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在同一时间，辽省大祏桥的辽河支流结着薄冰，寒风卷着雪粒打在泥轰军第 12 师团残部的棉服上，发出 “簌簌” 的声响。城南的粮站旧址里，泥轰军伍长松井正抱着一块冻硬的红薯，用刺刀一点点刮着外皮 —— 这是他昨天在城外的菜地里挖到的唯一能吃的东西。三天前，他们最后一袋糙米吃完后，阵地里就开始弥漫着绝望的气息：有的士兵去河里凿冰捕鱼，却只捞到几根水草；有的冒险去农户家里抢粮，回来时却带着满身的枪伤 —— 联军的游击队早就盯着这些 “觅食者” 了。
“伍长，联军的坦克好像过来了！” 新兵福田跌跌撞撞地跑进来，冻得发紫的脸上满是惊恐，手里的三八式步枪枪托都磨掉了漆。松井放下红薯，踉跄着跑到粮站的破窗户前，顺着福田指的方向望去 —— 远处的公路上，十几辆银灰色的坦克正朝着大祏桥方向驶来，履带碾过积雪的声音，隔着几里地都能隐约听到。“慌什么！” 松井强装镇定，却忍不住攥紧了刺刀，“咱们还有反坦克壕，还有炸药包，总能挡住他们！” 话虽如此，他心里却清楚，那道宽 3 米的反坦克壕早就被积雪填了一半，炸药包也只剩三个，还都是受潮的，能不能炸响都是问题。
此时，大祏桥西北方向的联军集结地，奉天军第 5 旅旅长马秀芳正站在一辆 MT-25 中型坦克上，用望远镜观察泥轰军阵地。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棉大衣，领口别着一枚黄铜制的军徽，眼神锐利如鹰。“泥轰军的防线主要集中在城南和城西，城东是辽河，他们肯定以为咱们不会从那边进攻。” 马秀芳指着地图，对身边的参谋和坦克营长张勇说，“张勇，你带 30 辆 MT-25，分三路穿插：一路从城西的公路佯攻，吸引泥轰军主力；另外两路从城东的冰面绕过去，一路直插火车站，切断他们向营口的退路；另一路去城南的粮站，断了他们最后的念想。”
张勇立正敬礼，黝黑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：“旅长放心！MT-25 的速度能到每小时 35 公里，冰面虽然滑，但咱们换了防滑履带，保证按时穿插到位！” 他所说的 MT-25 中型坦克，是新华军专为快速穿插设计的装备 —— 车身长 6.8 米，宽 2.8 米，比 ZT-25 重型坦克灵活得多，76 毫米主炮虽然威力稍逊，但对付泥轰军的土木工事绰绰有余，最关键的是，它的油箱容量大，能支撑长时间的机动穿插。
8 点整，穿插行动开始。城西方向，10 辆 MT-25 坦克沿着公路缓缓推进，车身上的伪装网还没卸下，故意露出 “笨拙” 的姿态。坦克兵李锐坐在驾驶舱里，按照预定计划，每前进 100 米就停下 “检修”，还故意让发动机冒出黑烟 —— 这是为了让泥轰军以为联军的坦克出了故障，放松警惕。“李哥，泥轰军的哨兵在看咱们呢！” 炮手王浩通过潜望镜观察着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，“他们肯定觉得咱们是来送死的。” 李锐哼了一声：“让他们得意会儿，等张营长的主力绕到后面，有他们哭的！”
城东的辽河支流冰面厚达半米，足以承受 MT-25 坦克的重量。张勇亲自率领 20 辆坦克，分成两队，在冰面上缓慢行驶。坦克的防滑履带碾过冰面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，车辙里很快就积满了雪。“各车注意！保持车距，别靠太近，冰面要是裂了就麻烦了！” 张勇通过无线电下达指令，目光紧盯着前方的冰层 —— 虽然侦察兵说冰面够厚，但他还是担心，万一有坦克陷进冰窟窿，整个穿插计划就会暴露。
走在最前面的是编号 “13” 的 MT-25，驾驶员是老兵赵刚，他握着操纵杆，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：“营长，前面 500 米有泥轰军的哨兵！” 张勇立即下令：“全体隐蔽！用烟雾弹掩护！” 瞬间，十几枚烟雾弹从坦克的发射器里弹出，白色的烟雾很快笼罩了冰面，将坦克群隐藏在其中。泥轰军哨兵佐藤揉了揉冻得发花的眼睛，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烟雾，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：“奇怪，刚才明明看到有东西在冰面上动，怎么突然没了？” 他想走过去看看，却被身边的伍长松井拦住：“别去！万一有埋伏怎么办？联军的游击队可狡猾了！”
烟雾散去时，MT-25 坦克群已经推进到冰面的尽头，距离火车站只有 1 公里。张勇看了看手表，8 点 40 分，比预定时间提前了 20 分钟。“第一队跟我去火车站，第二队去粮站，记住，动作要快，别给泥轰军反应的时间！” 张勇下令，20 辆坦克立即分成两队，朝着各自的目标冲去。
火车站里，泥轰军中尉小林正坐在调度室里，翻看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—— 他还在想怎么把剩下的士兵撤到营口，却不知道死亡已经逼近。“中尉，外面好像有坦克的声音！” 一名士兵冲进来，声音里满是慌乱。小林猛地站起身，跑到门口，刚探出脑袋，就看到一辆 MT-25 坦克正朝着调度室驶来，76 毫米主炮的炮口正对着他。“快！拿炸药包！” 小林大喊，可士兵们早就没了力气，有的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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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隆！”MT-25 的主炮开火了，调度室的墙壁瞬间被炸开一个大洞，木屑和砖石四处飞溅。小林被气浪掀翻在地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，却被坦克的履带碾过的震动震得头晕目眩。“投降不杀！” 坦克上的扩音器传来中文喊话，小林看着周围冲进来的联军士兵，手里拿着崭新的步枪，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士兵，一个个面黄肌瘦，手里的枪都快握不住了，最终绝望地举起了双手。
