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露乃没有理会弗拉达利的感慨，他们早就在那天辩论后就无话可说了。
她目光锐利，直接切入核心问题：“所以？你不是之前那个发动最终兵器的弗拉达利？”
弗拉达利闻言，脸上非但没有被识破的惊讶，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。
他微微颔首：“你果然猜中了，这份敏锐，不愧是当年那个压得卡洛斯所有训练家都抬不起头的天才少女。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，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卡露乃摆了摆手，打断了他的追忆，眉头紧锁，“难不成是克隆？这是怎么做到的？就算是你应该也还达不到这种程度……”
弗拉达利轻轻摆手，示意她不必深究：“并不是克隆，至于具体是如何实现的......这不重要。”
他顿了顿，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卡露乃，“我这次来找你，并非为了重蹈覆辙。
只是想明确地告诉你，我不会，也没有能力再推行那些‘净化’计划了。”
他微微侧身，目光投向窗外霓虹闪烁的密阿雷市夜景，特别是那巨大广告牌上他自己的形象。
“如你所见，我现在只想尽我所能，建设这座城市，弥补一些......过去的遗憾。”
卡露乃沉默了片刻，审视着他。
弗拉达利的气息虽然衰败，但眼神中的某种东西确实与那个疯狂的男人不同。
她缓缓开口，带着质疑：“我该如何相信你？你的‘建设’，背后是否藏着另一个‘最终兵器’？”
弗拉达利收回目光，坦然迎接她的审视：“你可以动用联盟的一切力量来监督。
我的计划，我的资金流向，都可以对你们公开。
我累了，卡露乃。
激烈的毁灭带来的只有虚无，而缓慢的建造......或许能留下些什么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布满皱纹的脸，“这具身体，就是最好的证明，我已没有精力再去策划一场席卷世界的风暴。”
卡露乃凝视他许久，室内的爵士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，沙奈朵也稍稍放松了警惕，重新拿起那个被咬了一口的甜甜圈。
最终，卡露乃轻轻呼出一口气，语气缓和了些许，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：“……我明白了，如果这是你的选择，联盟会保持关注，但只要你在规则内行事，我们不会干涉。
希望...你能真正为密阿雷市带来好的改变。”
“足够了。”
弗拉达利站起身，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佝偻，时间对他并不友好。
“感谢你的时间，也感谢你的……理解，对了，这个小伙子很不错。”
他没有再多言，对着卡露乃和沙奈朵微微颔首，便转身，步伐沉稳地离开了咖啡店，身影融入门外熙攘的人群中。
弗拉达利离开后，卡露乃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她靠在椅背上，手机里，林跃的对战已经结束。
她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，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，却让她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些。
她拿起小勺，舀了一角提拉米苏送入口中，甜腻与微苦交织的味道在舌尖化开，驱散了些许阴霾。
‘不管怎样，至少他明确表示了不会搞事……’
卡露乃心想，‘具体的调查和监控，就交给联盟的专业部门吧。’
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手机屏幕上，林跃那张穿着女装、生无可恋的脸定格在那里。
看着他那副滑稽又可怜的样子，卡露乃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一股强烈的想要见到他的冲动涌了上来。
想起弗拉达利最后一句话，卡露乃轻哼一声“还用你说...”
‘明天……明天工作结束后就去找他吧。’
她想着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，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林跃的脸颊，‘正好可以好好‘安慰’一下他这次的惨败。’
......
