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召点的火把将夜空照得通红,数百名民夫围得水泄不通,手里的锄头、木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。“拖欠工钱!口粮掺沙!我们不干了!” 领头的壮汉声如洪钟,唾沫星子飞溅,身后的民夫跟着起哄,情绪激动得几乎要冲开吏员的阻拦。
赵管事吓得脸色惨白,躲在张伟身后瑟瑟发抖:“快!快让衙役来镇压!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
“不行!” 张伟一把拉住他,压低声音,“民夫本就受了委屈,镇压只会激化矛盾,到时候真闹起来,谁也控制不住!” 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挡在身前的吏员,大步走到民夫面前,双手高举:“大家静一静!我是张伟,奉丞相府之命来解决问题!给我一炷香时间,若说不出个丁卯,你们再闹不迟!”
他的声音洪亮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,民夫们的起哄声渐渐小了下去。领头的壮汉上下打量他:“你就是那个用‘格子’办事的张伟?我们凭什么信你?”
“凭我只办实事,不玩虚的。” 张伟目光扫过人群,“大家的诉求,无非是两点:一是结清工钱,二是换可口的口粮。我现在就给大家一个明确答复 ——”
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吏员拿出粗纸和炭笔,当场绘制表格:“第一,工钱拖欠一月,今日先发放一半,剩余半月内结清,每人签字领取,表格公示,谁也漏不了;第二,口粮从明日起,由关中合作社统一供应,每日两餐粟米饭,加一餐麦饼,绝不掺沙,食材采购、烹饪过程,由你们选出三名代表全程监督;第三,以后每日劳作时长、完成工作量、应得工钱、口粮标准,全部写在这张‘劳作 - 报酬’表格上,贴在征召点门口,人人可见,清清楚楚!”
民夫们面面相觑,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,多了几分犹豫。一名老者站出来:“你说的倒好听,可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?之前的吏员也说过会改善,结果呢?”
“我用丞相府的令牌担保!” 张伟掏出腰间的令牌高高举起,“今日发放的一半工钱,现在就兑现;监督代表,现在就选;合作社的口粮,明日一早准时送到!若有一条做不到,你们直接去丞相府告我,我张伟愿领重罚!”
说着,他对身后的吏员喝令:“立刻去取库房的工钱,按登记名册,每人先发五百钱,签字画押,不得有误!”
吏员们不敢怠慢,连忙跑去筹备。民夫们见他动了真格,情绪彻底稳定下来,纷纷推选代表,领头的壮汉和那名老者都被选了进来。张伟当场将表格交给代表:“这表格你们保管,每日核对,有任何问题,随时找我!”
半个时辰后,工钱陆续发放到民夫手中,拿到沉甸甸的铜钱,民夫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老者握着张伟的手:“张舍人,我们信你!只要你说话算数,我们就好好干活!”
“放心!” 张伟拍着胸脯,“明日一早,我亲自来检查口粮,保证让大家吃饱吃好!”
送走民夫,赵管事才松了口气,擦着额头的冷汗:“张舍人,你可真敢赌!要是工钱不够,或者合作社供不上口粮,咱们就惨了!”
“不是赌,是心里有数。” 张伟收起表格,“我已经让人快马传信给关中合作社的王二牛,让他们连夜调配粟米、麦饼,明日一早准能送到;工钱方面,我查过库房账目,预留的款项足够发放一半,剩余的半月内从宫殿修建的备用资金里调拨,不会出问题。”
赵管事却撇撇嘴:“你就是太实在了。这些民夫就是贱骨头,镇压一下就老实了,何必这么麻烦,还多花了这么多钱和粮食。”
“民夫不是贱骨头,是要活命。” 张伟语气严肃,“他们离家来做工,无非是为了挣点钱养家糊口,要是连工钱和口粮都得不到保障,换谁都会闹。咱们现在多花点心思安抚,他们干活才有劲头,工程才能顺利推进,这才是最划算的。”
赵管事不以为然,却也不敢反驳 —— 刚才的场面,确实是张伟力挽狂澜。
次日一早,张伟天不亮就赶到征召点。合作社的牛车已经到了,满载着粟米、麦饼和新鲜蔬菜,香气扑鼻。三名民夫代表全程监督卸车、烹饪,看着雪白的麦饼和浓稠的菜汤,满意地频频点头。
“张舍人,你果然没骗我们!” 领头的壮汉咬了一大口麦饼,含糊不清地说,“这比之前的掺沙饭强多了!”
