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江城下着小雨，街道湿滑。杨辰走出总部大楼，领带未松，西装笔挺。他没有上车，而是朝着街角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走去。赵虎跟在后面五米远，黑色战术夹克贴身，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酒吧灯光昏暗，音乐声不大。吧台前坐着一个人，手里握着半瓶威士忌。酒瓶已经歪斜，液体洒在木台上。那人抬头，是杨杰。
他的脸泛红，眼神浑浊，明显喝多了。看到杨辰进来，他猛地站起身，脚步踉跄地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你以为赢定了？”他声音嘶哑，举起酒瓶直接冲向杨辰。
周围几人立刻后退。有人想拦，但没人敢上前。酒瓶高高扬起，玻璃反着冷光。
就在瓶子即将砸下的瞬间，一道黑影从侧面闪出。赵虎一步跨到杨辰身前，右拳挥出，正中酒瓶中部。
“砰！”
玻璃炸裂，碎片四散，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。酒液溅开，打湿了两人的裤脚。杨杰被震得后退两步，手还在空中僵着。
赵虎站在原地，拳头未收。他低头看了眼掌心划破的小口，甩了两下，血点落在地板上。
杨辰没动。他看着杨杰，脸上没有惊讶，也没有愤怒。他只是慢慢走到吧台边，拉开高脚凳坐下。
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。”他说，“离开这里，别再出现。”
杨杰喘着气，胸口起伏。他盯着杨辰，忽然笑了。“机会？你把我所有账户都冻结了，把我名字挂到国际通缉名单上，现在跟我说机会？”
他抬起手指向杨辰。“你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吗？我去大使馆申请庇护。他们看我一眼，说‘系统显示你是经济重犯，不能入境’。我就站在门口，像个乞丐一样被人赶出来！”
他声音越说越高。“你说我没输？那你告诉我，我还能做什么？啊？说话！”
没有人回应。
杨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。水很凉。他放下杯子，从内袋掏出一张卡片，轻轻放在吧台上。
那是婚礼请柬。烫金字体写着日期和地点。
“堂兄，需要我帮你预定火星的牢房吗？”他说。
杨杰愣住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没听懂。下一秒，警笛声由远及近，在门外停下。
两名警察推门进来，穿着制服，手持记录仪。他们扫视一圈，目光落在杨杰身上。
“谁报的警？”其中一个问。
没人回答。
警察走近，打开手持终端。屏幕亮起，输入姓名进行身份核查。
三秒后，终端发出急促提示音。红色警告框弹出：【高危经济罪犯·禁止接触公众人物】。下方列出二十四项指控，每一项都有区块链认证标识。
警察对视一眼。“杨先生，您涉嫌多项跨国金融犯罪，现需配合调查。”
“什么？”杨杰瞪大眼睛。“不可能！这系统错了！我刚刚才注册的身份，怎么可能——”
“DNA比对已完成。”另一名警察打断，“匹配度99.6%。我们接到国际刑警指令，必须立即控制您。”
他们上前一步，示意杨杰伸手。杨杰后退，撞到椅子。“你们搞错了！这是陷害！我要找律师！”
“您可以申请法律援助。”警察说，“但现在必须跟我们走。”
杨杰看向杨辰。“是你干的！是不是你？你连这种事都能做到？”
杨辰没有看他。他拿起请柬，用指尖抚平边缘褶皱，然后重新放回吧台。
“赵虎。”他说，“任务完成。”
赵虎点头，退到墙角。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，屏幕显示一条加密消息：【证据链已固化，全球数据库同步完成】。
杨杰还在挣扎。“我不去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！我也是杨家人！我有股份！我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一只手铐扣上了他的手腕。另一只手也被锁住。警察将他往外带。经过吧台时，他突然扭头，死死盯住那张请柬。
“你会后悔。”他说，“总有一天，你会……”
声音消失在门外。
酒吧恢复安静。音乐重新响起。几个顾客低声交谈，没人敢靠近杨辰这边。
杨辰坐在原位，左手无意识转动腕表的表冠。一圈，又一圈。他盯着门口，直到警车尾灯消失在雨夜里。
这时，空中浮现一行字：
【死士完成任务，获得超光速航行权限】
文字悬浮三秒，自动消散。
赵虎走过来，低声说：“外围安全，没有跟踪者。”
杨辰点头。他站起身，整理袖口。西装一点没乱。他最后看了一眼吧台上的请柬，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外面雨停了。路面积水映着路灯，像碎玻璃铺在地上。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，停在路边。
车门打开，司机低头等待。
杨辰站在车旁，没有立刻上车。他抬头看了眼天空。云层裂开一道缝，露出几点星光。
赵虎站在五米外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。他摸了摸右手掌心的伤口，血已经凝固。
车内电话响起。司机接通，传来陈磊的声音：“迪拜那边有动静，基金法人代表刚完成生物验证。”
杨辰低头，走进车里。
车门关上的一刻，他开口：“通知秦峰，准备接入下一个节点。”
司机踩下油门。车辆平稳起步，驶入主路。
后视镜里，酒吧招牌渐渐模糊。霓虹灯闪烁了一下，熄灭。
赵虎转身，沿着人行道步行离去。他的身影很快融入街角黑暗，再没有回头。