另一边，奇树的直播间。
“呼——，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。”
奇树看着屏幕上浮现的醒目“胜利”标志，双手叉腰，得意地鼓起嘴偷笑，粉蓝色的双马尾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而与她的意气风发形成鲜明对比的，是画面另一侧的林跃。
他此刻正穿着一套带着蕾丝花边的女仆装，脸上被弹幕要求画上了夸张的腮红，眼神空洞，生无可恋地接受着观众老爷们的无情审判。
【哈哈哈，护林员姑娘！这造型毫无违和感！】
【刚看完奇树亲亲元气满满，转头发现一个更嫩的(?ˉ?ˉ?)】
【林师傅成功遭遇生涯滑铁卢，事实证明还是萌萌哒战术更强啊！】
【虽然奇树Sa纯运气，但林师傅你就不阴了吗？！四连守住诗人啊！】
趁着弹幕开始互相吐槽的功夫，林跃默默瞥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。
嗯，时候差不多了。
再待下去，指不定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还能想出什么更离谱的花活。
“感谢大家投喂的礼物，谢完礼物主播就下线了哦~”
林跃用毫无波澜的声线宣布。
和奇树的这场“节目效果”拉满的对局不仅让林跃的人气涨了一波，也让打赏流水滚动得更快了。
“感谢‘好奇奇树小姐的小磁怪视角’投喂的全复药……嗯这个我也挺好奇的，有没有兄弟借一部说话。”
“感谢‘主播什么时候发女装视频’送出的高级球……这个问题再议，等哪天主播真不想活了，会的。”
“感谢‘墓仔狗都比你精神’送的伤药……谢谢老板，我家狗确实比我精神。”
虽然平台更新后多了很多花里胡哨的道具礼物，但林跃依旧轻车熟路。
一边机械地感谢着“老板大气”，一边跟观众们进行着最后的互动。
“完事，夏波！”
原本还在其乐融融、友好交流（互相攻击）的弹幕，忽然发现眼前一闪，直播画面顿时变成了一片黑屏。
只留下数万一脸懵逼的观众。
【好快！林鸽子别的没学会，下播倒是越来越熟练了……】
【今天才打了两场对战吧！怎么会有这样的懒狗主播啊！（摔）】
【等会儿？主播你是不是忘了留攻略了！说好的墓仔狗单刷帕底亚宝主攻略呢！】
【散了散了，女装也看了，乐子也完了，明天再来拷打主播！】
干脆利落地关掉直播软件，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，世界瞬间清净了。
仅仅打了两场对战，林跃却感觉比线下对战累多了。
他瘫在柔软的靠椅上，长长地舒了口气，悠闲地伸了个懒腰，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。
衣服上那些繁琐的蕾丝和缎带勒得他有些不舒服，他动手开始解开这些碍事的装饰，准备把这身耻辱的战袍换下来。
“唔……”
脚边的墓仔狗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，迷迷糊糊地抬起头，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小腿，然后又趴了回去，继续它的打盹大业。
房间里只剩下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。
林跃望着天花板，忽然想起，那个时不时会发布些奇怪任务的系统，似乎已经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没有突如其来的提示音，没有那些云里雾里的任务要求。
不过，林跃对此倒也乐得清闲。
没有任务意味着没有额外的麻烦，他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生活、直播。
他换回舒适的常服，将那股女仆装塞进衣柜最深处，希望它永远不要再见到天日。
他站起身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，准备去给自己弄点吃的，慰藉一下刚刚遭受了巨大创伤的心灵和胃。
至于系统？
它爱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醒来吧，现在，天大地大，吃饭最大。
......
几分钟后，林跃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缠红鹤面走回桌子。
浓郁的面汤是用哞哞牛奶熬煮的，呈现出诱人的乳白色，上面整齐地卧着几个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油光发亮的爆汁香肠，旁边放着几瓶冰镇可乐，瓶壁上凝结着清凉的水珠。
“别躲了，都出来吃吧。”
林跃放下面盆，头也不抬地朝着空气说了一句。
屋外灌木丛中，君莎乔心里猛地一惊，握着望远镜的手不自觉收紧：“什么，什么时候发现的！”
随即，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对啊，他是强者，感知敏锐是理所当然的，早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需要她保护的林跃了。
他已经变得如此陌生，和她再没什么关系了。
蹲在她身旁的风速狗似乎感知到训练家低落的情绪，不赞同地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，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“嗷呜！”
“你这是在劝我坚持吗？”
君莎乔低声呢喃，眼神复杂地望向那扇透出温暖光线的窗户，里面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。
一个念头悄然滋生。
“反正...他们只是男女朋友，又没有结婚。
我...应该还有机会吧？”
屋内。
林跃一边给几个空碗分面，一边嘴里习惯性地嘟囔：“一个个的，一天到晚见不到影，一到吃饭的时候倒比谁都积极。”
话音未落，身形矫健的毒骷蛙便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跃出，稳稳落在餐桌旁的空椅子上，双手抱胸，一副酷酷的模样。
紧接着，体格壮硕的巨沼怪也从连接后院的门廊走进来。
火爆猴则跟在最后面。
林跃瞥了它一眼，没多说什么，只是熟练地将面条和配料分装进它们的碗里。
唯有火爆猴，对递到面前的碗毫无反应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生闷气。
“不吃？”林跃挑眉，作势要收回，“不吃我倒了。”
几乎是瞬间，一道残影掠过，火爆猴已经稳稳坐在椅子上，双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碗。
林跃看着它这副别扭的样子，心里大致有了猜测。
但此时也暂时顾不上它。
他拉开椅子坐下，拿起一瓶可乐，拇指抵住瓶盖稍一用力，“啵”的一声轻响，气体溢出。
他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，然后拿起自己的筷子，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面。
.....
