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饮膳正要》残卷，如同一把钥匙，为沈清辞打开了一扇通往更广阔天地的门。
书中记载的许多宫廷技法，虽然原料奢华、步骤繁琐，但其中蕴含的原理和思路，却给了她极大的启发。尤其是关于乳制品（当时称为“酥酪”）和花果凝冻结合的篇章，让她灵光一现。
这个时代，牛奶羊奶并非稀罕物，但处理手段粗糙，多用来直接饮用或简单煮沸，腥膻味重，不易保存，更少用于精细点心。而《饮膳正要》中却详细记载了如何通过加热、加酒酿（或某种特制酸浆）使其凝乳，再分离出细腻的“酥”（类似奶油或奶酪），以及如何用冰镇或加入果汁调味。
“或许……可以试试做‘冰酥酪’？”沈清辞脑中浮现出类似现代酸奶或奶酪慕斯的口感。用牛羊奶制成细腻的凝乳，调入薄荷金银花露或果酱，再稍微冰冻，不就是一道绝佳的夏日甜品？口感比单纯的果冻更醇厚，营养也更丰富。
说干就干。她让沈石头从相熟的牧民那里买来新鲜的羊奶（羊奶脂肪更丰富，做出的“酥”更香浓），按照书中记载，小心地加热，加入少量自制的、过滤澄清的米酒汁（代替酒酿），静静等待凝乳。
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和精准的温度控制。第一次，温度高了，羊奶直接煮出了絮状沉淀，失败。第二次，酒汁比例不对，凝乳过于稀碎。直到第三次，才成功分离出细腻雪白、如同凝脂般的羊乳“酥”。
沈清辞将“酥”轻轻搅拌顺滑，调入少量薄荷金银花露和一点点蜂蜜，分装在小瓷碗里，放入改良版“冰鉴”（夹层放了硝石和水，持续制冷）中轻微冰冻。
几个时辰后取出，瓷碗表面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。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，乳白的凝酪微微颤动，散发着清凉的奶香和薄荷花香。送入口中，口感顺滑细腻，酸甜清凉，奶香纯净，毫无腥膻，薄荷金银花的清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奶制品的腻感。
成功了！而且是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甜品！
“阿姐！这个比果冻还好吃！像……像凉凉的云！”小明给出了最高评价。
萧执尝过后，也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：“甚好。不易仿制。”
这正是关键。果冻、炒米茶的配方，有心人或许能摸索个大概。但这种结合了乳制品处理、凝乳技术和特定调味的新品，技术门槛高得多，原料（新鲜羊奶、自酿澄清酒汁）和工艺（温度、比例）都难以轻易复制。
沈清辞将新品命名为“冰玉酥酪”，写了详细的食用说明和保存建议（需低温），让沈石头连同少量样品一起送到醉仙楼，特意注明“此物娇贵，需用冰鉴存储，即做即食为佳”。
可以想见，柳文轩和张厨子尝到这“冰玉酥酪”时的震惊和狂喜。柳文轩的回信几乎是颤抖的：“此物只应天上有！！！沈兄（石师傅）真乃神人也！！！定价几何？每日可供多少？……”
沈清辞回信，言明此物工艺复杂，原料难得，产量有限，每日最多供应二十份，且价格不菲，建议作为醉仙楼镇店之宝级别的夏日限定甜品推出。柳文轩自然无有不从。
“冰玉酥酪”在醉仙楼一经推出，立刻引起了比之前更强烈的轰动。那细腻醇厚又清凉爽口的独特口感，彻底征服了所有尝过的客人。每日二十份，需要提前数日预约，价格虽高，却依然供不应求。醉仙楼“夏日仙品”的名声，彻底坐实，连州府都有饕客闻风而来。
柳文轩数钱数到手软，对“石师傅”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。他甚至开始筹划，等秋天凉爽些，是否能用类似方法做出“温玉酥酪”？
* * *
就在醉仙楼风光无限时，李茂财的“李记糕饼铺”（仿制大本营），却上演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闹剧。
李茂财高价挖来的糕点师傅，照着市面上能买到的醉仙楼果冻（已经是成品，无法完全分析原料）和打听到的零星消息（比如用了鱼鳞、金银花），开始了他们的“逆向工程”。
结果可想而知。
鱼鳞处理不当，腥气冲天，做出的“冻”浑浊不堪，入口一股铁锈和鱼腥味，令人作呕。
模仿薄荷金银花冻，金银花用的是陈年劣货，薄荷直接摘了叶子捣烂加入，苦涩呛人，颜色发黑。
