一把拉住。
张福强此刻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。
看着眼前的场景，他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。
他死死地拽着林思雨的胳膊，狞笑道：“美女，别着急啊，等大师解决了这个小子，接下来可就轮到你了，乖乖听话，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林思雨拼命挣扎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张福强的手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灯的脚离陈小虎的脑袋越来越近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她心中充满了绝望——她怎么也没想到，一次简单的东郊之行，竟然会酿成这样的惨剧。
李铁柱扶着妹妹李小花，气得浑身发抖，却又无能为力。
他本就受了伤，连站都站不稳，根本不是明灯和张福强的对手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眼眶通红。
李小花也似乎感受到了危险，停止了喃喃自语，眼神里满是恐惧，紧紧抱着李铁柱的胳膊，身体不停颤抖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一道洪亮如洪钟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：“阿弥陀佛！凶僧，还不给我住手！更待何时？！”
这声音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内力，如同惊雷般在街道上炸响，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。
张福强被吓得一哆嗦，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林思雨的手。
林思雨也愣住了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李铁柱和李小花更是一脸茫然，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。
而明灯听到这声音，身体猛地一僵，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中。
脸上的轻蔑和杀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和恐惧。
他僵硬地转过头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当看到来人的身影时，瞳孔骤然收缩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嘴唇哆嗦着，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刚才那股天境初期强者的嚣张气焰，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胆战心惊。
只见远处的街道口，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正缓缓走来。
这老和尚看起来约莫七八十岁的年纪，头发和胡须都已经花白，却梳得整整齐齐。
脸上布满了皱纹，眼神却异常明亮，如同星辰般澄澈，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祥和之气。
他身材消瘦，却身姿挺拔，走起路来不快不慢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，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，让人不敢轻易亵渎。
老和尚的手中拿着一串佛珠，佛珠颗颗圆润光滑，显然已经被盘玩了许多年。
他一边走，一边轻轻拨动着佛珠，嘴里念念有词，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，与明灯身上那股油腻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随着老和尚一步步走近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安静下来。
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没了声音，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变得轻柔起来。
林思雨看着老和尚，心中莫名地安定了一些。
从老和尚的气质和刚才那句话来看，他显然是来阻止明灯的，或许，他们还有救。
张福强却不认识这个老和尚，见明灯如此害怕，心中有些疑惑，却还是强撑着嚣张的气焰。
他对着老和尚喝道：“哪里来的老秃驴？敢管你张少爷的闲事？赶紧滚远点，不然连你一起收拾！”
明灯听到张福强的话，吓得魂都快没了，赶紧转头对着张福强吼道：“闭嘴！你不要命了！赶紧给大师道歉！”
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，显然是真的怕了这个老和尚。
张福强被明灯吼得一愣，更加疑惑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明灯如此害怕一个人，难道这个老和尚有什么来头？
可他平日里横行惯了，哪里肯轻易低头，只是撇了撇嘴，没再说话，却也不敢再对老和尚不敬。
老和尚终于走到了众人面前，目光缓缓扫过全场。
当看到地上受伤的林月瑶和陈小虎时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。
随后眼光落在了明灯身上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明灯，你身为出家人，本该修身养性，慈悲为怀。
却勾结恶势力，残害无辜，奸淫掳掠，无恶不作。
你对得起你身上的僧袍，对得起佛祖的教诲吗？”
明灯被老和尚责问得低下了头，不敢直视老和尚的眼睛。
他身体微微颤抖，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会在这里遇到这位大师，这位可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物。
一身修为深不可测，远非他所能匹敌。
别说他只是天境初期，就算他是天境后期，在这位大师面前也不堪一击。
“大师，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明灯最终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，他知道，只要这位大师愿意放过他，他今天才能保住性命，否则，他必死无疑。
