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辰靠岸时天还未亮。他走进江城总部大楼，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。电梯上升到顶层，门开后他直接走向办公室。平板还在手中，七家监管机构的受理回执全部显示已确认接收。他把设备放在桌上，坐了下来。
外面风很大，但窗户关得很紧。他没有开灯，只让屏幕的光映在脸上。他知道杨杰不会坐以待毙。金融命脉断了，最后能拼的只剩暴力和疯狂。
果然，凌晨四点十七分，监控画面闪出异常。三辆黑色越野车冲破地下车库闸口，直奔B座电梯区。不到两分钟，五名身穿战术服的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，身后跟着一个人——杨杰。
门被撞开的瞬间，杨辰没动。他只是抬起左手，将钢表轻轻放在桌面上。动作很慢，像是在放一件重要物品。
杨杰站在门口，喘着气。他的领带歪了，眼镜片上有裂痕。他盯着杨辰，声音发抖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杨辰没回答。他看向站在侧厅的苏婉。她手里握着一个银色遥控器，手指已经放在按钮上。
“你们出去。”杨杰对打手说，“这是我和他的事。”
那些人犹豫了一下，退出门外。门一关，杨杰立刻扑向办公桌，“把证据交出来！不然我今天就毁了你！”
就在他伸手的一刻，苏婉按下了按钮。
墙面无声降下全息投影。画面清晰得可怕：杨杰在郊区一栋别墅里，递给一名男子一个信封。对方打开看了眼金额，点头。接着是通话录音播放：“人必须消失，不留痕迹。”时间戳显示是去年十二月，目标正是公司前审计主管，后来死于车祸。
杨杰脸色变了。他猛地回头看向投影，又转回来瞪着杨辰：“这不可能……那段视频早就删了！”
“你删的是本地备份。”杨辰终于开口，“服务器日志还在。秦峰从暗网交易链里挖出来的原始数据包，赵虎去现场比对过行车记录仪的时间差。每一步都有证据链。”
杨杰后退一步，撞到了椅子。他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。
杨辰慢慢把钢表往前推了一寸。“这块表，值你所有非法所得。”
杨杰愣住。
“二十年来你贪的、拿的、洗的，加起来一共三亿两千六百万。”杨辰说，“我爸临走前把它交给我，说这是他这辈子最值钱的东西。不是因为它贵，是因为信任。而你，用家族的信任换来了三亿多。”
杨杰突然笑了，笑声很尖，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低头？我不怕你曝光！大不了鱼死网破！”
他说完，猛然伸手去抓桌上的钢表。
表盖弹开。
一道红光从内部亮起，数字倒计时开始跳动：00:05。同时，杨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屏幕自动亮起，同步出现相同的倒计时画面。
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，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地。
“炸弹？”他抬头看杨辰，眼神惊恐。
“不会炸。”杨辰平静地说，“只是模拟信号。系统生成的视觉威慑程序，配合你的手机远程触发。但你觉得它是真的，就够了。”
杨杰靠着墙，呼吸急促。他看着那块表，又看看投影还在循环播放的杀人录像，身体开始发抖。
办公室陷入沉默。
过了十几秒，杨辰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天边有一点灰白正在扩散。他背对着杨杰说：“你可以走。”
这句话说完，空气像是凝住了。
杨杰没动。他不知道这是陷阱还是放过。他只知道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牌可打。连一块表都能变成心理武器，他还能相信什么？
就在这时，杨辰眼前闪过一道红光。只有他能看到。
【检测到忠诚度终极突破，解锁宇宙级消费权限】
他闭了下眼。再睁开时，瞳孔深处似乎有星河掠过，一闪即逝。
权限升级的过程无声无息。没有提示音，没有界面弹窗。只有他知道，从此以后，花钱的意义不再局限于现实世界。只要他愿意，一笔交易就能调动跨维度资源。但这力量不能滥用，否则系统会反噬。
他没回头，继续看着窗外。
苏婉从侧厅走出来，站到他身边。她没说话，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。她的掌心有点凉。
