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下次.....
陆斯年气笑了，“戴雨燕同志，我很担心你。”
事实上，快吓死了。
“你也在外面吗，看到我那一手了吗，帅不？”
这个时代没有监控，要是有监控，戴雨燕肯定把她掷钢筋那一幕保存下来。
肯定帅爆了。
“嗯，很帅。”
“好啦，很晚了，快回去睡吧。”
转身时，陆斯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，“戴雨燕同志，我.....你.....处对象吗？”
戴雨燕哈欠打到一半，忽然听到这句话，她嘴巴半张着忘记合上。
过了很久，“我今年十六，还没成年。陆队长，和未成年谈对象不可取哦。”
.....
她平时的表现太成熟，太老练，陆斯年真就忘了打听她年龄。
他脸色通红，“我等你，我等你成年再谈。”
我成年了就要去上大学，哥们，你想屁吃呢。
“你今年大多。”
“二....二十四。”
原本觉得自己还年轻的陆斯年忽然有些说不出口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老了。
“我没打算一成年就结婚。”
“我可以等你，你成年了咱再处对象，你想结婚咱就结婚。”
两人虽然见面不少，但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交流的并不多。
这就开始谈婚论嫁，是不是过于草率？
其实戴雨燕并不讨厌陆斯年，反而很欣赏他。
不管是长相还是能力，甚至因为他的职业，她对他的滤镜就有几米厚。
“可....可以吗？”
见她迟迟不说话，陆斯年有些着急。
就戴同志这种女孩，一定要早早抓紧，一个小小的苏源县供销社留不住她。
她迟早要飞出去，遇到更优秀的人....
他陆斯年还没自信到，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，最优秀的男人。
不觉得草率吗？
“我深思熟虑了很久。”
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。
“那行，我成年后，你还没改变主意的话，就来找我谈吧。”
那时候，如果陆斯年的心意还不改，答应了也无妨。
“一言为定。下次遇到这种事别莽撞。”
他又忍不住劝她。
“我没莽撞，行动之前我考虑了很久，经过深思熟虑的。”
陆斯年无奈，他想说你是女孩子。
可随即又想，如果自己是戴雨燕，也一定会出手。
他没有资格对她的行为指手画脚。
陆斯年气势汹汹的来，又春光满面的走。
“他没打你吧。”
“他打我干嘛，神经。”
田甜委屈，她关心她还有错了，戴雨燕难道没看到那个男人难看的脸色？
不识好歹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戴雨燕和田甜潦草吃了点东西就往成衣厂去。
很可惜，这次的门卫大爷是个有原则的。
戴雨燕给他散烟， 他也不放她们进去。
让他进去找一下销售主任，他也不答应。
“哼，别想骗我老头子。”
两个毛丫头就说什么供销社采购，当他没见过世面呐。
供销社那些大爷，会这么恭敬跟自己说话?
“哎，你这人，我们有工作证，工作证看到了没？”
田甜把她和戴雨燕的工作证就差塞到老头眼睛里去。
“不看不看，骗子。”
门卫大爷很固执。
“怎么办？”田甜问戴雨燕。
“大爷，真的只是进去问一下，麻烦了。”
见她俩一直坚持，门卫大爷表情开始松动。
刚要开口，他们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声。
“甜甜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梁叔，您在这里上班？”
“是啊，你们遇到麻烦了吗？”
田甜嘟着嘴，刚想跟来人告这老头一状，被戴雨燕用力捏了一下手臂。
“我们想进去跟你们厂里的销售科谈事。”
梁弘不动声色的打量戴雨燕一眼，“走吧，我带你们进去。”
他把两人带到销售科门口，“这里就是了，你们去谈工作，结束了来找梁叔说说话，我在宣传科。”
“叔，多谢，我中午请你吃饭。”
梁弘笑着摆手，没说同意，也没说不同意。
成衣厂的销售主任，是个中年地中海男人，看上去像个职场老油条，其实很没有架子。
得知他们的目的，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她们身份。
“你们真是供销社采购？”
他还第一次见供销社大批采购瑕疵品。
“您可以打电话确认。”
“你们打算怎么个收购法，我们厂里近几年挤压瑕疵品不少.....”