张伟笑着说:“不仅要吃好,还要干得明白。” 他让人将连夜绘制的 “劳作 - 报酬 - 口粮” 公示表贴在显眼处,表格里清晰标注着 “劳作时长(时辰)、完成工作量(土方 / 搬运建材量)、应得工钱(钱)、当日口粮(粟米 / 麦饼 / 菜汤)”,每一项都一目了然。“大家每天完工后,都可以来核对,要是有差错,随时找我!”
为了让民夫们更有干劲,张伟还根据民夫的技能,做了 “技能匹配”:会木工的安排修缮工具、搭建工棚;力气大的负责搬运建材;手脚麻利的负责场地清理,不同工种的工钱略有差异,但都标注在表格里,公开透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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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夫们的积极性被彻底调动起来,征召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抱怨声,取而代之的是热火朝天的劳作景象。工程进度不仅没延误,反而比之前快了不少 —— 之前民夫们消极怠工,每日只能完成定量的三成,现在效率提升了一倍还多。
可没过两天,就有人在暗中使绊子。一名陌生的吏员混在民夫中,悄悄对几个民夫说:“你们别傻了!张伟现在对你们好,是怕你们闹事,等工程一结束,他肯定会克扣你们的剩余工钱!我听说,他在物资统计时就手脚不干净,吞了不少好处!”
这几句话很快传开,几名民夫心里犯了嘀咕,干活也没了劲头。张伟察觉到异常,立刻找到那几名民夫,耐心询问:“是不是有人跟你们说了什么?有任何疑问,你们可以直接问我,别听外人挑拨。”
民夫们犹豫着说出了实情。张伟心里清楚,这肯定是李斯或吕不韦派系的人在背后搞鬼,想让他的安抚工作功亏一篑。他没有去找那个挑拨的吏员,而是召集所有民夫,拿出剩余工钱的调拨凭证:“大家看,剩余的工钱已经从丞相府备用资金里调拨出来,再过十日,就会全额发放。这是凭证,上面有丞相府的印信,你们可以让代表保管,十日之后,咱们当场发放,绝不拖欠!”
他又拿出自己之前防贪腐的记录:“至于说我手脚不干净,这些是物资统计的所有表格和三联单,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,你们可以随便查,要是有一分钱的问题,我任凭你们处置!”
民夫们看着凭证和表格,疑虑彻底打消。那名挑拨的吏员见阴谋败露,悄悄溜走了。张伟知道,这场明争暗斗还没结束,他必须更加谨慎。
接下来的几日,张伟每天都守在征召点,监督工钱发放、口粮供应,核对公示表格,确保每一个环节都公开透明。民夫们对他越来越信任,不少人还主动向他反映工程中的问题,比如工具不够用、部分区域不安全等,张伟都一一记录在表格里,协调解决。
半月后,剩余的工钱如期发放到民夫手中。看着手里的铜钱,民夫们脸上满是笑容,领头的壮汉代表大家向张伟行礼:“张舍人,多谢你为我们做主!以后再有做工的机会,我们还来!”
赵管事也对张伟刮目相看,忍不住称赞:“张舍人,这次真是多亏了你!要是按我的办法,肯定闹得不可收拾。你这‘劳作换粮 透明公示’的法子,真是太管用了!”