最可怕的是，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醉仙楼新品用了“奶制品”，竟异想天开，将未处理的、带着浓重羊膻味的羊奶直接倒入鱼鳞汤中一起煮，试图做出“奶冻”……
那成品的气味和口感，据不幸尝过的伙计描述：“像泔水桶里捞出来的、馊了的抹布，还混着羊粪蛋子的味儿。”
李茂财不信邪，逼着铺子里的伙计和丫鬟试吃，结果当场吐了好几个，剩下的几天吃不下饭。他自己捏着鼻子尝了一小口，直接冲到后院吐得昏天黑地，胆汁都呕出来了。
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”李茂财气得砸了满屋子的瓶瓶罐罐，脸色铁青，“花了大把银子，就做出这猪狗都不吃的东西？！”
更让他吐血的是，因为处理大量鱼鳞和失败品，李记糕饼铺周围整条街都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腥臭怪味，邻居投诉，行人掩鼻，生意一落千丈。原本想靠仿制打压醉仙楼，结果先把自己搞臭了。
消息传到柳林镇，柳文轩笑得直打跌，特意把这个“喜讯”添油加醋地写信告诉了沈清辞。沈清辞看完，也是忍俊不禁。李茂财这波操作，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，还顺带泼了自己一身粪。
小明听了沈石头的转述（略去了恶心细节），好奇地问：“阿姐，李老爷做的‘羊粪蛋子冻’，是不是很‘羊’（扬）眉吐气？”
正在喝水的沈清辞：“噗——咳咳！” 孩子，你这成语用得……杀伤力不大，侮辱性极强啊！
萧执默默转过头，肩膀可疑地耸动了一下。
连院子里嚼着嫩草的山羊，都抬起头，“咩”了一声，仿佛在表示不屑与那种东西为伍。
李茂财的仿制攻势，还没正式打响，就以一种极其滑稽而惨烈的方式，自爆了。但这并不意味着危机解除。以李茂财的睚眦必报，吃了这么大的亏，丢了这么大的人，很可能会恼羞成怒，使出更下三滥的手段。
沈清辞叮嘱众人，尤其是经常外出的沈石头，务必更加小心。
* * *
识字课因为“冰玉酥酪”的成功和小明新造的“羊粪蛋子冻”典故，暂时中断了几天。等重新开课时，沈清辞决定教点实用的——记账。
她拿出一个小本子（韩婆婆给的粗纸订的）和炭笔，写下“进”、“出”、“余”三个字。
“小明，咱们做生意，要记清楚多少钱进来，多少钱出去，剩下多少钱。这就是记账。”沈清辞尽量通俗地解释，“‘进’就是收钱，像柳公子给咱们送钱。‘出’就是花钱，像咱们买羊奶、买糖。‘余’就是剩下的钱。”
小明看着三个字，若有所思：“阿姐，‘进’字，像一个人（‘井’？）背着一个大包袱（‘乚’？）走进门！‘出’字，像一个人（‘山’？中间一竖？）扛着东西走出门！‘余’字……像房子里（‘人’字头？）还剩下一点米（下面的两点）！”
沈清辞：“……” 虽然比喻依然清奇，但逻辑居然自洽了？而且好像……有点道理？至少他把“进出”和人物动作联系起来了，“余”和“剩下”也联系起来了！
她突然觉得，小明的“形象联想识字法”，在接触具体事务时，似乎开始显现出其独特的、甚至可能有效的理解路径？
“那小明，如果今天柳公子给了咱们十文钱，咱们买羊奶花了三文，买糖花了两文，‘余’下多少？”沈清辞试着出题。
小明皱着小眉头，掰着手指头算：“十文……去掉三文，再去掉两文……嗯……”他在地上画了十个道道，划掉三个，又划掉两个，数了数剩下的，“还有五个道道！余五文！”
居然算对了！虽然用的是最笨的划道法，但思路清晰！
沈清辞大喜，摸了摸小明的头：“对！小明真棒！以后阿姐记账，小明来帮忙算‘余’下的钱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！”小明挺起小胸脯，感觉自己肩负了重要使命。
萧执在一旁看着，眼中也露出一丝赞许。这孩子，或许在读书做官上没什么天赋，但在这些实际事务上，机灵劲儿倒是够用。
日子在“冰玉酥酪”的供不应求、李记惨案的余波、以及小明磕磕绊绊却充满惊喜的“记账学习”中继续。
沈清辞靠着《饮膳正要》的启发和不断的试验，又陆续开发出了“玫瑰露凝乳”（用玫瑰花酱调味）和“山楂糕酪”（将山楂糕碾碎融入凝乳）等冰酥酪的衍生品，进一步巩固了醉仙楼在高端甜品市场的地位。
柳如眉偶尔会通过柳文轩，送来一些珍贵的香料或罕见的干果，附上简单的用法建议，总是能给沈清辞新的灵感。两人的“合作”越发默契，虽然从未明言，但一种基于才华认可和利益共享的同盟关系，已悄然建立。
那只山羊，似乎也适应了洼子村的生活，每天在院子、韩婆婆家和后山之间悠闲往返，成了村里一道独特的风景。孩子们都
