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次大战后的休整期，联盟在山谷里扎营。鹿云皖煮了锅灵粥，端了一碗给叶惊秋。
“师伯，尝尝？放了莲子和茯苓，能安神。”她把碗递过去，坐在旁边的石头上，篝火的光在她脸上跳着。
叶惊秋接过碗，粥香混着淡淡的药香飘进鼻腔，暖乎乎的：“手艺不错，比上次在御澜宗膳堂喝的还稠。”
“是师父教的。”鹿云皖拨着篝火，火星子噼啪往上跳，“她说熬灵粥得用山泉水，火候要‘三沸三温’，不然灵力融不进去。对了，以前总觉得你冷淡，每次问你问题，你都只说几句，不像素心师父会陪我们聊天。”
叶惊秋搅着粥的手顿了顿，木勺碰到碗沿发出轻响：“那时候刚接银月峰的差事，怕教不好你们。你师父常说我性子太急，怕一开口就吓到你们。”
“现在才知道，你只是把关心藏得太深。”鹿云皖转头看她，眼睛在火光里亮晶晶的。
叶惊秋挑了挑眉：“那丫头耳朵倒尖。”
“还有莫子祁受伤那次，你嘴上骂他‘毛躁得像没长脑子’，却守在他床边守了三天。”鹿云皖笑得更欢了，“他偷偷告诉我，你半夜给他掖被角，动作笨手笨脚的，差点把他吵醒。”
叶惊秋放下碗，耳根有点热：“那小子皮糙肉厚，不骂两句记不住教训。倒是你，上次在寒潭练剑，明明冻得嘴唇发紫，还硬说不冷。”
“那不是想让师伯夸夸我嘛。”鹿云皖挠挠头，“你那时总说‘还行’‘凑合’，我还以为自己练得有多差。”
“你呀。”叶惊秋无奈摇头，“那时候你刚学‘流云剑法’，手腕总用不对力，我怕一夸你就松懈了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轻了些，“以前是我不好，总想着严师出高徒，忘了你们还是孩子。以后不会了。”
鹿云皖笑了，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：“我就知道师伯不是真的冷淡。对了，上次你说我的‘云霞术’可以加层雷纹，怎么加啊？我试了好几次，雷纹总被云霞灵力冲散。”
“我画给你看。”叶惊秋捡起根树枝，在地上画起草图，“你看，云霞术的根基是‘柔’，雷纹是‘刚’，得在这里加个转灵结。”她指着两条纹路的交汇处，“先让云霞灵力绕雷纹转三圈，像缠丝线似的，这样就散不了了。”
鹿云皖凑近了些，鼻尖快碰到地面：“转三圈？我上次只转了一圈怪不得总散。那遇到魔气会自动触发吗？”
“会。”叶惊秋又画了道弧线，“这里加道引魔纹，魔气一沾就会引爆雷纹，既能防御又能反击。不过记住，雷纹不能画太密，不然会耗灵力太快。”
“我明白了！”鹿云皖拍了下手，“明天试试！对了，九安说她的‘回春术’总差口气，师伯能指点她两句吗？”
“等会儿让她过来。”叶惊秋点头，“她的问题在灵力输出太急，得教她‘细水长流’的法子。”
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，落在两人身上。鹿云皖听得认真，时不时插嘴问两句，叶惊秋也耐心地一一解答。
远处传来弟子们的说笑声，莫子祁和梨初在比谁的剑穗好看，邢烨白正帮池南衡修补被魔修划破的衣袍，锅里的粥还冒着热气，这样的时光，安静又温暖。
“师伯，你刚学剑的时候，也总出错吗？”鹿云皖突然问。
“错得比你们多。”叶惊秋想起年少时的事，嘴角弯了弯，“第一次上剑台，被你玄空师叔打落剑三次，哭着说再也不学了。”
鹿云皖眼睛瞪得溜圆：“真的？玄空师叔看着那么严厉…”
“他那时比现在还凶。”叶惊秋忍不住笑，“但晚上却偷偷把我的剑捡回来，磨得锃亮放在窗台上。”
两人正说着，九安端着个陶罐走过来：“云皖，素心师父让我把这坛‘桃花酿’给师伯送来，说是解乏的。”她看到地上的图，好奇地蹲下来，“这是雷纹？你们在研究云霞术？”
“嗯，师伯正教我呢。”鹿云皖拉她坐下，“快听听，你也能学学。”
叶惊秋又耐心讲了一遍，直到九安点头说懂了，才停下来喝了口粥。
“等打完仗，我想跟师伯学画‘镇魔符’。”鹿云皖突然说，声音里带着点期待。
“好。”叶惊秋点头，“到时候我把师父留下的画谱给你看，那上面有他亲手画的镇魔符拓本，比典籍里的清楚。”
鹿云皖眼睛一亮，用力点头：“真的？太好了！我听说镇魔符能镇压百年魔气，一直想见识见识呢。”
“不仅能见识，还能学。”叶惊秋看着她雀跃的样子，心里也暖融融的。她知道，有些错过的时光，正在一点点补回来。