消息传到丞相府,吕不韦十分满意,下旨将这套模式推广到其他基建项目;嬴政也听说了此事,特意让人传话:“张伟善治民,务实不空谈,可堪大用。”
张伟心里松了口气,这场民夫安抚的硬仗,他总算打赢了。可他刚回到住处,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,信上只有一句话:“你挡了别人的路,好日子长不了。”
他心里一沉,知道这是背后的人在警告他。果然,没过几日,就有吏员悄悄告诉张伟:“张舍人,陈舍人最近在四处打听征召点的口粮供应情况,还偷偷翻看了你的公示表格和供应记录,好像在找什么把柄。”
张伟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陈舍人虽然之前被治罪,但在丞相府还有不少旧部,肯定是不甘心,想借这次民夫安抚的事扳倒他。他立刻去核查口粮供应的记录,发现所有表格和凭证都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漏洞。
可他没想到,陈舍人竟玩起了阴的。三日后,赵管事急匆匆地找到他:“张舍人,不好了!陈舍人向丞相举报,说你在民夫安抚期间,克扣口粮、私吞工钱,还提交了‘证据’—— 一份篡改过的口粮供应记录,上面显示你少给了民夫三成的麦饼!”
张伟心里一震,立刻明白过来 —— 陈舍人肯定是偷偷修改了库房的供应记录,伪造了证据。他看着赵管事焦急的脸色,又想起那封匿名警告信,心里清楚,一场新的危机已经降临。
“赵管事,你相信我吗?” 张伟沉声问道。
赵管事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我跟你一起待了这么久,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可陈舍人的证据做得很逼真,还有库房吏员的‘证言’,丞相已经很生气了,让你立刻去议事厅回话!”
张伟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官服:“走,我跟你去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伪造的证据,迟早会被戳穿!”
离开住处时,夕阳已经西下,余晖将张伟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知道,这次面对的,不仅是陈舍人的诬陷,还有背后派系的推波助澜。丞相府的议事厅里,等待他的会是什么?陈舍人的伪造证据,他该如何反驳?
这场看似已经结束的民夫安抚事件,却因为陈舍人的诬陷,再次将张伟推向了风口浪尖。一场围绕 “伪造证据” 的自证之战,已悄然拉开序幕。
赵管事吓得脸色惨白,躲在张伟身后瑟瑟发抖:“快!快让衙役来镇压!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
“不行!” 张伟一把拉住他,压低声音,“民夫本就受了委屈,镇压只会激化矛盾,到时候真闹起来,谁也控制不住!” 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挡在身前的吏员,大步走到民夫面前,双手高举:“大家静一静!我是张伟,奉丞相府之命来解决问题!给我一炷香时间,若说不出个丁卯,你们再闹不迟!”
他的声音洪亮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,民夫们的起哄声渐渐小了下去。领头的壮汉上下打量他:“你就是那个用‘格子’办事的张伟?我们凭什么信你?”
“凭我只办实事,不玩虚的。” 张伟目光扫过人群,“大家的诉求,无非是两点:一是结清工钱,二是换可口的口粮。我现在就给大家一个明确答复 ——”
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吏员拿出粗纸和炭笔,当场绘制表格:“第一,工钱拖欠一月,今日先发放一半,剩余半月内结清,每人签字领取,表格公示,谁也漏不了;第二,口粮从明日起,由关中合作社统一供应,每日两餐粟米饭,加一餐麦饼,绝不掺沙,食材采购、烹饪过程,由你们选出三名代表全程监督;第三,以后每日劳作时长、完成工作量、应得工钱、口粮标准,全部写在这张‘劳作 - 报酬’表格上,贴在征召点门口,人人可见,清清楚楚!”
民夫们面面相觑,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,多了几分犹豫。一名老者站出来:“你说的倒好听,可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?之前的吏员也说过会改善,结果呢?”
“我用丞相府的令牌担保!” 张伟掏出腰间的令牌高高举起,“今日发放的一半工钱,现在就兑现;监督代表,现在就选;合作社的口粮,明日一早准时送到!若有一条做不到,你们直接去丞相府告我,我张伟愿领重罚!”