书中记载的许多宫廷技法，虽然原料奢华、步骤繁琐，但其中蕴含的原理和思路，却给了她极大的启发。尤其是关于乳制品（当时称为“酥酪”）和花果凝冻结合的篇章，让她灵光一现。
这个时代，牛奶羊奶并非稀罕物，但处理手段粗糙，多用来直接饮用或简单煮沸，腥膻味重，不易保存，更少用于精细点心。而《饮膳正要》中却详细记载了如何通过加热、加酒酿（或某种特制酸浆）使其凝乳，再分离出细腻的“酥”（类似奶油或奶酪），以及如何用冰镇或加入果汁调味。
“或许……可以试试做‘冰酥酪’？”沈清辞脑中浮现出类似现代酸奶或奶酪慕斯的口感。用牛羊奶制成细腻的凝乳，调入薄荷金银花露或果酱，再稍微冰冻，不就是一道绝佳的夏日甜品？口感比单纯的果冻更醇厚，营养也更丰富。
说干就干。她让沈石头从相熟的牧民那里买来新鲜的羊奶（羊奶脂肪更丰富，做出的“酥”更香浓），按照书中记载，小心地加热，加入少量自制的、过滤澄清的米酒汁（代替酒酿），静静等待凝乳。
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和精准的温度控制。第一次，温度高了，羊奶直接煮出了絮状沉淀，失败。第二次，酒汁比例不对，凝乳过于稀碎。直到第三次，才成功分离出细腻雪白、如同凝脂般的羊乳“酥”。
沈清辞将“酥”轻轻搅拌顺滑，调入少量薄荷金银花露和一点点蜂蜜，分装在小瓷碗里，放入改良版“冰鉴”（夹层放了硝石和水，持续制冷）中轻微冰冻。
几个时辰后取出，瓷碗表面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。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，乳白的凝酪微微颤动，散发着清凉的奶香和薄荷花香。送入口中，口感顺滑细腻，酸甜清凉，奶香纯净，毫无腥膻，薄荷金银花的清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奶制品的腻感。
成功了！而且是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甜品！
“阿姐！这个比果冻还好吃！像……像凉凉的云！”小明给出了最高评价。
萧执尝过后，也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：“甚好。不易仿制。”
这正是关键。果冻、炒米茶的配方，有心人或许能摸索个大概。但这种结合了乳制品处理、凝乳技术和特定调味的新品，技术门槛高得多，原料（新鲜羊奶、自酿澄清酒汁）和工艺（温度、比例）都难以轻易复制。
沈清辞将新品命名为“冰玉酥酪”，写了详细的食用说明和保存建议（需低温），让沈石头连同少量样品一起送到醉仙楼，特意注明“此物娇贵，需用冰鉴存储，即做即食为佳”。
可以想见，柳文轩和张厨子尝到这“冰玉酥酪”时的震惊和狂喜。柳文轩的回信几乎是颤抖的：“此物只应天上有！！！沈兄（石师傅）真乃神人也！！！定价几何？每日可供多少？……”
沈清辞回信，言明此物工艺复杂，原料难得，产量有限，每日最多供应二十份，且价格不菲，建议作为醉仙楼镇店之宝级别的夏日限定甜品推出。柳文轩自然无有不从。
“冰玉酥酪”在醉仙楼一经推出，立刻引起了比之前更强烈的轰动。那细腻醇厚又清凉爽口的独特口感，彻底征服了所有尝过的客人。每日二十份，需要提前数日预约，价格虽高，却依然供不应求。醉仙楼“夏日仙品”的名声，彻底坐实，连州府都有饕客闻风而来。
柳文轩数钱数到手软，对“石师傅”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。他甚至开始筹划，等秋天凉爽些，是否能用类似方法做出“温玉酥酪”？
* * *
就在醉仙楼风光无限时，李茂财的“李记糕饼铺”（仿制大本营），却上演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闹剧。
李茂财高价挖来的糕点师傅，照着市面上能买到的醉仙楼果冻（已经是成品，无法完全分析原料）和打听到的零星消息（比如用了鱼鳞、金银花），开始了他们的“逆向工程”。
结果可想而知。
鱼鳞处理不当，腥气冲天，做出的“冻”浑浊不堪，入口一股铁锈和鱼腥味，令人作呕。
模仿薄荷金银花冻，金银花用的是陈年劣货，薄荷直接摘了叶子捣烂加入，苦涩呛人，颜色发黑。
最可怕的是，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醉仙楼新品用了“奶制品”，竟异想天开，将未处理的、带着浓重羊膻味的羊奶直接倒入鱼鳞汤中一起煮，试图做出“奶冻”……
