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巡视筹备防患,实景展示显成效-《我在秦朝当大忽悠》

  咸阳的诏令加急送达时,张伟正在楚地指导水稻增产技术。“朕将巡视全国农桑,检验新政成效,着张伟统筹筹备展示事宜,务必实事求是,彰显一统之功!” 嬴政的亲笔朱批,让张伟既感重任在肩,又深知暗藏危机。

  此次巡视非同小可。老派博士刚因 “恢复古法” 的提议被驳回,心中积怨未消;李斯派系虽表面配合新政,却始终觊觎农桑司的主导权,都在等着看展示出纰漏,好借机发难。“展示不仅是晒成果,更是守新政的阵地!” 张伟召集核心吏员,神色凝重,“必须做到‘实景展示无虚饰,防范未然无漏洞’,绝不能给反对势力可乘之机!”

  当日,张伟敲定 “三区展示 三重防患” 筹备方案:“第一,实景展区规划:设‘地域成果区’(北方粟麦、南方水稻、山区杂粮、边疆军农)、‘技术革新区’(标准化农具、简易适配工具、防虫防疫技术)、‘数据成效区’(表格化呈现全国农桑增产、农户增收数据),所有展示均为田间实景、实物实操,不搞虚假布景;第二,三重防患措施:信息保密(展示流程、点位提前不对外公布)、人员防控(每展区配 50 名秦军 20 名工匠自卫队,严查可疑人员)、应急预案(针对数据篡改、现场闹事、设施破坏等情况,制定应对流程);第三,细节打磨:提前 3 次全流程演练,邀请农户代表、中立吏员提意见,优化展示动线与讲解逻辑。”

  方案刚启动,阻力就从暗处袭来。负责汇总各地成果资料的李斯派系吏员韩腾,故意拖延提交楚地、山区的增产数据,声称 “部分县数据未核对完毕,贸然提交恐出错”;老派博士淳于越则暗中联络部分农户,煽动道:“秦军搞的标准化就是折腾人,巡视时你们要当场哭诉,让陛下知道新政的弊端!”

  更棘手的是展示场地的选择。李斯提议 “在咸阳城外设虚拟展区,便于管控”,实则想让展示脱离实景,方便后续质疑 “数据造假”;张伟坚持 “以临淄为核心展示区,辐射周边村落实景”,认为 “只有田间地头的真实长势,才能让陛下信服”。两人在朝堂上争执不下,最终嬴政拍板:“按张伟之意,实景展示,朕要亲眼看看百姓的真实收成!”

  为了破解韩腾的拖延,张伟启动 “联盟应急协调机制”:直接联系楚地、山区的中立吏员,跳过韩腾层级,加急传送数据;同时让县域吏员同步发送原始台账与实地照片,确保数据可溯源。“韩腾想卡我们的脖子,我们就另辟蹊径!” 张伟对李通说,“三日之内,必须集齐所有成果资料,绝不能耽误演练。”

  针对老派博士的煽动,张伟逐村走访农户,用实际收益说服大家:“你们种的高产粟米、改良农具带来的省力,都是新政的好处。巡视是让陛下看到你们的辛劳与收成,若有人煽动闹事,最终损害的是你们自己的利益 —— 后续的补贴、技术支持都会受影响。” 他还承诺:“巡视时,大家可自由发言,说好说坏都无妨,但绝不允许受人指使造谣。”

  农户们本就感念新政带来的增产,经张伟点拨,纷纷表态:“张司长放心,我们不会跟着别人瞎闹,要让陛下知道真相!” 部分被煽动的农户,也主动向张伟坦白,交出了老派博士的联络书信。

  筹备期间的三次全流程演练,更是问题百出。第一次演练时,山区的简易改良犁在运输中损坏,差点影响实操展示;第二次演练,数据展区的表格被人偷偷涂改,将 “山区亩产八斗” 改为 “六斗”;第三次演练,有疑似老派博士亲信的人在田间散布 “展示的高产田是临时移栽的” 谣言。