“先去仓库看看东西。”她谨慎道。
可别到时候，买回去一对破布。
说走就走，郭丘带着两人来到仓库，大门打开的一瞬间，一股霉味迎面扑来。
也不知道多久没通风了。
她蹲下身子捡起几件衣服看了看，大多数都是版型做坏了。
还有的是上面沾染除不掉的污渍。
质量方面没得说，对乡下人来说，难得的好东西。
“一件三快五，我们全要。”
郭丘笑了，“姑娘，口气别这么大，近一千件瑕疵品，你们全要？”
一个小小的县城，说什么大话呢。
“是，只要价格合适，我们全要。”
见他还有话要说，戴雨燕先一步开口，“采购事宜我全权负责，您现在跟我们主任打电话确认，得到的答案也一样。”
好，就算他们全要，但.....
“三块五太低，再加点。”
戴雨燕放松身体，双手交叉靠在椅子背后，“可以加价，但质量方面可能得有要求了。”
这些衣服，都是挤压了好几年的瑕疵品。
戴雨燕敢肯定，里面被老鼠祸害的，发霉的更不在少数。
果然，她这话一出口，郭丘犹豫了。
瑕疵品他们都当废布料处理，安置点条件不好，二次损坏的肯定不少。
“我们厂里的衣服质量很好，供销社一件新的十三块钱呢。”
“可它们是瑕疵品啊郭主任，瑕疵品只有放在仓库里发烂的唯一途径。你们不可能用它来给厂子里搞创收。”
更不能私自拿去卖。
现在各厂的瑕疵品，就算烂了都不能私自卖。
那样就成了倒卖国家物资。
只有供销社有这个权利。
回到办公室，郭丘还想争取点，“三块五太低了。”
“那就三块六。”戴雨燕干脆。
郭丘噎住，还想再加点，被戴雨燕抢话，“不能再加了，郭主任，我们供销社也需要创收。”
不能让供销社一点利润都没有。
陆斯年气笑了，“戴雨燕同志，我很担心你。”
事实上，快吓死了。
“你也在外面吗，看到我那一手了吗，帅不？”
这个时代没有监控，要是有监控，戴雨燕肯定把她掷钢筋那一幕保存下来。
肯定帅爆了。
“嗯，很帅。”
“好啦，很晚了，快回去睡吧。”
转身时，陆斯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，“戴雨燕同志，我.....你.....处对象吗？”
戴雨燕哈欠打到一半，忽然听到这句话，她嘴巴半张着忘记合上。
过了很久，“我今年十六，还没成年。陆队长，和未成年谈对象不可取哦。”
.....
她平时的表现太成熟，太老练，陆斯年真就忘了打听她年龄。
他脸色通红，“我等你，我等你成年再谈。”
我成年了就要去上大学，哥们，你想屁吃呢。
“你今年大多。”
“二....二十四。”
原本觉得自己还年轻的陆斯年忽然有些说不出口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老了。
“我没打算一成年就结婚。”
“我可以等你，你成年了咱再处对象，你想结婚咱就结婚。”
两人虽然见面不少，但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交流的并不多。
这就开始谈婚论嫁，是不是过于草率？
其实戴雨燕并不讨厌陆斯年，反而很欣赏他。
不管是长相还是能力，甚至因为他的职业，她对他的滤镜就有几米厚。
“可....可以吗？”
见她迟迟不说话，陆斯年有些着急。
就戴同志这种女孩，一定要早早抓紧，一个小小的苏源县供销社留不住她。
她迟早要飞出去，遇到更优秀的人....