她目光锐利，直接切入核心问题：“所以？你不是之前那个发动最终兵器的弗拉达利？”
弗拉达利闻言，脸上非但没有被识破的惊讶，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。
他微微颔首：“你果然猜中了，这份敏锐，不愧是当年那个压得卡洛斯所有训练家都抬不起头的天才少女。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，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卡露乃摆了摆手，打断了他的追忆，眉头紧锁，“难不成是克隆？这是怎么做到的？就算是你应该也还达不到这种程度……”
弗拉达利轻轻摆手，示意她不必深究：“并不是克隆，至于具体是如何实现的......这不重要。”
他顿了顿，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卡露乃，“我这次来找你，并非为了重蹈覆辙。
只是想明确地告诉你，我不会，也没有能力再推行那些‘净化’计划了。”
他微微侧身，目光投向窗外霓虹闪烁的密阿雷市夜景，特别是那巨大广告牌上他自己的形象。
“如你所见，我现在只想尽我所能，建设这座城市，弥补一些......过去的遗憾。”
卡露乃沉默了片刻，审视着他。
弗拉达利的气息虽然衰败，但眼神中的某种东西确实与那个疯狂的男人不同。
她缓缓开口，带着质疑：“我该如何相信你？你的‘建设’，背后是否藏着另一个‘最终兵器’？”
弗拉达利收回目光，坦然迎接她的审视：“你可以动用联盟的一切力量来监督。
我的计划，我的资金流向，都可以对你们公开。
我累了，卡露乃。
激烈的毁灭带来的只有虚无，而缓慢的建造......或许能留下些什么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布满皱纹的脸，“这具身体，就是最好的证明，我已没有精力再去策划一场席卷世界的风暴。”
卡露乃凝视他许久，室内的爵士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，沙奈朵也稍稍放松了警惕，重新拿起那个被咬了一口的甜甜圈。
最终，卡露乃轻轻呼出一口气，语气缓和了些许，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：“……我明白了，如果这是你的选择，联盟会保持关注，但只要你在规则内行事，我们不会干涉。
希望...你能真正为密阿雷市带来好的改变。”
“足够了。”
弗拉达利站起身，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佝偻，时间对他并不友好。
“感谢你的时间，也感谢你的……理解，对了，这个小伙子很不错。”
他没有再多言，对着卡露乃和沙奈朵微微颔首，便转身，步伐沉稳地离开了咖啡店，身影融入门外熙攘的人群中。
弗拉达利离开后，卡露乃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她靠在椅背上，手机里，林跃的对战已经结束。
她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，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，却让她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些。
她拿起小勺，舀了一角提拉米苏送入口中，甜腻与微苦交织的味道在舌尖化开，驱散了些许阴霾。
‘不管怎样，至少他明确表示了不会搞事……’
卡露乃心想，‘具体的调查和监控，就交给联盟的专业部门吧。’
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手机屏幕上，林跃那张穿着女装、生无可恋的脸定格在那里。
看着他那副滑稽又可怜的样子，卡露乃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一股强烈的想要见到他的冲动涌了上来。
想起弗拉达利最后一句话，卡露乃轻哼一声“还用你说...”
‘明天……明天工作结束后就去找他吧。’
她想着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，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林跃的脸颊，‘正好可以好好‘安慰’一下他这次的惨败。’
......
