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她在玩火-《谁说植物人老公他绝嗣?》

  容祈年第一次见求人都求得这么挑衅的,他磨了磨后槽牙。

  他放开她,坐回原位,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。

  “夏枝枝,你这是求人的态度?”

  夏枝枝沉默片刻,似在权衡利弊。

  容祈年手臂搭在车窗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。

 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。

  夏枝枝忽然毫无征兆地起身,跨坐在他腿上,双膝陷入柔软的意大利手工真皮座椅里。

  系在腰上的西服遮住了裙下风光,她双手搂着容祈年的脖子,微微凑近他的耳朵。

  吐气如兰。

  “小叔,这样的诚意够不够?”

  传言中容祈年君子端方,不近女色,近十年都一心扑在事业上。

  她不信他真能坐怀不乱。

  说完,她还故意扭了扭腰,下一秒,她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住。

  “别动!”

  卡在她腰上的掌心滚烫,像岩浆一样要将她融化。

  夏枝枝感觉自己是在玩火。

  容祈年呼出的气息仿佛带了火一样,他眸光凶狠地盯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。

  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。

  “夏枝枝,你就是这么求人的?”

  夏枝枝笑得无辜又清纯,“不是你让我求的,我求了你又不高兴,你怎么那么难侍候?”

  容祈年掐着她的腰,轻而易举将她拎起来,扔回旁边的座椅,下颌线绷得比悬崖还料峭,“明天我会把人带来见你。”

  “谢谢小叔。”

  夏枝枝松了口气,容祈年的人总比她花钱在外面找的人靠谱。

  只是如此一来,她的所有行动都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。

  如今容谢两家盘根错节,利益绑定,动谢家太子爷,就必定会影响谢家,从而间接影响到容家。

  到那时,容祈年会选择利益,还是选择她?

  或许……

  她不该坐以待毙,她应该尽量把容祈年争取到她的阵营里。

  夏枝枝眯了眯眼睛,朝容祈年看去,容祈年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腰腹处,他不自在地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。

  真是要命!

  活了三十年,他才发现他是个一撩就上头的愣头青。

  肯定是他太久没碰女人的原因。

  夏枝枝看见他的反应,嘴角忍不住上翘,她似乎找到拉拢容祈年的办法了。

  等她回去,要把红姨发给她的五十几条收藏全部看完。

  她就不信,她拿不下他!

  手机震动,夏枝枝从包包里掏出手机,看见微信对话框里,苏禧发了十几条消息过来,控诉她结婚了都不告诉她这个最好的嫡长闺。

  夏枝枝捏了捏眉心,迅速编辑了几条消息发过去。

  [闪婚。]

  [没感情。]

  [一年后离。]

  [不要告诉任何人。]

  苏禧看着这几条消息,简直目瞪口呆,她发了条语音过去。

  “枝枝,这种极品仙男离了你再上哪里找去,没有感情可以培养的嘛,听姐们儿的,使出你浑身解数,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,你们夫妻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。”

  夏枝枝看到这段转文字的话,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,没有直接点播放。

  她把手机揣回包里,又转头看向容祈年。

  不得不说,他这张脸顶级骨相,比男明星都好看。

  身材嘛,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。

  即便在床上躺了两年半,似乎也没影响他的正常功能。

 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,睡两次也是睡。

  她要能睡服他,他就是她的最强靠山,指哪打哪。

  她何必舍近求远,非要自己去报这个仇呢?

  容祈年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,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头论斤称两的猪,她正在评估他的价值。

  简直是倒反天罡。

  “你看什么,再看我要收费了。”容祈年不悦地扫视过去。

  夏枝枝也不尴尬,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,“看你长得帅啊,老公。”

  容祈年:“……别乱叫。”

  “我一想到这么帅的男人是我老公,我做梦都要笑醒了呢。”夏枝枝手肘撑在中间的扶手上,轻轻支着下巴。

  说甜言蜜语的时候,她眼睛一眨一眨的,倒映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,像是会说话的星星。

  容祈年:“……”

  这丫头会下蛊吧?

  -

  酒吧二楼。

  谢煜脸色阴沉地站在大片的落地窗前,从这里可以将一楼尽收眼底。

  夏枝枝走进来的时候,他一眼就注意到她。

  她在人群里太醒目了,豹纹小吊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,皮裙下一双腿又白又长,轻易就勾起了他的欲望。

  夏枝枝是唯一一个他看上,却逃出他掌心的女人。

  越是得不到她,他就越想要。

  他正蠢蠢欲动准备下去抢人时,就看见容祈年和彭妄。

  这两人是发小,从前就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。

  关系类似于他和容鹤临。

  他不敢轻举妄动,盯着属于他的猎物却不能靠近,他整个人都很焦躁。

  然后他就看见容祈年过去,把西服系在夏枝枝腰上,将她扛了起来。

  他瞳孔微缩。

  男人那一瞬间的爆发力,衣服下鼓胀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躺了两年半的植物人。

 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容祈年昨晚才刚刚醒过来。

  他回头,看着坐在沙发上喝酒的容鹤临,他们今晚约在这里,本来就是为了商量怎么对付容祈年。

  他一醒,就像受伤的狮王重新站起来,给他们很大的威慑力。

  “当初我让你要做就把事做绝,你妇人之仁,如今他醒了,等他查到车祸是我俩共同谋划的,我们的麻烦就大了。”

  容鹤临也正是心烦的时候,“你要不要拿个喇叭出去喊,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狼子野心?”

  谢煜脸色难看,“容鹤临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。”

  “那你说怎么办,我再杀他一次?”容鹤临讥讽道。

  谢煜心烦气躁,“你以为我们还有机会?”

  容祈年这种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两次,他们已经失去先机。

  容鹤临闭了闭眼睛,“没事,我们先别慌,我安排了一个我小叔绝对无法拒绝的人接近他,他一定会上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