与此同时，去粮站的 MT-25 坦克队也顺利抵达。粮站里的泥轰军看到坦克冲进来，有的试图用步枪射击，却被坦克的装甲弹开；有的想逃跑，却因为饥饿导致体力不支，跑了没几步就摔倒在地。坦克兵王浩操纵着主炮，对着粮站的大门开了一炮，大门轰然倒塌，联军步兵们跟着冲进去，很快就控制了整个粮站。“报告营长！粮站拿下了！里面除了几袋发霉的红薯，什么都没有！” 步兵班长刘强通过无线电汇报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—— 泥轰军的 “最后念想”，原来就是这点东西。
城西的泥轰军阵地里，松井正和士兵们分享着最后一块冻红薯。听到城东传来的炮声，他心里咯噔一下：“不好！联军从东面绕过来了！” 他立即下令士兵们加强防御，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—— 士兵们早就没了力气，有的靠在战壕壁上发呆，有的甚至睡着了，连炮声都吵不醒。
“伍长，我实在撑不住了……” 福田捂着肚子，脸色苍白，“我想回家，我不想打仗了……” 松井看着福田年轻的脸，心里一阵发酸。福田才 18 岁，是去年被征召入伍的，原本还在上学，现在却跟着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挨饿。“再等等，说不定援军就来了……” 松井安慰着福田，可他自己都知道，这只是自欺欺人 —— 南蛮铁路被炸毁后，援军根本不可能过来。
就在这时，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：“伍长！粮站被联军占了！火车站也丢了！咱们的退路被切断了！” 松井手里的红薯 “啪嗒” 一声掉在地上，他踉跄着后退几步，靠在战壕壁上，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“完了…… 全完了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，突然想起了家里的母亲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，能不能收到自己之前写的信。
阵地里的泥轰军开始出现混乱，有的士兵扔掉步枪，朝着城外跑去，却被联军的机枪扫射倒地；有的士兵则坐在战壕里，等着联军过来俘虏。松井看着这一切，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—— 他想组织抵抗，却发现自己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。这时，他看到一名伪军朝着联军的方向跑去，手里举着一块白布，嘴里喊着：“别开枪！我们投降！”
“伍长，联军的坦克好像过来了！” 新兵福田跌跌撞撞地跑进来，冻得发紫的脸上满是惊恐，手里的三八式步枪枪托都磨掉了漆。松井放下红薯，踉跄着跑到粮站的破窗户前，顺着福田指的方向望去 —— 远处的公路上，十几辆银灰色的坦克正朝着大祏桥方向驶来，履带碾过积雪的声音，隔着几里地都能隐约听到。“慌什么！” 松井强装镇定，却忍不住攥紧了刺刀，“咱们还有反坦克壕，还有炸药包，总能挡住他们！” 话虽如此，他心里却清楚，那道宽 3 米的反坦克壕早就被积雪填了一半，炸药包也只剩三个，还都是受潮的，能不能炸响都是问题。
此时，大祏桥西北方向的联军集结地，奉天军第 5 旅旅长马秀芳正站在一辆 MT-25 中型坦克上，用望远镜观察泥轰军阵地。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棉大衣，领口别着一枚黄铜制的军徽，眼神锐利如鹰。“泥轰军的防线主要集中在城南和城西，城东是辽河，他们肯定以为咱们不会从那边进攻。” 马秀芳指着地图，对身边的参谋和坦克营长张勇说，“张勇，你带 30 辆 MT-25，分三路穿插：一路从城西的公路佯攻，吸引泥轰军主力；另外两路从城东的冰面绕过去，一路直插火车站，切断他们向营口的退路；另一路去城南的粮站，断了他们最后的念想。”
张勇立正敬礼，黝黑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：“旅长放心！MT-25 的速度能到每小时 35 公里，冰面虽然滑，但咱们换了防滑履带，保证按时穿插到位！” 他所说的 MT-25 中型坦克，是新华军专为快速穿插设计的装备 —— 车身长 6.8 米，宽 2.8 米，比 ZT-25 重型坦克灵活得多，76 毫米主炮虽然威力稍逊，但对付泥轰军的土木工事绰绰有余，最关键的是，它的油箱容量大，能支撑长时间的机动穿插。
8 点整，穿插行动开始。城西方向，10 辆 MT-25 坦克沿着公路缓缓推进，车身上的伪装网还没卸下，故意露出 “笨拙” 的姿态。坦克兵李锐坐在驾驶舱里，按照预定计划，每前进 100 米就停下 “检修”，还故意让发动机冒出黑烟 —— 这是为了让泥轰军以为联军的坦克出了故障，放松警惕。“李哥，泥轰军的哨兵在看咱们呢！” 炮手王浩通过潜望镜观察着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，“他们肯定觉得咱们是来送死的。” 李锐哼了一声：“让他们得意会儿，等张营长的主力绕到后面，有他们哭的！”