“师伯，尝尝？放了莲子和茯苓，能安神。”她把碗递过去，坐在旁边的石头上，篝火的光在她脸上跳着。
叶惊秋接过碗，粥香混着淡淡的药香飘进鼻腔，暖乎乎的：“手艺不错，比上次在御澜宗膳堂喝的还稠。”
“是师父教的。”鹿云皖拨着篝火，火星子噼啪往上跳，“她说熬灵粥得用山泉水，火候要‘三沸三温’，不然灵力融不进去。对了，以前总觉得你冷淡，每次问你问题，你都只说几句，不像素心师父会陪我们聊天。”
叶惊秋搅着粥的手顿了顿，木勺碰到碗沿发出轻响：“那时候刚接银月峰的差事，怕教不好你们。你师父常说我性子太急，怕一开口就吓到你们。”
“现在才知道，你只是把关心藏得太深。”鹿云皖转头看她，眼睛在火光里亮晶晶的。
叶惊秋挑了挑眉：“那丫头耳朵倒尖。”
“还有莫子祁受伤那次，你嘴上骂他‘毛躁得像没长脑子’，却守在他床边守了三天。”鹿云皖笑得更欢了，“他偷偷告诉我，你半夜给他掖被角，动作笨手笨脚的，差点把他吵醒。”
叶惊秋放下碗，耳根有点热：“那小子皮糙肉厚，不骂两句记不住教训。倒是你，上次在寒潭练剑，明明冻得嘴唇发紫，还硬说不冷。”
“那不是想让师伯夸夸我嘛。”鹿云皖挠挠头，“你那时总说‘还行’‘凑合’，我还以为自己练得有多差。”
“你呀。”叶惊秋无奈摇头，“那时候你刚学‘流云剑法’，手腕总用不对力，我怕一夸你就松懈了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轻了些，“以前是我不好，总想着严师出高徒，忘了你们还是孩子。以后不会了。”
鹿云皖笑了，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：“我就知道师伯不是真的冷淡。对了，上次你说我的‘云霞术’可以加层雷纹，怎么加啊？我试了好几次，雷纹总被云霞灵力冲散。”
“我画给你看。”叶惊秋捡起根树枝，在地上画起草图，“你看，云霞术的根基是‘柔’，雷纹是‘刚’，得在这里加个转灵结。”她指着两条纹路的交汇处，“先让云霞灵力绕雷纹转三圈，像缠丝线似的，这样就散不了了。”
鹿云皖凑近了些，鼻尖快碰到地面：“转三圈？我上次只转了一圈怪不得总散。那遇到魔气会自动触发吗？”
“会。”叶惊秋又画了道弧线，“这里加道引魔纹，魔气一沾就会引爆雷纹，既能防御又能反击。不过记住，雷纹不能画太密，不然会耗灵力太快。”
“我明白了！”鹿云皖拍了下手，“明天试试！对了，九安说她的‘回春术’总差口气，师伯能指点她两句吗？”
“等会儿让她过来。”叶惊秋点头，“她的问题在灵力输出太急，得教她‘细水长流’的法子。”
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，落在两人身上。鹿云皖听得认真，时不时插嘴问两句，叶惊秋也耐心地一一解答。
远处传来弟子们的说笑声，莫子祁和梨初在比谁的剑穗好看，邢烨白正帮池南衡修补被魔修划破的衣袍，锅里的粥还冒着热气，这样的时光，安静又温暖。
“师伯，你刚学剑的时候，也总出错吗？”鹿云皖突然问。
“错得比你们多。”叶惊秋想起年少时的事，嘴角弯了弯，“第一次上剑台，被你玄空师叔打落剑三次，哭着说再也不学了。”
鹿云皖眼睛瞪得溜圆：“真的？玄空师叔看着那么严厉…”
“他那时比现在还凶。”叶惊秋忍不住笑，“但晚上却偷偷把我的剑捡回来，磨得锃亮放在窗台上。”
两人正说着，九安端着个陶罐走过来：“云皖，素心师父让我把这坛‘桃花酿’给师伯送来，说是解乏的。”她看到地上的图，好奇地蹲下来，“这是雷纹？你们在研究云霞术？”
“嗯，师伯正教我呢。”鹿云皖拉她坐下，“快听听，你也能学学。”
叶惊秋又耐心讲了一遍，直到九安点头说懂了，才停下来喝了口粥。
“等打完仗，我想跟师伯学画‘镇魔符’。”鹿云皖突然说，声音里带着点期待。
“好。”叶惊秋点头，“到时候我把师父留下的画谱给你看，那上面有他亲手画的镇魔符拓本，比典籍里的清楚。”
鹿云皖眼睛一亮，用力点头：“真的？太好了！我听说镇魔符能镇压百年魔气，一直想见识见识呢。”
“不仅能见识，还能学。”叶惊秋看着她雀跃的样子，心里也暖融融的。她知道，有些错过的时光，正在一点点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