另一边，杨杰仍坐在地上。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。邮件通知。
他颤抖着点开。
收件人：全体董事会成员
主题：关于辞呈提交的通知
附件：杨杰亲笔签名辞呈扫描件（公证编号：JZ2023-8841）
附注：生物识别日志完整，操作时间：今日凌晨4:32
他盯着屏幕，眼睛越睁越大。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。
“我没写……我没有发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疯狂翻找邮箱发送记录，可里面根本没有草稿，也没有撤回痕迹。那份文件就像凭空生成的一样。
他知道是谁做的。
但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晨光一点点照进办公室，落在桌面上。钢表的指针停在三点整，和之前一样。投影已经关闭，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站着，一个坐着。
杨杰低着头，双手插进头发里。他的肩膀微微抖动，不知是哭还是喘气。
苏婉轻轻靠在杨辰肩上。她知道这一战结束了。不是靠打，不是靠骂，而是让对方自己认输。
杨辰依旧望着窗外。他知道天亮之后就是家族会议。所有人都会看到那封邮件。杨杰的名字将从继承人名单上抹去。而他不需要再说一句话。
五点零七分，第一缕阳光穿过玻璃，照在办公桌上。辞呈的副本静静躺在每位董事的邮箱里，等待被打开。
杨杰终于抬起头。他的脸苍白如纸，嘴唇干裂。他看着杨辰的背影，忽然挤出一句话：“你赢了……但你也输了。”
杨辰没有回应。
苏婉皱了下眉，想说什么，却被杨辰轻轻拦住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杨辰终于转身，目光平静。
“你赢了企业，可你再也回不去了。”杨杰低声说，“我们本来是一家人。”
杨辰看了他很久。然后走回桌前，拿起钢表，重新戴回手腕。
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他说。
说完，他拉着苏婉的手，走向内间休息室。门关上前，他留下一句：“辞呈生效后，账户解冻一部分，够你出国。”
门合拢。
杨杰一个人留在原地。他抬头看墙上的钟，指针指向五点一刻。
他的手机又震了一下。
是一条银行通知：【您名下瑞士联合信托账户已解除冻结，资金可提取】
外面风很大，但窗户关得很紧。他没有开灯，只让屏幕的光映在脸上。他知道杨杰不会坐以待毙。金融命脉断了，最后能拼的只剩暴力和疯狂。
果然，凌晨四点十七分，监控画面闪出异常。三辆黑色越野车冲破地下车库闸口，直奔B座电梯区。不到两分钟，五名身穿战术服的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，身后跟着一个人——杨杰。
门被撞开的瞬间，杨辰没动。他只是抬起左手，将钢表轻轻放在桌面上。动作很慢，像是在放一件重要物品。
杨杰站在门口，喘着气。他的领带歪了，眼镜片上有裂痕。他盯着杨辰，声音发抖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杨辰没回答。他看向站在侧厅的苏婉。她手里握着一个银色遥控器，手指已经放在按钮上。
“你们出去。”杨杰对打手说，“这是我和他的事。”
那些人犹豫了一下，退出门外。门一关，杨杰立刻扑向办公桌，“把证据交出来！不然我今天就毁了你！”
就在他伸手的一刻，苏婉按下了按钮。
墙面无声降下全息投影。画面清晰得可怕：杨杰在郊区一栋别墅里，递给一名男子一个信封。对方打开看了眼金额，点头。接着是通话录音播放：“人必须消失，不留痕迹。”时间戳显示是去年十二月，目标正是公司前审计主管，后来死于车祸。
杨杰脸色变了。他猛地回头看向投影，又转回来瞪着杨辰：“这不可能……那段视频早就删了！”
“你删的是本地备份。”杨辰终于开口，“服务器日志还在。秦峰从暗网交易链里挖出来的原始数据包，赵虎去现场比对过行车记录仪的时间差。每一步都有证据链。”
杨杰后退一步，撞到了椅子。他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。
杨辰慢慢把钢表往前推了一寸。“这块表，值你所有非法所得。”
杨杰愣住。
“二十年来你贪的、拿的、洗的，加起来一共三亿两千六百万。”杨辰说，“我爸临走前把它交给我，说这是他这辈子最值钱的东西。不是因为它贵，是因为信任。而你，用家族的信任换来了三亿多。”
杨杰突然笑了，笑声很尖，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低头？我不怕你曝光！大不了鱼死网破！”