说着,他对身后的吏员喝令:“立刻去取库房的工钱,按登记名册,每人先发五百钱,签字画押,不得有误!”
吏员们不敢怠慢,连忙跑去筹备。民夫们见他动了真格,情绪彻底稳定下来,纷纷推选代表,领头的壮汉和那名老者都被选了进来。张伟当场将表格交给代表:“这表格你们保管,每日核对,有任何问题,随时找我!”
半个时辰后,工钱陆续发放到民夫手中,拿到沉甸甸的铜钱,民夫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老者握着张伟的手:“张舍人,我们信你!只要你说话算数,我们就好好干活!”
“放心!” 张伟拍着胸脯,“明日一早,我亲自来检查口粮,保证让大家吃饱吃好!”
送走民夫,赵管事才松了口气,擦着额头的冷汗:“张舍人,你可真敢赌!要是工钱不够,或者合作社供不上口粮,咱们就惨了!”
“不是赌,是心里有数。” 张伟收起表格,“我已经让人快马传信给关中合作社的王二牛,让他们连夜调配粟米、麦饼,明日一早准能送到;工钱方面,我查过库房账目,预留的款项足够发放一半,剩余的半月内从宫殿修建的备用资金里调拨,不会出问题。”
赵管事却撇撇嘴:“你就是太实在了。这些民夫就是贱骨头,镇压一下就老实了,何必这么麻烦,还多花了这么多钱和粮食。”
“民夫不是贱骨头,是要活命。” 张伟语气严肃,“他们离家来做工,无非是为了挣点钱养家糊口,要是连工钱和口粮都得不到保障,换谁都会闹。咱们现在多花点心思安抚,他们干活才有劲头,工程才能顺利推进,这才是最划算的。”
赵管事不以为然,却也不敢反驳 —— 刚才的场面,确实是张伟力挽狂澜。
次日一早,张伟天不亮就赶到征召点。合作社的牛车已经到了,满载着粟米、麦饼和新鲜蔬菜,香气扑鼻。三名民夫代表全程监督卸车、烹饪,看着雪白的麦饼和浓稠的菜汤,满意地频频点头。
“张舍人,你果然没骗我们!” 领头的壮汉咬了一大口麦饼,含糊不清地说,“这比之前的掺沙饭强多了!”
张伟笑着说:“不仅要吃好,还要干得明白。” 他让人将连夜绘制的 “劳作 - 报酬 - 口粮” 公示表贴在显眼处,表格里清晰标注着 “劳作时长(时辰)、完成工作量(土方 / 搬运建材量)、应得工钱(钱)、当日口粮(粟米 / 麦饼 / 菜汤)”,每一项都一目了然。“大家每天完工后,都可以来核对,要是有差错,随时找我!”
为了让民夫们更有干劲,张伟还根据民夫的技能,做了 “技能匹配”:会木工的安排修缮工具、搭建工棚;力气大的负责搬运建材;手脚麻利的负责场地清理,不同工种的工钱略有差异,但都标注在表格里,公开透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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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夫们的积极性被彻底调动起来,征召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抱怨声,取而代之的是热火朝天的劳作景象。工程进度不仅没延误,反而比之前快了不少 —— 之前民夫们消极怠工,每日只能完成定量的三成,现在效率提升了一倍还多。
可没过两天,就有人在暗中使绊子。一名陌生的吏员混在民夫中,悄悄对几个民夫说:“你们别傻了!张伟现在对你们好,是怕你们闹事,等工程一结束,他肯定会克扣你们的剩余工钱!我听说,他在物资统计时就手脚不干净,吞了不少好处!”