老和尚轻轻摇了摇头，眼神里满是失望：“你作恶多端，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。
岂是一句‘知道错了’就能一笔勾销的？
今日我若饶了你，那些被你残害的人，又该向谁讨回公道？”
说完，老和尚不再看明灯，转而看向张福强。
语气依旧平静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：“你就是‘血影堂’的少堂主张福强？
仗着家族势力，在昆城为非作歹，欺压百姓，强抢民女，你可知罪？”
张福强被老和尚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，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父亲是张江涛，你敢动我？”
他试图搬出自己的父亲来吓唬老和尚。
却没想到，老和尚听到“张江涛”三个字，眼神里的寒意更甚。
“张江涛？‘血影堂’这些年在昆城作恶。
欺压武林同道，残害无辜百姓，我早有耳闻。
没想到他的儿子，竟然也是这般货色。”
老和尚语气冰冷，“今日我既然遇到了，就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为非作歹。”
话音刚落，老和尚突然抬手，对着张福强轻轻一拂。
张福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，身体瞬间被定在原地，动弹不得。
嘴巴也张不开，只能惊恐地看着老和尚，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和尚，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手段。
解决了张福强，老和尚又看向明灯，语气严肃：“明灯，你作恶多端，给佛门抹黑。今日老衲就要为佛门清理败类。”
明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，只能认命地低下头，不敢反抗。
他很清楚，若是他敢反抗，只会死得更快。
老和尚随后使出一招“百步神拳无影掌”，拍打在明灯和尚的腹部。
顿时，明灯和尚的丹田被击碎，武功被废。
明灯和尚惨叫一声，栽倒在地上，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，转头看向林思雨一行人。
语气瞬间变得温和起来：“施主们受惊了，今日之事，是我们佛门管教不严，让这凶僧出来为祸人间，还望施主们海涵。”
林思雨连忙上前，对着老和尚深深鞠了一躬，感激地说道：“多谢大师出手相救，若不是大师及时赶到，我们今日恐怕就要遭遇不测了，大师的大恩大德，我们永世难忘。”
老和尚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施主不必多礼，除暴安良，本就是出家人应尽的职责。
这两位施主伤势颇重，我这里有一些疗伤的丹药，你们赶紧给他们服下，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休养。”
说着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，递给了林思雨。
林思雨接过瓷瓶，再次道谢：“多谢大师。还未请教大师宝号？”
老和尚微微颔首，“阿弥陀佛！施主，老衲法号‘云海’，乃是法雨寺云溪禅师的师兄。应师弟之约，前来昆城。”
顿了顿，他问道林思雨道：“施主，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，不知从哪里来啊？”
林思雨稽首答道：“阿弥陀佛！大师，我们是从江城来的。
法雨寺的云溪禅师跟我们是朋友。”
云海禅师闻言，内心惊喜。
他微微颔首，问道：“施主，那么说来，你爱人叫程斌，是忠义门的少门主？”
“阿弥陀佛！大师，正是如此！”林思雨俏脸微红答道。
云海禅师继续问道：“既如此，那程少门主怎么不在你身边？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？”
林思雨就把刚刚在公园门口发生的事情跟云海禅师说了一遍，又告诉他自己是要前往东郊农场见干爹无尘师父。
云海禅师听闻无尘师父来了昆城，心中大喜。
他说道：“施主，你干爹无尘师父是我和师弟多年的好友啊！
已经好多年没有见面了，想不到今日他也来了昆城。
既如此，老衲随你们一起前往东郊农场吧！”
林思雨闻言，喜出望外！
“大师，那再好不过！我给他们服下疗伤丹药先。”
说着，她打开云海禅师给的瓷瓶，倒出两颗通体碧绿的丹药，一股清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她走到林月瑶身边，轻轻将丹药喂到林月瑶嘴里，又扶起陈小虎，将另一颗丹药喂给他。
丹药入口即化，林月瑶和陈小虎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腹部蔓延开来，流遍全身。
原本剧烈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不少，精神也清醒了一些。
“思雨姐……”林月瑶虚弱地开口，看着林思雨，眼中满是感激，“刚才真是谢谢你，还有那位大师……”
“别说这些了，你伤得很重，先别说话，好好休息。”
林思雨打断了林月瑶的话，语气带着心疼，“你们先运功疗伤，等你和小虎的伤势稳定了，再去东郊农场。”
林月瑶点了点头，没有再说话，闭上眼睛，开始运功疗伤，吸收丹药的药力。
陈小虎也醒了过来，虽然还是很虚弱，但已经能勉强说话了。
他看着林思雨，感激地说道：“思师娘，谢谢你，还有那位大师，若不是你们，我今天就……”
“别说傻话了，你能没事就好。”林思雨笑了笑，眼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，“你也好好休息，别乱动。”
又过了三分钟，程斌终于赶到了。
程斌看着眼前的景象，忍不住怒火中烧……
林思雨见到程斌回来了，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
她扑到程斌怀里，小声抽泣着。
程斌给她擦去眼泪，安慰道：“老婆，没事了。你且放宽心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？你先和我说说。”
林思雨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程斌这才了解了事情原委。
他随后来到云海禅师面前，鞠躬行礼，说道：“阿弥陀佛！程斌在此谢过老前辈的大恩大德。”
云海禅师伸手扶起程斌，朗声说道：“你就是忠义门少门主程斌，果然是一表人才啊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辆金杯面包车疾驰而来，一个急刹车在程斌身前停了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