他陆斯年还没自信到，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，最优秀的男人。
不觉得草率吗？
“我深思熟虑了很久。”
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。
“那行，我成年后，你还没改变主意的话，就来找我谈吧。”
那时候，如果陆斯年的心意还不改，答应了也无妨。
“一言为定。下次遇到这种事别莽撞。”
他又忍不住劝她。
“我没莽撞，行动之前我考虑了很久，经过深思熟虑的。”
陆斯年无奈，他想说你是女孩子。
可随即又想，如果自己是戴雨燕，也一定会出手。
他没有资格对她的行为指手画脚。
陆斯年气势汹汹的来，又春光满面的走。
“他没打你吧。”
“他打我干嘛，神经。”
田甜委屈，她关心她还有错了，戴雨燕难道没看到那个男人难看的脸色？
不识好歹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戴雨燕和田甜潦草吃了点东西就往成衣厂去。
很可惜，这次的门卫大爷是个有原则的。
戴雨燕给他散烟， 他也不放她们进去。
让他进去找一下销售主任，他也不答应。
“哼，别想骗我老头子。”
两个毛丫头就说什么供销社采购，当他没见过世面呐。
供销社那些大爷，会这么恭敬跟自己说话?
“哎，你这人，我们有工作证，工作证看到了没？”
田甜把她和戴雨燕的工作证就差塞到老头眼睛里去。
“不看不看，骗子。”
门卫大爷很固执。
“怎么办？”田甜问戴雨燕。
“大爷，真的只是进去问一下，麻烦了。”
见她俩一直坚持，门卫大爷表情开始松动。
刚要开口，他们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声。
“甜甜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梁叔，您在这里上班？”
“是啊，你们遇到麻烦了吗？”
田甜嘟着嘴，刚想跟来人告这老头一状，被戴雨燕用力捏了一下手臂。
“我们想进去跟你们厂里的销售科谈事。”
梁弘不动声色的打量戴雨燕一眼，“走吧，我带你们进去。”
他把两人带到销售科门口，“这里就是了，你们去谈工作，结束了来找梁叔说说话，我在宣传科。”
“叔，多谢，我中午请你吃饭。”
梁弘笑着摆手，没说同意，也没说不同意。
成衣厂的销售主任，是个中年地中海男人，看上去像个职场老油条，其实很没有架子。
得知他们的目的，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她们身份。
“你们真是供销社采购？”
他还第一次见供销社大批采购瑕疵品。
“您可以打电话确认。”
“你们打算怎么个收购法，我们厂里近几年挤压瑕疵品不少.....”
“先去仓库看看东西。”她谨慎道。
可别到时候，买回去一对破布。
说走就走，郭丘带着两人来到仓库，大门打开的一瞬间，一股霉味迎面扑来。
也不知道多久没通风了。
她蹲下身子捡起几件衣服看了看，大多数都是版型做坏了。
还有的是上面沾染除不掉的污渍。
质量方面没得说，对乡下人来说，难得的好东西。
“一件三快五，我们全要。”
郭丘笑了，“姑娘，口气别这么大，近一千件瑕疵品，你们全要？”
一个小小的县城，说什么大话呢。
“是，只要价格合适，我们全要。”
见他还有话要说，戴雨燕先一步开口，“采购事宜我全权负责，您现在跟我们主任打电话确认，得到的答案也一样。”
好，就算他们全要，但.....
“三块五太低，再加点。”
戴雨燕放松身体，双手交叉靠在椅子背后，“可以加价，但质量方面可能得有要求了。”
这些衣服，都是挤压了好几年的瑕疵品。
戴雨燕敢肯定，里面被老鼠祸害的，发霉的更不在少数。
果然，她这话一出口，郭丘犹豫了。
瑕疵品他们都当废布料处理，安置点条件不好，二次损坏的肯定不少。
“我们厂里的衣服质量很好，供销社一件新的十三块钱呢。”
“可它们是瑕疵品啊郭主任，瑕疵品只有放在仓库里发烂的唯一途径。你们不可能用它来给厂子里搞创收。”
更不能私自拿去卖。
现在各厂的瑕疵品，就算烂了都不能私自卖。
那样就成了倒卖国家物资。
只有供销社有这个权利。
回到办公室，郭丘还想争取点，“三块五太低了。”
“那就三块六。”戴雨燕干脆。
郭丘噎住，还想再加点，被戴雨燕抢话，“不能再加了，郭主任，我们供销社也需要创收。”
不能让供销社一点利润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