车内的显示屏亮起，全息地图展开。一个新的蓝点出现在中东区域，标记为“待激活”。
杨辰靠在座椅上，闭上眼。他的左手仍搭在腕表上，指腹轻轻摩挲表冠。
三下敲击。
短促。
有力。
像命令。
酒吧灯光昏暗，音乐声不大。吧台前坐着一个人，手里握着半瓶威士忌。酒瓶已经歪斜，液体洒在木台上。那人抬头，是杨杰。
他的脸泛红，眼神浑浊，明显喝多了。看到杨辰进来，他猛地站起身，脚步踉跄地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你以为赢定了？”他声音嘶哑，举起酒瓶直接冲向杨辰。
周围几人立刻后退。有人想拦，但没人敢上前。酒瓶高高扬起，玻璃反着冷光。
就在瓶子即将砸下的瞬间，一道黑影从侧面闪出。赵虎一步跨到杨辰身前，右拳挥出，正中酒瓶中部。
“砰！”
玻璃炸裂，碎片四散，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。酒液溅开，打湿了两人的裤脚。杨杰被震得后退两步，手还在空中僵着。
赵虎站在原地，拳头未收。他低头看了眼掌心划破的小口，甩了两下，血点落在地板上。
杨辰没动。他看着杨杰，脸上没有惊讶，也没有愤怒。他只是慢慢走到吧台边，拉开高脚凳坐下。
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。”他说，“离开这里，别再出现。”
杨杰喘着气，胸口起伏。他盯着杨辰，忽然笑了。“机会？你把我所有账户都冻结了，把我名字挂到国际通缉名单上，现在跟我说机会？”
他抬起手指向杨辰。“你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吗？我去大使馆申请庇护。他们看我一眼，说‘系统显示你是经济重犯，不能入境’。我就站在门口，像个乞丐一样被人赶出来！”
他声音越说越高。“你说我没输？那你告诉我，我还能做什么？啊？说话！”
没有人回应。
杨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。水很凉。他放下杯子，从内袋掏出一张卡片，轻轻放在吧台上。
那是婚礼请柬。烫金字体写着日期和地点。
“堂兄，需要我帮你预定火星的牢房吗？”他说。
杨杰愣住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没听懂。下一秒，警笛声由远及近，在门外停下。
两名警察推门进来，穿着制服，手持记录仪。他们扫视一圈，目光落在杨杰身上。
“谁报的警？”其中一个问。
没人回答。
警察走近，打开手持终端。屏幕亮起，输入姓名进行身份核查。
三秒后，终端发出急促提示音。红色警告框弹出：【高危经济罪犯·禁止接触公众人物】。下方列出二十四项指控，每一项都有区块链认证标识。
警察对视一眼。“杨先生，您涉嫌多项跨国金融犯罪，现需配合调查。”
“什么？”杨杰瞪大眼睛。“不可能！这系统错了！我刚刚才注册的身份，怎么可能——”
“DNA比对已完成。”另一名警察打断，“匹配度99.6%。我们接到国际刑警指令，必须立即控制您。”
他们上前一步，示意杨杰伸手。杨杰后退，撞到椅子。“你们搞错了！这是陷害！我要找律师！”
“您可以申请法律援助。”警察说，“但现在必须跟我们走。”
杨杰看向杨辰。“是你干的！是不是你？你连这种事都能做到？”
杨辰没有看他。他拿起请柬，用指尖抚平边缘褶皱，然后重新放回吧台。
“赵虎。”他说，“任务完成。”
赵虎点头，退到墙角。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，屏幕显示一条加密消息：【证据链已固化，全球数据库同步完成】。
杨杰还在挣扎。“我不去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！我也是杨家人！我有股份！我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一只手铐扣上了他的手腕。另一只手也被锁住。警察将他往外带。经过吧台时，他突然扭头，死死盯住那张请柬。
“你会后悔。”他说，“总有一天，你会……”
声音消失在门外。
酒吧恢复安静。音乐重新响起。几个顾客低声交谈，没人敢靠近杨辰这边。
杨辰坐在原位，左手无意识转动腕表的表冠。一圈，又一圈。他盯着门口，直到警车尾灯消失在雨夜里。
这时，空中浮现一行字：
【死士完成任务，获得超光速航行权限】
文字悬浮三秒，自动消散。
赵虎走过来，低声说：“外围安全，没有跟踪者。”
杨辰点头。他站起身，整理袖口。西装一点没乱。他最后看了一眼吧台上的请柬，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外面雨停了。路面积水映着路灯，像碎玻璃铺在地上。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，停在路边。
车门打开，司机低头等待。
杨辰站在车旁，没有立刻上车。他抬头看了眼天空。云层裂开一道缝，露出几点星光。
赵虎站在五米外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。他摸了摸右手掌心的伤口，血已经凝固。
车内电话响起。司机接通，传来陈磊的声音：“迪拜那边有动静，基金法人代表刚完成生物验证。”
杨辰低头，走进车里。
车门关上的一刻，他开口：“通知秦峰，准备接入下一个节点。”
司机踩下油门。车辆平稳起步，驶入主路。
后视镜里，酒吧招牌渐渐模糊。霓虹灯闪烁了一下，熄灭。
赵虎转身，沿着人行道步行离去。他的身影很快融入街角黑暗，再没有回头。
车内的显示屏亮起，全息地图展开。一个新的蓝点出现在中东区域，标记为“待激活”。
杨辰靠在座椅上，闭上眼。他的左手仍搭在腕表上，指腹轻轻摩挲表冠。
三下敲击。
短促。
有力。
像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