那成品的气味和口感，据不幸尝过的伙计描述：“像泔水桶里捞出来的、馊了的抹布，还混着羊粪蛋子的味儿。”
李茂财不信邪，逼着铺子里的伙计和丫鬟试吃，结果当场吐了好几个，剩下的几天吃不下饭。他自己捏着鼻子尝了一小口，直接冲到后院吐得昏天黑地，胆汁都呕出来了。
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”李茂财气得砸了满屋子的瓶瓶罐罐，脸色铁青，“花了大把银子，就做出这猪狗都不吃的东西？！”
更让他吐血的是，因为处理大量鱼鳞和失败品，李记糕饼铺周围整条街都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腥臭怪味，邻居投诉，行人掩鼻，生意一落千丈。原本想靠仿制打压醉仙楼，结果先把自己搞臭了。
消息传到柳林镇，柳文轩笑得直打跌，特意把这个“喜讯”添油加醋地写信告诉了沈清辞。沈清辞看完，也是忍俊不禁。李茂财这波操作，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，还顺带泼了自己一身粪。
小明听了沈石头的转述（略去了恶心细节），好奇地问：“阿姐，李老爷做的‘羊粪蛋子冻’，是不是很‘羊’（扬）眉吐气？”
正在喝水的沈清辞：“噗——咳咳！” 孩子，你这成语用得……杀伤力不大，侮辱性极强啊！
萧执默默转过头，肩膀可疑地耸动了一下。
连院子里嚼着嫩草的山羊，都抬起头，“咩”了一声，仿佛在表示不屑与那种东西为伍。
李茂财的仿制攻势，还没正式打响，就以一种极其滑稽而惨烈的方式，自爆了。但这并不意味着危机解除。以李茂财的睚眦必报，吃了这么大的亏，丢了这么大的人，很可能会恼羞成怒，使出更下三滥的手段。
沈清辞叮嘱众人，尤其是经常外出的沈石头，务必更加小心。
* * *
识字课因为“冰玉酥酪”的成功和小明新造的“羊粪蛋子冻”典故，暂时中断了几天。等重新开课时，沈清辞决定教点实用的——记账。
她拿出一个小本子（韩婆婆给的粗纸订的）和炭笔，写下“进”、“出”、“余”三个字。
“小明，咱们做生意，要记清楚多少钱进来，多少钱出去，剩下多少钱。这就是记账。”沈清辞尽量通俗地解释，“‘进’就是收钱，像柳公子给咱们送钱。‘出’就是花钱，像咱们买羊奶、买糖。‘余’就是剩下的钱。”
小明看着三个字，若有所思：“阿姐，‘进’字，像一个人（‘井’？）背着一个大包袱（‘乚’？）走进门！‘出’字，像一个人（‘山’？中间一竖？）扛着东西走出门！‘余’字……像房子里（‘人’字头？）还剩下一点米（下面的两点）！”
沈清辞：“……” 虽然比喻依然清奇，但逻辑居然自洽了？而且好像……有点道理？至少他把“进出”和人物动作联系起来了，“余”和“剩下”也联系起来了！
她突然觉得，小明的“形象联想识字法”，在接触具体事务时，似乎开始显现出其独特的、甚至可能有效的理解路径？
“那小明，如果今天柳公子给了咱们十文钱，咱们买羊奶花了三文，买糖花了两文，‘余’下多少？”沈清辞试着出题。
小明皱着小眉头，掰着手指头算：“十文……去掉三文，再去掉两文……嗯……”他在地上画了十个道道，划掉三个，又划掉两个，数了数剩下的，“还有五个道道！余五文！”
居然算对了！虽然用的是最笨的划道法，但思路清晰！
沈清辞大喜，摸了摸小明的头：“对！小明真棒！以后阿姐记账，小明来帮忙算‘余’下的钱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！”小明挺起小胸脯，感觉自己肩负了重要使命。
萧执在一旁看着，眼中也露出一丝赞许。这孩子，或许在读书做官上没什么天赋，但在这些实际事务上，机灵劲儿倒是够用。
日子在“冰玉酥酪”的供不应求、李记惨案的余波、以及小明磕磕绊绊却充满惊喜的“记账学习”中继续。
沈清辞靠着《饮膳正要》的启发和不断的试验，又陆续开发出了“玫瑰露凝乳”（用玫瑰花酱调味）和“山楂糕酪”（将山楂糕碾碎融入凝乳）等冰酥酪的衍生品，进一步巩固了醉仙楼在高端甜品市场的地位。
柳如眉偶尔会通过柳文轩，送来一些珍贵的香料或罕见的干果，附上简单的用法建议，总是能给沈清辞新的灵感。两人的“合作”越发默契，虽然从未明言，但一种基于才华认可和利益共享的同盟关系，已悄然建立。
那只山羊，似乎也适应了洼子村的生活，每天在院子、韩婆婆家和后山之间悠闲往返，成了村里一道独特的风景。孩子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