这几句话很快传开,几名民夫心里犯了嘀咕,干活也没了劲头。张伟察觉到异常,立刻找到那几名民夫,耐心询问:“是不是有人跟你们说了什么?有任何疑问,你们可以直接问我,别听外人挑拨。”
民夫们犹豫着说出了实情。张伟心里清楚,这肯定是李斯或吕不韦派系的人在背后搞鬼,想让他的安抚工作功亏一篑。他没有去找那个挑拨的吏员,而是召集所有民夫,拿出剩余工钱的调拨凭证:“大家看,剩余的工钱已经从丞相府备用资金里调拨出来,再过十日,就会全额发放。这是凭证,上面有丞相府的印信,你们可以让代表保管,十日之后,咱们当场发放,绝不拖欠!”
他又拿出自己之前防贪腐的记录:“至于说我手脚不干净,这些是物资统计的所有表格和三联单,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,你们可以随便查,要是有一分钱的问题,我任凭你们处置!”
民夫们看着凭证和表格,疑虑彻底打消。那名挑拨的吏员见阴谋败露,悄悄溜走了。张伟知道,这场明争暗斗还没结束,他必须更加谨慎。
接下来的几日,张伟每天都守在征召点,监督工钱发放、口粮供应,核对公示表格,确保每一个环节都公开透明。民夫们对他越来越信任,不少人还主动向他反映工程中的问题,比如工具不够用、部分区域不安全等,张伟都一一记录在表格里,协调解决。
半月后,剩余的工钱如期发放到民夫手中。看着手里的铜钱,民夫们脸上满是笑容,领头的壮汉代表大家向张伟行礼:“张舍人,多谢你为我们做主!以后再有做工的机会,我们还来!”
赵管事也对张伟刮目相看,忍不住称赞:“张舍人,这次真是多亏了你!要是按我的办法,肯定闹得不可收拾。你这‘劳作换粮 透明公示’的法子,真是太管用了!”
消息传到丞相府,吕不韦十分满意,下旨将这套模式推广到其他基建项目;嬴政也听说了此事,特意让人传话:“张伟善治民,务实不空谈,可堪大用。”
张伟心里松了口气,这场民夫安抚的硬仗,他总算打赢了。可他刚回到住处,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,信上只有一句话:“你挡了别人的路,好日子长不了。”
他心里一沉,知道这是背后的人在警告他。果然,没过几日,就有吏员悄悄告诉张伟:“张舍人,陈舍人最近在四处打听征召点的口粮供应情况,还偷偷翻看了你的公示表格和供应记录,好像在找什么把柄。”
张伟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陈舍人虽然之前被治罪,但在丞相府还有不少旧部,肯定是不甘心,想借这次民夫安抚的事扳倒他。他立刻去核查口粮供应的记录,发现所有表格和凭证都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漏洞。
可他没想到,陈舍人竟玩起了阴的。三日后,赵管事急匆匆地找到他:“张舍人,不好了!陈舍人向丞相举报,说你在民夫安抚期间,克扣口粮、私吞工钱,还提交了‘证据’—— 一份篡改过的口粮供应记录,上面显示你少给了民夫三成的麦饼!”
张伟心里一震,立刻明白过来 —— 陈舍人肯定是偷偷修改了库房的供应记录,伪造了证据。他看着赵管事焦急的脸色,又想起那封匿名警告信,心里清楚,一场新的危机已经降临。
“赵管事,你相信我吗?” 张伟沉声问道。
赵管事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我跟你一起待了这么久,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可陈舍人的证据做得很逼真,还有库房吏员的‘证言’,丞相已经很生气了,让你立刻去议事厅回话!”
张伟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官服:“走,我跟你去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伪造的证据,迟早会被戳穿!”
离开住处时,夕阳已经西下,余晖将张伟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知道,这次面对的,不仅是陈舍人的诬陷,还有背后派系的推波助澜。丞相府的议事厅里,等待他的会是什么?陈舍人的伪造证据,他该如何反驳?
这场看似已经结束的民夫安抚事件,却因为陈舍人的诬陷,再次将张伟推向了风口浪尖。一场围绕 “伪造证据” 的自证之战,已悄然拉开序幕。