另一边，奇树的直播间。
“呼——，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。”
奇树看着屏幕上浮现的醒目“胜利”标志，双手叉腰，得意地鼓起嘴偷笑，粉蓝色的双马尾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而与她的意气风发形成鲜明对比的，是画面另一侧的林跃。
他此刻正穿着一套带着蕾丝花边的女仆装，脸上被弹幕要求画上了夸张的腮红，眼神空洞，生无可恋地接受着观众老爷们的无情审判。
【哈哈哈，护林员姑娘！这造型毫无违和感！】
【刚看完奇树亲亲元气满满，转头发现一个更嫩的(?ˉ?ˉ?)】
【林师傅成功遭遇生涯滑铁卢，事实证明还是萌萌哒战术更强啊！】
【虽然奇树Sa纯运气，但林师傅你就不阴了吗？！四连守住诗人啊！】
趁着弹幕开始互相吐槽的功夫，林跃默默瞥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。
嗯，时候差不多了。
再待下去，指不定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还能想出什么更离谱的花活。
“感谢大家投喂的礼物，谢完礼物主播就下线了哦~”
林跃用毫无波澜的声线宣布。
和奇树的这场“节目效果”拉满的对局不仅让林跃的人气涨了一波，也让打赏流水滚动得更快了。
“感谢‘好奇奇树小姐的小磁怪视角’投喂的全复药……嗯这个我也挺好奇的，有没有兄弟借一部说话。”
“感谢‘主播什么时候发女装视频’送出的高级球……这个问题再议，等哪天主播真不想活了，会的。”
“感谢‘墓仔狗都比你精神’送的伤药……谢谢老板，我家狗确实比我精神。”
虽然平台更新后多了很多花里胡哨的道具礼物，但林跃依旧轻车熟路。
一边机械地感谢着“老板大气”，一边跟观众们进行着最后的互动。
“完事，夏波！”
原本还在其乐融融、友好交流（互相攻击）的弹幕，忽然发现眼前一闪，直播画面顿时变成了一片黑屏。
只留下数万一脸懵逼的观众。
【好快！林鸽子别的没学会，下播倒是越来越熟练了……】
【今天才打了两场对战吧！怎么会有这样的懒狗主播啊！（摔）】
【等会儿？主播你是不是忘了留攻略了！说好的墓仔狗单刷帕底亚宝主攻略呢！】
【散了散了，女装也看了，乐子也完了，明天再来拷打主播！】
干脆利落地关掉直播软件，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，世界瞬间清净了。
仅仅打了两场对战，林跃却感觉比线下对战累多了。
他瘫在柔软的靠椅上，长长地舒了口气，悠闲地伸了个懒腰，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。
衣服上那些繁琐的蕾丝和缎带勒得他有些不舒服，他动手开始解开这些碍事的装饰，准备把这身耻辱的战袍换下来。
“唔……”
脚边的墓仔狗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，迷迷糊糊地抬起头，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小腿，然后又趴了回去，继续它的打盹大业。
房间里只剩下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。
林跃望着天花板，忽然想起，那个时不时会发布些奇怪任务的系统，似乎已经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没有突如其来的提示音，没有那些云里雾里的任务要求。
不过，林跃对此倒也乐得清闲。
没有任务意味着没有额外的麻烦，他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生活、直播。
他换回舒适的常服，将那股女仆装塞进衣柜最深处，希望它永远不要再见到天日。
他站起身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，准备去给自己弄点吃的，慰藉一下刚刚遭受了巨大创伤的心灵和胃。
至于系统？
它爱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醒来吧，现在，天大地大，吃饭最大。
......
几分钟后，林跃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缠红鹤面走回桌子。
浓郁的面汤是用哞哞牛奶熬煮的，呈现出诱人的乳白色，上面整齐地卧着几个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油光发亮的爆汁香肠，旁边放着几瓶冰镇可乐，瓶壁上凝结着清凉的水珠。
“别躲了，都出来吃吧。”
林跃放下面盆，头也不抬地朝着空气说了一句。
屋外灌木丛中，君莎乔心里猛地一惊，握着望远镜的手不自觉收紧：“什么，什么时候发现的！”
随即，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对啊，他是强者，感知敏锐是理所当然的，早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需要她保护的林跃了。
他已经变得如此陌生，和她再没什么关系了。
蹲在她身旁的风速狗似乎感知到训练家低落的情绪，不赞同地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，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“嗷呜！”
“你这是在劝我坚持吗？”
君莎乔低声呢喃，眼神复杂地望向那扇透出温暖光线的窗户，里面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。
一个念头悄然滋生。
“反正...他们只是男女朋友，又没有结婚。
我...应该还有机会吧？”
屋内。
林跃一边给几个空碗分面，一边嘴里习惯性地嘟囔：“一个个的，一天到晚见不到影，一到吃饭的时候倒比谁都积极。”
话音未落，身形矫健的毒骷蛙便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跃出，稳稳落在餐桌旁的空椅子上，双手抱胸，一副酷酷的模样。
紧接着，体格壮硕的巨沼怪也从连接后院的门廊走进来。
火爆猴则跟在最后面。
林跃瞥了它一眼，没多说什么，只是熟练地将面条和配料分装进它们的碗里。
唯有火爆猴，对递到面前的碗毫无反应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生闷气。
“不吃？”林跃挑眉，作势要收回，“不吃我倒了。”
几乎是瞬间，一道残影掠过，火爆猴已经稳稳坐在椅子上，双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碗。
林跃看着它这副别扭的样子，心里大致有了猜测。
但此时也暂时顾不上它。
他拉开椅子坐下，拿起一瓶可乐，拇指抵住瓶盖稍一用力，“啵”的一声轻响，气体溢出。
他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，然后拿起自己的筷子，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面。
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