  “每一次问题,都是一次补漏的机会!” 张伟沉着应对:给山区农具加装防护箱,安排专人护送;数据表格采用 “竹简刻写 帛书备份” 双保险,关键数据由农户代表当场核验;在展示区周边设置 “辟谣岗”,由技术吏员实时解答疑问,同时安排暗哨,记录造谣者行踪。

  演练结束后,张伟特意邀请嬴政派来的内侍提前视察。内侍看着田间金黄的粟麦、整齐的水稻梯田,拿着数据表格逐项核对,又询问了几位农户,对展示效果赞不绝口:“张司长筹备周全,实景实景,名副其实。陛下见了,定会满意。”

  巡视当日,天朗气清。嬴政带着文武百官,从临淄核心展示区出发,沿途视察北方粟麦轮作田、南方水稻三季田、山区杂粮梯田、边疆军农安全区。每到一处,张伟都亲自讲解:“陛下,这片粟麦田采用标准化轮作技术,亩产达一石三,比新政前增产三成;山区的简易改良犁,一人即可操作,亩产从六斗提升至八斗;边疆的军农联防田,速生粟亩产一石,军粮自给率已达六成。”

  数据展区的表格墙前,嬴政驻足良久。竹简上清晰记录着全国农桑数据:全国平均亩产提升 1.1 成,农户增收 1.3 成,山区、南方、边疆适配率达 95%。“这些数据,可经得起核验?” 嬴政问道。张伟立刻请出三位农户代表、两位中立吏员:“陛下,数据均来自各县台账与实地测产,他们可作证。” 老栓上前一步,捧着自家的谷仓账本:“陛下,我这账本上的收成,与表格上的山区亩产完全一致,绝无虚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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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就在此时,人群中突然冲出几名被老派博士煽动的农户,哭喊着:“陛下,新政是骗局!我们的田地根本没增产,这些都是造假!” 韩腾趁机上前:“陛下,臣听闻展示区的高产田是临时移栽的,还请陛下明察!”

  张伟早有准备,当即回应:“陛下,是否造假,一查便知!” 他带着嬴政与百官,随机走进一片未纳入重点展示的普通农田,让士兵当场收割、称重。实测结果显示,该田亩产一石一,虽不及重点展示田,但仍比新政前增产两成。“这些农户是受人指使,并非实情!” 张伟拿出之前截获的老派博士煽动书信,又让暗哨带出众造谣者,“他们收了淳于越的好处,才来现场闹事!”

  真相大白,嬴政脸色一沉,下令将闹事者与韩腾交御史府查办。淳于越见阴谋败露,吓得面如土色,再也不敢多言。

  巡视最后一站,是临淄的联合工坊。农户们现场演示标准化农具制作、杂粮脱粒、水稻育苗等流程,嬴政亲手拿起改良曲辕犁,感受其轻便与锋利,又品尝了用高产粟米制作的麦饼,对身边的百官感慨道:“张伟推行的农桑新政,务实惠民,朕亲眼所见,民心所向,这才是一统天下的根基!”

  巡视结束后,嬴政下旨:“农桑新政成效显着,张伟统筹有功,赏赐黄金百两、农桑典籍一套;老派博士淳于越煽动闹事,革去博士之职,永不录用;韩腾拖延刁难,流放边疆。” 新政的地位彻底稳固,各地反对声音销声匿迹。

  然而,就在张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,李通从咸阳带来急报:“张司长,不好了!统一战争即将打响,陛下命你制定‘战时农桑保障预案’,确保军粮供应无忧。但吕不韦派系暗中阻挠,声称‘农桑应优先民生,不应为战事过度消耗’,与李斯派系争论不休,朝堂再次陷入僵局!”

  张伟站在丰收的田间,望着沉甸甸的稻穗,心中清楚,战时农桑保障,关乎统一大业的成败。吕不韦与李斯的派系之争,让预案制定难上加难。他知道,一场关乎军粮命脉的统筹之战,已箭在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