他说完，猛然伸手去抓桌上的钢表。
表盖弹开。
一道红光从内部亮起，数字倒计时开始跳动：00:05。同时，杨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屏幕自动亮起，同步出现相同的倒计时画面。
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，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地。
“炸弹？”他抬头看杨辰，眼神惊恐。
“不会炸。”杨辰平静地说，“只是模拟信号。系统生成的视觉威慑程序，配合你的手机远程触发。但你觉得它是真的，就够了。”
杨杰靠着墙，呼吸急促。他看着那块表，又看看投影还在循环播放的杀人录像，身体开始发抖。
办公室陷入沉默。
过了十几秒，杨辰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天边有一点灰白正在扩散。他背对着杨杰说：“你可以走。”
这句话说完，空气像是凝住了。
杨杰没动。他不知道这是陷阱还是放过。他只知道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牌可打。连一块表都能变成心理武器，他还能相信什么？
就在这时，杨辰眼前闪过一道红光。只有他能看到。
【检测到忠诚度终极突破，解锁宇宙级消费权限】
他闭了下眼。再睁开时，瞳孔深处似乎有星河掠过，一闪即逝。
权限升级的过程无声无息。没有提示音，没有界面弹窗。只有他知道，从此以后，花钱的意义不再局限于现实世界。只要他愿意，一笔交易就能调动跨维度资源。但这力量不能滥用，否则系统会反噬。
他没回头，继续看着窗外。
苏婉从侧厅走出来，站到他身边。她没说话，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。她的掌心有点凉。
另一边，杨杰仍坐在地上。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。邮件通知。
他颤抖着点开。
收件人：全体董事会成员
主题：关于辞呈提交的通知
附件：杨杰亲笔签名辞呈扫描件（公证编号：JZ2023-8841）
附注：生物识别日志完整，操作时间：今日凌晨4:32
他盯着屏幕，眼睛越睁越大。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。
“我没写……我没有发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疯狂翻找邮箱发送记录，可里面根本没有草稿，也没有撤回痕迹。那份文件就像凭空生成的一样。
他知道是谁做的。
但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晨光一点点照进办公室，落在桌面上。钢表的指针停在三点整，和之前一样。投影已经关闭，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站着，一个坐着。
杨杰低着头，双手插进头发里。他的肩膀微微抖动，不知是哭还是喘气。
苏婉轻轻靠在杨辰肩上。她知道这一战结束了。不是靠打，不是靠骂，而是让对方自己认输。
杨辰依旧望着窗外。他知道天亮之后就是家族会议。所有人都会看到那封邮件。杨杰的名字将从继承人名单上抹去。而他不需要再说一句话。
五点零七分，第一缕阳光穿过玻璃，照在办公桌上。辞呈的副本静静躺在每位董事的邮箱里，等待被打开。
杨杰终于抬起头。他的脸苍白如纸，嘴唇干裂。他看着杨辰的背影，忽然挤出一句话：“你赢了……但你也输了。”
杨辰没有回应。
苏婉皱了下眉，想说什么，却被杨辰轻轻拦住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杨辰终于转身，目光平静。
“你赢了企业，可你再也回不去了。”杨杰低声说，“我们本来是一家人。”
杨辰看了他很久。然后走回桌前，拿起钢表，重新戴回手腕。
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他说。
说完，他拉着苏婉的手，走向内间休息室。门关上前，他留下一句：“辞呈生效后，账户解冻一部分，够你出国。”
门合拢。
杨杰一个人留在原地。他抬头看墙上的钟，指针指向五点一刻。
他的手机又震了一下。
是一条银行通知：【您名下瑞士联合信托账户已解除冻结，资金可提取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