城东的辽河支流冰面厚达半米，足以承受 MT-25 坦克的重量。张勇亲自率领 20 辆坦克，分成两队，在冰面上缓慢行驶。坦克的防滑履带碾过冰面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，车辙里很快就积满了雪。“各车注意！保持车距，别靠太近，冰面要是裂了就麻烦了！” 张勇通过无线电下达指令，目光紧盯着前方的冰层 —— 虽然侦察兵说冰面够厚，但他还是担心，万一有坦克陷进冰窟窿，整个穿插计划就会暴露。
走在最前面的是编号 “13” 的 MT-25，驾驶员是老兵赵刚，他握着操纵杆，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：“营长，前面 500 米有泥轰军的哨兵！” 张勇立即下令：“全体隐蔽！用烟雾弹掩护！” 瞬间，十几枚烟雾弹从坦克的发射器里弹出，白色的烟雾很快笼罩了冰面，将坦克群隐藏在其中。泥轰军哨兵佐藤揉了揉冻得发花的眼睛，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烟雾，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：“奇怪，刚才明明看到有东西在冰面上动，怎么突然没了？” 他想走过去看看，却被身边的伍长松井拦住：“别去！万一有埋伏怎么办？联军的游击队可狡猾了！”
烟雾散去时，MT-25 坦克群已经推进到冰面的尽头，距离火车站只有 1 公里。张勇看了看手表，8 点 40 分，比预定时间提前了 20 分钟。“第一队跟我去火车站，第二队去粮站，记住，动作要快，别给泥轰军反应的时间！” 张勇下令，20 辆坦克立即分成两队，朝着各自的目标冲去。
火车站里，泥轰军中尉小林正坐在调度室里，翻看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—— 他还在想怎么把剩下的士兵撤到营口，却不知道死亡已经逼近。“中尉，外面好像有坦克的声音！” 一名士兵冲进来，声音里满是慌乱。小林猛地站起身，跑到门口，刚探出脑袋，就看到一辆 MT-25 坦克正朝着调度室驶来，76 毫米主炮的炮口正对着他。“快！拿炸药包！” 小林大喊，可士兵们早就没了力气，有的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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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去粮站的 MT-25 坦克队也顺利抵达。粮站里的泥轰军看到坦克冲进来，有的试图用步枪射击，却被坦克的装甲弹开；有的想逃跑，却因为饥饿导致体力不支，跑了没几步就摔倒在地。坦克兵王浩操纵着主炮，对着粮站的大门开了一炮，大门轰然倒塌，联军步兵们跟着冲进去，很快就控制了整个粮站。“报告营长！粮站拿下了！里面除了几袋发霉的红薯，什么都没有！” 步兵班长刘强通过无线电汇报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—— 泥轰军的 “最后念想”，原来就是这点东西。
城西的泥轰军阵地里，松井正和士兵们分享着最后一块冻红薯。听到城东传来的炮声，他心里咯噔一下：“不好！联军从东面绕过来了！” 他立即下令士兵们加强防御，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—— 士兵们早就没了力气，有的靠在战壕壁上发呆，有的甚至睡着了，连炮声都吵不醒。
“伍长，我实在撑不住了……” 福田捂着肚子，脸色苍白，“我想回家，我不想打仗了……” 松井看着福田年轻的脸，心里一阵发酸。福田才 18 岁，是去年被征召入伍的，原本还在上学，现在却跟着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挨饿。“再等等，说不定援军就来了……” 松井安慰着福田，可他自己都知道，这只是自欺欺人 —— 南蛮铁路被炸毁后，援军根本不可能过来。
就在这时，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：“伍长！粮站被联军占了！火车站也丢了！咱们的退路被切断了！” 松井手里的红薯 “啪嗒” 一声掉在地上，他踉跄着后退几步，靠在战壕壁上，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“完了…… 全完了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，突然想起了家里的母亲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，能不能收到自己之前写的信。
阵地里的泥轰军开始出现混乱，有的士兵扔掉步枪，朝着城外跑去，却被联军的机枪扫射倒地；有的士兵则坐在战壕里，等着联军过来俘虏。松井看着这一切，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—— 他想组织抵抗，却发现自己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。这时，他看到一名伪军朝着联军的方向跑去，手里举着一块白布，嘴里喊着：“别开枪！我们投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